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溫泉之旅
伊藤美靜的家族在冥海教里也算說的上話的,儘管在六大家族中排行第五,那也是很大的一支了。所以鱷當天下午就到了冥海教位於札幌的分部,宣誓對組織效忠云云。由於伊藤美靜的關係,所以很多步驟都被省略掉,就連考察期都被伊藤美靜一個不需要給免了,直接調到她身邊給她做親衛,特別親的那種。
在伊藤美靜身邊有一個好處,就是絕對的安全。接觸的人少,自然也就減小了暴露的風險,尤其是跟在伊藤美靜這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身邊更加如是。伊藤美靜和他說的,再加上留在札幌分部中的影子監視,鱷足夠整理出一條完整的線了。
鱷確定,冥海教確實是在尋找王學璽口中的那顆珠子,因為他曾聽到過『九陰冥雷珠』這個詞,不過他們展示的圖片卻是一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小孩,大概十五六的樣子,黑色頭髮,但卻是金色的眼睛。
鱷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睛,即使在其他動物身上都沒見過類似的顏色。從照片上看,那金色金的有些發亮,但如果你看的夠仔細,又有點接近紫色。很奇特的眼睛。都說奇人自有異象,這個小孩肯定不簡單。
鱷借著外勤上廁所的功夫給王學璽傳遞了情報,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寫進了資料中。「親愛的,你怎麼了?肚子不舒服么?剛才看你在廁所半天不出來,所以我去樓下買了些胃藥,因為不知道你吃哪個,所以就多買了一些。」
鱷看著床上一大堆藥盒,微笑道:「謝謝你,美靜。其實我剛才只是在廁所玩手機而已,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鱷晃了晃手中的黑色智能機,但其中重要的數據已經被他記在腦子裡,並且徹底刪除了。
伊藤美靜拍拍酥胸:「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突然肚子不舒服呢。本來想問問,但是又覺得這樣比較浪漫。美靜又做錯事了。」
鱷寵溺的輕撫她的頭髮:「怎麼可能,我很開心,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我是孤兒,從先就沒有父母照顧,長大后就去雇傭兵團,覺得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反正也沒人關心我。不過我沒有死,而是退役回國當了老師。後來有我的妻子照顧我,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但現在,我依舊會懷念她,不過我不會再沉迷下去了,我要過上正常的生活。」
伊藤美靜抱住鱷:「她叫什麼名字啊?好像你從來沒說過。回頭咱們一起去祭奠她一下吧!」
「她沒有墳墓,按照她的遺願將她的骨灰拋進大海了。至於她的名字你還是不要問了,其中有一些事情我不想讓你知道。」鱷愧疚的說道。
伊藤美靜仰頭看著他,有些不高興:「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又不會介意。」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的父親是政府高官,知道我以前做過雇傭兵險些因為我和她斷絕父女關係。我們是在她確診白血病之後結婚的,不然她父親不會同意我們的事兒。他覺得這將會是政治上的污點。」伊藤美靜不疑有他,點點頭便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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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璽和白尚茹依舊臭不要臉的遊山玩水,工作完全交給別人去做,唯一做的一件事兒就是在遊玩的過程中注意街上有沒有金色眼睛的人。其實這根本算不上工作,眼睛顏色和別人不一樣,難道不會帶美瞳么?就連頭髮也是可以染色的,茫茫人海,根本不可能憑這兩樣特徵找到。唯一一點不同的是,黃令天將派過去尋找九陰冥雷珠的同伴聯繫方式告訴了他。
其實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個人的能力已經很渺小了,接下來就是團隊協作時間。王學璽聯繫了其他十個人,據說都是新一代的領軍人物,其中還有他的老熟人呢!算上白尚茹,一共十二個人,他們約在北海道的一家溫泉度假村碰面,算是互相認識一下,今後協作起來也會容易得多。
約會的溫泉小店遠在深山,王學璽和白尚茹做了四個小時的大巴車,又走了三個多小時的山路,終於看到了溫泉的影子。說是度假村,其實就只有一間溫泉而已,因為地方太偏遠了,一路上就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王學璽拉著行李走在山區的小路上抱怨道:「靠,這幫逼也太會省錢了吧?這麼個小破地方,十二個人兩天三夜根本花不了兩千啊!附近連個村莊都沒有,就連買東西的地方都沒法解決啊!」
「好了,別抱怨了。」白尚茹嫌棄的說:「我一個弱女子走這麼遠都沒抱怨,你一個大男生走點路算什麼?」
王學璽將後背上巨大的登山包整理了一下,又將手中的拉杆箱和旅行包放到地上:「如果你能從我身上隨便拿走一樣東西,我都會輕鬆很多。」
白尚茹雙手插著腰,斜著眼看著地面上的石頭,扁著嘴道:「讓辣么可愛的我提東西?你真不會惜香憐玉。算了,我還是幫你哪一些吧。」
王學璽張開雙手,讓白尚茹自己選擇拿哪樣,結果白尚茹拉開王學璽的羽絨服拉鏈,從衣服內兜里將他的錢包拿了出來......
經過一番長途跋涉,王學璽感覺自己更累了,使他感覺到累的不光是身上的三個大包和漫長崎嶇的山路,更重要的是他得承受白尚茹的精神攻擊。「走的真慢!像王八爬一樣。你看我,走的多快?」、「哎,天兒真冷啊!手裡拿著一個包,手都快凍僵了,要不然我把你的包放到我的兜兒里呢?放那個兜兒好呢?你說話啊!」、「老公我錯了,讓你拿這麼多東西,咱們快走吧,等到了溫泉你就能休息了,哈哈哈。」
兩人進入溫泉,王學璽敲了敲前台的桌子,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大媽用日語說了什麼,白尚茹翻譯到:「她說今天不營業,客人請下山。」
王學璽知道,這位大媽是自己人,年輕時是安插在日本的安魂者中的間諜,後來為國內安魂者找個落腳的地方,這位大媽在這兇相僻壤開了一家溫泉。王學璽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下山之前能不能再您這借宿兩天?」
那位大媽也說起了國語:「借宿可以,那要等到天上兩個太陽,晚上三個月亮的時候再離開。」
「完全可以,別說是三個太陽,就算是五個包子我也住得。」王學璽也覺得這套暗語實在是太無厘頭了,而且說出來還有一些羞恥感。但這個流程是必不可少的。果不其然,大媽給了他一個木牌:「天字五號房。他們都已經到了。放下東西就去活動室吧,你找的人都在那裡。」
兩人換上浴衣,來到了活動室,王學璽第一眼就看見了熟人:「嚴太?」
嚴太正在打乒乓球,聽見有人叫自己,立刻回頭看去,對方看準機會,一個抽球,乒乓球立刻打在了他的眼睛上:「我靠,我靠!王學璽,好疼。」對方也轉過頭來,長長的馬尾直到小腿,鼻子很高,就像整過容一樣。但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不屑。
「大黃說的精英不會有你這個傢伙吧?簡直就是拉低精英這個概念啊!」王學璽笑道。
「別廢話,那天要不是這姑娘給我一板磚,勝負還未可知呢!怎麼樣,道爺我算的沒錯吧?」嚴太一手捂著眼睛道。
王學璽看向那個女人:「請問您是?」
「熊莉,我知道你,之前在新人大比的時候打敗過我的師妹。」
嚴太介紹到:「這位是碧波——熊莉,公主——熊馨的高徒,而這位是王學璽,綽號是......無所謂了。」
「傳遞者——王學璽。」王學璽自我介紹道。
嚴太又接過話:「現在看來,他就是靈皇未來的接班人了,合作愉快。」
王學璽還在納悶,其他人聽見這邊的動靜也圍了過來,嚴太挨個介紹到:「這位是神機——姜嬈的徒弟,狂三——上官闕。」上官闕人如其名,光看頭髮就知道他夠狂的,整個頭髮直立著,想必噴了不少髮膠。王學璽點點頭:「傳遞者——王學璽。」
「這位是火蟲——吳發的徒孫,靜雪——洛珂珂。」洛珂珂是個很文靜的小姑娘,年紀也就十六七,想必是從小開始訓練,天賦也必須是極佳的。「傳遞者——王學璽。」
「這位是神兵——陽興為的徒......徒重孫,鐵壁——孫賢。」孫賢絕對屬於瘦弱的那種,簡直和那個超能力者『疾風』有一拼(詳見148章)。
「這位是電工——白才的徒弟,天譴——高禪。」高禪眯眼笑道:「是高禪不是貂蟬,叫錯了我就劈死你。」
「這位是脫兔——苗琪的徒弟,神壇——周魄。」周魄名字雖然霸氣側漏,卻是一個女人。她的腿很長,一米七五的身高,將近一米二都是腿,就算不當安魂者,那也是世界級的名模。
「這位是工匠——苗凈的徒弟兼助手,學者——夏呈。」夏呈樣子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是他竟然帶著眼鏡!要知道靈能量會改善人的身體,安魂者很少有近視眼的。而夏呈的鏡片很厚,顯然度數不淺。
「這位是伊甸——岳喃的徒弟,無盡——丁晗。」丁晗年芳二十齣頭,但卻是小孩脾氣,要是光看行為動作,王學璽都懷疑他有沒有小學畢業。她正怯生生的擺弄著手中的玩偶。
「這位是原點——楚韻文的徒弟,同時也是他的她的侄子,楚夕。」楚夕年齡很小,也就初中生的樣子,身體站的筆直,而且明顯能感覺出他的緊張,王學璽感受了一下,這個小男孩修為還不到玄階,怪不得嚴太沒有介紹他的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