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番外(2)
蕭鶴在床上看劇本,視線瞥到祁夏走了過來。祁夏慢慢扯下自己的領帶,蕭鶴挑眉:「做什麼?」
「和你玩一個小遊戲。」
「好啊,那我倒要試試。」蕭鶴把劇本和鋼筆扔在床頭柜上,然後雙手抱腿閑適地躺在床上,一副挑釁的樣子。
祁夏詳裝一臉無奈:「我還是覺得你喊不/要不/要的時候比較可愛。」
蕭鶴趕緊配合地對祁夏又踢又踹:「放開我,我不愛你啊,不要,不要……這樣可以嗎?」
祁夏嘴角一抽,然後用領帶蒙住了蕭鶴的眼睛,溫言詢問道:「我覺得你這張嘴堵/上也挺好的。」
「你不喜歡我喊不要不要嗎?」蕭鶴又開始抽瘋,踹了祁夏一腳,然後發神經道,「我討厭你,你給我走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看見你就煩,給我走開……祁夏,你怎麼不說話了?」
「哎?」過了幾分鐘,蕭鶴嘴裡被塞了一塊布,他想要用手拿出來,祁夏卻把他的手再一次用手/銬銬了起來,而且舉到蕭鶴背後,迫使蕭鶴半跪在床/上。
嘴裡被/塞了東西很不好受,蕭鶴忍不住掙扎,嘴裡嘟嘟囔囔地直哼哼,他想問祁夏究竟往他嘴裡塞了什麼?
沒想到祁夏和他倒是心有靈犀,祁夏熟悉的聲音竄進蕭鶴耳朵里:「我的內/褲。」
蕭鶴心裡一個大寫的懵逼。他劇烈掙扎了起來,快點拿出去啊,難受死了,他要是塞你嘴裡就不信你受得了。祁夏這死病嬌又在抽什麼瘋啊。
「你剛剛說討厭我?」祁夏扯下蕭鶴的睡褲。
「你剛剛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了?」祁夏在蕭鶴脖子那裡輕輕tian了一下。
「你剛剛說,讓我走開。」話落,祁夏的語氣一下子變了,變得陰森深冷。蕭鶴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霧草,祁夏,祁夏居然用鞭子抽他。
開始沒感覺,抽完之後卻是生疼。蕭鶴不停地扭/動,想要求饒,讓祁夏停下來,然而祁夏卻不知道又有哪根筋搭錯了,卻是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他不抽其他地方,就抽他屁/股,有的時候那鞭子還會詭異地往股/溝里抽。抽到那隱/秘的一點時,別提多酸/爽了,可是漸漸地蕭鶴尾骨處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在升起。
霧草,清醒點啊,不要被那個死病嬌抽傻了。我才沒有這般重口呢。寶寶不是抖m,祁夏也不準在抖s的路上越走越遠。想清楚了的蕭鶴忽視了那異樣的感覺,然後拚命反抗起來。
反抗的結果時,祁夏越抽越狠。蕭鶴漸漸軟了下來,算了,隨便你抽吧,等勞資被放下來后,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勞資也要抽死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鶴猜想應該過了很久。他覺得自己還是挺皮糙肉厚的,居然後來都不感覺疼了,是被抽習慣了嗎?蕭鶴很想打哈欠,他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祁夏冷聲道:「翹高些。」
嗯哼?什麼?他在說什麼?
祁夏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蕭鶴這回鬼使神差地跟上了祁夏的腦迴路,把屁/股翹高了。沒有任何預兆的,祁夏cha入一指,然後是兩指,三指,緊接著在暖暖的dong裡面做著擴/張運動。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不過蕭鶴還可以忍受,戳痛他時他就把臉在床單上蹭蹭。
「疼?」
「嗯嗯。」蕭鶴委屈地哼哼幾聲。
祁夏罵了一句「活該」,然後又打了他屁/股幾下。好吧,現在蕭鶴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也只能靜靜地感受著祁夏把一個長長的細細的涼涼的東西sai入了他的身/體深/處。
蕭鶴害怕地顫抖了一下,祁夏湊到蕭鶴耳邊,輕柔地說道:「記號筆。」
好吧,可是他現在更想睡覺。蕭鶴繼續和床單親密接觸。祁夏氣不打一處來,把蕭鶴翻了個身,扯下了蒙住蕭鶴眼睛的領帶,和堵住嘴巴的小胖次。
蕭鶴知道祁夏在生氣什麼,無非是他不配合他,沒有人欣賞他的遊戲罷了,然而他今天真的很困呢。蕭鶴伸出舌頭,咬了咬嘴唇,挑逗祁夏:「寶寶,今天不玩了哈,很晚了,睡覺吧。」
「我就這麼讓你感到無趣嗎?」祁夏愣怔一秒,隨後露出個能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蕭鶴隱隱覺得頭皮發麻:「啊哈?你說啥?」
祁夏一把拽住蕭鶴的頭髮,逼迫他和自己對視。祁夏眼神兇狠,說話的語氣卻客氣得不像話,言笑晏晏的:「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捏住蕭鶴的下/體,眼中飛速閃過一絲陰戾,「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都軟的。」
嚶嚶嚶,蕭鶴簡直要被逼瘋了。病嬌什麼的要不要這麼難伺候啊。他究竟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蕭鶴趕緊安慰祁夏,能不安慰嗎?不安慰的話,他怕他會被吊起來抽啊。
「有可能是我得了什麼隱/疾,這並不是你的錯。」蕭鶴語氣真誠。
祁夏笑容中有著幾分危險的意味,蕭鶴急忙為自己找託詞,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了:「當然也不是我的,寶寶,你信我。」最後祁夏重重一嘆,把蕭鶴摟到了懷裡:「這可不能怪我,你總是騙我,然後我很難不當真。」
蕭鶴視線飄忽:「我的錯。」
「你騙了我很多次,我要怎麼相信你?」
「我的錯。」察覺到祁夏態度軟了下來,他們終於可以睡覺了,蕭鶴興奮地示意祁夏把他手上手/銬給解了。
祁夏「咔嚓」一聲解了手銬,然後死死地擁抱住蕭鶴:「你總是想離開我,你為什麼老是逃跑?」
「哎呀,都說了,是美男子公司逼我的。快讓讓,我把燈關了,睡覺睡覺。」蕭鶴從祁夏的懷抱中艱難地伸爪子關燈。
「那你以後還逃嗎?」
蕭鶴「啪嗒」一聲關了燈,然後滾入了祁夏懷裡,討好道:「再也不逃了。」
「如果你逃了怎麼辦?」
「保證不逃。」
「如果呢?打斷你的腿,挑了你的手筋腳筋怎麼樣?」月光的照射下,祁夏的神色有些扭曲,嚇得蕭鶴把頭往祁夏懷裡直縮。蕭鶴反覆發誓:「保證不逃,這麼多。」
「那你也就是同意啰。如果你逃了,那我就把你手筋腳筋挑斷了,把你腿打斷,然後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祁夏笑了笑道。
蕭鶴身上直冒冷汗,麻麻呀,要不要這麼狠。還有他什麼時候答應了?
祁夏突然又語氣森冷地說道:「可是萬一你逃了,我再也找不到怎麼辦?還是把你腿先打斷吧?這樣你就沒有辦法逃了。」
「別啊,你想想看,我缺了一條腿,好醜的。」蕭鶴極力說服祁夏不要動他腿的主意了。
「對。」祁夏深以為然,「那樣太丑了。」
蕭鶴鬆了口氣。
祁夏的手陡然掐住蕭鶴的脖子,很溫柔地說道:「所以還是把你殺了吧,這樣你既逃不掉,我也能完完整整地擁有你了。」
蕭鶴被掐得一陣窒息,就在他快要懷疑祁夏是不是真的想殺了他時,祁夏鬆了手,然後抱緊了他,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算了,明天殺了你好了。」
蕭鶴挑眉:「你真的捨得?」
祁夏怒道:「住嘴,明天,明天肯定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