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丫頭,你這是想要我的命
風傾顏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剛剛還在強制壓抑著身體的反應,在貼上慕容謙的身子以後完全崩潰了。
慕容謙的問話她完全沒有聽進去,而是遵從著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強烈的灼熱讓風傾顏想要將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腦子想著,手裡也就遵從著做了,完全沒有看到慕容謙已經快要紅了的眼。
春日的衣服已經穿的薄了,身上不過兩層衣服,在風傾顏的手下,很快就變得凌亂,圓潤的肩頭從衣服間露出來,藕荷色的肚兜刺著慕容謙的眼睛。
「丫頭,你這是想要我的命。悅」
風傾顏的動作徹底將慕容謙最後殘存的理智驅散了,慕容謙的大手將她已經鬆散的衣物退下去,她白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出現在他的眼睛里。
上次風傾顏沐浴,單單隻是輕輕的一瞥就已經讓他抑制不住,更何況在這氤氳的燭光下,她臉色緋紅,赤色的唇一直在呢喃著什麼攙。
「好難過。」
風傾華選的藥性烈,不過是沾染了一點,風傾顏就已經到了這樣,慕容謙手底下的動作不停,盡量不傷到風傾顏。
「丫頭,告訴我你不會後悔。」
雖然將要大婚了,可是畢竟風傾顏是個保守的女子,一個女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事,還沒有到真正的洞房花燭夜,慕容謙也不確定她會不會接受不了。
不等他問完,風傾顏已經再次纏上了慕容謙的脖頸,已經退去了衣物,所以她溫熱的胳膊給了他最真實的反應。
「好難過。」
風傾顏只知道貼在他的身上很舒服,也驅散了一些身體內的燥熱,赤色的唇貼上他蜜色的脖頸。
風傾顏的動作讓慕容謙身體開始緊繃,這是她平日里完全所沒有的主動,讓慕容謙更加抑制不住往外涌的欲-望。
化被動為主動,慕容謙壓著身下的小女人,在她的脖頸開始往下,一寸一寸的掠奪過去。
到了那跟隨她的呼吸一起起伏的曲線,慕容謙堪堪抑制了往下的動作,堪堪完全沒有意識的小女人,還是不能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無言滾進來。」
點了風傾顏一處的穴道,將她體內不斷揮發出來的藥性阻止住,那被子將她嚴嚴實實的裹好。
「主子,風小姐這是中了情花。」
這情花是比其他的春-葯更加烈性的藥物,許是李氏她們只用了一點便讓風傾顏抑制不住了。
「可有解?」
情花雖然慕容謙不了解,但是也有耳聞,是有些不入流的幫派專門用來強強民女的藥物,一般中藥之人要在兩個時辰以內與男子交-合才能解毒。
無言看看衣衫有些散亂,眼中的***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慕容謙,簡直是有些無法理解。
最好的解藥就放在這裡,還那般急急的將他找來,這已經快要大婚了,這時同洞房時有很大區別嗎?
「主子,這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最好的解藥便是你了。」
雖然是有解藥,無言也能在傷害最小的情況下幫助風傾顏解毒,但是這主子顯然是半途放棄的,他有些想不通。
「這難道我不知道?」
無言隱隱約約能從風傾顏的脖子上看到一些紅色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么熱切是怎麼停下來的。
「我可以施針,只是這施針之前,還請主子將這瓶葯給風小姐抹在四肢還有後背上。」
無言再給風傾顏搭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的體溫已經高出許多,雖然被慕容謙點了穴道,抑制了藥性的擴散,但是要想不傷到風傾顏的身子,那麼就要先將她的溫度降下來。
「丫頭,你真的是要我的命。」
無言先退到屋外,跟流雲了解了一下風傾顏今晚晚膳用了些什麼,猜測她大概是從哪個菜里中的毒。
「這情花要以藥引子才能發揮效用。」
流雲以風傾顏的身子不適,一直都是讓她吃的素菜,避開了那些華麗的菜,她還記得這情花毒的藥引子是另一種花。
「今日小姐飯後用的是菊花茶。」
那茶的味道濃郁,應該只是菊花茶才對,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們能夠弄到情花,那這茶里兌了梅花也說不準。
「這主意還真是陰損。」
這情花的沒有藥引子並沒有效果,想來這一桌子的膳食都讓她們放了情花,只是她們的茶有所不同,風傾顏是避無可避。
等慕容謙將葯給風傾顏都抹好了,重新換了衣服,將無言又拎了進去,已經距離風傾顏出西院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慕容謙只怕這藥性時間長了對風傾顏的身子有什麼影響。
「不過是在風小姐的指尖還有額頭處施針,將情花毒逼出來,主子一會給風小姐渡點內力便可解了。」
無言在給風傾顏施針的時候,流雲等人在一旁陪侍著,跟著幫忙,慕容謙出了屋子,將無影叫出來。
「西院那邊可有府外的人?」
李氏母女一定不會單單就給風傾顏下藥而已,一定會將一切都安排好了,西院一定還藏著人。
「那邊傳消息,說是有三個花花公子被叫來,在西院躲著,還沒有離開。」
「讓他們今日在西院好好鬧上一番,若是不肯,便將脖子洗乾淨了等著。」
不光是想要毀了風傾顏的清白,甚至還將三個人雇進來,這李氏還有風傾華的心真的事如同蛇蠍。
「七皇子,無言大夫說是請您進去。」
無言施針過後,讓慕容謙給她繼續渡內力,將體內的殘毒逼出來,便離開了,這晚上的情形來說,自家的主子已經是怒了。
看看孔瑩那邊的情況,這慕容謙動了氣是沒有好的,他也趕著離開,怕慕容謙同他計較剛才的話。
風傾顏解了情花毒,身子的溫度也一點點下去,臉上的緋紅也退下去了,這時已經睡下了。
「丫頭,我該拿你如何?」
慕容謙對風傾顏的愛已經到了不願意做任何一點傷害她的事,在她的意識不清楚的時候,他不願意強迫她。
無奈的笑笑,流雲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還有帕子,風傾顏一向是愛乾淨的,日日都要沐浴,今日折騰了這許久,又出了好些汗,慕容謙為她將身子擦乾淨,再看到風傾顏身上的痕迹,這時候身子已經沒有了反應。
一切都收拾好了便一同歇下了,好在醉扶蘇知道他是來攬月軒,這半日沒有回去也無妨。
攬月軒早早的便都歇下了,可是西院卻亂了,本來不過是花錢雇來的花花公子,待入夜以後晚些再送出去,卻不想被這幾個人好一頓鬧。
這三個人也是在京城混了好些時候的混子,無影的武功高強,不過是幾個招式便將幾個人嚇住了。
一人一粒葯,掐著他們的脖子讓他們吞下。
「這是月圓離,到了月圓之夜便發作的毒,若是今日你們不大鬧,便等著兩日後毒發,若是願意便等著我送你們離開,將解藥給你們。」
三個人面面相覷,不過是拿銀子還能玩個大小姐的好事,卻不想惹上這麼麻煩的事情,連命許都要搭進去。
「大俠饒命,咱們這便去,用不用將那兩個母女也都……」
雖然這話沒有說完,無影也聽出了他這話的意思,李氏上了年紀,風傾華又已經是太子定下的,哪裡能真的做了。
「嚇嚇便好,事成之後給解藥。」
說完便化作一團黑影,消失在夜色里,在暗處注視著西院發生的一切。
這三人也不枉費是在京城混了這些時日的,這一院子的丫鬟都沒有難倒他們,將值錢的東西都帶走,又嚇唬過了李氏母女,趁著夜色往偏門跑了。
無影依言將解藥給了他們,那三人便離開了,銀子也收了,還拿了不少的值錢的東西,也算是沒有白費力氣。
只是還沒有出巷口,便遇上了一群黑衣的殺手,還未來得及出聲呼喊就已經被砍殺了。
「敗類,還想著離開?」
雖然沒有真的對風傾顏造成傷害,而且還在西院大鬧,可是慕容謙怎麼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他們。
無影指揮他們將這三人身上值錢的物品都搜出來,裝作是被搶的樣子,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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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擔驚受怕,西院被搶了不少的東西,李氏沒有想到這三個人還能倒過來在西院鬧了一番,好在沒有鬧到風培銘哪裡,丟了些東西也算是沒有損失太大。
「母親,這三個人真是天殺的。」
要不是風傾華嘶聲說著自己已經是太子的人了,要是對她做了什麼太子一定會不放過他們,才將自己護住了。
「真是敗類。」
這人是她們自己招來的,也只能有話往肚子里咽,算是自己擺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本意是想著找人去監視攬月軒的動靜,只要有男子進了院子,今日風傾華便能帶著風培銘過去抓人,只是現在是來不及了,便只好尋機會在眾人面前將風傾顏沒有了的守宮砂露出來。
就算是風傾顏是紹和帝親自賜婚,也不可能容忍一個沒有清白的女子嫁給自己的兒子,這皇家的面子不能讓她一個人丟了。
晨起的陽光照耀在風傾顏的臉上,床前的幕簾沒有放下,所以她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醒來的,身體四處傳來的鈍痛讓風傾顏一時反應不過來。
「日上三竿了,平日里也不知道你這樣懶。」
慕容謙的聲音讓風傾顏昨夜的記憶一點點出現在腦子裡,那一個個火熱的吻,還有她低頭便能看到的點點紅印,讓她不得不
只是她的記憶之停留在自己將自己的衣服一點點退下便沒有再記住了,這身體的鈍痛似乎是預示著什麼。
「昨夜……」
說到這話,風傾顏還沒有開口講出來,臉先紅透了,上一世到死前她還是完璧之身,完全不知道***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左不過是像她現在這樣極其不舒服吧。
「丫頭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
風傾顏的一身衣服已經被慕容謙換過了,只是裡衣裡邊的肚兜她看不到,所以認為自己與慕容謙昨夜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我一再小心,還是被她們母女算計了。」
昨夜晚膳遲到一般,風傾顏就覺察出有什麼不對勁,所以當機立斷就讓流雲帶著自己回來了,只是那葯的藥性太烈,不過一會她的意識就完全渙散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可是有什麼不舒服?」
風傾顏的表情,還有紅透的了臉,已經讓慕容謙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所以便由著她猜,眼中帶有一絲的興味。
「沒有什麼不舒服,你今日無事?」
雖然四肢傳來的鈍痛讓風傾顏覺得不舒服,可是這樣羞人的話,她又怎麼說的出口。
「今日我陪你。」
所幸慕容謙用那些瓊漿玉露將醉扶蘇留在了京城,就算是他願意偷懶一天也耽誤不了多少的事。
無言昨夜已經囑咐過,這施針以後風傾顏早起一定會全身酸痛,最好進行一番舒筋活血,才能好一些,至少沒有傷到身子,這些不舒服算是可以疏略不計了。
甚至在無人的地方,無言還神秘兮兮的同他說,如果是身子又什麼問題就早些讓他把把脈,那副他好似是有什麼問題的樣子讓慕容謙一肚子的火。
天知道慕容謙是多麼的想將她變為自己的女人,可是大婚在即,西院又盯得緊,他也不急於這一時,倒讓無言那個老傢伙笑鬧他。
能看得出來,風傾顏每一動都要花費好噠的力氣,甚至還全身僵硬著,很是不適。
「是會有些痛,我幫你揉揉。」
慕容謙眼裡的興味更濃,看著風傾顏更加羞紅的臉,恨不得將整個小臉都埋到被褥里去。
「西院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的,風傾華在離開相府之前一定會再對我出手的。」
其實風傾顏哪裡不知道西院打的事什麼主意,如果不是她反應的快,及時帶著流雲離開了,只怕她們計上加計,她風傾顏今日已經是沒有清白的淫-婦了。
「昨夜有三個混混大鬧西院,而西院卻沒有驚動府里。」
不用慕容謙點明,風傾顏也是知道這三個人是哪裡來的,甚至是做什麼的,至少李氏母女不是第一次用這個法子對付她了。
「不過是她們母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已。」
「這三個人只怕就要在京城消失了,在西院洗劫了大量的錢財,不過半個時辰就被搶殺了,只怕是要麻煩邵大人一趟了。」
京城的而案子都是刑部處理的,邵文和作為刑部尚書只怕是脫不了干係,這案子如何結案,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殺了?」
「殺了!」
這三個人有如此的下場一點也不出乎風傾顏的意外,如果不是他們譚杜錢財,走上這歪門邪道,那麼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這是風傾顏只擔心一點,昨夜的事發生以後,如果發貨要拿守宮砂一事來為難她,只怕是要費些力氣了。
這守宮砂是用硃砂餵養壁虎,待喂滿七斤硃砂以後,那壁虎搗爛並千搗萬杵,然後用其點染女子的手臂,這經久顏色也不會消退,只有在行過房事之後才會消退。
所以這守宮砂是做不得假的,只要一消退之後,不管用什麼法子都不能再點上一顆了。
「這守宮砂可做的假?」
風傾顏的話讓慕容謙的動作頓了一頓,不時便又繼續為她按揉手臂,只是臉上的神色卻變了不少,只怕就要忍不住了。
「人人皆知這守宮砂一旦消退,是再也點不上了。」
自然是因為這個,所以風傾華才會想到這個計策,就是想著讓她勝敗名列,不僅不能嫁入皇家,還要讓她背負罵名。
「這李氏母女還真是心狠,都容不下你嫁給一個廢柴王爺。」
慕容謙著實是無法理解李氏母女究竟為何同風傾顏這般過不去,上一世她是那樣一個溫婉的女子,甚至從來不主動去爭什麼,而這一世為的也不過是一世安穩而已。
「自古尊卑有別,她們也不過是在為自己日後的好日子,卻沒有想過她們的好是要犧牲別人多少,甚至是別人的性命。」
風傾顏直到上一世死前,才真正見識到女人的嫉妒會讓一個人那般面目全非,風傾華母女的一再刁難,孔瑩暗處的小動作,都不過是因為她身上的光芒太強。
「這世上庶出的多了,難不成都要這樣成天想著去害別人的性命?」
不僅僅是這管家的嫡庶有別,在皇家嫡庶尊卑更是鮮明,甚至是要更加殘酷一些,所以在皇宮裡生不出的孩子不少,長不大的孩子就更多了。
「所以才要將她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事情,日後一一還回去。」
想起上一世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風傾顏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恨意,只是想要安穩的活著,都是奢求。
時辰也差不多了,經過慕容謙的仔細按揉,風傾顏的四肢的痛感已經好了不少,也差不多是時辰起來了。
流雲算著時辰已經在外邊候著了,風傾顏昨夜沒有沐浴,這白日里無事,便可以先沐浴一番再用早膳。
「七皇子先去用膳,奴婢伺候小姐沐浴便是。」
風傾顏從銅鏡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哪裡還好意思讓流雲伺候,自己拿了換洗的衣服便去屏風後邊。
急著沐浴完,完全沒有注意那藕荷色的肚兜那般眼熟,甚至來不及去細想,為何那密密麻麻的痕迹,堪堪到胸口便止住了。
外邊的慕容謙也想不到這平日里聰明非常的小女人,今日竟然糊塗的如此可愛,也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真相之後又會如何。
給西院造成的麻煩,對慕容謙來說還是太輕了,早知便不將李氏身上的蠱解了,一個曾經差點就踏進鬼門關的人,竟然也如此狠毒。
「七皇子,不對,現在應該叫王爺了,王爺,這早膳都是清淡的,只是昨夜無言大夫吩咐了,早起要給小姐熬一鍋雞湯,可是要現在端上來?」
流珠在慕容謙手下吃了好些苦,便越發的機靈了,現在也學會了在慕容謙面前裝的正經一些。
「先在下邊溫著,待你家小姐出來再說。」
這風傾顏的身子一日一日的進補,她苦著臉說了好幾次,好不容易今日能不再喝那些苦湯藥了。
「你不覺得有什麼事沒有與我說清楚?」
風傾顏沐浴出來,已經換上一身煙紫色的衣服,頭髮還沒有完全乾,像是一匹黑錦緞一般,披散在身後,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