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鶴章先是肯定了鴻二找到工作要掙錢的想法,總比整天看誰不順眼宰了誰強太多,然後又猶豫了會,就聽鴻二來了句但說無妨。鶴章也不好太直勾勾□□裸的,眉頭微蹙,「其實我對這個圈子也不了解,不過也接觸過一二。」只接觸過半個娛樂圈的趙夕顏。
鴻二點頭表示繼續,鶴章接著道:「你本事大,土皇帝當久了,可能不知道現在社會每個行當的潛規則,尤其是娛樂圈和時尚圈,裡面水混著,我說你可能不信,如今哪個藝人當紅,被潑髒水各方誣陷的越多,都是些小手段,我知道你不看在眼裡,但是這富商老闆要是捧你,就跟古代的戲子一樣,富商要是包你呢?」
「包我?」鴻二不屑的嗤笑一聲,「借他們個膽子試試?」
鶴章點到即止,「也不是沒有過同行當競爭故意勾引你的-------」
話還沒說完,鴻二就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鶴章,悶笑道:「說了半天你是怕我被人勾引走啊!」
鶴章有些尷尬,咳了咳,也不反駁,「你知道就好,不能亂來,掙下的錢要上交,還有出去有什麼活動也要報備。」
鴻二點點頭,「老公的必修,你講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好了,說好了是伴侶的,我就不會背著你胡來的,我們刀可不像你們人類一樣狡猾。」說完有些興奮,一把撲倒鶴章,低頭親著鶴章的脖頸,密密麻麻的,鶴章只覺得酥酥麻麻的,電流劃過頭皮,下1身也有些興奮,鴻二舔著親著,小尖牙下去,鶴章側頸一疼,細細的血珠被鴻二舌尖捲走,而後是微微麻麻的。
「好久沒有享受過這麼美的晚餐了。」鴻二眯著眼睛,心情十分好。
鶴章笑笑,「你今晚也很美味,去浴室?」
浴室水流伴著曖昧的低低呻1吟聲,等兩人一臉饜足的出來后,鶴章這才想起鴻二簽的合同還沒看,拿過去一看,裴氏娛樂影視集團。
「裴袁舟什麼時候進軍模特行業了?」鶴章看了眼,翻了翻,簽的條件很寬鬆,五年的合同。鴻二見鶴章看一沓紙,取過隨手扔到一旁,「這些都沒用,即便是簽了合同,我想走人還有誰會動我一下?接著來!」
鶴章一聽也是,翻身坐在鴻二身上,「這次換個姿勢。」
鴻二眼睛都亮了。結果鶴章電話響了,看了眼是顧炎生,鶴章親了親鴻二的唇,安撫道:「先等我下。」
接了電話,顧炎生第一句就是-------「張智將張槐剁成了肉泥,現已被警方拘捕。」
鶴章還想說什麼,鴻二直接掛了電話,「這傢伙沒夜生活還要打擾別人的,難怪沒人要!」鶴章失笑,卻不打算回過去了,張槐已經死了,張智在看守所,他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即便回過去也是跟顧炎生分析分析八卦,明早再說。
翌日早上,鴻二先騎車將鶴章送到醫院門口,自己才去裴氏娛樂公司。到了辦公室還沒坐穩,就有護士通知昨天預約好的兩個雙眼皮顧客來了,正在外頭等。鶴章按了鈴讓進來,這兩位來過三四次了,都是諮詢,昨天早上才確定好方案跟下了決心動手術。
兩姑娘都是十九的年紀,上大一,模樣都屬於中上那種,化了淡妝各有特色,短髮的時尚些,長發燙卷的比較清純靦腆,倆人一個班的,前半個月做平面模特掙了錢,被同行的說了兩句,什麼割個雙眼皮就更好看了之類的,兩姑娘手頭有錢就想來試試。
本來還有些忐忑,畢竟一下刀可就不能後悔了。恰逢這個時候,趙夕顏給整容刀代言出來了,兩姑娘一看更心動了,兩人也是混年輕雜誌平面模特的,也知道趙夕顏這個人,原本以為這輩子別想出頭了,結果大翻身,於是別的醫院都不再考慮,直接到了整容刀。
方案已經定下了,直接操刀就成,避開了兩位姑娘經期,一前一後。雙眼皮手術快,一個小時就成了。長發姑娘有些猶豫,短髮姑娘就先上了。
短髮姑娘巴掌臉,小小尖下巴,其實很秀氣,就是眼睛略微腫,平時都貼的雙眼皮貼,這次定了開扇形雙眼皮,會讓眼睛微微圓一些顯得靈動。手術結束后,因為包著紗布,長發姑娘也看不出來好壞,不過臉上挺激動的,有些興奮。長發姑娘鵝蛋臉,長相稍微古典些,平行型雙眼皮就比較適合了。
一早上兩個小手術,結束后就中午了,鶴章在食堂遇見於波。
「這白嘉致也是個搞笑的,我照你說的辦了,結果說要告我們醫院,神經病,又不是在我們醫院整殘的。」于波喝了口湯,笑道:「我說,咱們醫院先要告他誹謗,嚇得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這種人......」鶴章也是無奈笑笑。
原以為這件事就此作罷,結果中午飯還沒吃完,白嘉致就找上門了,自帶手持攝影機要跟整容刀對峙,引了不少市民群眾,不明就裡的一看白嘉致那扭曲的臉,還以為是整容失敗的患者找上門要負責。
于波以前在公立醫院做事,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先安撫患者情緒,而後慢慢協商,有時候明明是醫鬧,可還是忍一口氣給賠錢了事。但現在是私人醫院,有大老闆公司的精英律師團隊,還有小老闆撐腰,于波也不打算忍了,吩咐了小護士,不一會小護士抱了一沓a4紙,分發給圍觀群眾。
鶴章接過來一看,上面列舉了白嘉致的整容時間和地點醫院,末了還附上白嘉致給發來的威脅信。群眾里就有人看不明白了,「你說你整失敗了去找整容那家醫院,你跑人家這新醫院鬧事幹啥玩意?」
白嘉致一看,「他們醫院裡頭有個王安的,就是他給我整壞的,我找他------」
「成,既然是個人問題,那麼我請王大夫過來,據所知,王大夫只是負責了你的雙眼和鼻樑。」于波說著讓小護士請王安出來,「我們醫院是家正規的醫院,出問題我們會承擔責任,但不是我們的問題,也不要想著栽贓陷害。」
王安這會出來,于波請王安找別的地兒跟白嘉致說去。
人群一看沒啥事可看,就散了。顧炎生擠過人群,拍了拍鶴章,「你們醫院還挺硬氣的,好。」又嘿嘿嘿猥1瑣的看著鶴章,「有夜生活的就是不一樣啊!瞧著氣色好的,你說你大哥啥時候才能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鶴章看著顧炎生,而後微微一笑,涼涼道:「我大哥不喜歡嘴貧的。」
顧炎生訕笑,「也沒有貧,我平時還是很斯文端莊大氣穩重的。」他也是事業有成的成熟型男人好嗎!
到了辦公室,鶴章坐定,「為張家的事來的?」
顧炎生點點頭,也不耍寶了,「我回去擺了陣法查了張槐張智,結果張槐已經沒命了,張智還活著,但我沒有張智的毛髮血液也追蹤不到,收了陣法,電視新聞就播了出來。」看到新聞的他有點方,早知道就不擺陣光守著電視就成。
將手機點開,鶴章看了遍,新聞上只說在一家四合院里發現的,報警人稱案發時咚咚作響,還以為剁肉,結果一直就沒停,等過去一看,滿眼都是血和帶著骨頭的肉泥,張智還在剁個不停,報案人差點沒厥過去,趕緊報了案。死者已經成肉泥,但有目擊者證明,死者與嫌疑人為父子關係,目前嫌疑人已經收押。
「我給張老太爺打電話,是張榕接的。」顧炎生道。「我打算再去一趟山頂張家,這張榕究竟是幾個意思,我師傅說,張老太爺已經把委託錢打在他戶頭裡了,現在人私生子死了,張智坐牢了,總要意思意思善善後,我總覺得,張榕下一步要對付張老太爺。」
「不會。」鶴章想起張榕提起張老太爺的情景,眼裡明顯有糾結猶豫遲疑,「張榕是不會,但是玻璃花房那兒,我雖然沒你有手段,但是那裡透著邪氣,你說要是有什麼髒東西影響了張榕,張老太爺還真可能會有危險。走,去看看!」
兩人出了門,顧炎生這次因為要出門,把車開出來了,「我師傅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好多年沒開了,在車庫落灰。」
車是輛兩廂車,挺秀氣的。鶴章以為顧炎生嫌車太過女性化,結果上了車才知道,這傢伙開車還不如他,從市區出來,沒少被老司機回頭看他們,當然也有人罵,不過顧炎生不在意。上了環山路,顧炎生就跟發了瘋似得,速度提了上去,跟飆車似得。
「開慢點。」鶴章拉著車頂的手把。
「哦、哦、好。」顧炎生緊張道。
車速慢了下來,但一會車速又給快了,鶴章就不提醒了,回來還是他開安全些。
到了山頂,鶴章胃有些不舒服,坐車坐的,倒是顧炎生,一臉蒼白流著冷汗,緊張的。「好久沒開車了,控制不來,一會就快了。」
倆人按了門鈴,許久大鐵門才開了,還是老管家出門,只是這次見了他們倆臉色十分難看,直接破口大罵,「你們還有臉過來,我們家太爺給了你們那麼大一筆錢,讓你們顧著大老爺,結果大老爺進了局子,你們還有臉上門......」
隻字不提死掉的張槐,可見這個管家並不喜歡張槐。
「你這院子的鬼祟沒除,趕我們出去,小心你家的小少爺和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