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九 話 各自的波之國
「你怎麽會有那兩個香囊的?卡卡西!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剛進波之國沒多久就遇上準備離開此地的卡卡西小隊一行,現在對三小蘿的一切事情都相當敏感的綱手看到自己親制送給自己寶貝徒兒的香囊竟躺在卡卡西手裡,也不管他在向造橋老伯一家詢問些什麽,直接衝過去一把抓住對方衣領,劈頭就是一句質問。
「干什麽啊!大姐,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也不能隨便對人動粗吧?」鳴人不滿道,小隊中的另外兩人雖然沒鳴人那麽明顯卻也是讓綱手感受到他們不滿的情緒...
被半舉在空中的卡卡西倒是相當驚訝,不過被這樣抓著畢竟還是會不舒服,陪了個笑臉出聲請求綱手把自己放下,趕過來的鏡音也在一旁勸說....
綱手也覺得自己的確做得有些過頭,才在其餘前來送行村人和另外三名卡卡西小隊隊員不怎麽友善的眼神注視下鬆開了卡卡西的衣領。
看見幫了自己大忙的恩人,被突然亂入的人給揪住衣領高舉肯定是會不怎麽愉快的,就算揪住恩人的是位大美人也是一樣...
眼見大家一直僵在原地也不是辦法,靜音隨即建議換個場所好好坐下來詳談,卡卡西自然是配合,綱手也沒意見,只希望能儘快獲得更加詳細的情報,好讓自己更容易捕獲並教訓教訓下那三個不告而別的小丫頭!
卡卡西小隊的三名成員雖然有些不満...
也還是乖乖地跟在卡卡西身後一起去能夠交談而不容易被打擾的場所,因為三人對於眼前這兩位漂亮大姐跟前一禮拜多前的那兩個馬尾女孩之間的關係很是好奇...
那兩個香囊就是由奈對卡多執行火柴棒之刑、虛子對緣揮出兩次大力的紙扇時從她們倆身上掉出的,尤其是虛子最後被緣奪吻(也差不多了)的那一幕實在是讓人很印象深刻,所以他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見卡卡西一行人走遠,送行的其他人也散去...
伊那利隨即準備往某個方向跑去..
「伊那利!你要去哪?」造橋老頭的女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問道
「我要去找由奈姐姐,告訴她這件事,不然她被那個兇巴巴的阿姨找到的話一定會很慘」
聽了自己的兒子這樣形容那位漂亮女性,津奈美不禁有些汗顏:還好伊那利沒有當著她的面這樣說...
心裡這樣慶幸的同時,又想起綱手剛才給自己的第一印象確實不太好...
那就讓伊那利去提醒下那名小女孩吧,自己也挺喜歡她的,要是因為沒有告知由奈這消息而導致她有什麽閃失的話,自己也不忍心,畢竟那個女孩出現在這裡的兩年多也幫了不少忙...
雖然都是些小事,但在凱沙被斬首之後也算是替這地方燃起了一點微弱的希望之光...
凱沙...
又因此想起了自己已亡的丈夫,津奈美不禁有些傷感
「媽媽...怎麽了?」看見自己母親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伊那利擔心地問。
「沒事,你不是要去找由奈姐姐嗎?快去吧.記得要早點回來喔~」不願讓兒子擔心,笑笑地摸了摸他的頭.笑笑地對他揮揮手,直到伊那利轉身往某個方向跑去後,笑容才漸漸消失...
一旁的達茲那看見自己的女兒滿是哀傷的表情,二話不說用自己雖歷經滄桑卻依舊寬大堅固的臂膀溫柔地攬住自己的女兒...
感受到來自父親的關心,津奈美哀傷的神情獲得了些許的緩解,不再那麽悲傷...
蔚藍廣闊的青空下,父親攬著依偎在自己的身旁的女兒,往家的方向緩緩地走去...
「父親,要是您還在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像那樣,享受到我原本應該有的親情呢?...
隨即一個苦笑,畢竟這是沒有答案的問題...
銀髮男子在看著造橋老伯父女倆走遠許久後,從某處走出...
掏出一本小冊子...再以看似不快的速度往伊那利奔跑的方向,邊看著手裡的書名開頭是親熱二字的小書邊往該方向走去...
另一處,黑短髮.深色和服.腳踩高根的細心女性在該男性與自己離了一段距離之後,也小心謹慎地跟了上去.
---某個能靜下來詳談也不會被打擾的某場所的分格---
「也就是說,白被你用雷切解決掉了?」
卡卡西說明完香囊是如何入手後,看了一旁靜音的落寞表情,綱手第一句就問了這個
卡卡西看了下對面兩人的反應:落寞...隱約可覺的煩悶...
難道那位少年在她們心中有如此的地位?
「是不是那位少年本人,還是請身為醫療忍者的您親自確認吧」疑惑的同時,卡卡西從懷中拿出一捲軸,在地面展開...
少年?白是女的啊...綱手才剛要開口說些什麽...卻在一陣煙霧過後看到「白」閉眼躺在地上...
一瞬間看到「白」的屍體,綱手差點暴走,不過以卡卡西的為人要是屍體沒什麽問題的話應該也不會就這樣用封印捲軸帶在身上,握緊拳頭隱忍住情緒如此想著,幾次深呼吸過後便蹲下仔細觀察「白」的屍體...
滑嫩的手突然碰到白在該部位絕對不可能會突起的地帶...
「卡卡西,你剛才說「少年」是什麽意思?」綱手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卡卡西聳肩道
「這樣啊...」
二話不說,豪邁地一把拉下屍體下半身衣物,一聲簡潔的衣服與肌膚摩擦過後,讓原本在其衣物保護下的皮膚堂堂正正地暴露在空氣之下
卡卡西冏了,佐助、鳴人呆了,小櫻尖叫了,靜音臉紅捂著嘴原本的沮喪落莫一掃而空,綱手則是繼續探索別處,直到用手觸摸到該屍頸後的特殊突起後才欣慰地微笑了起來
「看來怪丫頭的醫療相關技術進步了不少啊」
「什麽?這是小虛子做的?」靜音驚訝又疑惑道
「不相信的話就自己過來確認下吧」依言前來確認的靜音,在指腹觸及感覺到一個似乎是Z的圖案後,靜音相信了,還對著綱手開心地笑了笑,然後揮拳踢腿的鳴人就被卡卡西抓住後領再也靠近不了綱手跟靜音
「對著別人的屍體摸來摸去,最後還在那邊笑得很開心...你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跟白決戰過的佐助、看到白替再不斬擋下致命一擊的小櫻,也都不能理解眼前的情況有什麽值得好高興的,更別論知道白一些真實經歷與想法正在破口大罵兩女的鳴人了
「跟你們對戰的並不是這個人,本尊早就被帶走了~還活的好好的呢」
「那...那這個是怎麽一回事?」
「靜音!走了!」對於鳴人的問題她一點也不想回答,只想能快點找到那幾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寶貝徒兒
綱手的高跟還未走上幾步.......
「卡卡西!別擋路!不要以為是木葉的一員我就不會把你揍飛!」綱手對著突然攔在她們面前的卡卡西不爽地大聲咆哮
「綱手大人別這樣嘛...只是想做個條件交換...」
「快說!」再拖拖拉拉,綱手的拳頭可是一點也不介意讓他成為第N個飛了一百多公尺的傢伙
「用我的忍犬去追蹤那兩名馬尾女孩,找到了,您跟我們一起回木葉,如何?」
「哼!找得到的話就隨你了」說完丟了一個香囊給卡卡西並給咚咚聞了聞從卡卡西那邊拿來的香囊,隨即跟靜音離開現場...
「那麽...」
「卡卡西小隊出發!」
本想讓鳴人他們自己先回村再尋找那兩名綱手也在找的馬尾女孩的,卻被鳴人這樣一鬧反而不能如願了,而小櫻跟佐助這次也相當意外地配合著鳴人,本想再加以拒絕反被他們搬出團隊合作的道理給妥協了,於是卡卡西小隊外加幾隻忍犬進行搜捕虛子等人的行動也就此展開...
(以下話語有誇張化之嫌疑,要獲得較確實之資訊請去上網或請教別人,總之,這是寫手小說.其中資訊獲得是相當片面又主觀的.所以內容請勿盡信,以上!話說...好像也沒什麽可信的=_=~)
---位於三小蘿親制的木屋內的分隔---
「這實在是...比被拳頭猛擊連打腹部還要痛苦得多了」呿!真是一點都不爽快...,原來理奈她們都有一段時間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嗎?(不是都有~是你們比較特殊~有比較強悍的身體...相對的某些時間就要給你們比較脆弱啊...所以該時期可能會有的癥狀.我是找資料亂槍打鳥一次全給你們寫下去了=_=~)
「肯定的...這種痛苦實在是比被實彈打穿腹部還要難受好幾倍...」現在,好像突然有點明白千鳥跟神樂阪老師為什麽會那樣動不動就發脾氣了,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不管是誰都會很不舒服的吧...(嘛...雖然是有點關係啦...不過貌似你才是佔了她們發火比例99%的最大主因吧?)
看著跟自己一樣躺著提精神不起來的由奈跟正經不起來的相良舞...撇開女性身體發育所必經過程的痛苦來說的話,虛子倒覺得她們兩個現在的表情挺新鮮的,或許很刻板...但現在這種柔弱神情配合她們現在的身軀真的是沒來由地合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和式拉門突然緩緩地打開,隨即引起三小蘿的注意...
「小虛、小奈、小舞,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了?」
白將盛著熱水的圓木盆放在最外側相良舞所躺的被褥旁...
「一點...都不好啊~使不上力氣又想睡覺...可是腰又很酸根本就很難入眠...」
聽著由奈抱怨的同時把相良舞的被褥緩緩掀開...
映入白雙瞳里的,是鋪在身下的一片及腰棕發.只蓋住腰部以上顯露出其嬌小身材的寬鬆衣物.以及下身一雙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再配上那臉上有氣無力的柔弱表情...欣賞眼前這位小美人時,白持毛巾的手可也沒閑下...
「肯定的...腹痛也是一陣一陣...實在是比戰友背離的感覺還要絕望......感謝,白」
白凈的手再次將毛巾擰乾,笑笑地直接連手帶布一起探進相良舞那松垮大衣,輕且柔地擦拭除四肢以外的軀幹部份...
意料之外的清潔動作,讓相良舞在剛開始時有些手足無措顯得有些僵硬,卻也在白輕柔的動作下完全放鬆,除了碰到一些較敏感部位發出讓人有些臉紅的幾聲嬌吟外,沒有什麽反抗...
白的舉動讓由奈跟虛子顯得有些吃驚,因為前兩天明明都只清潔完手腳就了事的...
「呃...白,該不會我要跟舞一樣擦全身吧?唔哎?等...怎麽跟舞的順序不一...樣...唔~嗯...」
無視這淡黃髮小美人的問題直接下手!畢竟還有一位正在等著自己去讓她舒服呢(作者:...白,你這用詞會不會太大膽了點!?)
細臂...鎖骨...腋下...開始發育有些料的粉色小圓周圍...白順滑嫩的背部和臀部,接著是極私密的部位...
一手一巾從由奈大腿根部輕柔地擦出,再自大腿移往膝蓋再延伸到小腿至最後小巧的腳底板才算整個結束,整個過程實在是讓當事人與旁觀者害羞到不行,而白...也許她真的是善良純真到一個極致,也或許她是真的一心一意希望能夠減輕許多三小蘿初潮所帶來的不適...總之,不管是否如此或是含有其他的想法,她一點都沒有被眼前所形成的氣氛所干擾...
「接下來換小虛了唷~」無視躺在自己身後臉紅紅有著些許埋怨目光的兩位,依舊是一臉溫柔的笑,接著就理所當然地掀開眼前這名臉微紅害羞女孩的被褥...褪了她寬鬆薄衫...將滿是自己關心的溫熱毛巾覆蓋在這潔白到似乎不用多做清潔的嬌軀緩緩地擦拭了起來...
再次響起門慢慢滑動的聲響直至隱沒...
在白連盆帶人離開這間房後
「真不知白是不是比你還要不會感受現場氣氛?」
「雖然不太懂,但好像是很失禮的話...」
「不是好像,那是貨真價實的貶意句」
「你!」
(作者:所謂的技巧真的是越磨越專精啊...某人卻還是跟之前沒什麽兩樣,傻呆傻呆地...)
兩小蘿的精神似乎因為白的細心清潔都好了許多,卻也因此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讓兩人起爭執甚至升級為肢體衝突...
剛坐起身的兩人還沒明白怎麽一回事,隨即一聲驚呼又躺倒在床鋪上
「對我來說,你們一直以來都很不會看現場氣氛.」她們倆似乎忘了被白弄(糟糕啊~)得舒服又煩躁的矛盾女孩,旁邊還有一位啊~
「不想被吊在半空中連休息都沒辦法休息的話就給我躺好,不然...以我現在的力氣吊一兩個小女孩在空氣中當鐘擺還是很綽綽有餘的...,清楚?」
傳遞訊息的同時,虛子手指動了動,兩小蘿隨即感受到自己似乎有往上升高的趨勢...
完全可以感受到虛子不滿與煩躁,兩小蘿心中那股莫名情緒所引發的火氣直接被從Max壓到Min甚至還破表到負數值
「那就好,難得不用修練弄得滿身大汗,就好好享受吧」
享受?我還寧願運動身體直到滿身大汗啊~...這樣的思維才剛從腦里出現沒幾秒,剛連連點頭完畢感覺到背再次貼實床舖上的兩小蘿和情緒還是顯得蠢蠢欲動的虛子隨即又聽到拉門與那為了要固定其滑動位置與方向的凹槽磨擦的聲音...
還來?不是才擦過嗎?三小蘿冷汗黑線爬了滿臉不約而同心想
三人完全成了驚弓之鳥,以為拉門打開就會再次看到白笑咪咪地捧著一盆熱水進來對她們做那些尷尬卻又很舒服的全身擦拭,不過這次她們沒一個人猜對而且這次進來的人將再一次挑戰她們心靈上的承受極限...
「白...唔...」白一字才剛出口躺在最外側的相良舞馬上遭殃,雪白修長的九尾並列成一無支點的純白躺椅在緩緩輕托起雙唇已與另一對唇緊貼的相良舞的同時慢慢形成...而末端的部分則是為了將其固定分別輕柔地纏住雙臂.腰.大腿.直至小巧的腳
「奈月狐狸...你...」眼前奈月偽子跟傻呆相良舞的接吻畫面,由奈只看了一兩秒就鼻血猛噴昏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她腦里就四個字...
「太刺激了」
「老毛病偏偏這時候犯,真是煞風景」
唇才剛牽了一條透明細絲離開自己雙手捧住的臉,剛跟凱沙喝了酒而略紅的臉不滿地皺了皺眉的同時,空出一隻手朝由奈那些才剛噴出未落地的血一抓,小拇指大小的暗紅血珠隨即出現在她的掌心,床舖被子之類的因此免於一次被染紅的命運,看著眼前乾凈的環境點了點頭,接著對掌心中剛形成的珠子又是一握,一陣微微的白光過後,再次攤開的小手,其上的珠子紅得很清澈甚至有點透明...
凝望珠子點頭的同時,身後的八雪尾輕輕地將被兩片丁香小舌交纏的感覺弄得暈乎乎的相良舞放下.整了整衣服.蓋上被子...
將珠子遞進自己的嘴,面帶嫵媚的笑直接伏上還在昏厥的由奈,雙手捧住小臉將自己的唇與她的唇做零距離的接觸,濕吻了一陣,兩片軟糖相互沾上彼此的味料,狐耳娘趁機將和著津液的紅珠遞進由奈的小嘴.滑進由奈的食道...
唇離開唇所牽出的津絲未斷,看著由奈喉頭蠕動將紅珠咽下逐漸紅潤,不再是因為剛才大量失血顯得有些蒼白後,一對白狐耳愉快地顫了顫。
在七尾把由奈按照相良舞那樣安置的同時,隨即轉向躺在最內側的虛子舔唇微笑
「剩小虛了喔~」對於這樣的情景與氣氛被虛子自身的思維轉化過後讓虛子反射性地直想要進行反抗,因為烙印在靈魂中的那段不堪與現在這場景實在有許多太過於類似。
不管環境的氣氛如何...這種事的本質是不變的...一樣地令人感到厭惡感到骯髒!!(作者:真是固執又極端啊...)
虛子開始歇斯底里了起來,剛才還能壓抑住的不穩定情緒隨著相良舞跟由奈被奈月偽子「侵犯」現在又要轉向對自己實行那樣令人厭惡的舉動開始連鎖爆發。
「別過來」帶著些許情緒警告性質的語氣和虛子周遭布滿鋒利的CKL細線,再再地顯示出其對奈月偽子將對她所進行的舉動相當相當地排斥...
但是其中所含的質與量完全不能與這尾歷經長久時光洗禮實力已相當霸道堅強的奈月狐狸相比...,即使她現在只剩七尾...
「對於師傅的好心如此地狠心拒絕,是相當不對的喔」根本就無視那些細線的偽子,七尾雪白看似隨意地擺了幾擺清除障礙,在七尾纏上虛子限制住她的行動後,隨即上前用雙手扯住虛子的臉蛋往外拉,額上冒了個粗紅井字.眉頭一顫一顫地對其強笑道。
看到虛子仍是那一副極度厭惡.排斥.警戒的表情...
偽子也開始不爽了,雙手開始越扯越大力,而顯現出不滿的壓低眼跟嘟嘴的狐狸腦袋同時正在運作,想著要如何整整眼前這個倔脾氣丫頭...
什麽事都不能做只能瞪視著對方將近十分鐘的虛子,突然感覺到臉頰不痛了,20%疑惑80%憤怒的她看見奈月狐狸鬆開了扯住自己臉頰的雙手,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一個勁地壞笑,雙手往被七尾固定不能動的虛子腰部探去,接著拇.食指輕捏,解開了虛子身上寬鬆浴衣的腰帶,又沖著虛子有些慌張的臉邪笑的同時雙手緩緩地將兩側的衣襟褪下...
當浴衣因為風的阻礙緩緩落地後,奈月偽子眼前的女孩除了被七尾雪白纏住的腰與四肢外,已經一絲不掛了
「剛才白對你們進行擦澡的時候,你可是一點反抗都沒有呢」
「白的擦澡跟你現在所要做的事情根本不一樣!」
「一樣的喔~」
「只不過...我不用毛巾罷了」
「哎?住..住手!唔嗯...不...不要亂摸!你這個色狐...呃唔...」
「色狐狸?那白不也是個小色女了?差別只不過是在於她手裡有毛巾.而我沒有罷了」
「歪理!」虛子咬牙道
「哼...那你心中那個偏激的想法就不是歪理?再說,我這樣做是有意義在的」
「什麽意義?還不就是在那邊互相吃口水罷了...唔!痛!」虛子的惡意發言導致自己有些許弧度的兩圓小粉紅山頂被微怒的偽子用雙手以捏臉的力道掐了幾下
「不覺得為師身邊少了些什麽嗎?連續看了兩次過程我不相信你一點頭緒也沒有.」恢復了虛子的行動自由,嚴肅
地將七尾雪白縮回自己身邊
「難道你要說你已經藉由接吻把兩條狐尾的力量分別給了由奈跟相良舞?」穿回了浴衣,虛子倚上一旁的牆冷笑道
「呀...不愧是小虛呢,一下就讓你說對了」一臉的嚴肅一瞬轉變成相當驚訝的表情
靜默...
這個誰都看的出來吧?被偽子一句話給弄愣的虛子如此心嘆的同時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那你就不能換別種不會讓我反感的方式...」
「只有這一種」
「那就不用了,師傅的好意我心...」
「不公平啦~為什麽白對你們的關心你就可以接受,為師的就不行?不公平啦~」
當一個一米五的15歲白耳狐娘在那邊滾地板的同時,另外那兩隻都被吵醒了...
「直接吻上去不就好了!!」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的憤怒蘿莉聲x2
直接掀開被褥衝出,兩小蘿一人一邊定住虛子的手臂移動到奈月偽子身前...
「這...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小虛並不願意...」
「啊~是嗎?那為什麽吻我們兩個的時候卻連問的時候都沒有問呢?」強笑的同時眼神一直沒離開奈月偽子那乾笑的臉。
「喂...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只在那邊一直點頭...」由奈用不爽的眼神看向相良舞
「我?沒問題,之前在戰場上已經跟很多男人接過吻,只是當時的情況相當惡劣緊急...都沒有這次舒服而已」
看著虛子跟由奈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不禁疑惑道:「...我有說錯什麽嗎?」
「有些話就算是對的,也要看情況再說啊!」驚覺自己似乎說錯話...頭往虛子跟偽子的方向一看...果然!兩人的嘴角都有點嘲笑意味地上揚,倒是相良舞一臉不能理解皺著沒看著她。
「我記得由奈在當時已經昏過去了呢?」
「原來為師的技巧可以讓暈過去的人在昏迷過程中也能那麽舒服啊?」
臉紅到極Max的由奈理智斷線,用風屬刮開了相良舞一口氣扯住了奈月偽子和服前領撬開虛子的嘴進行由奈強制人工化接吻!把兩對唇硬貼一起在那邊磨...
叫你們在那邊笑!!舒服嗎?不是在那邊沾沾自喜自己的技巧嗎?你們兩個就給我這樣吻到死吧~!!
相良舞看到這情景冏了.發抖了.縮在牆角不敢動了.
奈月偽子則是樂得省事,既然由奈給她製造那麽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緩緩撬開虛子銀牙的門戶與其相互交纏...
完事,還在餘韻中的虛子被三人安置妥當...
「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兩個的話,可能我在那邊大鬧多久都沒有用...」奈月偽子聳耳苦笑
「是我們該感謝奈月狐狸才是,把自己的力量分給了我們...」轉頭看了看陷入熟睡的虛子...
「虛子那邊也應該沒什麽問題,畢竟你是出於好意幫忙的嘛,而且也確實很有用,現在精神好了很多呢」
看著眼前這兩個相當精神的兩小蘿,奈月偽子嘴角揚起一欣慰又安心的弧度。
「一個吻而已,為什麽虛子那麽強烈地排斥?實在是難以理解」一臉正經卻又疑惑的臉脫口而出的這麽一句,讓另外兩人揚起的嘴角僵住的同時心想:要讓你了解為什麽她會那麽排斥可能比登天還難...
最後,兩小蘿也回到床上繼續休息,奈月狐狸則是搖著僅剩的六尾雪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