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鍾情
李聖抱著娟兒,不容分說地就將少女娟兒摟了起來,扛在了懷裡。
美貌絕色的少女,身體里卻散發著成熟誘人的氣息,細腰纖纖更是柔滑酥軟,無限誘人。她羞紅著臉,此刻竟乖順地蜷縮在了李聖的胸膛里。
李聖也有點緊張,就用左手圍住了娟兒的纖腰。感覺上,那纖纖細腰熱烘烘的,柔軟得要命,他身上的汗毛全立了起來,不敢再觸摸美人玉背。
「我這是怎麼了,阿聖你怎麼了」。李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對懷裡的娟兒說的話了。
美貌艷麗的娟兒,心裡卻還在甜蜜的迴響著,剛才那一刻李聖說娶她做妻子的柔情話語。
她細腰左右搖擺,如蛇,如柳,忽如壁虎一般貼了上來。感覺到兩人的心跳一起,少女立即癱軟出汗,微微發抖,整個人身體蜷起來,盤在了李聖的脖子上。
娟兒今年不過十五歲,柔滑的玉體散發著誘人的少女香味。她紅唇開合,雪白的牙齒一亮,附在李聖的耳邊嬌嬌地說:「娟兒,早在心裡把自己,當作是阿聖哥哥的人了。嗚嗚,阿聖哥哥,你可千萬莫要辜負了娟兒呀」
李聖只是一步步地,摟著美人的玉軀直直往前走。
美艷動人的少女,又是十分地輕柔,帶著幾分嬌喘的羞澀,把腦袋側在李聖的懷裡。
李聖忍不住,低頭看了少女一眼。他欣賞著娟兒每一處光華的肌膚,心頭突突跳,熱血沸騰起來。可他偏偏不能,收回自己火熱的目光。
李聖,看著懷裡躺睡的少女,彷彿嘗到了淡淡的一股成熟的女人氣息。她是如此美貌,如此聰慧,如此天真,又是如此地可人!
隱約可見,少女美麗的裙角下,玉體處閃著柔和的光澤。嬌弱美妙的曲線,從微微隆起卻又略顯飽滿的**那兒升起來,凹下去,在細腰和臀部那兒起伏如浪。
而李聖的右手,正按在少女那雪白臀上的兩塊肉上。李聖只覺得,全身有柔軟酥麻的感覺,像一道道觸電難以形容。他慢慢摟緊了,懷裡豐滿成熟的少女身軀。
正當李聖看得呆了,連路也不知道走的時候。娟兒醒了過來,她開心地笑起來:「阿聖哥哥,快抱我回屋子裡去。」
話語里無限的嬌嗔,娟兒已經撲上去,摟住了李聖的脖子。多情的女子已經沒有能力再拿捏,再任性,再冷靜了。她的眼睛里又流淚了,嘴上不知喃喃地說些什麼胡話,醉話。她化在了李聖的身上,幸福地倚偎在這寬厚有力的肩膀上。
李聖熱血沸騰,他如何能想到,與巨人血戰過後,會得到如此的慰藉,如此的溫存。
他在心裡感嘆道:「世人常說,大難不死終有後福。哎,我李聖也無什麼特別啊」。
嘆罷,他既柔情地擁抱著他的少女,似乎害怕一撒手,娟兒就會跑掉。他感覺著女人那**辣的臉、手和唇,感覺著從未感覺過的溫軟。他不說什麼。說不定說了什麼,就會把這種幸福和幸運到極至的感覺嚇跑了,衝撞掉了。女人淚如泉湧,這時候,哭個夠,才算幸福得夠。那微帶鹹味的淚,蹭了李聖一臉,流到他的脖子里,他覺得要把他的心泡軟了,泡化了。他甚至兩眼也濕漉漉的了。
自己的命,可以說是娟兒救回來的。前些日子,他生命垂危,沒有娟兒的照顧憐愛,恐怕早已!
哎,李聖你一定不能辜負她,你一定不能辜負她對你的心意啊!
李聖,並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他從來就不是。他不喜歡,跟別人作對,他其實是如此的善良。他先前,因愛上別的女人,而讓寧兒對自己死心,奈何對寧兒終究是情難割捨。
李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娟兒多一點,還是愛著寧兒深些。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對娟兒一見鍾情,對寧兒念念難忘。
懷裡的美貌少女,即將就是他李聖的夫人。少女豐滿成熟的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說著一個帶著一點兒野味的「愛」字。窗外,血腥地殺戮,瘋狂地搶掠,不時有著的冷鐵地搏擊,還有楚天的悲風,一切一切都在這裡不復存在了。這是唯一可以逃避的另一個世界。還有那冷眼,傷痛,惆悵,失落,一切一切與外面的天下,與孤苦伶仃有關的東西。唯有在這裡,在這會兒,他才真正地忘卻了、擺脫了。
娟兒輕輕地扯著李聖的衣袖:「阿聖,你是怎麼了?」
看到李聖依舊,楞坐在床頭。少女獨有的感覺,讓娟兒一下子悲聲哭道:「阿聖哥哥,是娟兒讓你不高興了嗎?你還記得那一日嗎?你把娟兒當成是寧兒姐姐親吻。嗚嗚,阿聖哥哥求你不要辜負娟兒好嗎。寧兒姐姐已經死了,你忘了她好不好,阿聖哥哥。」
李聖,終究最聽不得美人落淚。
兩人又是久久的相擁。
靠在床榻上。
娟兒滿臉通紅,嬌嬌的望了一眼李聖,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李聖心裡混亂。
恰好,娟兒的爺爺又沒找著。
李聖坐在閨床上不動,娟兒便像燕兒似地翩翩地依了過來。這使李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娟兒大約早就在心裡對李聖柔情深種了。她帶來了抑制不住的驚喜。她一邊叫著「阿聖,不要離開娟兒,娟兒永遠跟著你了」,一邊跑來幫李聖寬衣。
她拿起李聖的袍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一下子觸動了李聖的內心。帶給李聖的那幾縷溫馨,轉瞬即濃,
李聖端來了茶,小心翼翼地。他又凝重看著床榻上,娟兒滿臉春潮的羞澀。
「娟兒,做我的妻子,你不後悔嗎。」
他無心用茶,只拂了拂袖子,不料碰翻了茶盅。
李聖頭也沒回。
娟兒,只是柔情似水地盯著李聖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等待著什麼。
半晌,無聲。
李聖終於感覺到了什麼,轉回身來,看見碰翻的茶盅,還躺在青銅盤子里。
「哦,是我不小心碰翻了茶盅么?」
「不,是茶盅不小心碰了阿聖哥哥。」娟兒乖巧,這樣一說,叫李聖沉重的心頭寬慰了不少,笑了。
「你——呀!實在乖巧。」
「娟兒,真怕阿聖哥哥,整天活在悲痛中無法自拔。娟兒,不知不覺已經愛上阿聖哥哥了。嗚嗚,阿聖哥哥,你說娟兒傻不傻?」
「我心裡早已經發誓。娟兒妹妹,你對我早動了男女情愫,李聖亦非薄情忘恩之人。我說過娶你為妻,李聖此生就絕不會負你。」
「謝謝——阿聖!」
娟兒的眼睛又打著水閃。
娟兒摟著李聖的脖子:「剛剛,阿聖哥哥是不是燙了手?」
李聖笑著道:「就是燙了手又有何妨?區區皮肉之痛,莫說如此。就算是讓我你上刀山、過火海,我李聖也絕不跟娟兒夫人皺一下眉頭。
「阿聖哥哥,你滑皮。欺負娟兒年幼,騙娟兒開心的吧。娟兒才沒有,寧兒姐姐那麼大的本事呢,讓阿聖哥哥為我」
床榻上,柔情越來越濃。娟兒,只覺得自己幸福無比,把她的臉緊緊地貼著李聖的背。感覺著,只有她才可能感覺到的溫暖,踏實,強大,可靠和幸福。
她的心,已經飛到她所喜歡的,可以自由自在生活的東籬南山中去了。她喃喃地說:「阿聖哥哥,你知道《詩經》上的那首詩么?『采采苤苜,薄言采之——』說的是在那花草明媚的原野上,去采車前子啊,手提著衣襟兒,再把衣襟兒掖在腰帶上,成把地采呀,采呀,拾呀……到了南山桑林,我要你陪我去採桑葉,啊不,我叫你看著娟兒采……」
娟兒的喜出望外和李聖的沉重的心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李聖絕不會傷害到娟兒,只默默地把那兩隻圍在他腰上的手移開。
娟兒雖還只是,十五歲的情蔸初開少女,可也聰慧如少婦般輕道:「怎麼?阿聖哥哥,您不高興么?」『
「為什麼?」
「既然煩悶,就去沐浴吧。沐浴一番,會消解疲勞和煩悶,再說,阿聖哥哥沐浴后……一定會神清氣爽,那時再來陪娟兒吧?」
說到這兒,娟兒兩腮飛紅,莞爾一笑,轉進床榻蜷縮在被裡,卻是默默垂淚,理不出頭緒。
是該好生地沐浴,換些帶著皂角香味的衣裳。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聖自己總覺得身上有一種血腥氣,而且那種味道彷彿是深入骨髓了。洗完了澡,李聖似乎覺得身上真地清爽了許多。洗不掉的,只是心頭的鬱悶。
他盡量揮去郁煩的情緒。他的娟兒,已經躺在帳中等他了。紗帳里,娟兒那張俏麗的臉,輪廓模糊起來,顯得又朦朧又神秘,一雙眼睛,像夜幕上的星星。當李聖的目光和娟兒的目光相碰的那時候,那星光忽而藏起來了。藏起來,反而顯示出不可抵禦的誘惑力。
李聖撩開了帳子。
他閉上眼睛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去感受和感覺娟兒柔滑的玉體,感受和感覺那種**蝕魄的溫柔和溫暖,感受和感覺那玲瓏的曲線。娟兒近似無聲地呻叫了一聲,抱緊了他。他心裡立即湧起一陣激情的熱潮,渾身痙攣了一下。
娟兒抽了抽鼻子,附在他耳邊落淚:「阿聖哥哥,果然沒有辜負我。我還以為,剛才你走了就不會來了呢」
李聖心裡,只覺得快要被娟兒的柔情融化掉了。
兩人擁吻著,享受著靜靜溫和的溫柔和溫馨的感受。
李聖慢慢地,被娟兒蛻去了遮身衣物。李聖撲了上去,兩人在床榻上滾動著,廝打著。
娟兒好不容易透過氣來,說:「阿聖哥哥……求求你,別在這兒……我依了你行不行?別在這兒。求求你,等到娶我的那天再把身子交給你,好嗎?」
李聖聞著,娟兒流淚的嬌喘,放下了正脫著娟兒腰間褲帶的手。
娟兒,連忙整理好了自己的肚兜,將衣裙重新扣好后,又用手撥了撥自己散發的青絲。嬌喘著,又依偎在了李聖的胸膛里,嬌嗔道:「獃子,剛剛還沒把人家全身上下看透了。啊,這是真的嗎?娟兒終於是阿聖哥哥的人了,剛才,娟兒已經做了阿聖哥哥的人了。阿聖哥哥,你會一直愛著娟兒嗎。千萬別辜負我,嗚嗚,可是娟兒好怕阿聖哥哥走掉,就再也找不著了。嗚嗚,娟兒哭了嗎?娟兒不要哭,娟兒應該感到幸福得。對嗎,阿聖哥哥。!」。
說著說著,娟兒已經啪嗒啪嗒地落下了眼淚。李聖心裡泛起了柔情,憐愛地用手掌輕輕地拭去了娟兒眼角和腮邊的淚花。
懷裡的娟兒,柔滑的肌膚,媚眼如睃、**動人。李聖抱著這麼一團軟香玉軀,既心癢難熬又怕傷害了娟兒。他忘不了寧兒,至少還要些時日才可以吧。
房子里,靜悄悄地美麗極了。兩人就像情竇初開般,又似乎早已彼此愛慕。竟久久地不舍、幸福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