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法海不懂愛(十七)
醜女翠花,是錢塘縣土財主張大寶的獨生女,張大寶是出了名的妻管嚴,雖然家裡腰纏萬貫,錢塘縣有三分之一的地都是他的,可是不知道為何,他就是在他那個兇悍的老婆面前沒有脾氣。
在外面天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一回家就成了小綿羊,一個大財主洗衣服做飯樣樣精通,就差一張五好男人的證書了。
有這麼兇悍的一個媳婦在,他自然沒有納小的,只是不知道為啥,明明找大夫看了,倆人都一點毛病沒有,可是就是生不出來娃。
在拜訪名醫沒用之後,張大寶迷信起來,動不動就去尋訪什麼高人,幾年下去,高人沒找到,錢倒是花了不少,說來奇怪,雖然他常年不在家,生意也不怎麼管,可是這凈利潤倒是年年都比年年高了,甚至隱隱有成為揚州城首富的趨勢。
這名醫不管用,高人也尋不到,正當張大寶情緒低落時,突然一天夜裡一個白衣人敲響了他後院的門,什麼都沒說就塞給他一嬰兒。
速度太快張大寶來不及拒絕,又怕嬰兒摔在地上弄傷了,只好笨拙的將小糰子小心翼翼的捧在懷裡。小傢伙進入了陌生的環境,竟也不哭鬧,反倒揚起笑臉對張大寶笑的歡樂。
白衣人帶著斗笠,在夜色下格外的醒目,背上還背著一把長劍,很是瀟洒。
張大寶能把生意做到如今的地步,自然不是光靠運氣就行的。雖然他無法一眼判斷出來人的身份,可是光從氣質他就感覺到,此人絕對來歷不凡。是自己惹不起的那一類人。
「這位大人,您有什麼吩咐么?這孩子是給我的么?」
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讓白衣人似乎很滿意,從懷裡掏出一顆金色的丹藥,隔著瓶子就能聞到那奇異的香味。
「毒藥么?不應該啊,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要殺人啊,對,這一定是個室外高人來試探自己的。」張大寶眨著小眼睛不住的腦補著。腦海里冒出一幅又一幅畫面,白衣人見他沒有立刻接下,當即就有些不耐煩。又把手往前遞了遞。
白衣人本來就高,又帶著大號斗笠,而張大寶則是一個大胖子,又矮又肥。
這白衣人的手是平著伸出去的。本來就跟自己的肩膀同高。可是由於張大寶太低了,這就成了直接到了鼻尖了。
我去,這是要自己吃么,嗯,高人一定是在試探我。胖子索性眼睛一閉,張開嘴就要咬下去,只是想象中的香氣並沒有來臨,只是從對面斗笠下面傳出一聲詭異的笑聲。
「不是給你吃的。你不是沒有孩子么,我送你一個。這個讓你媳婦吃了再去圓房,我保重你會有孩子的。「白衣人說完,遍把藥丸往他手裡一塞消失了。
天空中依舊是那輪明月,院子也是自家的院子,只是這畫風咋就不太對呢,自己懷裡的竟然真的多了一個嬰兒。
張大寶抱著嬰兒回了屋裡,他的小媳婦還沒睡覺,見他抱著東西,立刻湊了過來,嘴裡還不忘笑罵道:「死胖子,你是掉錢眼裡了么,這麼晚了你還去偷金子呢。」
張大寶一直對自己的媳婦就是沒脾氣,這會姑奶奶一發話,他立刻主動將孩子抱了過去,剛才在漆黑的院子里,他還沒看清小孩子長什麼樣子,要是好看沒毛病的話,那自己倒是可以收養啊,反正他和娘子都是想孩子想瘋了的。
借著蠟燭的光,夫妻倆看清了小嬰兒的樣子。
那是一個女嬰,小丫頭長得很小,頭只有大洋娃娃那麼大;臉圓圓的,紅紅的,像只大蘋果。她睡得很甜,兩隻眼閉得緊緊的,像兩條線;兩根眉毛像兩隻彎彎的新月;小嘴巴經常一動一動,好像在吃奶。她渾身被小被子包住,還用繩子紮緊,一動也不動。
「好可愛的小姑娘啊,張大寶你不會是想孩子想瘋了吧,去哪家偷來的。」張大寶的媳婦從自家男人手裡搶過嬰兒,好一陣愛撫,這就是孩子的感覺么嗎,軟軟的,帶著淡淡的奶氣。
「哪呢啊,我是那樣的人么?我這不是剛才起夜的時候聽見了後院門響,順便去看看嘛,結果就撿到了這個小丫頭,對了,高人還給我一顆神丹呢,說你吃了我們就能有孩子了呢。「張大寶一拍腦門,在懷裡一陣摸索,拿出了那顆充滿香氣的仙丹。
「真的假的,大寶你該不是傻了吧。」一向大大咧咧的相公突然變得嚴肅和虔誠無比,張大寶的險些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門。
「哪能,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懷上了最好,懷不上我們就收養這個小丫頭好了,這麼可愛的孩子竟然有人捨得丟。真是太沒天理了。」
「嗯。」大寶娘子點點頭,打開了丹藥上面的紙,那股淡淡的香氣更加濃郁了。
女人拿起來只是看了一眼,便信服了相公的話,她雖然性子強了點,卻月布斯和那種不講道理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張家的內宅打理的這麼好。
「有感覺么。有感覺嗎!」張大寶比她還要緊張,立刻就湊了上來,關切的看著自家娘子,生怕會出現意外,孩子雖然重要,可哪裡比的了自己這麼極品的媳婦啊。
一股熱流在身體里亂竄,暖暖的,如同在木桶里泡澡舒服極了。
「官人,我想要了。」婦人衣衫緩緩滑落,飽滿的渾圓半遮半露,那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性感。張大寶吞咽了口水,將睡熟的女嬰交給守在外面的老婆子,因為想要孩子,這家裡的奶媽都是現成的,臨時有事倒也不用擔心了。
一夜翻雲覆雨,沒過幾日張大寶又帶著商隊出門了,一路上他還在想,是不是那個仙人只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能夠收養女嬰騙自己的,這世界上哪裡有吃了就生孩子的靈丹妙藥啊。
只是他沒想到,等他5個月回家后,娘子的肚子已經鼓得老高了,臉上滿是幸福和母性的光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