第025章 目標黑山

昨晚興沖沖的回家，以為能夠上網了，可惜又失敗了，沒轍了，今天來單位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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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馬奶酒不醉人，那是哄人的，而且後勁特別大，原本想借假裝醉酒脫身的凌風，倒下去就沒有爬起來。也不知道是如何回到軍營的，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清晨。

迷迷瞪瞪之間，發現自己近乎光溜溜的身子躺在帥帳中，身著蓋著一件隨軍的被褥。小媳婦欣兒像一隻小花貓，窩在自己胳肢窩裡，頭枕著凌風的手臂，她的那對玉臂緊緊的摟住凌風，生怕自己跑了似地。

兩世為人，咱有一條比較好，喝醉了酒，從來都是呼呼大睡，借酒耍瘋的事情，一次沒有干過。除非是沒醉裝醉的時候，有意而為之。

「啊，夫君醒來」，凌風微微一動胳臂，把欣兒給驚醒了。見到凌風醒來，欣兒欣喜的問道。昨日，關鍵時刻，凌風可是向著她的，她豈能不高興。

「哦，昨個怎麼喝醉啦，是不是出醜啦？」凌風颳了一下欣兒的鼻子問道。自己又不老實的將右手遊走在欣兒的後背。緩緩的下探，輕輕的潛伏，隔著薄薄的裙紗，掠過冰清的肌膚，邁向她的玉兔兒。盈盈一掌可握，滑膩不失堅挺，光澤富有彈性。不知是不是練過功夫的因素，她的雙峰彈跳有力，所以凌風特別喜歡那對玉兔兒。輕輕地撫摸，慢慢挑逗，緩緩地揉搓，在自己手中肆意的變形，享受著欣兒檀口中發出的嚶嚶嬌語。

躺在凌風懷中的欣兒，任由凌風撫弄自己。輕哼中，不失一絲清醒。抬起睡熏熏的明眸，心有餘悸地說，「若是那天夫君不要欣兒了，欣兒就……」

「傻瓜，腦袋裡胡想什麼呢？」凌風朝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放在**上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夾住紅暈的小葡萄，對她實施了懲罰。

「那，那夫君為何……」。

「別亂想了，我不是答應過師父師娘，好好照顧你的，這一輩子不夠，下輩子，欣兒還要做哥哥的小媳婦哦。還有要繼續這樣躺在哥哥的懷中，享受著哥哥的親撫」。凌風一翻身，將欣兒壓在了身下，一把就將她身上半透明的裙紗扯了下來。含著她的丁香小雀舌，親吻起來，順著她的櫻桃小嘴，嬌滴滴的臉蛋，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下來，一掃而光，沒有放過每一寸土地。

欣兒雙手緊緊抱住凌風，檀口生香，頻頻嬌呼，就像戰鼓聲起。身下的小調皮，早就不耐煩啦。一聽衝鋒號，立馬揚鞭，進入欣兒的體內，……

「夫君就知道欺負人家」，激情過後，欣兒爬在凌風的身上，臉頰殘陽如血，嬌羞的說。

「是嗎？」凌風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忍不住的又親了一口，輕笑一聲問道，「欣兒說說，為夫是如何欺負你的，剛剛是誰讓哥哥再用點勁的，要不要哥哥學學欣兒的聲音」。

「夫君壞，就會欺負人家，就會說人家，不許說，不許說，羞嗎？」

「好，不說，不說，總行了吧」。

「夫君真的要……」。欣兒雖說沒有阿史那雲珠聰明敏捷，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傻，昨日凌風的那首詞，就表明了自己心儀阿史那雲珠的心機，更像是一種變相的表白。欣兒明白，一旦凌風真的有意，自己可無法改變事實。她擔心自己沒有辦法向兩位夫人交代。

「其實，有你們幾個姐妹陪著為夫，為夫早就心滿意足啦。按說不該在胡思亂想，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為夫也覺得對不起你們」。凌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可是世事難料，總要未雨綢繆方可不至於關鍵時刻，抓瞎。「不過，你放心，不論何時，欣兒都可是為夫的心肝寶貝兒，你們都是，誰也少不了。日後，欣兒自會明白此事，我是不可能將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啲」。

「可是，可是……」。欣兒更加緊張起來，那樣的話，自己豈會更不能完成夫人交代的使命啦。

凌風從她的拘謹擔憂的表情中，知道欣兒擔心為何，就在她耳邊嘀咕一聲。

「啊，這也成嗎」？欣兒叫了起來。

「為夫騙過你嗎？」

「哦，沒有過」。只要能夠解了心頭困惑，欣兒好像不在乎凌風再娶幾房妾室回來，還是擔心夫人那裡能不能通過。

見她還是一副憂慮的樣子，凌風神秘地說，「別擔心啦，你說要是連為夫都不敢不答應的話，你彤兒姐姐那裡會怎樣？」

飯後，凌風進了周道務的營帳，他正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裡，手裡端著一碗不知的新鮮馬奶還是馬奶酒，或者中原的餐點。一見面，便向他檢討自己，說自己昨日失態，有損唐軍的形象。

「停，停，停」，周道務連喊三句，「行啦，你小子還不是裝的，你當我不知道是吧？你小子還不是怕兩女人吃醋較勁，不過，老夫可提醒你，不可過分，這是在打仗，而且……」。

「明白，多謝周公提醒」，凌風聞言，深深向周道務鞠了一拱，說到底，阿史那伏念畢竟是參與叛唐的，朝廷到底如何處置他，現在沒有明確的指示，且阿史那伏念到底是不是死心塌地的投降了朝廷，誰也不知道。若是過於熱乎，被朝廷的言官們知道了，可有自己受的，事情可大可小。昔日，薛仁貴大敗鐵勒部時，也就是多殺了幾個人，被言官御史們抓住不放，眼看到手的功勞，蛋打雞飛了，還被貶職處置，回家抱孩子了。

「嗯，你明白就好」，周道務望了凌風一眼，繼續言道，「老夫比你年長几歲，但你的脾氣與我有幾分相似，也算是忘年交吧。你要注意，事事小心，不會錯，年輕一輩，老夫對你期望甚厚」。

「小子慚愧，還望周公今後多多提點」。

「你大清早的到我營帳不會沒有事情吧，說吧？見你安全了，老夫的使命也完成啦，下面就看你的啦」。周道務放下手中大茶碗，笑呵呵的說。

「哦」，凌風見他問起，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不相信阿史那伏念，還是？」周道務在一定程度也是贊同凌風的想法，十多萬大軍，分成兩部，前軍十萬人，輕裝急行，先於裴行儉的大軍匯合，後面的三萬餘眾，拖家帶眷，攜帶擄來的輜重財物，可以慢慢行軍。同時將阿史那伏念的三萬部眾分離開來。如此以來，可以預防不測。但還是禁不住的問道。

「不是，我想儘快找到阿史那泥熟匐的軍隊以及他可能的退路。一旦他得知，阿史那伏念在此投降朝廷的消息，勢必會不戰而逃。此人不除，早晚是禍害。周公昨日從言，突厥人堅持不了多久，潰敗是早晚的事情，我擔心他們會深入大草原，以致朝廷的方略無法實現，深陷其中，你我也難能早日回去。……」。凌風指著周道務軍營中的行軍圖說道。

周道務順著凌風所指的地方一看，便大笑起來，「你小子想故伎重演，行你在營州城下的那一套。好是好，不過，草原可不比營州城，能夠拴的住阿史那泥熟匐的地方几乎沒有」。

「所以才讓阿史那伏念跟著，他可能知道阿史那泥熟匐的下一步計劃，就是不知道，也比你我熟悉草原。天氣漸漸冷了，大軍輜重補給是個問題，冬裝更是重中之重，不能拖得太久。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投降朝廷，總要表明一下心意吧，納個投名狀也不為過，你說呢？」凌風擔心戰事持久的耗下去，自己的一切計劃都要被打亂，萬一到時，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李治在不配合，一蹬腿，駕鶴西去，可就不好了，西北的戰事，必須儘早解決。

「借刀殺人」？周道務不解的問，自己又搖搖頭，不可能啊，突然眼光一亮，驚訝的說，「你要送個他一份大功，坐實他迫於無奈才反叛的大功，你小子果然是個滑頭，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為了女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但……」。

「嗯」，凌風點點頭，「他若是真投降朝廷，我就送他一功，將自己身上的污點洗清掉，否則，我就送他去……」。凌風又看了一眼周道務，覺得不好意思，淡淡地說，「如此以來，周公也就難有大功在身了」。

「小子，你不懂了吧，這也是功，早日結束戰事的功」。周道務微微一笑的說，「兩軍要整合，統一作戰，協調使用，方可戰力最大，……」。

終於說的點子上去嘍，凌風欣喜的想，不用自己做主了，可以試試凌家槍的威力。昔日，趙子龍大戰長坂坡，威震四方，勇冠三國。今日，自己也來個真正的成名之戰。高興的對周道務說，「論年齡，周公長小子許多；論輩分，周公也是長者；論經驗，周公更是無可挑剔；……」。

「停，你小子給我帶了這麼多高帽子，是不是有求於我，可惜你說了這麼多，關鍵一點，你沒有說出來。論官職，你比我高」。

「啊」，凌風大吃一驚，看著周道務樂哈哈的樣子，不解的說，「我在這個大將軍是臨時的，再說了……」。

凌風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周道務堵住了，「再說啦，你還是定襄道行軍副總管，僅次於裴大總管，朝廷可是六百里急報傳來的任命，所以，這二路主帥的位子還要你來抗」。

「這，這……」，凌風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極不情願地說，「這樣不好吧，畢竟你老的經驗豐富啊」。

凌風見周道務有些不樂意了，朝廷點的將是他自己，若周道務做帥，勢必給人一種錯覺。如此以來，在輿論上，對其不利，回朝後，他不好交代。凌風便對周道務深鞠一躬，真誠的說，「那某就不恭了，懇請將軍從旁提攜才是」。

二人便在那裡分兵遣將，調配人員。按計劃，將阿史那伏念所部的突厥人，留下五千人在後隊，另有兩萬五千唐軍相隨，進行變相的看管監督；其餘所部全部更隨凌風主力尋找阿史那泥熟匐。三個唐軍對付一個突厥兵，凌風也不擔心。再者，合兵一處后，自會派人暗中盯著他們。

還沒商量完備，親兵來報，阿史那伏念等人來了。凌風聞言一愣，看著周道務，兩人一對眼，便出了營帳。一前一後，來到三百米外凌風大帳，會見阿史那伏念這個草原突厥人的二汗。

在和諧的氣氛中，在順暢的交流中，唐軍與突厥二汗的部隊達成了一致，組成圍剿聯軍，成立聯軍司令部。凌風則是當仁不讓的做了聯軍總司令，阿史那伏念與周道務做了副手。

詳細的分析推演下，在阿史那伏念與阿史那耶律兩人深思熟慮的推敲下，一致認為，阿史那泥熟匐的退路是西邊，向西去，說不定會暫時投靠西突厥的各部酋長，而且必經之地是黑山，即現在的包頭附近。根據斥候來報，黑山據此地僅有六百里，兩天就能到。

「好」，凌風一拍帥案，激動的說，「咱們與阿史那泥熟匐比比，誰能早日到達黑山，誰就站了先機。若是咱們早到，沒得說，乾的娘的一票，讓他灰飛煙滅；可是如果讓他們的了先機可就不好啦。若是還像往日的行軍速度，到時候，黃瓜菜都涼了。所以咱們必須分兵，輕騎出發，輕裝上陣。各位暫回，一個時辰以後，擂鼓聚將，所有將校必須到，暫且委屈二汗啦。」凌風對阿史那伏念一抱拳示意，致歉的說。

「將軍說笑了，某不是言而無信之人，話已出口，定當為將軍之命是從」。騰地一聲響，阿史那伏念從座位上站起來，信誓旦旦的說。

「多謝二汗」。

聚將時，大軍被分成前中后三軍，前軍是先鋒軍，人數一萬人，葉如松做正先鋒官，阿史那雲珠的長兄阿史那元通為副先鋒官，唐軍八千，突厥二千。即刻開拔，直插黑山，若遇阿史那泥熟匐的大軍，務必全力阻攔他們，那怕死光了也在所不惜。

后軍是輜重家眷部隊，載著大量的物資，幾個突厥將領的家眷，沒有朝廷的命令，凌風不敢私自放了他們。為了防止他們遇到各種勢力的突然襲擊，竟用三萬大軍來保護他們。突厥人留兵五千，唐軍老將關峰是后軍主帥。其餘兵馬皆是中軍，午後開拔。

「父汗，我也要隨中軍走」，營帳內，阿史那伏念話未落音，阿史那雲珠兩道彎彎的睫毛一動，兩潭秋水盪起水波，伴著艷陽天似地雙腮夾著兩個小酒窩，一聽要把她留在後軍，立刻不樂意了，望著阿史那伏念撒嬌的說。

「不行，你要留下來照顧你的母親」。

「還是讓她去吧，我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不是還有幾個丫鬟們在，早晚有一天都要嫁人的，女兒向來都是外向的」。坐在一旁的李明鳳看著女兒那股子興奮勁，不忍潑冷水，像阿史那伏念提建議。

「哎」，阿史那伏念苦笑著搖搖頭，才對自己的寶貝女人說，「快去收拾準備吧，中午就要開拔了」。

「多謝父汗」，阿史那雲珠心花怒放，箭一般地離開了營帳，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

阿史那雲珠走後，李明鳳把頭靠在阿史那伏念的肩膀，半倚著他坐在那裡，輕言道，「這孩子可能是喜歡上了凌風，可他畢竟是有了家室的，而且還有許多」。

「若真是如此也不必煩愁，現在問題是，他小子是個拒內的主，咱家雲珠真要跟了他，若是大婦兇悍，以她的性子，那裡能夠受得了那個氣啊。……」。阿史那伏念便將從周道務那裡打聽到了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明鳳。在營帳外，阿史那伏念拉住周道務不放鬆，向他打聽了不少的事情，原來都是關於凌風的。

「緣分自天定，不可強求，再說，朝廷那裡……」，李明鳳欲言又止的言道。

「夫人不用擔心，說來，凌風對我還真不錯，有了這個機會，若能夠親手斬了阿史那泥熟匐，朝廷面子上也能過得去，這一劫多半能夠逃的過去。聽周道務所言，為夫倒是有個好法子，不會委屈了咱家雲珠」。二人在說話的功夫，還不忘與之溫存，阿史那伏念，早已將左手探到李明鳳挺起的酥胸，在那裡不停的攀爬，來回地遊走。

「如此以來，可就徹底算是與西部十三部決裂啦，對你……」。

「以後有的是機會，再等等吧，過了這一關再說，現在有你在懷，我什麼也不想啦，……」。阿史那伏念順勢將她摟在懷中，上下其手，左右開弓，挑弄著李明鳳的敏感部位，輕車熟路地在營帳中，探幽曲徑，漁郎問津。

劫後餘生，讓她還有些后怕。李明鳳知道，阿史那伏念又要離開自己一段時間。正值如狼似虎的她，本就慾火旺盛，豈能不配合。老當益壯的阿史那伏念，竟讓李明鳳唇齒頻頻，嬌呼連連，那迷人的聲音，又低至高，由短至長，由輕至重，……

收拾停當的阿史那雲珠，跑過來，想問問其他的事情。走到營帳外，剛要伸手掀起營帳的門帘，就聽到營帳內，傳出陣陣歡呼。她及時收住了腳步，後退一步，慢慢轉身離去。心中暗想，「幸虧沒有冒冒失失的闖進去，不然可就難看啦」。

令她迷惑不解的是，一直端莊賢淑的娘親，會是裡面的那位嗎？那聲音，那嬌呼，那令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嬌聲，怎麼可能是從她的嘴中發出的呢？難得，女人遇到男人都是如此嗎？以後的自己也會嗎？阿史那雲珠春心萌動，思凡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