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死

1.身死

「給我滾!」覃垣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打掉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的咸豬手,卻無濟於事,瞬間被鎮壓,「寶貝兒,你給爺乖點,伺候的爺舒坦了,爺還能考慮留你一命,把你收進後院,嗯?」

胸膛上被留下濕漉漉的水跡,涼風襲來,渾身一抖,他喉頭泛起一陣噁心,那粗勵的舌猛然間在他前胸一舔,覃垣再也忍不住乾嘔起來,噁心,他從來沒覺得這麼噁心過,也從未覺得自己如此骯髒,他多想將自己泡在清泉中刷洗乾淨,覃垣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對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狠狠一頂,感覺到滴到腿上的熱流,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他得意的大笑出聲。

權鈺疼的呲牙咧嘴,從袖中拿出一方錦帕捂住冒血的鼻尖,兇狠的盯著猖狂大笑的覃垣,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床上,「賤貨!爺現在願意艹|你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是誰?你還當自己是那個名滿京華的長風公子?呵,你不過是西南王送過來的一個質子,是他的一枚棄子!」

鮮血順著覃垣的嘴角滑落,他吃力的抬起袖子擦拭,卻只是將鮮血塗滿了整個下巴,如玉的肌膚和艷紅的血形成鮮明的對比,平時總是如沐春風的臉上此刻遍布冰冷冷,鳳眼上挑,兇狠的模樣看的權鈺心中一動,此刻的覃垣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他不是一向看不上自己嗎?若是將這樣的人壓在自己身/下,看著他滿臉遍布紅暈,看著他像妓/子一樣浪/叫,求著自己干/他,被自己玩成了破布娃娃,想想那個場景,權鈺咽咽口水。

覃垣看著他淫/邪的雙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嘴角彎出一嘲諷的弧度,心底發涼,沒有人能救得了他,也沒有人會來救他,聖上判的通敵叛國之人,誰會給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煩,惹火上身。

覃垣到底被下了葯,用不上太大的力道,沒一會兒權鈺的鼻血就止住了,他隨手將帕子丟到地上,傾身鉗住覃垣的下巴,強迫他睜開雙眼,聲音帶著不容忽的惡意,「覃垣,你現在還跟也這兒做什麼貞潔烈女,你不是一直護著你那寶貝弟弟嗎?還有你那身為西南王的父親,乖乖把腿張開,爺爽了,他們自然過的更好,嘖,說起來你也真是可憐,誰能想到他們親自把長風公子送到本殿的床上呢?!」

「你不是一直以來孝順的緊,來,本王舒坦了,你的孝心肯定不會白費!」權鈺對著他的唇猛的就親了下去,覃垣只覺得滿嘴臟臭,一咬牙,血腥味遍布整個口腔,覃垣笑的猙獰,權鈺疼的一腳跺在他的肚子上,登時覃垣疼的全身痙攣,蜷縮成一團。

「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真當自己是什麼高貴貨色,本王非你不可嗎?!整個大齊恐怕找不出來比你更蠢的東西了,西南王嫡長子淪落到這般田地,天天為他人做嫁衣,說你傻都是抬舉!」權鈺吸吸涼風緩解舌尖的痛,但覃垣此時生無可戀的樣子讓他從心底湧出一股快感,「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嗎?現在還不是只能淪為本殿的階下囚,爺我就是把你當畜生誰敢說一句話?!」

覃垣忽然直直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滿目蒼涼,輕聲呢喃,「你說的沒錯,沒錯……」

是啊,望眼整個大齊,哪裡會有比他更蠢的人呢?!母親為堂堂長公主,受盡恩寵卻被自己的夫君所害,他把那裝乖賣巧的弟弟當成心肝一樣寵著,誰見過嫡長子去做質子,庶子在家安安穩穩享受一切?若不是當初貪戀姨娘那一點溫暖,又怎會被那父子倆一套說辭所累,說到底不過是他自己識人不清。

他只恨自己心軟,他不是沒有察覺不對,只是那到底是姨娘的兒子,他終究是搶了一分母子之情,只是沒想到……那狼心狗肺的東西,連自己的親娘都不放過,只為了一點權利,一點地位……

覃垣想起姨娘的遭遇,想起自己所受,恨不得將那父子倆碎屍萬段,但這隻能是妄想,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踏著他的身軀所得來的賞賜,帝恩隆寵源源不斷送向西南,而最後一刻……那些人也不打算放過他……當真是發揮了最大的價值,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他是不是該為他們如此精密的計劃喝彩?

覃垣淡淡的瞥了權鈺一眼,自嘲的想,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價值,這幅廢軀還有人覬覦……

權鈺被覃垣看向自己那諷刺的眼神刺激的雙眼通紅,他最討厭別人這麼看他,仿若他就是個廢物一般,權鈺一把將覃垣拖在地上,腳踩在他的手腕之上不斷碾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覃垣額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鑽心的疼痛浮起,他卻死死咬住雙唇悶不吭聲,權鈺看的怒從心起,狠狠一跺,猙獰大笑,「長風公子不是這手最值錢嗎?那一手丹青出神入化,千金難求,哎呦,可惜嘍,以後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嘖嘖嘖……」

他輕拍衣袖,理理絳紫色華袍,一腳將覃垣踢開,覃垣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毀了……真的毀了,斷筋碎骨之痛清晰的提醒著他,以後,這手恐怕是接不回來了,他覺得自己該傷心絕望的,可他此刻麻木的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過多的悲傷混合在一起,竟是沁不出一滴眼淚……

權鈺等著欣賞他那撕心裂肺卻久久無聲,他最見不得覃垣這幅樣子,就跟他還是往日那風光霽月的模樣,讓他看了都覺得……已經莫名的低了一籌,跟那個權梟一樣,但總歸是不一樣的,此時的覃垣,衣衫破爛,髮絲凌亂,面色蒼白,雙眼無神,下巴上的血已經幹了,就好像破壞的木偶娃娃,權鈺嘿嘿一笑,「長風公子就算是落魄至此也別有一番風味,你看不上爺,那……就挑一個你看得上的吧!」

覃垣不明其意,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權鈺不碰他,那些疼痛又算得了什麼?他什麼都保不住,但這破敗的身子……他想乾乾淨淨的。

權鈺看他那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笑笑,拍拍手進來一群衛兵,皆身體健壯,人高馬大,隨口吩咐道,「將長風公子伺候好了,人家看不上本王,這不,爺還沒開~苞呢,便宜你們一群崽子了!」

七八個人眼睛一亮,搓搓手,看向覃垣的神色滿是淫/欲貪/婪,這沒開~苞的玩起來感覺可不一樣,再說了,這可是長風公子啊,多少人覬覦,平時哪能輪得到他們?還是乾乾淨淨的給他們玩。

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覃垣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他沒想到權鈺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以為經歷了那麼多沒什麼能撼動他,可是……看著那一群粗壯的男人,他咽咽口水,拖著破敗的身體企圖後退,想警惕的小獸一般,想掙脫牢籠,即使知道徒勞無功還是要奮力一搏,白色的衣衫不斷滑落,肩膀上的青紫痕迹刺激著男人們的雙眼,他們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權鈺拖住覃垣的雙腿將他拉過來,覃垣眼中想遮掩卻毫無辦法的恐懼取悅了他,「覃垣,這可是我專門找來好男風的壯實男人,本來想本王完了之後再給他們,現在,呵,算了,你好好享受!」

覃垣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聞聲而斷,他以為大齊雖男風盛行,但到底是私底下的,而且不是每個男人對男子都可以,萬一這其中有那種人呢?這還可以作為他的一個突破口,即使知道這想法幼稚可笑但頻臨此境的他不願意放過一絲希望,恍然,最後一絲僥倖都被打破。

權鈺哈哈大笑,看著覃垣面色一變他更是興奮,眉眼一厲,「還不動手,就算是階下囚也不是你們想玩就能玩的!自己把握時機。」

幾人得令猴急的開始扒覃垣的衣服,在他身上亂拱,說不出來味道的體香讓他們著迷不已……

無法形容的惡臭,不知多少大手,還有戳著的孽~根,全身好像沒有一絲屬於自己的地方,臀/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揉捏,有人看著自己的雙唇透出的興味,覃垣胃部翻騰陣陣乾嘔卻打不斷他們的興緻,他渾身驀然一僵,探到身後越來越往下的手指讓他清楚的知道——他完了!

覃垣絕望的閉上雙眼,眼角一滴清淚滑落,經歷這麼多他都沒有留下一滴眼淚,可是,他不想被這些人污了,這是他唯一能留給自己的東西了,不管做什麼都要他自己心甘情願才行,但是,怎麼可能呢?沒有誰能救他,他連求救的力氣都沒有。

覃垣感覺到那些人越來越猖狂,淫/聲穢/語不斷傳出,他的眼睛被權鈺強行掰開,「睜開眼!看著你被他們操/弄的樣子,覺得屈辱嗎?嗯?乖,你會愛上這一切的……」

覃垣就像個木偶,他看到有人挖了一坨東西獰笑著看他,他不斷的踢騰著雙腿退後,可那麼多的大手怎麼可能放過他,覃垣終於忍不住大聲嘶叫,「滾!都給我滾開!滾開!滾開!」

他全身被恐懼籠罩,不斷的低吼聲音嘶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連房門就踹開了都不知道,緩緩的他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一溫暖的錦緞落在他身上,安撫的男聲響起,低沉磁性,「沒事了,莫慌!」

這聲音毫不溫柔甚至帶著一絲粗魯,覃垣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他不受控制的縮在衣服之內,抬頭僵硬道,「謝,謝謝!」

面前的男人稜角分明,眸若深潭,嘴唇猩紅的有些妖異,跟權鈺有三分相像,但是覃垣清楚的明白,自己從沒有見過他,從來沒有見過卻能在康王面前如此強勢,只怕是三殿下——權梟。

光著身子,覃垣不自在的攏攏唯一的遮羞物,「覃垣謝過三殿下救命之恩。」

權囂玩味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看著八個壯男眼中一冷,「還不滾!等本殿親自送不成?」

幾個人背心一寒,期期艾艾的看了權鈺一眼魚貫而出,權鈺嗤笑一聲,「難道王弟也想嘗嘗長風公子的滋味?做哥哥的又怎能不成全?」

權梟忽然一笑,眉眼盡顯風流,「王兄莫不是忘了?這可是叛逆意圖造反之人,你此時與他糾纏,莫不是也想欺君犯上不成!父皇聖旨已下,今晚他必須死!」

驚聲震耳,權鈺一噎看著權梟那冷厲的架勢卻開不了口,廣袖一甩大步而出,到了門口卻瞬間僵硬,雜亂的求救聲不絕於耳。

覃垣閉閉眼,質子府上上下下七十八人,一個也逃不了。

權梟拍拍手,吩咐進來的侍女,「伺候覃垣公子沐浴更衣!」

覃垣一愣,權梟卻已經踏步而出。

覃垣揮退侍女,一手艱難的搓洗自己,他不知道三殿下想做什麼?但似乎再艱難的處境都比之前好不是嗎?而且那人……看著也不像是與康王一丘之貉,這可能是他這一生最後一次沐浴了,覃垣用力之大,皮膚泛起血絲,青紫的痕迹被血絲覆蓋,他心裡莫名舒坦許多。

半個時辰之後,他穿戴整齊,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他還是那個丰神俊朗的翩翩佳公子,權梟一身玄墨廣袖華袍,懶洋洋倚坐黃梨木椅之上,身後侍從不時的為他遞過點心,茶盞,當真是會享受的很。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覃垣輕聲一笑,「多謝三殿下沐浴之恩!」

權梟可有可無的點點頭,揮揮手侍從遞給覃垣一杯酒,權梟淡淡瞥了他一眼,「久聞長風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敬你謙謙君子,一杯鴆酒,留你個全屍。」

覃垣有些驚訝,轉瞬間卻是感激的笑笑,他死在何處對他們而言沒有半分差別,在他身上尋不到任何好處,只是沒想到三殿下能給他個痛快,這人與傳言不同,而且是難得的豪爽之人,覃垣舉杯而起,「賜酒之恩,若有來生,垣結草銜環以報!」

語罷,一飲而盡,身體覆然傾倒,嫣紅鮮血自唇角而出,更襯得面如冠玉,艷比桃李。

權梟聞言無所謂的擺擺手將最後一顆紫葡萄送進口中,踏步而出,隨口吩咐,「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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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質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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