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接二連三
金喬洛別有居心,唐葉備受折磨……
一刻鐘,半個時辰,甚至更久。一股純粹而磅礴的*之靈似乎被喚醒,唐葉的力量漸漸升騰起來,他所中之毒,根本就是一股烈性催情的藥劑——如山崩地裂,根本不是意志可以控制。
因此,靜謐的七星麻將館,相當漫長時間中,都只有啪啪交歡的聲音。
荷爾蒙的氣味,飄蕩很遠。
說來非常奇怪,這股藥效猛烈之餘,但只要完事後,服用的人又會再陷入到虛弱狀態,身體機能會降低到生命形態的最低標準,無限接近睡眠。
但只要試圖挑逗,又能像海綿吸水一樣膨脹起來,人也會變得生龍活虎。
唐葉就在吸水與被吸的過程中,反反覆復被壓榨好幾次。
金喬洛並不是善茬,忙完,她也不管爛醉如泥的唐葉,帶著行囊頭也不回的離開七星麻將館。
這小女子來到院中,哼著小曲,牽出馬廄里這匹白馬,心滿意足朝京州方向去了。
隔得很遠,唐葉也能聽到金喬洛吹口哨的聲音。他能想象出金喬洛現在的心情,一定是舒爽到了極點,過去這一年發生太多事情,兩人之間終於有了夫妻之實。
但唐葉還是覺得彆扭。
「貞操這種東西,朝不保夕,一不小心就碎了一地。我千不該萬不該,當初瞎眼收留金喬洛。這簡直是農夫和蛇故事的翻版啊。」
唐葉趴在桌子上,露出雪白細嫩的****。
藥效讓唐葉的身體變得反應遲鈍,能聽到,能看見,就是沒有力氣。
所以唐葉只能以這個醜陋姿態待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感覺筋脈舒展。漸漸有了一些力氣。
然而就在這時候。
院外傳來一陣輕靈的腳步聲。
「糟了,又是誰來了?」
唐葉聽到屋外動靜,害怕得要命。笑容凝固起來。
那話怎麼說來著,破屋偏遇連綿雨。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一直對唐葉有著覬覦之心的寶琴。
「呀,葉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寶琴走到近前,看了個仔細,俏麗容顏多了一絲不懷好意。
「葉小唐,你如此不自重,以為厚顏無恥就能勾引我了?我可不會讓你得逞的。」
寶琴說完后掉頭就走。腳步落地鏗鏘有聲,似乎非常生氣。
唐葉鬆口氣,「還好,大人您慢走。就沖你這話,我唐葉一輩子都記得你的好了。」
說句實在的,唐葉深深體會到這股藥性的玄奇,如果寶琴現在不放過自己,今兒可就算徹底交代了。
以後還有什麼臉再見柳青青和牧遙?
但唐葉還是高興得太早。
寶琴在長廊走出十幾米,又折返回來。然後一把將唐葉扛到肩膀上,怒道。「不要以為和我動嘴皮,我就會放過你。我等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也不管唐葉答應不答應,寶琴一陣風似奔回房間。
嘭!
木門關閉。
……
臨到傍晚。唐葉一手撐腰,佝僂著出了這扇門。
「這叫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節操,貞操,都碎了一地。」
唐葉現在,才終於解脫了。
寶琴躺在被褥上,姿態撩人,目光如水斜斜看著唐葉,呢喃道。「你慢點,我待會下樓給你煮湯喔。」
「不煮湯了。不煮湯了,我******被你們毀了。給我吃飽喝足。還想再來?門兒都木有!」
唐葉為了表現自己靈魂是純潔的,摸摸索索下了樓,卻發現七星早已回來,面容寒冷,氣質如冰,坐在平時吃飯的桌前,冷冷看著自己。
「七星,你這去哪兒了。」
「和師姐一齊回了一趟七星洞。她人呢?」
「寶琴好像在休息吧。你這一路上風塵僕僕,一定很累,我帶你去望月樓吃晚飯吧。」唐葉迅速轉移話題,七星出現讓他莫名有種負罪感。
也許七星身上,或多或少有牧遙那種無邪純真吧!
不過唐葉這番話,卻沒有消除七星的警惕,她目光瞟了一眼樓梯口,又迅速收回視線。
「走,我們去望月樓。」
七星回答的很乾脆,率先走出。
唐葉感覺氣氛似乎很微妙,所以走在路上也不敢說話。
月光照耀下的陽關城,行人並不多,兩人一直到瞭望月樓門口,就見這裡賓客如潮,酒菜混合的氣味,讓人立刻覺得無比飢餓。
七星停下腳步。
「進去啊!」唐葉在她身後催促。
沒想到七星卻猛然回過頭,眼中閃著一股不可拒絕的意志,逼問,「是不是師姐把你……廢了。」
七星看上去對唐葉一點也不在乎,但並不代表著這是她的真實想法,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一點兒也不假。
在唐葉還沒得及張口回答,七星又道,「一定是這樣,你真是個混蛋!」
接著就聽!
「啪!」的一聲。
七星這一巴掌,力量之大,直接讓唐葉整個人,在空中七百二十度旋轉兩圈,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娘們真狠!」
唐葉艱難的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灰塵,進入望月樓后,看見七星早進了二樓的雅間。
歐陽秀來到唐葉面前遞上熱毛巾,滿臉堆笑的說,「葉大堂,我們是盼星星,盼月亮啊,柳老闆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柳青青還在治病,痊癒后就會回來。」唐葉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牽扯,柳青青在白雲岩窟,應該一切都安好吧。又道,「你讓劉大壯和草雞頭,安排一桌酒菜,一定要夠豐盛,我要好好感謝你們在這裡守住望月樓。」
「大堂,你闊啊!」
「當然,誰讓咱們感情深呢,你快去辦吧。今兒我不醉不歸……不不,晚上就這裡給我加個房間,不回去了。奶奶的,我生氣了!」
唐葉故意動用暗勁,讓這段話變得非常有穿透力,讓樓上七星也聽得明白兒。
雅間內,七星聽到聲音后,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酒壺往上一跳。
「唐葉,你這是找死。」
七星本想立刻發作,但想想還是忍住了。
也許,一切早已註定。只是來的太早了一些,早得讓七星自己都沒做好準備,七星咬著嘴唇,又想起在隴衛城的東樓上,自己對寶琴的承諾。
「師姐,我答應過你,唐葉歸你,歸你,統統都歸你!」
雖有承諾,心卻是疼痛的。
這股難言之痛,讓七星終於體味到什麼叫痛苦,她一手抄來桌上的酒壺,懸在一尺高往下一倒,酒水化成一朵拋灑細線,落入口中。
七星就這樣一邊痛飲,一邊默默流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