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八十六章 三王爺下落
心澈坐在費少卿的墳邊,手摸著墓碑:「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笨呢?為什麼不能跟我說實話?為什麼要讓我一個人在這世上悲傷?為什麼不讓我走?……」
蔣東升拉著心靜的手緊了緊,以前總是覺得年輕,日子還長,可是忽然看著費少卿離世,他心裡成熟了很多,也更明白要珍惜時光。
心靜也回握著蔣東升的手。
兩人因為老人去世,所以婚事推后,但是兩人現在都希望快點完婚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進了關著蕭岩木的帳篷,蕭岩木被綁在了椅子上,因為吃了葯,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見到玄妙兒和花繼業進來,蕭岩木很激動:「你們抓了我也沒用,你以為我們就費少卿一個細作么?我告訴你,你們周圍還有我們的人。」
花繼業不確定蕭岩木的話是真是假,但是現在不可能順著他的思路走:「蕭岩木,現在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想活命,那就說點能救你命的話,再說這些廢話,我沒必要留你。」
蕭岩木看著花繼業:「你?花繼業,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不是花繼業了?」
花繼業笑了:「我是誰重要麼?你現在該考慮的是你還能不能活下去。」
「我要見千醉公子,我不跟你們說。」蕭岩木也不傻,知道想活命必須吐露些東西,但是別人他不敢相信,他要千醉公子親口保證。
玄妙兒看著蕭岩木:「你現在還有談條件的資本么?」
蕭岩木對玄妙兒也更多是好奇:「我知道你在千醉公子面前說話有分量,但是這次我一定要見到千醉公子,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花繼業點點頭:「你不說也無所謂,反正三王爺的具體位置我們也清楚,那你就沒必要活著了。」說完,對著玄妙兒道:「咱們出去吧,蕭岩木不留了。」
「也好,反正沒什麼價值,帶著還是累贅。」說完,玄妙兒和花繼業牽著手就要出帳篷了。
蕭岩木現在當然是想要活命了,他趕緊喊著道:「你們別走,你們答應給我一條生路,我就告訴你們我父王的藏身秘密,你們一定能抓到他,否則,你們就算是找到他,也抓不住他。」
玄妙兒聽到這句,停下腳步:「好,你說。」
「你們要先發誓放了我。」蕭岩木現在不管別的,就想保住性命。
花繼業道:「我跟你需要這些么?」
蕭岩木本來還以為能威脅到這對夫妻,可是他們完全的沒有被自己牽制,甚至現在自己不說,小命就要沒了。
他為了活命,不得不說了:「我父王跟身邊的管家相互易容了,所以你抓住管家才是真的抓住了他。」
玄妙兒睜大了眼睛,對著花繼業撇撇嘴:「三王爺果然老奸巨猾。」
花繼業笑了,敲了一下玄妙兒的頭:「要是都跟你一樣,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蕭岩木急的道:「我已經說這些了,你們什麼時候放了我?」
花繼業看著蕭岩木道:「你放心,我們還真的沒那麼糧食養廢物,但是抓到三王爺之前不能讓你走了,要不然你再去報信,三王爺再易容成別人,我們不是又要費力氣?並且,我不抓到人,怎麼確定你說的真假?」
蕭岩木很緊張的看著花繼業:「可是,你們的人對我有仇,如果她要殺了我怎麼辦?」
玄妙兒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的人自然有我的人的規矩,不過你要說實話,費少卿到底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的幫你?」
蕭岩木此時已經不得不說了,因為他相信玄妙兒是個守信用的人,至少自己說了,她答應了,那就一定能保住命。
所以他道:「他的家人,真正的家人在我手裡,所以他不敢不聽我的話。」
玄妙兒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怪不得,費少卿的家人在哪?」
「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確定能放過我嗎?」蕭岩木現在越來越不安,因為這兩人說話太能掏別人心思了。
玄妙兒看著蕭岩木:「如果費少卿的家人有點意外,那你才是真的沒活路了,趕緊說。」
蕭岩木現在是只能求一條活路,把關押費少卿家人的地方告訴了玄妙兒。
得到這些信息之後,玄妙兒玩心大起,看著蕭岩木道:「該說的你都說了,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殺了你了?」
蕭岩木嚇得差點尿褲子:「花夫人,不帶這樣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玄妙兒笑著道:「反正我是女人,也不是君子,我怕什麼?」
蕭岩木嚇得臉色發青,求著玄妙兒道:「花夫人,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只要不讓我死,我什麼都同意。」
玄妙兒搖搖頭:「你這樣的人活著真的浪費空氣,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但是我放了你之後,如果心澈再去追殺你,那可跟我沒關係了。」
蕭岩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知道自己能不能逃離心澈的手心還是個問題,但是至少現在不用死在這,還有希望的。
花繼業看著鬆了口氣的蕭岩木:「你離開這還真的沒現在安全,現在你在這保證不能死,但是離開了,別忘了,你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你,如果他逃出去了,或者他的黨羽再來找你呢?」
說完,他牽著玄妙兒的手離開了這個帳篷。
玄妙兒離開門之前說了句:「多行不義必自斃。」然後跟著花繼業出去了。
出去之後,玄妙兒看著天空的白云:「多好的天氣,看來一切都要結束了。」
花繼業也看向了天空,晴朗的天空讓人心情愉悅:「我們很快就可以遊山玩水,沒有負擔了。」
晚上,玄妙兒和心靜說要陪著心澈一起睡,不過心澈還是說要一個人靜靜,玄妙兒也沒勉強,因為每個人調整心情的方式不同,心澈喜歡安靜,那就給她空間。
月亮升上了柳梢頭,玄妙兒不放心,進了心澈所在的帳篷里,她一個人抱著費少卿的琴,默默的坐著,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