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篇1 我們說好了相愛
腹黑總裁慣妻成癮,續篇1我們說好了相愛
「喲,長得不錯嘛。舒愨鵡琻過來陪大爺喝一杯!」幾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流里流氣的小痞子圍住了兩個年輕的女孩。
秦殤扶住了已經喝得爛醉的於笑笑,好看的遠山眉淡淡的擰了起來,眉宇里透著一股子沉靜和淡然。
本來今晚她都已經睡下了,結果被因為失戀就跑到酒吧喝到爛醉的於笑笑打電話叫了起來。聽到於笑笑在電話里哭喊,秦殤簡單收拾了下就沖了過來。
看著四周的小痞子們,秦殤的眼睛里依舊沒有絲毫慌亂。她淡淡地抬起頭,看著面前形容猥瑣的一群人,聲音依舊沒有多少起伏:「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哈哈哈哈……報警?那你倒是報啊!哥哥我好怕啊……」領頭的小痞子笑得分外的囂張,一雙被煙熏得發黃的手就這麼順勢向著秦殤的下巴伸了過來。
嫌棄的向後退了一步,秦殤皺眉。
「住手!」低沉喑啞的聲線,帶著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以及淡淡的莫名熟悉感,傳了過來。跟隨著小痞子的目光,秦殤轉頭看向來人。
男子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站在閃耀的酒吧燈光下,冰冷英俊的面容猶如一座完美的石雕。英挺的眉毛略微上揚,配合著陰鶩的眸子,猶如蓄勢待發的豹子。線條分明的手握在領頭小痞子的手腕上,小痞子忍不住痛呼出聲。
抬起帶著平靜不起波瀾的眸子,秦殤看向來人,忍不住就要驚呼出聲……是他!程景誠!秦殤的眸子有一瞬間變得分外的複雜。
「哎呦,臭小子,你快放開我!」小痞子疼得哭爹喊娘:「我跟你說,這酒吧老闆是我老大!你在這裡跟我作對,我讓你有去無回!」
「閉嘴!」一聲厲喝傳來,一個光頭男子站在程景誠的身後,臉色發黑的「啪」給了小痞子一巴掌。臉上的刀疤顯得分外的猙獰恐怖,兇狠的目光里,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恐懼:「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誰,程總是你能得罪的么?!」
程景誠放開了握著小痞子胳膊的手,光頭男子急忙遞上雪白的毛巾,一臉諂媚的跟他陪著不是:「程總,您擦擦手,別讓這些不懂事兒的玩意兒髒了您的手。您別跟這些小子計較,等會兒,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被放開的小痞子也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程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是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給自己臉上甩著巴掌:「讓我眼瞎,讓我眼瞎……」
程景誠拿著毛巾,面色從容地擦拭著自己的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面前的秦殤。五年了……五年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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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有客戶所以才到這邊來,沒想到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一群小痞子圍在一起。雖然被人牆擋住了看不到,但是也知道,想必是又有哪個清秀的小姑娘被這群傢伙看上了。
到這種混亂的地方來,就該知道會發生什麼。程景誠也懶得管這些事兒,只是路過人群的時候,聽到那個有些熟悉的嗓音,帶著不符合現在情況的沉靜說的那聲「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程景誠的心,瞬間停頓了一下。
一股怒火無緣由地湧上心頭,程景誠在看到小痞子的手要觸摸到秦殤下巴的時候,內心裡就像是突然炸開了一團炸藥,將他的理智沖的七零八落。
秦殤垂下長長的眼睫,避開了程景誠的目光,掩蓋住了她的驚慌。他怎麼會在這裡……秦殤握緊了拳頭,一向剪得分外圓潤的指甲狠狠的抵在了細膩的掌心上,一絲絲鈍痛從她的心底蔓延開來,後背上,似乎有一個傷痕,在隱隱作痛。
程景誠看著在這樣的環境下依舊安靜沉穩的秦殤,眼神里有一種異樣的感情幾乎要噴涌而出。她,一點都沒有變。
程景誠淡淡的瞥了地上跪著的小痞子一眼,語氣顯得有些淡漠:「不用了,你起來吧。」繼而轉頭對光頭男人吩咐道:「去,讓人把我的車開過來。」
兩個人看到程景誠不再計較,忙不迭地道謝,按照吩咐去辦事兒。程景誠看著面前的秦殤:「走吧,我送你。」
秦殤攬著於笑笑的手微微收緊,臉上掛起客氣的微笑:「程總是吧?謝謝您替我們解圍。就不勞您送了,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程景誠看了一眼秦殤,繼而目光才轉到了秦殤懷裡的於笑笑臉上,看著一臉醉意的於笑笑,程景誠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而後一把扯過於笑笑,頗有些不耐煩地將於笑笑夾在自己的胳膊底下。
秦殤忍不住驚呼一聲,繼而冷下了臉色:「程總,我說過不勞您大駕了。」
程景誠擰起了眉頭:「少廢話,走。」而後一手扯著秦殤,一手夾著於笑笑,昂首闊步地大步走出了酒吧。
「程總,您到底要帶我們兩去哪裡?」看著車窗外完全陌生的路線,秦殤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程景誠並不打算送她跟於笑笑回家,忍不住將好看的遠山眉輕輕地皺了一下:「您想必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麼為難兩個無權無勢的小女子,恐怕不太好吧……」
透過後視鏡看著秦殤嫣紅的小嘴喋喋不休地開合著,程景誠只覺得自己有控制不住想要親吻她的欲-望。呵……當初明明是自己不要這個女人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這個女人還該死地能夠挑起他的欲-望?
他是有多久,沒有這樣生氣過,沒有這樣子對一個女人充滿了欲-望了?
程景誠攥緊了方向盤,看著後面依舊冷靜自持的小女人,漆黑的雙眸里燃起了兩簇小小的火花,他不發一言,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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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帶進大酒店,秦殤還是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脫線。看到與五年強想比成熟了許多的他,秦殤總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心底里豎起的心房,一瞬間全部崩塌乾淨。
程景誠將於笑笑扔進了總統套房的偏卧室里,就扯著秦殤來到了主卧室。
「程總……」秦殤的面色有些複雜,然而等不及她繼續說話,程景誠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拉進了懷裡,吻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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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陽光照進了房間里,秦殤的長長的眼睫緩緩抖動,睜開了眼睛,恍如隔世。
全身猶如被碾壓過一般的酸疼,提醒著秦殤,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做夢。秦殤眸光有些複雜地看向了身邊還在沉睡的程景誠。
沉睡中的他,少了一分咄咄逼人的氣勢,多了一份安靜和祥和。嘴角滿意的笑容,彷彿是得到了糖的孩子,顯得天真而溫暖。
秦殤強忍著全身的酸痛,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再度轉身看向依舊沉睡的程景誠,心底里暗暗地道別。再見了,我曾經的愛人。就當做是*一場,再見,再見,永不再見。
而後,便轉身毫不留戀的出了門。
路上,給於笑笑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她自己已經走了。秦殤雙手插在兜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湛藍的天空,思緒禁不住回到了五年前。
一棟稍簡陋的小閣樓,穿著亞麻休閑西裝的俊挺男子。
「秦殤,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本少爺就是玩玩而已。現在我膩了,不想跟你繼續逢場作戲了,咱們好聚好散。」
看著眼前趾高氣昂、一臉不屑的程景誠,秦殤的雙眼忽然有些發黑,隨之而來的是那種熟悉的眩暈之感,程景誠,你當真就是這麼絕情么?閉起雙眼,她用右手輕撫著額頭想要減輕那種眩暈,心裡卻還琢磨著應對的方式。
兩人在一起三年了,她從十八歲開始就跟著他,雖然程景誠從前一直是花名在外,可是……可是當初自己竟然天真的以為他會為了自己改變。前幾天還有閨蜜羨慕得跟自己說,程景誠因為自己改邪歸正,一定是愛自己愛到了極致,現在就本性暴露了不是?
程景誠連珠帶炮發泄了一頓,心中的那股鬱氣剛消了下去,再轉頭一看,秦殤竟還是那慣有的漠然,內心的那股無名之火噌的就冒了出來。
這三表情,心裡的那種莫名的彆扭侵蝕著他,因為此時此刻,他甚至覺得她根本就在嘲諷他。年來,他受夠了她的這種漠然,程景誠甚至懷疑是不是天塌下來她也是這種淡漠到骨子裡的
一把抓住秦殤扶著額頭的手臂,程景誠手上一使勁就將秦殤狠狠的甩了出去。
沙發旁邊的落地檯燈應聲而碎,秦殤被摔得有些七葷八素,定定神,撐著地板站了起來,看著手上被打碎的檯燈劃破的傷口,鮮紅的血汩汩的流了出來,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恍惚的。
有些木訥的望向對面的程景誠,秦殤深深的吸了口氣,當年那個心思單純,對她百般呵護的男孩,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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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木訥的望向對面的程景誠,秦殤深深的吸了口氣,當年那個心思單純,對她百般呵護的男孩,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你…你沒事吧?」顯然也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程景誠有些心虛的看著那一滴一滴的血順著秦殤白希的手腕滑了下去,他想要伸手,卻被秦殤坦然的眼神擊退了回來。
當年他是被秦殤那股子淡然所吸引,而此刻她身上的那股子淡然卻讓他忐忑,本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事實卻又不盡然。
「你能揮霍的不過是我對你的感情,這些感情揮霍完了也就完了。」看著程景誠,秦殤的語氣中說不上悲傷,可是總是聽著有些難受。
她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坦然,只是那緊握的雙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其實已經不再那麼坦然,只不過程景誠已然看不到了。
「你折騰吧,我先走了。」她不喜歡爭執,她所能做的努力就是配合和等待,一旦這些再挽留不了,那麼她也只能坦然面對,無論結果是什麼,只是在這之前,她不會說任何一個不字。
本來還有些心虛,可看到秦殤要走,程景誠急了,反手抓著秦殤的手,他看著她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幹嘛要走?」
挑挑眉,秦殤甚至有些好笑的看看程景誠再看看自己流血的手,說道:「留在這裡跟你打架嗎?」
「我……」偏頭看看一地的狼藉,程景誠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可是秦殤的那雷打不動的表情和有些譏諷的語氣卻徹底激怒了他,緊緊的攥著秦殤的手,他是使了些力氣的。
看著她因為疼痛皺起眉頭,程景誠心中竟然有種塊感,他認識她快三年了,可是每次當他覺得自己掌控了一切,她就會用這種淡然到像是看透他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他怎麼能受得了?
他從小就優越,家庭優越,長相優越,智商優越,朋友圈裡的哪個不是以他仰慕?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卻給自己一種分明就是掌握不住的感覺。
明明就是在自己的身邊,明明是自己的女朋友,明明在一起了三年。可是她的眼神,依舊淡漠得像是剛剛認識的時候一般。她的理智依舊是那麼得難以打破。她甚至在這三年裡從來沒有對自己撒過嬌,更加沒有跟自己吵過一次架。
而昨天,就在昨天,她竟然就跟另外一個男人走在路上,兩頰露著淺淺的梨渦,和煦得笑。一直以為自己才是那個唯一能夠讓她露出這種彷彿帶點羞澀,又彷彿冰封萬里的大地突然之間就百花盛開的美麗微笑。
可是實際上呢?即使對自己,她也從來不曾在一天之內露出那樣多的笑容。那笑容,依舊是自己最愛看的美麗模樣。只是……現在這笑容越美麗,那毒就越劇烈,簡直就要把自己的心毒的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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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實際上呢?即使對自己,她也從來不曾在一天之內露出那樣多的笑容。那笑容,依舊是自己最愛看的美麗模樣。
只是……現在這笑容越美麗,那毒就越劇烈,簡直就要把自己的心毒的千瘡百孔。
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程景誠立刻就轉身離去,他怕自己哪怕多呆一秒,就會把自己的拳頭送到那個男人的臉上。
一個人忍受著等待與心痛的煎熬,終於等到她回家,看到她那明顯有些翹起的唇角和帶著笑意的閃亮雙眸,忍不住對她發泄,忍不住大吼大叫、說著違心的話,可卻依舊不能夠打破她的淡然和平靜。
然而此時此刻,在她眼裡,他又看到了那種她要把他看透的眼神,那樣的赤luo裸,像是他在她眼裡根本就是個小丑一般。
這樣的眼神不可怕,只是太傷人,尤其是,在她一再得對著另外一個男人不斷地顯露出那美麗的笑容的時候。那帶著淺淺梨渦,彷彿百花盛開的笑容,怎麼能夠,怎麼能夠顯露給別人?!
可笑的是,竟然因為一時的興起,這三年裡,自己只有她一個女人,只有她一個。可是她呢?該死的她居然敢給自己紅杏出牆?
紅杏出牆這樣的想法忽的冒了出來,程景誠從來就沒受過這樣的罪,小孩脾氣的把這一切都怪到了秦殤的頭上,使勁的一拽將她推到了地上,人就跟著附了上去。
秦殤被推倒的地方,正好有一片剛剛打碎的檯燈的碎屑,背上一股刺痛,她剛想要喊出來,可是程景誠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秦殤是真急了,那塊碎玻璃似乎要陷入她的背里了,那種疼入骨髓的痛楚讓她無法承受,她不是愛矯情的人,可是此時此刻眼淚就轉在她的眼眶裡,澀澀的,難受極了。
程景誠不是沒看到秦殤眼中的水霧,可他以為她是覺得委屈了,那她要覺得委屈,他的委屈又該怎麼辦?
這都是對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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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從前的程景誠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花花公子。他曾經三天兩頭的換女友,更加曾經揚言說女人就是時令水果,就應該時常嘗個鮮、換個口味。
可是當他捧著玫瑰站在她的面前,堅定地對她說:「秦殤,跟我走,讓我給你撐起一片天,從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風風雨雨。」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不在乎了。
從來沒有人那麼堅定的告訴她要給她撐起一片天。從來沒有人跟她允諾給她一片沒有風雨的藍天。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從來不曾給自己這樣的保護和愛。
當時,她是真的感動了的。也是真的迷醉了。所以她不在乎了。即使只能在一起很短的時間,可是他說,他要她跟他走不是?所以她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交付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手裡。
而他,也出乎意料的守在了自己身邊整整的三年。說沒有竊喜是假的,然而這一天始終還是來臨了。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她也有她自己的自尊,雖然愛,可是愛卻不代表,他可以隨意的羞辱她,可以這樣得對待她。
他可以不愛她,可以不要她,可是他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卻是將她剝的赤luo裸的在踐踏。
聚起一股狠勁狠狠的一腳踹在了程景誠的大腿上,程景誠沒有防備的被踹到了一邊,但是下一秒,他又撲了回來……
身上發疼,眼前發花,精神上的高度屈辱,讓秦殤心底最後的那一點希望都瓦解了,她恨著程景誠,伸手抓他的頭髮,撓他的臉,身體上所有能動的地方都在反抗,扭曲著訴說她心中的憤慨。
他根本感覺不到疼,只是更加紅了眼,堅定執著的繼續前進。
儘管疼,秦殤還是隻字未發,她看著他粗暴的對她,腦里一片空白可手上是一點也沒有鬆懈,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可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傷人,是那種刻骨銘心的傷。
這場打鬥無疑是慘烈的,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程景誠是昏倒在她的懷裡的。
秦殤的身體已經麻木的沒有了任何知覺,死沉的目光看著這場觸目驚心的搏鬥,倒像是個旁觀者。
直到夜色降臨,她才推開程景誠,換上一件新襯衫,鎮定的將自己包裹起來……
秦殤知道,她和程景誠恐怕是走到了終點了,哪怕她再不想說不,當今天他這樣對待她之後,她已經不能再配合了。
眼淚終於從眼眶中掉了出來,順著她白希的臉頰滑入了她的脖頸,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投入了太多了感情和專註,本以為他心思單純,縱然有點浮躁,他們也能走到最後。
只是這一切都成奢望了,秦殤的心境凄涼而疲憊,這一年裡,太多的爭吵,她都可以置若罔聞,可是這次,她還能嗎?
心理明明白白的知道,她不能了。不忍再看下去,秦殤轉身走了出去。
斬斷對程景誠所有的思念,不知不覺,五年就已經過去了。曾經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了,然而秦殤卻沒有想到,會再一次碰到程景誠。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秦殤來到了五年前兩個人總是喜歡徘徊的湖邊。
五年了,秦殤再也沒有來過這裡,這裡承載著太多的過往。程景誠表白的時候,兩個人第一次約會的時候……都是這裡。這裡,有太多太多的甜蜜了。
秦殤嘆了一口氣,席地坐在草坪上,陷入了沉思。
而這邊,醒來沒有發現秦殤的程景誠忍不住再度的勃然大怒。這個女人,就這麼急著逃離他?他是洪水猛獸不成?
有些煩躁地穿好衣服,程景誠只覺得心底的怒火怎麼也沒有辦法發泄出去。
以為已經忘了這個女人了,以為都是過往了。然而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再度見到秦殤,他會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只知道,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要她,他要她。
這些年,他再也沒有碰到過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再也沒有見到過一個像她一樣,淺淺一笑,就能夠百花盛開,驚艷眾生的女人。
沒有開車,程景誠有些失魂落魄的信步走著,想著跟秦殤的過往,驚訝地發現,原來他,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他以為他早就忘了她了。可是一聽到她的聲音,他就會想起她,想起她的美好。
他以為他早就已經忘了他們的那段感情了,可是,他回憶起來,一切往事卻是那樣的歷歷在目。
不知不覺,走到了兩個人總是會約會的湖邊,程景誠不可思議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是她!她也在這裡!程景誠忍不住在心底里驚呼。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也忘不掉那段過往,不是么?程景誠忍不住為這個認知而感到高興萬分……是的,她又怎麼能夠忘記呢?她從十八歲開始跟他在一起,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華。
程景誠走過去,坐在了秦殤的身邊,語音有些顫抖:「秦殤,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也忘不掉那段過往,不是么?程景誠忍不住為這個認知而感到高興萬分……是的,她又怎麼能夠忘記呢?她從十八歲開始跟他在一起,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華。
程景誠走過去,坐在了秦殤的身邊,語音有些顫抖:「秦殤,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秦殤有些訝異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程景誠,他……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然而面上,秦殤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表情:「程總,過去都已經過去了。記不記得有什麼用呢?」
「怎麼會沒有用?!」程景誠有些急切的抓住了秦殤的手:「秦殤,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我們可以從頭再來的。」
緩緩地抽回自己的手,秦殤只覺得後背的傷疤又一次開始作痛,痛的她幾乎想要窒息。秦殤遮掩著自己的難過,垂下了眼睫,聲音淡然道:「程總,別開玩笑了。您給秦殤的教訓,秦殤沒齒難忘。我們……不可能了。」
「秦殤。」程景誠忍不住有些慌亂,轉而捏住了秦殤的肩膀,手上的力氣大的驚人:「我不會讓你逃開的。你逃不開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肩膀上的疼痛,分擔了一些後背的疼,秦殤的面色沒有一絲絲的變化,語氣依舊淡然:「程總,請您自重。秦殤現在與您,並沒有任何關係。」
看到秦殤冷漠自持的樣子,還有臉上帶著疏離和戒備的表情,一股怒火忍不住再次湧上程景誠的心頭:「秦殤,我們沒有關係么?」
秦殤的臉色忍不住一白。程景誠,你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要這樣子羞辱我?
秦殤將頭偏向了一邊,不去看被憤怒扭曲了的程景誠的臉,語氣淡然地回道:「程總,秦殤的私生活,就不勞您關心了。我跟什麼樣子的人*,恐怕程總也干涉不了。」
「好,很好。哈哈哈哈……」本來正在懊悔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的程景誠,聽到秦殤波瀾不驚的語氣,忍不住再度失去了理智:「秦殤,是我看錯了你。」
言畢,彷彿不想再跟秦殤多呆一秒似的,程景誠轉身大步走開了。
低頭抱著雙腿,埋在膝蓋里的秦殤的臉,帶著一種極其哀傷的表情。
早就該斷了,不是么?只是這後背上隱隱的疼,卻依舊提醒著秦殤,她還沒有辦法釋懷,沒有辦法去面對程景誠。
可是,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經決定了,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跟這個叫做程景誠的男人糾纏不清了。她有她的驕傲和自尊,她不能容忍他一次次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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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櫃」,T市首屈一指的消金窩,這裡從外面看是富麗堂皇的酒店。但裡面經營的方向卻有點雜亂:KTV、酒吧、夜總會等等,可謂是『沒有你找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就如T市人嘴裡的一句老話「生不入『金櫃』,白活一世人」。
這裡不光是人們娛樂消遣的快活窩,因為它消費檔次的奢華,也成了人們彰顯身份的一種手段。
『金櫃』的老闆也是個頗有頭腦的人,在金櫃不僅設置了各種會員體制來滿足人們的虛榮,更是在把七層的金櫃分成了兩個檔次,以四樓為分界線,下三層是有錢就能消費的,而上三層卻不是一般有錢人能進去的地方,稱之為『天界』。
有錢人的買賣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或娛樂中完成的,在『金櫃』談成上千億還是上百億的生意根本不稀奇。所以金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千億搖籃」。
金櫃的七樓是專門的會客廳,也是滿足各色各樣的有錢人談生意的地方,這裡富麗堂皇,只用了金色和黑色兩種顏色來裝飾,在配上一盞耀眼的水晶燈,說不出的低調奢華。
「計劃書是由誰負責拿來的?」
會客廳厚重的歐式大門被推了開來,走進來的女人身材高挑,短而蓬鬆的頭髮,濃艷精緻的妝容,在配上一條開到胸前的V字領大紅色禮服,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精幹和霸氣。
「七姐,是秦殤。」跟在女人後面的男子畢恭畢敬的回答著,接過女人遞過來的包物放好,動作優雅猶如一位紳士。
高跟鞋擊打大理石地板的響聲戛然而止,被稱為『七姐』的女人,是竭誠公關公司的公關部經理朱七,做事嚴謹狠辣又肯拼,是T市公關行業的風雲人物,被行業人冠上了『拚命七娘』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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