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 你不來我就去死
許敏豆哭得眼睛腫成了桃兒,爛攤子還是爛攤子,沒人幫你收拾。
怎麼這麼命苦呢,許敏豆自怨自憐,強打精神去洗手間把臉洗乾淨,重新替自己化了妝。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抓起化妝盒,狠狠的砸在鏡子上,一地碎片,猶如那破碎的心···。
蘇放是存心讓她萬劫不復。他費了多少心思安排啊,才把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他是拿準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一點招架的本事都沒有。他跟她說狠話,她還不得不跟他走。
許敏豆痛罵自己,可是有什麼用,除非把自己殺了,不然蘇放那隻鬼,他永遠也不會放過她。
從休息室出來,許敏豆有點恍惚,放眼望去,宴會廳里賓朋滿座,可是她的心卻像被拋至萬丈深淵,沒有一點力氣掙扎。
勉強支撐著,許敏豆隨手攏了攏頭髮,想去找她舅舅商量商量這件事,卻怎麼也找不見他的影子。大概人心急的時候視力也會跟著下降,其實沈墨寒還坐在之前那一桌。
沈墨寒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站起來扶了她一把,關切的問:「敏豆,怎麼了,不舒服?」
「舅舅……」許敏豆看到他,鼻子一酸,眼淚要掉下來。
沈墨寒看到她這神情,心裡一驚:「出了什麼事?」
許敏豆猶豫片刻,把她拉到邊上:「未婚夫來找我,讓我跟他走,還說我要是不跟他走,這輩子也不跟我見面了。」沈墨寒之前一直在包間里敬酒,沒看到蘇放來,因此敏豆把大致情形說了一遍給他聽,說著說著,忍不住抽泣。
沈墨寒微蹙了下眉頭,掏口袋拿紙巾給她,「別哭了,這也不是哭的時候。這個放放,我就猜到他要來這一出,早幹嘛去了。」蘇放這一招蠻狠,估計也是孤注一擲了,把自己和敏豆都逼到絕境。
「時間不多了,他很快就要回z市,你說我該怎麼辦呀。」許敏豆此時六神無主。
「你跟他去吧。」沈墨寒想了想,出主意。
「什麼?你贊成!?那爸媽那裡……」許敏豆有點不大相信自己耳朵,舅舅一向顧全大局,他怎麼會攛掇自己逃婚。
沈墨寒笑了:「傻丫頭,你要是不想跟他走,還煩惱什麼呀。想走就趕快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你爸媽那裡有我呢。」
「可這裡這麼多人,怎麼辦呀?」許敏豆苦著一張臉,其實最擔心的是沒法跟唐家人以及自己父母交代。
沈墨寒沉默片刻道:「豆豆,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跟他走?問問你的心。」
許敏豆低下頭,不說話了,咬著嘴唇。
還有什麼可說的,沈墨寒難道看不明白他這外甥女的態度。蘇放那小子就是個禍害,不把敏豆這輩子禍害完了,他不會善罷甘休。
話說回來,他和蘇岑也私下裡也說過,敏豆和唐堯訂婚,多少有點衝動和賭氣的成分,他們其實並不放心這樁婚事。
可敏豆這丫頭就是這麼奇怪,全家人再怎麼寵著她,她真要彆扭固執的時候,誰也勸不住,偏偏對蘇放,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去吧,有我們這麼多男人在,不會讓你一個人擔著。」沈墨寒脫下外套,披在許敏豆身上,吩咐凌越帶她出去。
許敏豆感激的看著他,酸澀一笑,來不及多說,她轉身而去。
沈墨寒想了想,覺得不妥,快步跟上她,和她一起離開。
「還是我送你去吧,不然你這樣連西郊機場的大門都進不了。」沈墨寒拉著敏豆胳膊,走到宴會廳外等電梯。
李琳無意中看到他倆,暗自思量,和蘇岑低語幾句。蘇岑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多管閑事。
看到唐堯向他們的桌子走過來,蘇岑站起來,主動找他喝酒,李琳很配合的擋住他視線,不讓他有機會發現許敏豆和沈墨寒乘電梯離開。
沈墨寒想得周到,先送許敏豆回家,讓她把自己的相關證件都拿走,再送她去機場。敏豆顧不上換衣服,找好了證件之後,隨便找了一個常用的皮包裝起來,想了想,又把蘇放之前送給她那串沉香木手串和玉如意吊墜從柜子里翻出來也帶走了。
好在這天路況不錯,一路上也沒怎麼堵車,他們趕到機場時,離蘇放說的時間還差十分鐘。
這裡是軍用機場,不像民航機場那樣業務繁忙,一路上關卡森嚴,好在沈墨寒的車牌警衛員們都認識,所以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
蘇放關掉了手機,沈墨寒只好給機場工作人員打電話通知他。工作人員看到跟著沈墨寒同來的這個女人穿著鮮艷的新娘旗袍,雖有些詫異,卻也不敢多問。
「敏豆,你先到休息室呆著,我不叫你你別出來,放放那小子,太狂,得治治他。」沈墨寒給他外甥女出主意。
許敏豆點點頭。他一個電話,她就這麼跑來,自己也覺得怪掉價的。
「舅舅,把這個還給他吧。」許敏豆從手腕上褪下那串沉香手串。
沈墨寒接過去看了看,邪性的笑了:「呦,這串珠子不錯,得好幾萬。還給他,讓他氣吐血。」
蘇放坐在候機室里焦急的看錶,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小丫頭還沒來。工作人員找到他,跟他一說,他趕忙從候機室出來,卻只看到沈墨寒,不見許敏豆的影子。
「姐夫,你怎麼來了,豆豆呢?她在哪兒?」蘇放看不到許敏豆,心裡沒著沒落的,雖是和沈墨寒說話,眼睛卻不住打量四周。
沈墨寒沉住氣,把沉香手串從口袋裡掏出來給蘇放,沉聲道,「放放啊,敏豆沒來,讓我把這個手串還給你,說從今後跟你再沒瓜葛,讓你把她忘了。」
蘇放有點傻眼,哪裡想到小丫頭會這樣絕情,竟是軟硬不吃了,心情失落的就好像從幾百米的高空墜落。
「姐夫,她真的這麼說?」他顫著聲問,彷彿炎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腦袋裡嗡嗡作響。
沈墨寒裝模作樣的點點頭,淡淡嘆息:「豆豆說,你倆緣分盡了,讓你不要再惦記她,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蘇放緊緊的握著那串珠子,幾乎要把珠子捏碎了,心像被一萬隻毒蟲子咬,鑽心的疼。
可是,他的腦子忽然靈光一閃,有點兒開心,他怎麼越急越糊塗了,差點著了那爺倆的道兒。小丫頭真要是想跟他決裂,心裡沒他,這串珠子早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又怎麼會叫沈墨寒巴巴的送過來。
敏豆肯定就在附近,是要考驗考驗他,沒準就是他這個人精姐夫,沈墨寒出的主意!蘇放多精啊,他只要一琢磨,就會想到破綻。
沈墨寒其實也明白,但笑不語。他這麼做,無非就是要蘇放當著他的面給他下個保證,將來不能虧待敏豆。也是要讓小丫頭聽到,蘇放向她表白心聲。
蘇放把手串又還給沈墨寒,道:「姐夫,你告訴豆豆,我送給她的東西,就不會再收回去。我蘇放這輩子只愛過這一個女人,只不過發現自己愛上她的時候已經晚了,但是我不後悔,如果她不願再見我,只要她能幸福,我就不會再在她面前出現。她不跟我走,我也不會要別人!」
許敏豆在休息室門口聽到他的話,捂著臉抹眼淚,酸甜苦澀百感交集,差點就狂奔過去。心底狠狠然,死人,你早幹嘛去了,早幹嘛去了!整天在人家面前裝大尾巴狼!該!
沈墨寒聽了,笑米米的向著休息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蘇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連招呼都沒打,就急匆匆的大步向休息室走去。
等他走到休息室卻沒看到許敏豆,她去哪兒了?他焦躁不已,撫著心口,怕一口氣窒在胸腔內上不來,無意中回過頭才看到小丫頭站在門后,那盤好的頭大早已披散開,有點亂糟糟的。
看到蘇放,她已經無處可退,只得站在那裡,心情複雜的看著他。都說心臟病會遺傳,蘇放的爺爺心臟一直不好,去世的時候就是因為心臟問題,看到他剛才那一瞬間的神情,她很怕他會有個三長兩短。
就是他,把自己害成這樣,訂婚的日子像做賊一樣跑出來。
可是見了他,她心底還是說不出的歡喜和苦澀,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那種心情比死還難受。
蘇放看著許敏豆,見她狼狽的像是被人剛從舞台上趕下來,走過去一把就抱住她,再也不願放開。
沈墨寒站在門邊悠然的看著他們,略顯嚴肅的臉上漾著點笑意。
「壞人,壞人!你把我害慘了!你把我害慘了!我恨你!恨你!嗚嗚嗚嗚,恨死你了!嗚嗚嗚···」許敏豆狂哭,小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他身上,放肆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蘇放任她捶打,卻一點也不放開她,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一通狂吻,鼻子一酸,竟然掉了眼淚。
兩人的眼淚混在一起,不敢放開彼此,生怕這一切都是夢境。說實話,他真怕她不來,她要是不來,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許敏豆聽到蘇放抽泣的聲音,放開他一點,看到他眼角的淚痕,心酸疼酸疼的,眼淚又抑制不住的湧出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她從來沒見過他掉眼淚,更不要說這樣哭。
可是他真是氣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才後悔!
許敏豆又氣惱又傷心,手卻不由自主的替他抹著眼淚,自己的卻哭的更凶,這個壞男人總是有這樣的本事,他痛她更痛!
「別膩歪了,快走吧,飛機不是要起飛了嗎。」沈墨寒看著機場工作人員進入候機室,催促蘇放和許敏豆。
「姐夫,謝謝你!」蘇放感激的看了沈墨寒一眼,要不是他送敏豆來,他們這輩子註定有緣無分了。
沈墨寒當然明白他意思,淡笑:「臭小子,我只是不想看豆豆傷心,給你那麼一鬧,敏豆在唐家也呆不下去了,便宜你小子了,白撿一個媳婦,這輩子你別想對不起她!」
蘇放看了許敏豆一眼,見她哭得臉上妝全花了,像戲台上的花臉,忍俊不禁:「姐夫,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許敏豆還在委屈的抽泣,蘇放摟著她,想帶她一起進候機室準備登機。
由於心裡憋著的氣還沒發泄完,推推搡搡的不肯跟蘇放走,回頭看著沈墨寒。
沈墨寒低聲道:「豆豆,來都來了,還彆扭什麼,跟他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一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對策,只是還要許家老爺子配合。
許敏豆低著頭不說話,蘇放走過來胳膊夾住她的腰,拖拽著把她拉走了。他既然決定破釜沉舟,就想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打算。不把許敏豆搶回來,他絕不罷休!
沈墨寒站在候機室落地窗前看他們一路拉拉扯扯,到最後,蘇放索性把許敏豆抱起來塞到飛機上,忍不住莞爾一笑,這倆冤家,他們要鬧到什麼時候?只怕這輩子都不能消停!
直到坐上飛z市的小型飛機,許敏豆才止住眼淚。
蘇放摟著她的肩,怎麼哄她,她都不理他。好在飛機上除了駕駛艙里的三個機組人員,乘客只有他們兩個人,也不怕肉麻,也不怕丟醜。
飛機很快起飛,地面上的一切越來越小,漸漸和天地化成一片。
「你別碰我,是你跟我說這輩子到死不見的!」許敏豆掙扎著不讓蘇放抱她。
蘇放緊緊的摟著她不鬆手,訕笑:「是啊,你不來我就去死,到死不見。」
「切,你儘是說些好聽的,我看你非但不會死,還會活得好好地,兒女遍地妻妾成群。」許敏豆可勁兒的挖苦蘇放。
蘇放勾起嘴角,笑的邪性,大力摟住她:「你不給我生,我哪來兒女呢?老婆一個就夠了,多了我忙不過來,孩子多生幾個好。」
「流氓,你個流氓!你算計我,你跟唐堯說什麼了,他差點揍我。」許敏豆下意識的揪著衣領,瞪著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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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場遊戲中她不過是個替代品。
手術室門關上那一刻,她笑了「曲叔揚,你帶給我的痛苦,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給你!」
「我等著。」男人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薄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四年之後「哇!叔叔你長得好像我爸爸。」
小男孩瞪大了雙眼,拽著曲叔揚的衣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出差m國的曲叔揚看著縮小版的自己,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卻看到她挽著陌生男子的手。
「你拐了曲家的種,還想逃跑么?」
「先生,我們認識?」她高傲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轉身之際卻是一抹冷笑浮現在嘴角。
曲叔揚,你帶給我的痛苦,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給你,而現在好戲開始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