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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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子禹牽著安可茜的手滑入舞池,一手搭上她纖細的肩膀,安可茜看著她面無表情,「我不會跳舞。」
邰子禹有些懵,「你說什麼?」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安可茜臉上依舊平板,重複一遍,「我不會跳舞。」
「卧槽...」邰子禹罵了一句髒話,顧唯一這小妮子,真會給他惹麻煩。
音樂已經響起,不待細想,邰子禹雙手滑到安可茜的腰間,低頭在她耳邊道,「抱著我的腰,我們不走舞步。」
安可茜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雙手搭在他精壯的腰上,隨著他的步子在舞池內來回的晃動著。
放音樂的一看這節奏,聰明的將音樂換成了了一首舒緩的。
輕緩的音樂,緩緩的舞步,兩個人輕輕的相擁著,俊男美女,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邰子禹帶著她輕輕的晃著,不同於眾人眼中的和諧,開口嘲諷,「竟然連舞都不會跳,也夠丟人的。」
安可茜冷冷的看他一眼,「我說我現在就走,你信嗎?」
邰子禹『哼』了一聲,他信,真信,安可茜這冷冰冰的性子什麼都做的出來。
邰子禹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嘴角浮起一抹壞笑,起了逗弄之心,一把抓起她的手將她推了出去,安可茜一驚,下一刻被他的大手牽著轉了一個圈然後倒進了他的懷中,難得的安可茜一向漠然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邰子禹露出得逞的笑容。
周圍響起一陣掌聲,邰子禹得意的笑。
「我的衣服裂開了。」安可茜抓著他的衣襟急急道。
邰子禹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睛已經看到她胸前的裂縫了,靠...第一時間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腳下步子不停,「別怕,抱著我。」
安可茜被他抱在懷裡,撲面而來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兩人靜靜的跳著,周圍的人慢慢加入進來,邰子禹四下看了看,帶著她滑出了舞池,一出來,邰子禹便脫下西裝外套罩在她身上,眼睛瞥到她胸前忙挪開視線,尷尬的咳了咳,「不好意思。」
安可茜將他的衣服緊了緊,淡淡的看他一眼,轉身往外走。
邰子禹摸了摸鼻尖,邁步跟了上去,總不能讓她這幅模樣自己回去吧。
*
顧唯一被言沐拽著塞進了車裡,兩人都喝了酒,所以不能開車,司機送他們回去。
顧唯一只喝了一杯酒,因為喝的有些急,雖然沒有醉,但頭也有些暈暈的,車窗開著,夏日微醺的風吹在臉上,讓人更加舒適,顧唯一懶懶的靠在言沐的肩膀上,言沐晚上喝的不多,思緒清晰,但是她嬌軟的身體靠過來,卻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喝了幾杯陳年老酒一樣渾身有些熱,煩躁的將領帶鬆了松。
「你生氣了?」顧唯一自他肩膀上偏頭看他,眼中帶著一些迷離。
言沐偏頭看向窗外,不說話。
顧唯一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吐了吐小舌。
司機將兩人送下后,便開車走了,言沐下了車便自顧自的往前走,顧唯一站在原地,她就不信他就這麼扔下她不管。
果然,不過幾步路,言沐便回身看她,黑著一張臉,硬聲,「還不走?」
顧唯一哼唧了一聲,「腳崴了。」
自從下了車,顧唯一就一步路沒走,怎麼可能腳崴了,言沐自然知道她在說謊,見她清亮的眼睛看著他,心裡本就不多的火氣也煙消雲散了。
長腿一邁走過來,伸手攬住她的腰,低頭看著她的腳,「疼嗎?」
顧唯一忙依偎進他懷裡,乾笑兩聲,「你一過來就不疼了,回家吧。」
言沐攔著她進了電梯,一路上僵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顧唯一見他這樣也不知道他又那根弦不對,癟了癟嘴。
拿鑰匙打開門一進門,顧唯一的手去按牆上的開關,還沒找到開關,便被人從身後抱在了懷裡,天旋地轉中背靠在了門上,借著陽台上灑進來的月光,眼前人的臉稜角分明,眼中帶著讓她陌生的情愫,顧唯一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言沐幽深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頭抵上她的額頭,低低道,「衣服是你自己挑的?」
顧唯一忙搖頭,「不是,是媽媽買的,說本來是打算在我們訂婚那天讓我穿的。」
言沐本來已經沒什麼火氣了,一聽是要訂婚時穿的衣服,頓時心裡又不是個滋味,發狠的吻上她的唇,顧唯一的手有些僵硬的垂在身側,言沐大手握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仰起頭,承受著急切的吻。
舌尖挑開她的牙齒,靈活的舌頭瞬間鑽進去,開始攻城略地,顧唯一有些些不知所措,伸出舌頭想把他頂回去,卻被纏住,又被吸進嘴裡吮允著,兩人的呼吸都已經紊亂,在寂靜的夜裡猶未明顯。
顧唯一覺得自己腦子裡有些缺氧,雙手不由扶在了言沐的肩上,不知是要退開還是要拉近。
言沐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慢慢撫上她細嫩的耳垂,輕輕的摩擦著,顧唯一渾身一軟,一隻大手適時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順勢往下,從脖頸到後背,緩緩的,慢慢的,在她身上點火一般的遊走著,顧唯一忍不住□□出聲,雙手緊緊攀在了他的肩膀上。
「唔...」
如貓一般的囈語讓言沐呼吸一亂,火熱的唇舌從她的唇瓣往下滑到脖頸上,細細的允吻著,頸間傳來的熱氣與啃咬讓顧唯一有些清明,不由推推他,「我跟媽媽說晚上要回去的。」陌生的反應讓她有些害怕。
「...我打過電話了。」言沐眼睛有些發紅,聲音帶著一股壓抑的黯啞。
一把將她抱起,言沐靠近她耳邊,「我們去床上,這一次,你逃不了了。」
顧唯一還未來的及細想他話中的意思,言沐已經幾步來到卧室,用腳將門關上,將她放在了床上。
月光透過薄紗的窗帘灑在屋內,深藍色的床單上,米白色的長裙包裹著的姣好的身材,頭髮有些散亂,腳趾因為害羞微微的蜷縮著,站在床邊看著她的男人眼神火熱,讓她覺得渾身都用不上力氣,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讓她羞澀的捂住了眼睛。
言沐上前坐在床上身體靠在她身側,輕輕的將她的手拿下來,眼睛直視著她,大手自她的背往後將長裙的拉鏈拉開,輕輕的拉鏈拉動的聲音在夜裡平添了一絲曖昧,大手一挑,肩帶順著如絲般柔滑的肌膚滑落,言沐喉頭微動。
房間里散發著淡淡的酒香,彷彿催-情的藥物,在剛才一番肌膚之親下,發揮到了極致,目光略過水潤紅唇,心跳和呼吸都亂了節奏,言沐只覺得渾身火熱,低頭擒住了她早已發紅的唇瓣。
這次的親吻明顯有些急促,目光變得更加熾熱,顧唯一眼底泛著水光,抱著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的親吻,衣服不知何時掉落,身體曝露在空氣當中,顧唯一小小的顫抖了一下,渾身泛起起了細細的疙瘩。
她無助的看向言沐,發現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著,有著別於平常的魅力,讓她越發的沉醉。
大手撐開她的雙腿,精壯的軀體附上她的,突然而至的撕裂讓顧唯一一瞬間清醒,指甲陷入他微濕的後背,小眉緊緊皺著,「疼...」
言沐身體一下子僵硬在她的上方,低頭細細的吻著她的臉,因為隱忍聲音異常低沉,「乖,放輕鬆些,一會兒就好了。」
為什麼第二次了還是這麼疼?顧唯一腦中閃過一抹疑點,不待她細想,又一陣疼痛讓她輕叫出聲,眼角的淚水差點兒出來,怎麼會這麼疼?
疼痛不過片刻,顧唯一便被言沐柔情似水的吻迷失了心智,一夜旖旎。
*
顧唯一清醒時已經天大亮了,渾身酸軟無力,嗓子冒煙,腰疼的彷彿不是她的了,身邊躺著的人呼吸均勻,顧唯一不由被吸引了目光,睡著的言沐眉頭舒展,稜角分明的臉少了些冷硬,多了幾份柔和,濃密的眉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怎麼看怎麼讓人歡喜。
等等,顧唯一瞪大了眼睛,好像有哪裡不太對,掀開被子看了一下,顧唯一仰面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為什麼第一次什麼感覺都沒有,第二次卻痛的要死呢?
「啊...」卧室內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喊聲,言沐睫毛動了動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迷糊,「顧唯...」
「言沐,我殺了你...」顧唯一翻身坐到他身上,拿著枕頭往他身上招呼著,「言沐,你竟然騙我,騙我...」
言沐被她弄得清醒起來,看她炸毛的樣子也是想明白了,一隻手抓住她手中的枕頭,與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對視著。
顧唯一狠狠的瞪著他,想到自己之前荒唐的行為,就羞愧的要死,咬牙切齒,「什麼見鬼的性冷淡,你就是個騙子...」
言沐眼睛微微眯起,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越發幽暗起來。
顧唯一後知後覺,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啊...」
平冷乓啷,一陣雞飛狗跳,夾雜著低沉悅耳的笑聲和惱羞成怒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