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寵幸王妃?
掏出懷中丑得可愛的荷包,墨子燁撫觸著那條凹凸不平的所謂的『烏錦鯉』,幽冷的眸光瞬間柔光萬千。
不自覺地,玉梨嬌俏可愛的影響又腦海映現,撫著心口,墨子燁也頓時覺得暖暖的,像是有股強大的力量注入了身體,打起精神,他又往後院走去。
院中,閑來無事,玉梨便帶著兩個小丫頭曬了一點乾貨,收回房間,想要活動下筋骨,她便拉著兩人出來給她甩繩跳繩。
可惜,古代的衣服太過羅里吧嗦,搞得她平時可以接連跳幾百個的人連十個就沒跳下就被攔了下來,扔掉繩子,她便拉著兩人捉迷藏。
剪刀石頭布之後,玉梨便被蒙上了眼睛,伸手開始抓人:「娜塔,莎亞,我來了,抓到的,今晚要給我做豆沙包…還要給我縫個毽子喔…」
「娜塔,你在哪兒?我看到你了喔!」
「別跑!這裡!」
「呼…」
墨子燁一走入,看到就是這樣的一幕,玉梨蒙著眼睛,張牙舞爪地,嘴角掛著笑意,那麼燦爛,那麼活潑!
一見墨子燁,兩個小丫頭一愣全都傻在了原地,正要行禮,卻被墨子燁揮手制止了。
側耳傾聽著,玉梨一點點摩挲著朝他走去,隱約間似乎感覺到什麼,飛身,玉梨撲上前去,抱住了他:
「抓到了!抓到了,今晚給我」
猛地扯下罩巾,玉梨霎時愣在了當場,嘴角的笑意都瞬間凍結了。正欲收手。腰身卻突然被人扣住了。
抱著她,熟悉的感覺那麼清晰,連味道,似乎都是小烏鯉的!
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墨子燁手上的力道都加大了幾分。
「王…王爺?」
用力地掙脫出來,玉梨快速整理了下微亂的衣衫,眼底也閃過一絲明顯的慌亂,後退了一步,才行禮道:
「佟離給王爺請安!不知王爺駕到,佟離失禮了!」
「給本王說話,王妃要一直如此客氣生疏嗎?」
指尖輕捻,墨子燁的眼底也閃過一絲疑惑:是他太想小烏鯉了嗎?為什麼連感覺都這麼熟悉?
抬眸,玉梨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他們該親近嗎?現在不還是個陌生人!
「王妃的小名怎麼稱呼?本王也不能一直…稱呼你王妃吧!」
其實,他很想喚她『小梨』或者『小離』。只是不管前者還是後者,都跟他的小烏鯉有關,這一刻,對這個自己明顯虧欠的女人,他竟然不想因為這個稱呼再虧欠她。
想來,兩人多少也還是有些緣分的,她叫小梨,她的名字也有個『離』字,而且,小梨還是小烏鯉之初,他給它起的名字、選的字也是『離』!
「王爺可以喚我離兒!」
「恩,那離兒就陪本王用晚膳吧!」
這一晚,墨子燁又留在了冷幽園用膳,而且。送來的菜色也多是小梨愛吃的,當然還有她口口聲聲央求的豆沙包。
吃過了晚飯,墨子燁一直也沒走,就在屋裡喝茶。
一邊,玉梨陪著,卻差點沒悶死,兩個人沒什麼共同語言,玉梨又怕開口了會多說多錯,這個長夜,真不是一般的漫漫難熬。
望了望窗外的月亮都上枝頭了,玉梨忍不住暗咒了一聲:要喝茶要看書不會回去嗎?他到底要坐到什麼時候?
打著哈欠,玉梨忍不住了:「王爺,時間不早了!」
「離兒是在催本王休息?是不早了!」
合起書本,墨子燁卻並沒有起身的打算。目光還瞥向了里側的床鋪。
瞬間,玉梨的神經崩了下:什麼意思?他不會要在這兒過夜吧!
果然,下一秒,墨子燁懶散的嗓音就響了起來:「王妃不用洗漱嗎?本王怕冷,先替本王暖暖床吧!」
什麼?他還真要在她這兒過夜啊?
條件反射地,玉梨已經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滴流圓的眼珠子瞪著他,滿臉不願意。
墨子燁自然是看出來了,直起身子,道:「怎麼,本王留宿,王妃不該高興地謝恩嗎?」
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玉梨勉強扯出一絲冷笑:「是!離兒是很…高興!離兒這就去準備!」
不能生氣!不能發火,她現在是王妃!王妃,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啊!
轉身,玉梨卻將他祖宗八代都問候遍了:靠!這個色胚,還說想她,還說一輩子只要她,她死了還沒過百日呢!就琢磨著惦記起別的女人來了?這個混蛋!
心裡罵得火大,玉梨卻還是去按照規矩洗漱泡了個澡!她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墨子燁真碰了她,這一輩子,他也別想再見到小烏鯉了!當然,也別想讓他的王妃愛上他!
玉梨披著頭髮走出屏風的時候,墨子燁已經坐在床頭了。
緩步上前,玉梨的呼吸也是短促的!
望著她,墨子燁的心卻都在滴血,伸手,墨子燁將她牽到了懷中,抱著她,試探性的,抬手撫觸在他的腰側,好看的唇緩緩往她唇畔貼去。
眉頭輕擰,玉梨下意識地躲了下,炙熱的吻轉而落向了她的臉頰,並沒有強求,甚至輕柔地像是沒有力道,墨子燁星星點點的吻在她頸項間落下,繾綣柔情。
閉著眼睛,玉梨胸膛里像是一股火在燒,其實,如果她認真去看、去感受,就會發現,墨子燁的吻既不熱烈也未強求,甚至連手都不曾碰觸她的敏感部位,只是在她身側輕撫著,拉扯著衣服,事實上也並未解下
力道緩緩壓下,兩人趟到了床上,交疊的姿勢明顯曖昧,墨子燁其實很希望她能推開他,因為他感覺她就是小烏鯉,而他的小烏鯉是不會容許他這般碰觸她的,起碼這個時候,以她的性情,該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可即便自己控制了,努力壓抑了,直至身體明顯被喚起,玉梨還是沒有推開他。倏地起身,望著床上衣衫凌亂的女人,墨子燁像是被什麼電到一般,蹭蹭地跳開了兩丈遠,拉著微微皺褶偏移的衣服,轉身跑了出去。
坐起身子,玉梨眼底一片迷茫,望著門口,心裡卻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
那天之後,接連很長一段時間,墨子燁再也沒有踏足過冷幽園。
這天,院中逗著貓貓,玉梨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其實,長時間見不到他,她也會想念。畢竟在這個世界,唯有他,是她最親近的依靠。
以為墨子燁對她態度的改觀,府里的下人自然也殷勤了,再加上,玉梨的樣貌一公開,一時間,宸王妃又造就了一段佳話。經常還會有人喊她梨夫人,然後再跪下,對她這個王妃道歉。畢竟,夫人跟王妃還是差了好大一截的,起碼。吃穿用上,明顯都不同。
以前,自己只有晚上成人,墨子燁又寵愛自己,感覺並不明顯,可成了辰王妃后,玉梨從分來的佩飾、服裝,都能跟以前的夫人看出很大的差別。
有時候,想想,玉梨也挺感激上蒼的,幸好,讓她成了辰王妃,要是醒來再換個什麼王妃、侍婢、僕役之類的,她的日子可真要好看了。
「娜塔。府里最近有什麼大事嗎?」為什麼他很久不來了?
「沒有啊!娘娘怎麼這麼問?」傻愣愣的,小丫頭腦子自然沒轉彎。
另一邊,莎亞卻感覺到了什麼,笑道:「娘娘,您是想王爺了吧!嘻嘻…」
「貧嘴!鬼才想他!」
「娘娘,現在宸王府里除了您,一個夫人都沒有,王爺要有什麼心思,也肯定是來您這兒的!而且,也不知道王爺是不是哪根筋兒搭錯了,以前,連王妃的名字都不想提,前段時間卻近乎天天往我們這跑!而且,府里居然都說,王妃跟梨夫人長得一樣…當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娜塔,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本王妃很醜嗎?」捏著小丫頭鼓鼓的臉頰,玉梨狀似惱怒的白了她下。
也是,同一張臉,一個被他愛的要死要活,一個被他嫌棄的不成人樣,說出去誰信?
「娘娘恕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娘娘,你不要生氣!」
「行了,別這麼緊張,跟你開玩笑的!」
「娘娘,王爺最近可能在商量青龍山剿匪的事兒,估計有些忙才沒過來!聽說宣王帶了幾千人馬去剿匪,結果損失慘重。匪沒剿滅,還更猖獗了,連知府的千金都給截走了,還揚言,要把各府王妃、公主、娘娘什麼的都截回去當壓寨夫人,所以,聖上都惱怒了!」
「奧,這樣啊」
這件事,玉梨是知道的,一聽,她大約明白,宣王的鴻運怕也要到頭了!
「娜塔,去跟管事請示一下,明天十五,就說我要去廟裡上香,給王爺祈福,恩,順便帶你們出去走走!」
「真得?好!奴婢馬上就去!」
「奴婢也去準備!」
見兩個小丫頭蹦蹦跳跳離開,玉梨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幾分。說起來,這個世界,比她以前真要快樂多了。至少,現在,她不是孤單一個人,不用分分鐘鍾看人臉色,日子過得雖然寂寞一點,其實也還不錯。
***
她要出府,府里自然也忙活著做了一些準備。出府之前,玉梨還是在臉上罩了面紗。帶了兩個小丫鬟,讓管家給找了幾個武功不錯的保鏢,一行人便輕裝簡行出府了。
想要湊個熱鬧,他們便去了帝都較大的『靈龍寺』。
三人先去上香拜了個佛,而後便往後院的許願樹、許願池走去。
剛掛了書籤扔上樹,玉梨雙手合十,一抬眸,對面不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便進入了視野:烙雪牙?她也來了?
許願樹前,她似乎也在虔誠地求著什麼。不一會兒,就見一個略顯佝僂的男性身影湊了過去,隨即兩人一前一後匆匆往另一邊走去,遠遠望著,玉梨總覺得男人身影有些眼熟,不自覺地也跟了過去。
天然巨石旁,兩人停了下來,烙雪牙似乎有些生氣,兩人正在糾纏。
「雪牙,讓我照顧你,好嗎?或許,我不能再給你富貴的生活,可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為什麼不肯給我個機會?我是真的愛你!」
傅子辛?不,是廢太子?
熟悉的嗓音,怎麼也不能認錯,玉梨很是驚訝,他們居然走到了一起?
「愛我?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般?我跟燁是真心相愛的。當年要不是你對我用強…後來又跟燁大打出手,我們今天一定會很幸福!你明知道我已經是燁的女人了,你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我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是你一手毀了我的幸福!」
「雪牙!那是因為我是真的愛你!這麼些年,我從來沒有忘記你,我恨燁,也是因為他得到了你!這麼多年,我恨他,針對他,也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才害死了你!我沒想到你還活著!雪牙,不管我做什麼,最愛的都是你!我知道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更不會看上我,可是我可以改!我現在已經是個沒名沒分的普通人,我也不奢望什麼皇位了,我想開了,能過點普通人的日子也不錯!雪牙,既然他不珍惜你了,為什麼不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你餘生,好嗎?至少我是真心對你的!你這樣空等,有什麼意思?我見過那個梨夫人,她真得很美,你明知道墨子燁現在已經愛上她了,甚至為了她,他能趕你出府,你還猶豫什麼?最多。你不同意,我絕不碰你,如果你深愛墨子燁,就該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求而不得的痛苦,你最能體會,不是嗎?為什麼不試著給我一個機會?」
「可是你…你不是有太子妃,還有很多夫人妾室的?我算什麼?而且我也是個不祥的人,以後…說不定就會給你帶來麻煩!」
「沒有了!邱纖月早就跑了,她以為自己弄個假的金蟬脫殼,我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那個女人,虛榮心太強,她根本誰都不愛,只愛權勢!我喜歡她,不過是因為墨子燁喜歡她,也因為她跟你有著幾分相似,我想,宸王也一定是這樣的感覺,因為那幾分相似,一旦了解她,哪個傻子會對這樣的女人付出真心?雪牙…我現在的狀況都不知道能好多久、活多久,給我個機會,既然你也居無縹緲,讓我們攜手走一段,行嗎?」
…
後面不知道兩人又說了些什麼,玉梨看著兩人攜手而去。
回身,她也禁不住幽幽感嘆了一聲:
情。當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她以為自己很恨這個男人,恨不得他永世不得超生,可這一刻,看著兩人牽手離去的身影,不怎麼美,她卻突然很替他高興。
轉身,玉梨又往一邊的許願池走去,想著,逛逛玩玩,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就早點回去了。
池中,水養的蓮花開得正好,蓮葉間。穿梭的也是紅白錦鯉,池底,還有各色許願銅錢閃著點點亮光,不自覺地,玉梨呆站了許久,每每看到錦鯉,都覺得別樣的親切。
正失神間,伴隨著一聲尖叫,突然一道身影撲了過來:「賤人,我要殺了你!」
本能的一個側身,看著飛撲而來的尖針,玉梨卻像是被點住了一般,連躲閃都忘記了。
「小心!」
突然身影一晃,雖然墨子燁突然出現旋身橫抱住了她。可尖銳的刀頭還是劃過了他的肩膀也掃到了玉梨的手臂,禁不住地,玉梨輕哼了聲:
「嗯…」
「小梨,你沒事吧!」抱著她,墨子燁還是情不自禁地喚著玉梨的名字。
一邊,見她居然沒事,邱纖月突然瘋了一般嗷嗷叫著:
「是你,都是因為你這個禍害!為燁,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天天在等你,為什麼你要對我失信?為什麼沒有了梨夫人,你寧願去寵幸一個醜女,都不肯回頭看我一眼?你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你為什麼要騙我?沒有人可以這麼對我?我邱纖月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騙你?邱小姐,本王可曾承諾過你什麼?一個被廢太子休掉的女人。你還指望本王多看你一眼?連自己的夫君都要毒害,你問問天下男人,哪個想要你?會要你?敢要你?你有今日,全是你自作自受!到底是誰在欺騙誰?你利用我對雪牙的愧疚之情,在她身上下了靈蠱,害我傷害了梨夫人,失去了我的梨夫人,還差點害死雪牙…單就這一點,我也不可能再對你另眼相看!伺候人的滋味不錯吧!是我要你為奴為婢嘗嘗被人傷害的滋味!也是我找人暗示太子保住了他的命,更是我暗示他休了你,當然也是我…將你私藏的所有珠寶全都捐給了窮人!我是在你積德!至於丞相府你做的那些壞事,也是我透漏給丞相知道的,喪家之犬的滋味,如何?邱纖月…你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本王念你的舊情,從來都不想傷害你,你卻一次次設計我…你倒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喪家之犬,以後還如何翻身?當然,你可以弄假成真,真得去賣,就是不知道一個渾身長滿紅斑的妓女,有沒有人會要?如果你肯收手,不是去繼續殘害舞夫人,別院,或許就是你的安身之所,可惜,你永遠不懂感恩,不知道見好就收…本王失寵之時,你選擇了放棄,而今稍有得志,你卻想再回來,你以為本王身邊還會有你的位置嗎?同樣,現在,你以為太子身邊,會有你的位置嗎?就算是廢太子,都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地!你這樣的人,就該自生自滅!冷風,取她一條腿,免得她再去害人!」
說完,扶著玉梨,墨子燁強行將她帶離。
回到府邸,墨子燁便拿了醫藥箱親自替她處理包紮。久別重逢。望著他,玉梨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你怎麼知道我會有事?」
「我不知道,聽說你出去上香…我不放心,去看看!疼嗎?」一點點給她擦著葯,墨子燁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了她臂處的一點黑痣上,隱約間,他感覺,玉梨手臂處似乎也有這樣一顆黑痣。
搖了搖頭,玉梨道:「你也流血了?」
她手剛一動,墨子燁就側身閃開了,「沒事,一點皮肉傷!」
因為流著血,皮肉被劃開很深,翻出些。他怕嚇到她。
猛不丁地,突然想到了什麼,墨子燁拉著她的衣服,便是猛地一扯。
「啊?你幹什麼?」倏地轉身,一把按住,玉梨瞪著他,有些惱。
看著她光潔白皙的裸肩,沒有烏鯉的標誌,墨子燁的心頭一陣猛的失落:難道那顆痣,是他記錯了?
「這樣,不會錯過傷口!萬一上不到葯,會留疤的!」
才不信他的鬼說辭,氣沖沖地回身,玉梨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熟悉的感覺,墨子燁的心明顯震顫了下。
「王妃,本王的香囊壞了,給本王綉個香囊吧!本王最愛錦鯉,就綉個烏錦鯉吧,簡單!」
墨子燁一句話,玉梨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圖,當即道:「王爺,離兒久病,很久未曾動過針線,手生了,怕是做工拙劣,無法見人,給王爺丟人就不好了,離兒還是找綉工幫你綉一個吧!」
「這怎麼可以?王妃難道不記得了?按照習俗,我們是夫妻,雖然尚未同房,但王妃是必須要親手綉一個鴛鴦荷包給本王的!考慮到王妃的手臂剛受傷,本王才退而求其次,想著簡單點,是個心意就行,怎麼能假手他人?」
還有這種習俗?
這一點,玉梨的確不知道,當然,也壓根不知道,墨子燁其實就是在坑她!
不懂,她也只能點了下頭:「喔,那好吧,不過,可能很慢!」
「沒關係,等王妃綉好,本王也會將回禮準備好!」
還有回禮?很是好奇,抬眸,玉梨卻沒好意思問,因為隱約間,她覺得自己應該知道這個回禮是什麼。
而她幾個眼神、幾個小動作的本能反應,卻讓墨子燁心頭的直覺越來越清晰。當然,她並不知道,這個回禮,就是夫妻之實!
「離兒,過些日子,本王可能要出趟遠門。去趟青龍山!」
也許很久,他都要看不到她了!能不能再見,什麼時候再見,似乎都成了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