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安信心裡竊喜,這種感覺就像是略帶幼稚的扳回一城。他故意坐在後座和付碧弘調.情,製造出足以讓旁觀者尷尬或不自然的氛圍。
付碧弘做了什麼決定,關蔚是沒有權利干涉的。他一路上陷入了焦慮的情緒中。車很快就行駛到了目的地,付碧弘下車前只是說:「明天早上六點來接我。回到我家裡時不要和宋恩提起,只要交代我是因為應酬喝多了、在外留宿就可以。」
關蔚算是他比較賞識的手下,年齡不算小,做事經驗也豐富,付碧弘想他應該懂得自己想要什麼樣的事情處理效果。
半摟著安信正欲從車裡下來,關蔚忽然叫住了他:「付先生?明天早上要陪宋先生去醫院做孕檢的,可能要提早一點……」
「那你就五點過來。」稍加猶豫后,付碧弘很快回答道。
關蔚立即又說:「可是如果路上有什麼耽擱的話,有可能誤點……先生如果在家的話,可能時間更充裕。」
付碧弘有些動搖,但低頭看向安信滿帶期待的臉孔,隨即又堅定了想法:「那你就路上抓緊點,早上五點的時候路上又不可能堵車。」
關蔚還想另外說什麼,但是付碧弘已經略帶不耐地打斷了他:「還有什麼事明早再說。」
話說完就摟著安信從車上下來,朝樓棟里走。關蔚看著隱在樓棟電梯里的兩人,先是綳著臉一言不發,再然後拳頭攥緊,狠狠地捶了下面前的方向盤。
付碧弘不是交代過他要甩掉安信的嗎?甚至他已經都代說過那些話了,怎麼現在他們兩個又攪到一塊去了?
關蔚不由覺得無比頭疼,沒有選擇立刻離開,他只是把引擎熄火,車就在安信樓下的一處角落停著。
安信將付碧弘帶到了他的家所在的樓層,兩人一進了門就開始熱吻。唇齒分離后,安信手放在他肩上:「先洗澡好了,我先去。你先去房間里等我……」
「有驚喜的。」安信低聲說了句。
付碧弘被他領到房間里,安信到牆壁邊上將壁燈打開,淡紫色的燈光照耀開,寬敞空間的的地上擺著一串由氣球拼成的心形。另一側空間內擺著張木桌,上面放著一塊蛋糕。
由木桌旁的椅子延伸到床上,鋪滿淡紅色的花瓣。
看到付碧弘正在看房間的布置,安信抱住他說:「我從早上就開始布置,一直到晚上去參加首映之前……見到你后,我一直特別緊張,好害怕你會拒絕我。」
付碧弘摸了摸他的頭髮:「今天陪你一晚上……明天我會去給你親自選生日禮物,好不好?」
溫柔的口氣和面孔讓安信覺得迷醉,他裝作溫順地點點頭,依在付碧弘懷裡,反覆強調了好幾遍:「要等我哦,我馬上就洗好出來……」
付碧弘應了聲。等到安信從浴室里出來以後,就是他的順序。付碧弘進浴室的時間,安信就在房間里,把木桌上蛋糕的蠟燭點上。再然後在房間各處噴洒了點提前準備好的香水。
香水是特製的,由一部分催情的效用。只要噴上一點,都會讓人大腦皮層保持興奮,對於場景的認知更模糊迷幻。並且在做.愛時對於雙方的渴求度更大。這些都是安信想要的效果。
迷迷糊糊的一夜,他才好……懷上屬於付碧弘的孩子。這樣以後就什麼都有保障了,付碧弘不是那麼喜歡孩子嗎?他如果拿孩子去要求什麼,一定也能得到的更多吧?
這麼想的安信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他率先坐在木桌旁等著付碧弘。等到付碧弘從浴室里出來后,兩人先一起分食蛋糕。再然後開了瓶酒,安信專門坐在他身上,拿著酒杯和他一起喝。付碧弘不久就變得有些情.欲滿盛,手在安信胸前找到浴衣的帶子,輕輕地一下子解開。抱起他起身的時候,腦袋裡忽然浮現出一陣莫名的眩暈。
他將安信放到床上,壓住他的下身,扶著他的後頸。一個親吻過後,他才意識到什麼不對勁,輕笑地抵住安信的額頭:「是不是酒里添了什麼東西?」
安信搖搖頭,表情流露過一絲狡黠:「是香水。」
付碧弘看著他的上下兩片唇合併又分開,輕笑著手指伸過去,銜住他的唇開始撥弄。安信索性順著他的手指,用嘴唇含住舔咬。
安信本就是會來事的人,他主動的配合讓付碧弘更是心生喜歡。唇開始從安信的胸口開始□□,下.身也沒有閑著,用手掌撫弄摩挲。
安信故意將呻.吟聲弄得很大,隨著香水的作用越來越深入,他腦袋也開始不是那麼清楚。只是想要被佔有……本能地用身體去纏繞。
酒勁也開始慢慢上來了。
但付碧弘因為應酬得多、酒量好,頭腦一直保持著清醒。看到安信已經開始意識模糊,他手指撥弄了下他的耳垂,開玩笑說:「也不是很有能耐的嘛。」
安信湊過去,趴到他身上,將他的浴衣解開,腦袋直接循到下.身:「我當然還有其它的本事……」
關蔚在樓下的車裡,越來越心急如焚,他把手機打開,甚至想著要不要跟付碧弘的爸媽打個電話。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人,總之能夠遏制住眼前這個局面就好。號碼剛開始按,他就立馬有些猶豫,再按下,再中斷。反覆的猶豫讓他有些厭煩。索性咬著牙將手機一把關掉,扔到了一邊。
算了……不管了。他準備發動引擎離開。
但沒過多久,手機忽然自己響起來。電話顯示是付碧弘別墅那邊打來的,關蔚連忙拿起來接聽:「關先生?」
「嗯,是我,有什麼事?」是付家的總管。
「付先生的電話打不通,剛才我又打電話給他的私人秘書問,他說是你負責今天送他回家。你知道付先生現在在哪嗎?」
「發生了什麼事?」
「夜裡宋先生忽然腹痛,然後忽然有見血癥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準備送醫院看看……想通知下付先生,還是要讓他請家庭醫生上門來?」
關蔚皺起眉頭:「先送醫院吧,這個點兒,家庭醫生上門看大概也得等很久,還是趕緊先送醫院。」
「至於付先生……你先送宋先生去醫院,別出了什麼意外。我打電話給其他人,讓他開車去接你們。」
電話掛斷之後,關蔚先打電話給別的付家手下,詳細交代了這件事,吩咐他們儘快開車去付家別墅。手機放下后,他抬頭,透過車窗,看了眼樓棟上仍然亮著燈的房間,手緊了緊。
安信意識開始變得不清醒,在買那些酒之前他不知道這酒的後勁這麼大。不過紅酒不是度數都挺小的嗎……?他迷迷糊糊間想著。
在迷醉之中,腿纏上付碧弘的腰間,隱約感覺到付碧弘有想離開的趨勢,急忙抱住他,扭動身體爬到他身上。感覺到縫隙在被逐漸填滿,在香水的催情效用下,他也有些無法控制,想要索取和被佔有。這種意識開始盤踞腦海,在肢體上表現得就是越來越放浪形骸,他開始控制不住地上下大力扭動。
安信第二天醒來時發現付碧弘已經離開了,床上亂糟糟的一片,床單蜷曲成一團。安信就被籠罩在單薄的被子下,姿勢是半趴著的。
昨天清醒的記憶只到他為付碧弘口.交,再然後就是一團模糊。雖然回憶里的畫面都不清晰,但是他可以很確定有身體結合的充滿感,有液體流進身體的明確觸感。
安信一笑,拿起一旁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上面的時間已經顯示是上午十一點鐘,剛打開手機,就來了留言的訊息。安信打開,一邊讓它播放,一邊下床去找可以出門的衣服。
「安信,付先生派人給你送了東西,就在你的辦公室。你起床了嗎?」第一條。
「安信,現在都幾點了!下午還有節目要錄製,晚上公司還有會要開!你醒了沒有?快來公司!」第二條。
「你到底在哪?下午行程很緊……」說到一半就被走過來的安信截斷,他一邊穿上身的襯衫,一邊拿起手機打開撥給自己的經紀人。
「哥,我下午得去看病,我的腿傷又複發了。我得去看看。下午行程再推幾個小時可以嗎?」
經紀人終於接到他的電話:「腿傷複發?下午的通告可以到五點左右,你在那之前辦完事過來就可以了。去醫院用不用我讓小陳接你?」
由於付碧弘的作用,甚至經紀人的態度都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之前安信剛開始跟他的時候,他態度從來沒有好過、對於安信的一切因傷請假都是直接拒絕。自從他攀上了付碧弘,現在不僅好言好語,甚至還主動要求找人接送他了……
大概也是看到了昨晚自己和付碧弘在記者面前說的那番話的報道了吧。
安信嘴角隨意撇了一下,不過也沒什麼可怪的。他們本來就是互相取利的關係,各取所需,不是嗎?
「我自己就可以,我會盡量準時的。就這樣了,我掛了。」
電話掛斷之後,安信就開始聯絡之前做手術那家醫院,要求下午預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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