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02都是因為你個賤人蕭祈淵竟敢對我趕盡殺絕
都說了跟蕭祈淵周~旋是件很心累的事情,他沒有想表達那個意思,可他偏偏跟你咬文嚼字似的摳字眼。
真煩人!
生氣了沉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就知道看著她,幾個小秘書只道是老闆脾氣深不可測,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太太惹咱們總裁不高興了,小兩口正慪氣,好甜蜜什麼的。
喬晚心聽著也是醉了!
生氣,慪氣的,還有甜蜜這麼一說悅?
陳琦借送水的機會只差跪地求她的,說太太您就行行好吧!
哼!她有什麼可行好的,蕭祈淵愛鬧就讓他鬧,不嫌丟人攙!
可蕭祈淵那眼神,不溫不火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喬晚心拿東西遮住臉都不行,半餉,她捏著拳頭從沙發上起來,走過去,扭過他的頭在唇上親了一下,他才收起了他那一張臭臉!
於是,她一整天就耗在了他的辦公室,連午飯都是讓人送進來的,就怕她出去就不回來了!
還振振有詞說什麼,既然你不要司機,那就是想要我給你當司機唄!
聽他歡快的語氣,看他揚起的眉梢,晚心都恨不得一把撕破他臉上得意的笑,誰說不要司機,派個保鏢去,他故意的?
下了班回家,照樣是他下廚,誰讓他廚藝好的堪比頂尖大廚的,晚心樂的清凈,可剛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也沒兩分鐘,蕭祈淵就挽著襯衫打廚房出來了,沖沙發上的女人招了招手,笑道:「晚心,過來~」
他抿唇淡笑著斜倚在廚房的門邊,像招小貓貓狗狗一樣,喬晚心腦門上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沒好事,轉過頭不理他。
「寶貝兒,快過來~」
蕭祈淵又叫她,看她乾脆的扭頭背對著她躺進沙發里,然後伸手拿了個抱枕蓋在頭上,彎唇輕笑了幾聲,筆挺西裝褲包裹的長腿一邁,走過去,居高臨下的低睨了她幾秒,直接伸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乖,我教你做飯。」
晚心就知道少不得他惦記這茬,手臂立刻主動的圈著他的脖子,勾唇溫婉的笑:「蕭祈淵,我累了,不想做。」
嬌嬌軟軟的嗓音,懷抱里女人的身子也瘦瘦軟軟的,蕭祈淵看著她漂亮的臉蛋上溫溫靜靜的笑顏,漆黑眸子暗了暗,閉了下眼眸,他鼻尖抵著她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嗓音低沉沙啞道:「寶貝兒,我這麼容易使喚么?」
「不容易!」喬晚心眨了眨眼睛抿唇笑道:「那你願意嗎?」
他從不知道,女人也會有這麼嬌~媚勾~人的一面,眼眶發紅的盯著她看了好幾秒,蕭祈淵垂眸咽了咽嗓子,喉嚨像被卡住了似的吐字艱難低緩:「願…..意…..」
也許人生有的時候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說的話,轉眼間就成了一輩子!
而後半生,明知道她的狠,他還是飲鴆止渴對她說盡做盡了願意的事……
喬晚心得逞的在他臉上親了下,彎眸笑道:「蕭祈淵,那你快去吧,我都餓了!」
她有一件制勝法寶,能降的住溫城權勢滔天的男人!
「那親一下可不夠,再來!」
唇已經吻了下去,他的濕~軟滑膩作怪般一寸寸掃著他的口腔,舌尖一點點撬開女人的小巧的貝齒,鑽了進去,肆意妄為……
喬晚心被他弄得仰著臉,白皙纖長的脖頸高高仰起,男人的薄唇放開她,深而緩的向下延伸,落下一串溫熱的吻。
他很會作怪,牙齒細細輕輕的咬著喉嚨處嬌~嫩的皮膚,癢的不行,喬晚心難受的推了推他,小聲叫道:「蕭祈淵,很癢啊~」
「你別鬧了!」伸手擋住他的唇:「很晚了,我是真的餓了,你是不打算給我吃飯了嗎?」
「嗯,給你做…...很快就給你做……」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吻著她的手,喬晚心見他一直鬧,眼眸一眨,笑道:「蕭祈淵,我沒洗手!」
她聲音蹦的清脆響亮,一雙眸子忽閃忽閃的,笑的像只小狐狸。
蕭祈淵的臉一下就黑了:「…….」
一言不發的把她放下,蕭祈淵沉著臉轉身就去了廚房。
晚心看著他說變臉就變臉,默默轉身的背影,勾唇笑了笑,然後倒在沙發上一邊休息一邊等他做好飯。
磨磨蹭蹭的弄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可以吃飯,晚心還是挺高興,可身邊的那男人一直抿唇黑著臉,沉默的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拾起筷子一邊給她挑菜里她不喜歡的東西,一邊看著她。
這是吃的最安靜的一次飯,雖然男人目光哆哆逼人,但好在是家裡,晚心不理他只顧吃飽喝足,眯眼消消食,然後上樓去洗澡。
可到睡覺了,要關燈了,他還是一副我很生氣,要人哄的表情,晚心就無奈了,因為他一個人手長腳長的佔據了整張大床!
生個氣還生這麼長時間,記得以前把他惹惱了,還打他砸他,一會兒就好了,也沒像現在,一張臉能黑兩個多小時啊?
也不怕臉抽!
一條腿屈膝跪倒床沿上,晚心一點點挪過去,捧著他的臉親了親:「蕭祈淵,親都親了啊,你晚上要不讓我睡覺我就去客房了!」
「哼!」男人輕嗤了一聲,不肯挪地方,動了動手臂示意她躺上來。
那樣子跟個大爺似的,眼皮也沒抬一下,傲嬌的不行!
晚心嗔目看了看他,一把從他胳膊下抽回自己的枕頭,下床,轉身就往外走!
不睡就不睡!她去客房落的清凈!
「客房沒床!」今天他剛人弄走的。
男人的嗓音自身後涼涼響起,喬晚心猛地一轉身:「蕭祈淵,你要不要臉!」
又是涼涼的聲線:「我要臉幹什麼,我要老婆……」
這話沒法聽了,晚心來開門就走了出去,客房沒人,有的是房間睡,最好是離不要的男人越遠越好!
抱著枕頭走過倒數第二個房間的時候,晚心聽到有開門聲,男人追了出來,正要推開最後一個房間的門,男人的聲音突然大聲叫了一句:「晚心!」
喬晚心還嚇了一跳,他的聲音高了尋常幾個分貝,尤其是還顯得有點緊張,晚心看著握著門柄上的手愣了下,扭頭看他:「蕭祈淵,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男人幾個跨步走過來,攬著她的腰「好,我不大聲,乖,回卧室睡覺,我不鬧你!」
晚心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半餉,擰了下門柄,撇嘴:「我還是睡這裡吧!」
「蕭祈淵」門擰不動,好像鎖死了:「這門怎麼打不開?」
他都是一個人住的,家裡的門似乎都沒有上鎖的習慣啊!
「打不開就回卧室睡。」男人抱起她,低笑道:「床大,睡得舒服!」
晚心拉了他一下:「蕭祈淵,那裡面放的什麼東西,還鎖死了,這麼神秘?」
男人親了親她:「一些男人的東西,我明天就讓人清理走!」
……..
早上醫院來電話說,器官的捐獻者臨時改變了主意,不願再做捐獻,晚心捏著電話急急忙忙坐車往醫院趕。
爺爺馬上就能手術了,突然間冒出這件事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你告訴他要是錢的事,想要多少我都願意給,只要他肯捐器官給我爺爺!」
「蕭太太,不是錢的事,捐贈者是醫院的一個職工,本來是癌症晚期的最後幾天了,願意捐贈,可早上我們去談的時候,他老母親死活不願意,老人家是農村來的,沒什麼文化,按照他們那的習俗,人死是要完整入葬的,不然說什麼下輩子輪迴做人也有殘缺……」
晚心急忙問道:「那他人在哪個病房?」
「我們的人也跟他母親做了工作,可是……哦,人就在醫院呢,您來了我找人帶您去!」
結束通話,晚心捏著手機立刻朝司機催促道:「師傅,麻煩再快點,再快點……」
也許是剛才注意力太集中,沒聞到車子里的味道,現在一絲一縷,淡淡的好像女人的香水味鑽入鼻孔,特別好聞。
喬晚心猛地睜大了眸子:「你……你是……什麼人?」
前座司機緩緩轉過頭,猙獰的笑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蕭太太是什麼人!」
「你……」
想說話,喬晚心才發現這會兒嗓子已經發不出聲了,視線也漸漸模糊,儘管近在眼前卻沒辦法看清他的臉。
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她聽到男人陰森恐怖的笑聲:「都是因為你個賤人!蕭祈淵竟敢對我趕盡殺絕!我要你們好好嘗嘗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