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 玩大了
許敏豆掙扎不了,只好拚命的躲閃自己的舌頭,不讓這個狂放的男人得手。
蘇放一隻手用力抓住許敏豆的柔~軟揉~搓,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小丫頭嬌嫩的身體,只讓別人看到她與自己在舌吻,還有自己的動作。
明顯不是對手的許敏豆放棄抵抗,讓某人予取予求,他氣息依舊令她沉醉,只是現在她除了覺得難堪沒有太多的感覺。
人人都知道蘇放已經在暴怒的邊緣,歌手都不敢在繼續唱歌,音樂停了。一時間,寂靜無聲。
他吻夠了,放開豆豆,用力捏著豆豆的下巴讓她對著自己的臉:「豆豆,我最後說一次,別再跟我耍小心眼,我有的是方法治你。收起你的小利爪,不要一再試探我的底線!你的錯誤,一定是別人來買單。你是我的,永遠都逃不掉!你的所謂聰明在我面前都不夠看的!」
蘇二少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讓周圍自動降溫到零度。小丫頭自大從京城回來,就沒對他露過笑臉,這讓他極為惱火,也有了一種從無有過的失落和恐慌。
想到這裡,蘇二少無視所有人的注視,他一隻手摩挲著許敏豆的小嘴,一隻手拉過許敏豆的手大刺刺地放在自己隆起的男根上,邪笑著卻是那樣惡狠狠地說到:「我的豆豆,千萬別從這讓我逍魂不已的小嘴巴里說出讓我在眾人面前難堪的話,這個後果你無力承擔。你人是我的!心更要是我的!媽的,你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到外面打聽、打聽,我蘇放有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人嗎?別整天跟我對著干!你還沒有資格!你如果真的膽敢不守著這永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身體,這個錯誤無論是你還是別人都無法買單!不要既害自己又害別人。我治你的方法你就是打破你聰明的小腦袋也無法想象得到的!我的豆豆,千萬別干傻事!你,玩不起!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那陰霾的眼神讓許敏豆不住的發抖,她這次是真嚇壞了,她害怕的躲閃蘇放的眼睛,眼淚流了下來,這個可惡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整個大廳寂靜無聲。
蘇二少一向都是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對於女人,他蘇二少從來都不會強迫,喜歡就要,不喜歡也沒那個閑工夫跟她們扯淡。
今天的蘇放是大家都沒見過的,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流露出自己陰狠的本性。包括一向與他不對付的駱易此時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兩人。
下一秒,蘇放換上一副『天使』的面孔,他拿起桌上的毛巾,輕輕擦著許敏豆的淚水,就像擦拭易碎的寶貴青花瓷,溫柔的、笑米米地說到:「乖了,我的好豆豆,好了,都過去了。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乖了,別哭了。」
陳雪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她突然覺得害怕,這個她一見傾心的男人是那麼的陌生。
「我去洗手間。」許敏豆心裡憋屈,但是知道這個時候反擊的話,只能使得他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
「要不要我陪你?」蘇放依然溫柔地詢問,彷佛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
許敏豆站起來,有些嫌棄的搖搖頭。
蘇放看著心裡不爽,沖著大廳大聲地說:「怎麼停了,繼續。」音樂這才響起。
許敏豆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下巴被這個壞人捏紅了,現在才感覺到疼痛,好像也有點腫了。
陳雪進來,看到許敏豆的樣子,她開始同情這個女孩,她安慰許敏豆:「我叫人給你上冰毛巾,在滴兩滴精油,一會就好了。」
許敏豆低著頭:「謝謝你。」
看到服務員給許敏豆上冰毛巾,蘇放細心地幫許敏豆敷著:「我的豆豆皮膚太嬌嫩了,就這樣捏都會腫,太嬌氣了。」在場的人都在想,此時的蘇放如果插上一對翅膀那他就是『天使』。
他讓人從『曲徑通幽』送了血燕過來,此刻的蘇放彷彿變了一個人,從剛才最兇惡的強盜直接變身成功,化身為這世上最疼愛『女兒』的『爸爸』。蘇放為了求許敏豆吃完這一碗燕窩,做足姿態:「來,豆豆,乖了,把它吃完,沒多少的。」
蘇放拿起湯勺,仔細吹涼了,送到許敏豆的嘴邊:「乖了,張嘴。你看,特意按照你的口味做的,不甜的。來!」一口一口的喂許敏豆。
許敏豆早懵了,她吃了幾口,轉臉不再對著這碗燕窩:「我不要吃了,太多了。」
蘇放溫柔地說:「我的豆豆最乖了,聽話,今晚你什麼都沒吃,這個東西女人吃最好,最是滋陰補氣的。要不然你以後要向我討饒的。」說著邪邪的笑了。
許敏豆的臉瞬間通紅,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蘇放這個bt不要臉。
蘇放看到許敏豆實在是不願意吃了,遂說到:「好了,豆豆,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就給我個面子行嗎?」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風雲會所至開業以來上演的最狗血的橋段。看著此刻化身本年度最佳『慈父』的蘇少,很多人開始明白,為什麼z市人都叫蘇放『玉面狐狸』。從今往後,整個z省怕是沒人敢碰這個女孩了,就是這個女孩自己想要給蘇老二戴綠帽子怕也是沒人敢接招的。
這一個晚上,烏雲與舒蘇沒再主動說一句話。
許敏豆回到家,已經喝得有些高的她,什麼也不想了,爬上床,沉沉睡去,把一切交給時間處理,時間自會收拾一切殘局。
當天晚上蘇放就回到了部隊。
午休時間,林武給蘇放點了一隻煙:「昨天所有人都被你嚇倒了,特別是那兄妹倆。你的小蘿莉也嚇得不輕。」
「哼,他們以為他們是誰?還想算計我!陳柯以為自己的老丈人做了這個省長就能成事了?且看著吧。」
「團長,別怪我多嘴,你姐夫和間哥那你準備怎麼辦?你這次玩得大點了吧?」
蘇放聳聳肩膀,沒出聲,林武識趣的不再說這個事情。
林武說的蘇放不是沒有顧忌,他已經有了自己打算,準備過幾天,小丫頭對唐堯的事完全放下,他就會跟沈墨寒和許間提訂婚的事,這個小丫頭完全的激起了他的興趣和那十足的佔有慾,他想與她生活一定是件很愉快的事。
周末的時候,蘇放特地從部隊回來,帶著許敏豆回蘇家吃飯。沈墨寒去了英國,蘇岑帶著孩子回來了。
客廳里傳來一陣『叮咚叮咚』彈棉花的聲音,還伴隨著幾聲不亞於狼的叫聲:「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蘇連凱笑了:「是豆豆在彈鋼琴嗎?她這也叫唱歌?」
蘇放摸摸自己的鼻子笑了。許敏豆的確沒有一絲的音樂才能,曾經他是見識過的,那首《知心愛人》唱的他是心肝兒肺的都抽抽,據說他這個小未婚妻唱歌的聲音會把狼給嚇走了,於是在成功地讓她的第五任家庭音樂老師氣走以後,許間遂放棄了許敏豆在這方面的培養。
又是一聲『啊啊啊』的聲音,蘇連凱眉頭緊鎖說道:「放放,你快下去吧,再不下去,豆豆改老虎叫而不是狼叫了……」
蘇放相當無語的看著自己一向威嚴的父親。
客廳里的眾人皆滿臉抽搐,許敏豆帶著沈墨寒的兩個小兒子齊齊坐在鋼琴前學狼叫。
小的被許敏豆的歌聲給逗樂了,跟著哥哥『嘎嘎嘎』地笑得是那麼的歡暢,長長的口水流到了鋼琴上,可愛極了。
許敏豆抱起小小的剛滿一歲的丁丁小朋友『乒乒乓乓』地敲打著琴鍵,三人在鋼琴的面上全武行。
沈延江同學大膽說出全體蘇家人的心思:「姐姐,你唱歌真難聽!一點也不亞於我奶奶!」
眾人皆笑。
看到蘇放下得樓來,蔣蘭對兒子說道:「放放,你再不來豆豆是打定主意把狼給招來。」
蘇放摸摸鼻子,微笑的坐在母親身旁,陪著蔣蘭看著許敏豆帶著兩個孩子鬧騰。
蘇岑對蘇放說:「放放,以後你們一定要生女兒。家裡已經夠鬧騰了,再添男孩,這個家的屋頂還不得掀開啊!」
蘇放哈哈大笑:「姐,放心吧。我有信心,一定生女兒氣死你!」
大家都知道蘇岑的那點小心思,年快40歲的她是多麼希望第四個孩子是女孩,可是一生出來又是一男孩,她差點沒暈倒了。可是沈墨寒卻很高興,對這小兒子疼得不得了,對於沈家來說,當然是男孩比較重要。
蘇岑嬌嗔的嘟起嘴:「我又不是不能生,過一、兩年,我在拼一個女兒就是了。」
蘇放見鬼般的看著她,「還要生!?姐,你確定你現在在沈家的地位高於母豬?!都生了4個了還要生,我真服你了!你也不怕閃著姐夫那腰!」
「混小子,說什麼呢!」蘇岑羞紅了臉,抓了個靠墊扔了過去。
「哎!」已長成英俊少年的沈延江小朋友看著自己的老媽,搖頭興嘆,「舅舅,看到了沒,她這麼凶,爸爸天天還以為我們欺負她····。」
「臭小子,反了你了啊」蘇岑站起身,揪著兒子的耳朵,故意做出很虎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剛剛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哎喲,哎喲,媽媽,我錯了!我剛剛說您是溫柔賢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世界上最美麗的好媽媽!」陽陽小朋友嬉笑著掙脫媽媽的小手,順勢踢了自己最小的弟弟那肥嘟嘟的屁股一腳,「丁丁,快跑,媽媽要揍你!」
小傢伙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看哥哥,又看看媽媽,咯咯的笑起來,隨後用小胖手抓著許敏豆的手按在鋼琴鍵上,示意她繼續彈唱。
眾人面面相覷,直接石化,這孩子的欣賞水平還真不一般!
晚飯後,許敏豆陪著陽陽兄弟倆玩,蘇岑把蘇放叫到了書房,問的直截了當,「放放,你現在對敏豆究竟是什麼樣的態度?」
蘇放怔了下,沒想到姐姐問這樣的問題,點了支煙,悠哉的回答道,「姐,什麼樣的態度,你不是看到了嗎?我正準備跟許間提,在豆豆18歲生日的時候,我們訂婚!」
「放放!」蘇岑少有的嚴肅,「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你對豆豆是什麼樣的感情,你愛她嗎?!」
蘇放抽煙的手,明顯抖了下,眯起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沒有說話。
「放放,回答我!」蘇岑怒視著自己的弟弟。
「姐,你為什麼關心這個?!這個問題,恐怕豆豆自己都不會問,你為什麼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她愛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滿足了她的要求,這不就ok了嗎?!整天情呀愛呀的,累不累!?」蘇放被姐姐的問題給搞的有些煩躁,吐了口煙圈,吊著眼角,嬉皮笑臉的說道。
蘇岑氣呼呼的瞪著自己的弟弟,恨不能給他一巴掌,深吸了口氣,努力平抑了下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道,「放放,你知道敏豆對你的感情的!你這樣對她很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不愛她,對她沒有一點的感情,那麼你們訂婚我第一個反對,我想你姐夫到時候會站在我這邊的!」
「姐!」蘇放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放,你聽我說完」蘇岑打斷了他,看著窗外,聲音有些悲涼的說道,「放放,你還記得當初你姐夫在外面玩女人,我是這樣過來的么?」
「姐,都過去了!姐夫他現在也完全沒有了當年的嗜好···」想到當年姐姐所受的痛苦和委屈,蘇放就不由攥緊了拳頭,那個時候的他年齡尚小,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著沈家,好歹沈墨寒是真心的愛她,真心的幫過蘇家,否則,今日他一定會滅了他。
「放放,當初我還沒有愛上你姐夫就那麼痛苦,那你現在的狀態你想過豆豆的感受沒有,她那麼愛你,而且還是個孩子,放放,你忍心么?!」蘇岑轉過身,眼睛有些濕潤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身為女人,她能明白那種自己深愛的男人,不能夠專一對待感情時的痛苦,無論是精神上還是柔體上。
「姐···」第一次,蘇放低下頭,不敢直視自己姐姐的眼睛,其實有時候看到小丫頭那受傷的眼神,他也莫名的煩躁,只是目前他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讓她乖乖的聽話,一想到小丫頭跟自己對著干,他就抓狂。
「放放,你明白的,豆豆的出身不比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公主,可是為了你,她卻把自己卑微到塵埃里,如果不愛她,就不要給她一點點的希望!這樣對你,對她,往大了說,對咱們蘇家和沈家都好!江妍的事情,姐沒有任何的立場去指責你,畢竟那姑娘也是跟了幾年的,但是對於處理江妍的事情上,你卻根本沒有顧忌到豆豆的感受····」。
「姐,這件事後來我也想過,對豆豆我心底也是有些愧疚的」想到敏豆那段時間落寞的表情,他的心就莫名的被揪起。
有些煩躁的吐了口煙圈,繼續說道,「姐,我不確定到底愛不愛豆豆,但是打從處理了江家的事情之後,我就再也沒找過別的女人,身邊只有豆豆一個人!姐,我敢給你保證,和豆豆在一起之後,我不會亂來的!我會很好的對她,不會做出令你難堪的事情來的!我擰得清哪頭輕哪頭重!」
「放放,記住你的承諾,如果有一天,你讓豆豆傷心了,我是第一個不原諒你的人!」蘇岑看著自己的弟弟,鄭重的說道。她不能確保自己的弟弟在情感不傷害小丫頭,起碼在身體她要給小丫頭爭取一個忠誠!
「姐,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過我現在懷疑你和我是不是一個媽生的?」蘇放依舊笑嘻嘻的,只是那雙誘人深陷的眼眸中卻帶著一抹凝重。
「你呀!我是為你好,感情的事最傷人了」蘇岑點了點他的額頭,忍不住笑了。
姐弟兩相視一笑,蘇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剛要出門,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他的眼睛,一針見血的問道,「放放,之前我看到你對豆豆的表白很不以為然的,而且剛剛你也說不確定對豆豆的感情,現在突然間又轉了性,要和人家訂婚,是不是因為你姐夫的推波助瀾或者是因為豆豆的家勢?!」
抱著要找媽媽的丁丁上樓的許敏豆,走到書房門口,剛要敲門,聽到蘇岑這麼問,鬼使神差的把舉起的手放下,抱著小傢伙,靜靜的站在門口,心跳加速的等待著蘇放的答案。
其實一門之內的蘇岑也跟她一樣心跳加速,心懷忐忑,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再因為家族的原因而選擇婚姻,蘇家有過一枚棋子就夠了,不需要第二個!雖然現在來看,她和沈墨寒的這樁婚姻是那樣的美滿幸福,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走和自己一樣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