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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左安的直白,小多隆又再一次的心塞了,只不過打那會兒之後,卻是輪到左安受苦了,不得不在某種程度上來,瑞卡看人的眼光確實是准,小多隆比想象中的還要負責,而且還是嚴格地按照瑞卡之前留下的資料去行動,很好地讓左安成功到進入到了一個見著食物就禁不住打寒顫的狀態,更是使得左安禁不住好一陣的鬱悶,「那堆什麼什麼資料不是全都讓我給撕了么?難道小多隆你還有備份?」
「備份?不,我沒有。」
「那你怎麼會……」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的記性似乎很不錯,在大部分的時候,還能達到過目不忘的程度,那些資料的內容又不深切,我就全都記住了。」
「……」這會兒,還真的是輪到左安心塞了,小多隆這孩子,一樣樣執行起來,論嚴格的程度可是和瑞卡相差不了多少,不僅僅是如此,左安還認為小多隆呢完完全全就管家的潛質,他還很好地把握了左安的最大弱點,瑞卡,似乎有種左安若真的不願意配合,他便立馬聯繫上瑞卡的趨勢,無法,左安也得是苦巴巴地接受了。
而且,有一點,小多隆卻是讓奧萊克他們又愛又恨的,每到了左安休息的時間,除了醫師之外,他絕不允許其他人進入,就算是奧萊克他們,他也是嚴格拒絕了,這份守原則,有點讓奧萊克他們另眼相看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好一陣頭痛,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麼一來,他們能見著左安的時間就更少了,尤其在接下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左安進入了某種嗜睡期,似乎是出於身體一種要保護的本能,為了降低能量的消耗,供應給腹中的孩子,左安在很多的時間都進入了睡眠。
雖然後來在小多隆緊盯著的情況下,伙食補品的調整雖然是跟上來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見效的程度卻是越低,按照醫師的話來說,似乎左安身體的體質與一般的索拉貴族都不同,從血液的成分來看,似乎是更加的偏向……
「返祖,我們黑龍一脈並沒有接受基因優化調整,基本上都是純血的血脈,會出現返租的特徵並不奇怪,我在剛剛邁進外戰軍官領域之時,就是返祖血脈的激發。」
愛得華聲音毫不客氣的響起,身邊站著的是長大長高了不少的愛得羅,他們兄弟是昨天乘著黑龍主戰航硬闖『紅骷髏』的,這段時間,除了愛得華之外,愛得羅的實力也得到了飛躍般的進展,雖說『紅骷髏』並不是不能進行抵抗,但他們終是考慮到某些因素而放行了,而且黑龍一脈這兩兄弟再不滿瑞卡,也不過在左安這麼危險的時候地搶人,但也還是真的多虧了這兩兄弟的存在,後來左安的身體抵抗力越發低下和敏感的原因才得到了解釋,雖然這個原因讓醫師好一陣疑惑。
「返祖?大人,你們是說索拉貴族返祖程度的么?但這並不只是在成年人的時候才會出現么?一般成年禮過去之後,索拉貴族的基因逐漸穩定下來,返祖現象也就不會怎麼出現了啊……?」
「這是一方面,但你這樣的解釋並不對的,而且,準確的來,成年禮出現的現在並不算得上是返祖,而是一次索拉貴族的進化而已,醫師,我想你應該是對索拉貴族的進化史或許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吧?」
很顯然,這是肯定的,即便之前不了解,但在瑞卡作為新晉貴族的出現后,索拉貴族的進化史便再一次被提及,其實說不出這究竟是一種進化還是一種退化,為了追求基因的進化性,索拉貴族們的血液已不純正,基本上都摻雜了其他族的血液,久而久之,基因也進化出了一種規律下來,便是在成年的時候,基因力量有一次質般躍進的機會,這就是成年禮,而第二次躍進便是外戰軍官的分層了。
所以說連成年禮都無通過的,基本上已經算不上是索拉貴族了,那便是被基因優勝劣汰淘汰出來的原因,這麼看來,純血的索拉貴族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似乎也有成年禮,但實際上在本質上有著很大的區別。
「……這麼說吧,索拉貴族們血液的純度越高,能通過成年禮以及後續進化的機會越大,當索拉貴族的血液純度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就已經不是單單的躍不躍過的問題了,而是基本上都能輕鬆躍過成年禮的難關,唯一的區別便是能在成年禮激發多大的潛力,這才是區別,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瑞卡那小子確實做到了,在最大限度上激發的潛質,基本上能夠長時間的維持龍形行動,而其他索拉貴族不能,這才是真正的區別。」
「而我們黑龍一脈,在索拉貴族中,是純血度最高的,幾乎能達到百分之九十加的純血度,會因為純血度而出現返祖的問題最為正常不過了,我和愛得羅也發生過,而且,似乎左安的血液純度還要比我們要高上一點,這是一點,而第二點,瑞卡那小子因為在很早的時候便脫離開了索拉版圖他們的種族自然也是幾乎是百分之百的純血,實際上,這並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兩人結合所誕生的孩子,必然是比父母血液純度都要高的純血,這才是我們一直都有點反對的原因,越高純度的幼崽,會對母體產生相對重的負擔,這便是為什麼越到後來,索拉貴族的繁/殖越來困難的原因……」
其實這並不難理解,索拉貴族的基因是一種戰鬥式的強化基因,籠統點說,就是一加一會大於二,兩個純血所誕下的孩子,會對母體造成程度不一的負擔,若是孩子的基因越強大,所造成的負擔就越重,當強大到某一個程度,母體便會提前進行崩潰,只能選擇二保一的方法,要母體,或是要孩子,當初索拉貴族們為了讓種族得到延續,不再受限於此,追求更新的進化,才採取了混合了血液的辦法,做出了不少犧牲,得到了現在這樣相對穩定的基因體系。
但之前因為只是黑龍一脈是近乎是純血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意外,直接黃金龍德維拉一脈的出現,愛得華才猛然想起了這件事,一個非純血和一個純血的結合,得到的孩子極有可能是純血,但兩個純血的結合,可能造成的便是一個災難,母體和孩子只能活其一的災難,這也是後來為什麼愛得華、愛得羅兩兄弟如此反對的原因。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么?」
「辦法的話,或許我們還能有一個,但就連我們也無法確定……」說到這裡,愛得華頓了頓,猶豫了良久良久,才再次開了口,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聲音卻是猛然壓低了不少,「你們聽說在很久之前,索拉星系的統治體系還不是由十幾名外戰軍官組成,而是由一個王所統領,但到了某一個時段,王便是消失了,直到現在,王的位置依舊空缺著,也並沒有誰能繼承王的位置,就連資歷最深的那一位外戰軍官都不成。」
「這一點我們也知道,索拉星系的歷史上有記載,這也不是一件秘密的事兒了。」插嘴的便是帕萊等人,他們之前和米基納他們混過一段時間,也略略了解這件事,「但這件事兒,和我們現在事關緊要的並沒有多大想干啊?」
「這當然,所有我要說的重點,並不是索拉的王,而是位於正中心位置一直被列為禁地的地帶,那裡,應該保存著整個索拉星系所有的相關資料文獻,只要到了哪裡,我們或者能找到相關的辦法,畢竟在很久之前,我們索拉貴族的先祖也是這樣延續下來的。」
這方向完全是一個賭博,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到現在為止,並沒有誰知道在那一片禁地地帶究竟有些什麼,就連資歷最深厚的那個外戰軍官也沒有進入過那片禁地,不,應該說,禁地之所以為禁地的原因,一是因為其具有的意義和重要性,二是因為到目前為止,並沒有誰進入過禁地還出來過,一個也沒有,最後進去的一個,已經是一百多光年前,排名第一的某位外戰軍官了,但歷史卻是記載著他再也沒有出來過,也就自那以外,那片地域被列為了禁地了。
但要是能尋到什麼蛛絲馬跡的話,恐怕也就只能進到那裡去了。
「那究竟誰去?不僅僅要躲避開所有的視線,還要有相當的實力。」
「這當然是我,這事兒是我愛得華提出來了,也並沒有誰比我更熟悉這件事兒來,而且,我來這裡之前早就做了決定,而現在,我只是想讓你們幫兩個忙,一,不要告訴瑞卡那小子,他現在的動作,正好將其他傢伙的視線給吸引住,雖然那小子的智商免高的,但關心則是,若是告訴了他,到時候恐怕是會壞了計劃;二,我需要你們『紅骷髏』合作,替我打出一條通往禁地的路來。」
愛得華極為冷靜地說著,似乎已經早就做下了決定了,愛得羅並沒有阻止,不是因為別的,若果他的實力足夠的話,也會代替他老哥行這一趟了,周圍奧萊克等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其他人臉上微妙的神色,而漸漸地,他們的眼神卻是變得堅定了起來,猛地一個擊掌,便已直直應下來了。
就在那麼一瞬間,『紅骷髏』在內的所有人都接受到了一個特殊的命令,各被安排到任何不同的位置,分佈地之廣,從靠邊緣的幾個星系一直延續到了最靠近中心的那幾個星帶,時有時無的騷亂卻是一下子起來,像是時有時無地攻擊,嚴重妨礙了聯合星防部隊的工作,聯合星防的幾個大帥,見到那幾張眼熟的臉便更不住恨得牙痒痒的,那幾個傢伙可不是別人,正正是當初『釘子戶』事件差點兒讓他們給丟了飯碗的好幾個小子,可偏偏,『紅骷髏』卻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就像是只是過來玩鬧一番就撤了,這程度最多也就擾民而已。
同一時間,開始被各家的家長領著開始接受各種軍隊業務的米基納等人,卻是陸陸續續地收到了來自『紅骷髏』的增援信,米基納忍不住挑了挑眉,很顯然他是相當意外會收到這樣求增援的私信,在他們看來『紅骷髏』足以成熟,並不需要任何的增援,就連他也有時候回到那邊坐坐,只是在確定心目中的女神已有婚契之後,就心碎了離開了,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只是還保持著私信的聯絡。
但米基納他們並沒有多問什麼,很直接就開口了,「怎麼?你們要我幫忙?先別說幫什麼忙了,只是要給我們說說程度,以及是關於誰的?」
「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而對於你們來說,也就舉手之勞而言……是關於左安的……」
「好,沒有問題,那我幫,告訴我們該怎麼幫你們。」
於是,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內,在聯合星防部隊的神不知鬼不覺中,有那麼一條路線,為著那麼一小撥的星航打開了綠燈,一路安全路過,無聲無息地望著索拉主星系更深處的靠近著,幾乎無人發現了,只除了不經意在查看商線的視線不經意發現那麼點端兒的瑞卡,眉頭禁不住微微地擰起來了,這場微弱的騷動的發生,似乎有些不少的『紅骷髏』的影子,這……究竟是誰的下的命令?左安嗎?不,不對,這不是左安……這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身伴在他身側萬能副官鮑勃卻是忽然間走上了前,輕鞠了躬對瑞卡說著,「放心,瑞卡長官,這恐怕是愛得華長官他插的手……但長官他這麼做決定是有意思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得要再你協助他之後,我鮑勃才能告訴你。」
瑞卡能說『不』么?他不能,他隱隱地覺得似乎有些什麼出乎意料的事兒發生了,看了鮑勃一眼,終是謹慎地點了點頭,「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