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沒趕上情人節的有愛小番外

33.沒趕上情人節的有愛小番外

扯淡向番外:

孟奕羽凝視著坐在屋脊上的人。

被晨光籠著的如墨的髮髻,密色的後頸,英挺的背影,以及因為羞憤泛紅的耳朵。

孟奕羽禁不住嘴角一勾,走過去,坐到陸鋒身邊,拍著他肩膀賠笑道:「鋒弟這是怎麼了?」

陸鋒抿唇擰眉,眼珠子斜睨向別處,神情更冷了。

「唉,不就是別人說幾句閑話么?你至於這樣?」

「幾句閑話?」陸鋒忍無可忍,回頭瞪他:「現下京城裡關於咱倆的那……那……那種書都出來了,這還叫幾句閑話。」

「啊?哪種書?」孟奕羽故作糊塗。「那群刁民這麼大膽?連咱們陸少將軍都敢亂寫?」

「用的化名,可誰都能看出來是咱倆!」陸鋒從袖子里抽出本冊子沒好氣地甩給他。「你自己看!」

孟奕羽堪堪接過,打開,用極為正經的語氣念了起來:「孟叉叉將陸叉壓在身下急急撕碎他身上衣物,陸叉勾住孟叉叉的脖頸□□道:『啊,孟,求你,輕點……』」

「停!」陸鋒捂住耳朵吼道,整張俊臉漲的通紅,幾乎扭曲。「別念了!」

孟奕羽合上書,搖頭。「寫書的人簡直無恥至極,無藥可救,人面獸心,喪心病狂!他日若被本將軍知道是誰寫的,我一定將他碎屍萬啊,啊,啊……啾!」

孟奕羽突然禁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陸鋒嫌棄的瞥向他。

孟奕羽訕訕一笑,揉了揉鼻子,若無其事地抬頭望天。「真奇怪,這大夏天兒的,怎麼竟有點冷。」

算了,咒咒自己又如何?小爺我才不會告訴你,那書就是我寫的呢!

——本是良家少將,奈何竹馬無良

正經向番外:

(故事發生時間為陸鋒未提親之前)

俗話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皇城之中,八街九陌,軟紅香土。若要以花喻人,孟奕羽便是那萬花叢中的一朵奇葩。

天晉重才,對於將士要求極嚴,不止要學識淵博,精通騎射劍術,還要以身作則,品行端正。孟奕羽身為將軍卻不學無術,整日流連煙花巷道,與些紈絝子弟嬉笑廝混,這樣「一朵奇葩」自然引得朝中一眾老臣屢屢搖頭,頻頻側目。

反觀那與他一起長大的陸鋒陸少將軍,文武雙絕,剛毅自持,京城人每每提到,無不嘖嘖讚歎,當真與那孟奕羽是兩個極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陸鋒隨陛下出征不過才一年,就在與奚尤臨軍對壘時,大敗了奚尤統帥蕭萼,立下赫赫軍功,一時聲名遠播。更是因此被陛下破格提拔為騎都尉,予以重用。

陸鋒初入仕途,便為五品武將,前途不可估量。朝中趨炎附勢之徒,自是爭先恐後欲與之結交,拜官當晚,就紛紛自掏腰包在京城最大的酒樓會友閣設了盛宴,為陸鋒慶功。

陸鋒性子直率,並不喜歡這種場合,但父親陸博武卻對他道:「你既入了官場,人情世故總要打點好,此行記得節制便是。」

陸鋒平素最聽陸博武的話,只得硬著頭皮去了。

席間正對著那一張張諂笑的陌生嘴臉,不知如何應付,孟奕羽就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天晉向來崇尚清雅古樸,天晉百姓多穿著素淡,孟奕羽卻彷彿非要逆天似的穿了件極其惹眼的火紅便服,艷麗的顏色在一堆穿著暗色衣衫的人里極為顯眼。所以大臣們一眼就瞧見他了,臉上的笑都僵在臉上,喧鬧聲戛然而止。

「怎麼都靜下來了?不歡迎本將軍?」孟奕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兩顆虎牙在燭光下亮的晃眼,彷彿生怕誰說他無「齒」似的。

那些大臣努力擠起笑來。「哪裡哪裡,臣等榮幸還來不及呢,呵呵,少將軍來的可真巧啊!」

「陸少將軍的慶功宴本將軍豈有不來的道理。」孟奕羽笑笑,提起張檀木椅子徑自走到陸鋒身旁撩袍擠下,朗聲喊道:「小二,再給本將軍加副碗筷。」

一旁的大臣只好忍著不快將座位挪了挪。

孟奕羽將酒杯舉起,沖陸鋒小聲笑道:「回頭怎麼謝我?」

陸鋒對他的厚臉皮倒也見怪不怪了,不動聲色悶了口酒。「你在這蹭吃蹭喝的,又要怎麼謝我?」

孟奕羽將身子半偏向他,臉幾乎快貼他臉上,打趣道:「並不介意以身相許。」

「喔?」陸鋒挑眉,眼裡略有些玩味,將酒杯跟他碰了下,應和道:「說吧,做牛還是做馬?」

孟奕羽直盯著他,陸鋒今日沒有穿鎧甲。頭上束著狼牙紫銀冠,身著一攏冰藍色袍子,只襯清俊剛毅,英氣逼人。孟奕羽看得心癢,忍不住賊兮兮一笑,貼的更近了。「做你相公如何?」

陸鋒垂眸,攥緊酒杯,極力忍耐,終於……

「恩!!!」孟奕羽悶哼一聲,連忙臉色鐵青的坐正。

陸鋒這才解了氣,不動聲色地從孟奕羽的靴子上抬起腳。

「幺?孟將軍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一位大臣問道。

孟奕羽抽回桌子底下快被踩廢了的直哆嗦的腳,嘿嘿一笑,招呼道:「沒事兒,沒事兒,喝酒,喝酒……」

「客官,您要打尖兒還是住......」

客棧里的夥計剛要上來問,就見到陸鋒背著孟奕羽站在那裡,頓時怔住了。

「住店。」陸鋒尷尬的立在原地。

「這,這不是孟少將軍么?」

陸鋒訕訕的解釋道:「慶功宴,多喝了點酒,沒事。」

「喔,小人這便下去準備。」

「放我下來!我還能喝!」孟奕羽對陸鋒嚶嚀道。

陸鋒只覺得丟人的很,忍無可忍,別過臉凶道:「閉嘴!」

陸鋒方才對孟奕羽的態度和對那個夥計的完全判若兩人。那個夥計被嚇了一跳,禁不住停下,看了眼陸鋒。

陸鋒被那夥計看的渾身不自在,不禁乾咳了幾下。

陸鋒關上客棧的門,將孟奕羽磕磕絆絆扶到床上。

孟奕羽和陸鋒差不多高,孟奕羽喝醉了又免不了有些鬧騰,陸鋒一直扶著他,放到床上時,幾乎是跌了上去。

陸鋒趴在孟奕羽身上,氣喘吁吁,正要起身,卻發現被孟奕羽勾住了脖子。他只好維持著那個姿勢,僵硬的看著孟奕羽。「姓孟的,快點鬆手!」

孟奕羽聽到有人見他,嚶嚀了一聲,睜開眼看著陸鋒。

陸鋒看著孟奕羽,只見孟奕羽鳳眼微醺,衣衫半敞,陸鋒心裡突然有些莫名的異動。

他擰眉想掙開孟奕羽,卻猛地被孟奕羽翻了個身,壓到了身下。

陸鋒有些詫異:「姓孟的,你幹什麼!」

孟奕羽沒回他,只是突然埋下頭吻著陸鋒的脖頸,手也探進他的衣襟。

孟奕羽微涼的手掌一碰到陸鋒,陸鋒就渾身一陣激靈,連忙撐開孟奕羽。

「姓孟的,你清醒點!我不是你那些溫香軟玉的女相好!」

「鋒。」孟奕羽鬆開陸鋒,看著他。

陸鋒以為孟奕羽要放過他了,剛鬆了口氣,唇上便驀的一熱,竟是孟奕羽吻了上來。

「唔……恩……唔!」陸鋒被吻的七葷八素,腦子裡像是炸開了一般,用全力推開孟奕羽。

孟奕羽仰面躺在床上,徹底睡了過去。

陸鋒心裡亂成一鍋粥,走到門前,急急的想離開是非之地。

但見孟奕羽醉醺醺的一個人在那,又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下,還是回到床上了。

陸鋒暗道:反正他們兩個,不知在一張床上睡過多少回了,也不差這一回。

方才的一切,就當是一場意外吧!

陸鋒這麼想,坦然了許多,閉上眼。

入目儘是紅色。

紅紗外,一個身影踉蹌而至。「娘子,娘子……」

他在叫誰?他的聲音為什麼那麼熟悉。

蓋頭被緩緩挑起,陸鋒抬頭看向挑蓋頭的人。孟奕羽正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站在一旁醉笑著與他對視,一雙鳳眼被燭光映得精亮。

「娘子。」

「姓孟的,你在叫誰娘子?」陸鋒有些詫異。

孟奕羽溫柔的覆住他的臉。「當然是在叫你啊,我的鋒弟。」

陸鋒劍眉微蹙。「你,你這混蛋在說些什麼,我可是男人!」

「哦?是么?」孟奕羽挑眉,將他壓到床上,手探進他的衣襟,揉弄起來。

「恩,你!快住手……」陸鋒臉頰發燙,掙扎著想揍他。

「那這是什麼?」孟奕羽貼著他耳朵問。

陸鋒有些詫異的垂眸,看向孟奕羽掌下,自己隆起的胸部,不,不!自己怎麼會變成女兒身!

「啊!!!」陸鋒猛然驚醒,坐了起來。

孟奕羽打了個哈欠,看著陸鋒。「怎麼了?」

「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陸鋒漲紅了臉道。

孟奕羽笑了下。「我知道。」

「我,我不是女人。」陸鋒低下頭,彷彿沒聽到孟奕羽說話,仍舊自言自語,滿頭的冷汗。

「知道,知道!」孟奕羽懶懶的連連應和著,突然漫不經心的伸手在他襠部一抓,笑道:「鋒弟這裡不是挺精神么?」

「你幹什麼?碰哪呢?」陸鋒回過神,紅著臉抓住孟奕羽的手,吼道。

「讓你相信自己不是女人啊!」孟奕羽痞笑。

「變態!」陸鋒惱羞成怒的給了孟奕羽肩膀一拳,下了床,氣沖衝出了房門。

孟奕羽揉著肩,齜牙咧嘴的看著那半邊空了的床,半餉,搖頭笑笑,翻了個身,趴上去,緩緩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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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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