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鎖心【大結局中】寧臻,我喜歡你。(顧總告白)

為愛鎖心【大結局中】寧臻,我喜歡你。(顧總告白)

為愛鎖心【大結局中】寧臻,我喜歡你。(顧總告白)

不過寧臻覺得,只要晚安在瀾城,她就一定會找到的。

憑著晚安對薄寒生的感情,若是在瀾城,一定會想辦法,靠近薄寒生,所以,寧臻只要有時間就往薄氏跑,沒事閑著的時候,約薄總吃吃飯。

無數次遇見媒體的時候。

她還故意湊近薄寒生,佯裝一幅親密的樣子。

而薄寒生,最多也只是淡淡的睨她一眼,也不多說。

而且,為了氣顧涼之,寧臻只有有空,就約什麼容律師,房地產商白總,知名導演一起去打打高爾夫,吃飯。

幾乎是每天,向然都會小心翼翼的,遞著一份份報紙走到辦公室,報紙上,太太笑的一臉嬌艷,身邊挽著不同男人的手臂……

然後,幾乎每天,都能聽見,顧總掀桌的聲音。

………

餐廳里。

寧臻坐在窗前,托著腮,看著窗外斑駁的夜色,侍應生幾次上來前問要不要點餐,寧臻只是淡淡的搖頭,她等的人還沒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

淡淡的腳步聲響起,侍應生引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坐在寧臻的對面,寧臻拿起菜單,瞥了兩眼,隨手點了幾下,就揮揮手讓侍應生離開。

坐在寧臻對面的男人淡笑,「抱歉,來晚了。」

寧臻抬手,看了看時間,眼皮都沒抬,「你們做律師的,不是一向最守時間的嗎?」

男人淡淡道,「那我可能是個例外了。」

寧臻瞪著他,「容三叔,你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好不好。」

坐在她對面的人,叫容聿延,是容奇的三叔,一個笑面狐狸,三十一歲,長相英俊迷倒一群軟妹,但是口味獨特,娶了一位……瀾城有名的……胖妹紙。

容聿延一笑,「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往下說的嗎?」

寧臻喝著果汁,不搭理他。

容聿延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你看看。」

寧臻低頭看了一眼,目光隨意的瞥見上面離婚幾個字的字眼,她咬著唇,「我現在又不想離了。」

容聿延低嘆,「女人都像你這麼善變嗎?」

「比我善變的多了去了。」寧臻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一份協議書,「我來,就是想約容三叔吃吃飯而已。」

晚上八點的時候。

容聿延扶著寧臻下了車,寧臻將他推開,目光帶著酒意的迷離,「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

容聿延點頭,「你慢點。」

然後看著寧臻回到別墅才驅車離開。

寧臻有些醉了,走到客廳就懶得動彈,將手中的包包連同整個人都扔在沙發上,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這麼早,怎麼別墅沒有人啊。

她喊了兩聲,「方姐,方姐?」

男人冷淡蘊著薄怒的嗓音傳來,「方姐今天請假。」

寧臻睜開迷離的眼,循著聲音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人,然後站起身,踉蹌的步伐往前走了幾步,扶著牆壁走上樓梯,看著站在二樓走廊居高臨下的男人。

她皺著眉,酒勁上來了,「你怎麼在啊。」

顧涼之看著她,薄唇輕啟,「這裡是我家,你是我太太,你說我怎麼在?」

寧臻扶著牆壁,視線模糊,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輪廓,耳邊也是嗡嗡的,她以為是容聿延,「容叔,你怎麼還沒走啊,開車的實話路上慢點……唔……」

顧涼之大步走下樓梯,攥住寧臻纖細的手腕,扯著她往樓上走,寧臻穿著高跟鞋,步伐有些不穩,再加上男人的力氣,上樓的時候下險些絆倒了。

「你放開我。」

寧臻用了全身的力氣,但是還是被男人拖著往前走,一直到來到卧室,顧涼之關上門,扯著她來到浴室,看著她酡紅的臉頰,打開花灑,冰涼的水珠落在她的身上。

「現在清醒了?」顧涼之抿唇,「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竟然把他認錯了,很好!

寧臻清醒了不少。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平靜的將花灑關上。

「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喝到醉。」顧涼之想起這幾天鋪天蓋地的報紙緋聞消息,「寧臻,適可而止。」

寧臻彎了彎唇角,頭髮滴著水,衣服沾了水貼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好啊,那你告訴我,晚安在哪?」

她派人找遍了瀾城,都沒有找到她的消息,如果她在瀾城,寧臻怎麼可能在找不到?

顧涼之捏住她的下巴,鼻端縈繞著她身上洗髮水的沁香還有濃郁的酒氣,想起她跟別的男人吃飯約會,手上的力氣不由的用大。

「今晚我要是滿意了,我就告訴你。」

寧臻唇瓣顫抖,「又打算騙我!」

「你也可以拒絕?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太太,夫妻間應盡的義務還是應該有的,你如果覺得我是在騙你,那你就當做我在騙你好了,不過這可是你唯一知道的機會。」

寧臻咬著唇瓣,不出聲,

男人嗤笑,「孩子就這麼大了,裝什麼清純,你知道,我喜歡乖一點,主動一點的女人。」

大不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

寧臻咬了咬牙,伸手主動解著男人的衣扣。

……………

寧臻這一晚上根本就沒有睡,她除了在想容聿延的話,還有男人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說的那一句,『寧臻,我喜歡你。』

男人在床上的,很明顯,不值得信。

她曾拜託容聿延查過蔚禾的事情。

蔚禾死了。

好像是因為蔚家破產,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精神狀況很差,薄弱的像一張紙,而這一張紙,終有一天有被捅破的時候。

蔚禾的病情很嚴重,蔚苑裡大部分的東西都換成了木質的,因為蔚禾動不動的就摔東西,心理創傷嚴重,瘋起來的時候,誰也不認識。

神智清楚的時候正天都在哭,然後摔東西。

顧家沒辦法,將她送到療養院。

然後她自殺了。

從十二層樓上跳下來。

……………

寧臻當時聽見容聿延說的時候也唏噓不止,沒想到蔚禾竟然會……不過這樣也好,對她來說,也算是一個歸宿了。

只是,寧臻此刻看著男人的輪廓。

是因為蔚禾去世了,所以,他才回來找她的嗎?

寧臻淡淡的苦笑。

緩緩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臉,他睡得很沉,眉心微微的褶皺,她的手指落在男人的眉心。

他有什麼好愁的,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

寧臻不知道找什麼借口,來讓自己相信,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所以才回來找她,逼著她嫁給他。

好像,真的沒有任何的理由。

這一張臉,寧臻格外的熟悉,從第一眼,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裡,怎麼也方不下,不論什麼時候,她都會不受控制的想起他。

那年十六歲初相見,一發不可收拾。

寧臻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手上的力氣一時間沒控制住微微的大了一點,戳著男人的臉。

剛剛發瘋了一般的要她,現在睡得這麼沉,她倒是睡不著,翻個身都渾身酸痛。

他累了就睡了,倒是她睡不好。

「寧臻。」

男人沉沉出聲。

寧臻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了,屏著息不敢出聲,本來他們倆離的就很近,發現他還是閉著眼睛的時候,寧臻心裡腹誹他。

然後抽回手。

手指突然被人握住,然後放進被子里。

依舊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你別鬧。」

寧臻不敢鬧了,但是等了一會,都沒有看見他睜開眼睛,呼吸也很均勻,原來是說夢話啊,但是夢話喊她的名字幹什麼。

還讓她別鬧。

她非要鬧,又不告訴她晚安的消息,還把她弄的渾身都疼。

但是寧臻的手被他攥著,男人的掌心火熱,寧臻想睡都睡不著了,騰出另一隻手,想將男人的手指掰開,過了一會,寧臻放棄了。

兩隻手都被男人攥著,寧臻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定沒睡。

寧臻咬牙,低喊,「顧涼之。」

男人依舊闔著眼,並沒有睜開,「怎麼還不睡。」

你就裝吧你!!

寧臻,「你攥著我的手,我睡不著。」

男人聲線帶著睡意的溫淡,「你不老實,我要是不攥著你的手,我睡不著。」

什麼邏輯。

寧臻看著他睡著了,用力的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去,男人猛地睜開眼,翻身將她壓下,攥著她的兩隻手腕隨手挑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領帶將她的手綁起來,動作一氣呵成。

讓寧臻都覺得,這個動作,他剛剛已經在心裡演練了不止一遍。

要不然,怎麼做的這麼熟練,一絲讓她喘息掙扎的機會走沒有。

「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倒是我的錯,我一定讓太太滿意。」說完,男人的陰影將她包圍,堵上了她的唇瓣。

一直折騰到天慢慢的亮了。

顧涼之才放開她。

寧臻不是一點點的難受,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沉沉的,男人鬆開她的手,她坐起身,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做夠了嗎?可以告訴我了嗎?顧涼之,我再也不信你的話了。」

男人的臉上清楚的映著一直巴掌印,但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顧涼之摸了摸臉,冷淡開口,「盛晚安就是薄寒生的妻子,傅明煙。」

……………

寧臻沒想到,晚安竟然一直在自己身邊,她見過這個叫做傅明煙的人,在咖啡廳見過,在片場也見過,這個叫做傅明煙的女子,還幫過自己。

竟然是晚安。

這天早上,她很早就來到傅明煙現在居住的地址,她想過無數次相見的場景,真正相見的時候,只有眼眶翻騰不息的淚水。

在傅明煙的家裡待到很晚,寧臻也沒有去片場,莉姐打電話一遍遍的催,寧臻也沒有接,這一天,她靠在晚安的肩膀上,說了很多很多。

晚上的時候,傅明煙讓她留下,寧臻搖了搖頭,「我明天再來找你。」

出了傅明煙的小區,寧臻沒有打車,沿著馬路走,走了一段,昏昏沉沉的,她抬手放在自己的額前試了試,有些燙。

難怪今天覺得這麼難受。

渾身用不上力氣。

經過一家藥店的時候,寧臻買了一點退燒的葯,看了一下說明書,仰著頭吃了,喉嚨乾澀,好不容易才咽下。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在寂靜的街道有些刺耳。

寧臻摸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面跳躍的名字,突然紅了眼眶,接通,還沒有等她說話,那端傳來帶著怒氣的男聲。

「你去哪了,現在還沒回來?」

「你還知道接電話?」

「你到底去哪了?」

寧臻咬著唇,眼前有些發暈,扶著路燈慢慢的蹲下,「我難受。」

那端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涼之握著手機,只穿了一件襯衣,大步往前走,方姐從廚房出來,只看到他將要消失的背影,「先生,你去哪?」

…………

顧涼之幾乎是把車速飆到最快,聽著那端明顯虛弱下來的女聲說的地址,以最短的時間敢到了。

車子停下。

顧涼之下了車,看著明晃晃的路燈下,雙手環膝坐在冰冷地面上的女子,男人抿著唇,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的上前,將她抱起來。

看著她臉頰上不正常的殷紅,皺著眉,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車座上。

「哪裡不舒服。」

寧臻搖頭,突然抱住他,將臉蹭在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哪裡都不舒服。」

男人的眼底,明顯的心疼,伸手放在她的額頭,觸手滾燙。

「去醫院。」

寧臻攥著他背脊的衣服,沒有鬆手,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

男人溫聲哄著,「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乖,我們去醫院。」

顧涼之將她攬住,一隻手放在她的脖頸一隻手放在她的背脊,「阿臻,是我不好,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發燒了。」

寧臻感覺自己很累,眼皮也很沉。

這幾年的是是非非的漩渦將她包圍。

再加上今天她終於見到了晚安,唯一執著的心愿似乎也完成了,因為發燒的原因,腦袋也暈乎乎的。

男人說什麼話,寧臻其實已經聽不真切了。

只是好像,下意識的知道。

他子哄著她。

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會這麼耐心的哄著她嗎?

寧臻很累,她想睡一會,聲音也沙啞的不成樣子,渾身難受,但是男人的身上,似乎是她唯一的溫暖,所以她不想鬆手。

「涼之……」沙啞的女聲模糊不清。

他認真的聽著,「嗯,我在這。」

「你喜歡我嗎?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為什麼要一次次的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

這一句話。

是她無意識情況下說的。

寧臻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說完這一句話她就闔上眼睛,靠在男人溫暖的胸膛睡著了。

顧涼之怔了一下,然後淺笑。

「當然。」

但是,這一句話,寧臻並沒有聽見。

顧涼之攬緊了她,感受到她不正常的體溫,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發頂,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舒服一點,「你個傻丫頭,我要是不喜歡你,才不會容忍你天天的緋聞,我怕我要是太生氣,你就走了。」

說完,男人忍不住笑。

這時,顧涼之低頭髮現,寧臻已經睡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將她放下,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開車去了醫院,

…………

寧臻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鼻端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

寧臻怔了一下,坐起身,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裡,頭還有些暈,寧臻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才看見自己手背上正輸著液。

病房裡空蕩蕩的。

寧臻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她記得,她有些發燒,然後他給她打電話……後來,他就來了。

寧臻對於昨晚上的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了。

應該是他把她送到醫院?

然後?

走了嗎?

寧臻這麼想著,咬著唇看著輸液瓶裡面還有三分之一的葯,按下急救鈴,喚來護士。

「把針起了吧。」

護士,「葯還沒有輸完。」

「我不想輸了,起了吧。」

「好吧。」護士起了針,並沒有走,而是和她攀談起來,「昨天晚上慌慌張張的把你送來的那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吧,對你可真好。」

寧臻挑眉。

「你不知道,你昨天發燒,那位先生來了,直接把院長叫來了,一晚上都在這裡守著你,今中午我來給你輸液的時候,他眼下都熬的發青了,一直握著你的手,還跟我說讓我輕一點,你怕疼,又怕你鼓針,一直握著你的手,半個小時前剛剛被一通電話叫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放心,叮囑我看好你。」

寧臻有些臉紅,顯然不相信?

「真的嗎?」

護士點頭,「當然了,值班的幾個護士都讓我打聽你先生的聯繫方式,長的這麼帥,有這麼貼心,對女朋友好,世間難得了。」

護士走後,寧臻摁著手背上的藥棉,等了一會拿出手機,想給他撥一個電話,沒想到男人的電話這時候就撥了過了。

寧臻突然有些猶豫,咬著唇,等到第二遍的時候接通了。

「醒了嗎?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寧臻點頭,「沒有,我早就醒了。」

「你等我一會,我這就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手機那端突然沉默了。

寧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有出聲。

片刻,男人出聲,「那好吧,我先去忙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

寧臻愣了一下,看著已經掛斷通話的手機,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還不是因為他。

要不是昨晚上他突然把花灑打開,她淋了涼水,晚上又沒玩沒了的折騰她,她怎麼會發燒,還敢掛她的電話?

寧臻出了醫院,打車回到別墅。

發現家裡只有方姐和蘇蘇。

「方姐,他沒回了嗎?」

方姐說道,「先生出去了,好像是去接小少爺放學去了,先生說了,太太要是回來了就快去休息,還吩咐我早早的做了太太喜歡吃的東西。」

蘇蘇跑過來,「媽咪,你感冒好了嗎?」

寧臻笑著把蘇蘇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已經好了,蘇蘇怎麼知道媽咪感冒了,是你乾爹說的嗎?」

蘇蘇從她懷裡退出來,點頭,「嗯,乾爹說的,說媽咪感冒了,讓我離媽咪遠一點。」

寧臻,「………」

沒良心的小東西。

不過,顧涼之說的也對,她發燒了,在傳染給蘇蘇怎麼辦,小孩子抵抗力本來就差,她揮揮手,「快上樓自己去玩吧。」

「嗯。」

方姐端了一碗粥走過來,放在她面前,「太太喝點粥,然後就上去休息吧。」

寧臻小口喝著粥,看了看時間,現在顧晨安小朋友應該放學了吧,那麼,去醫院接她應該是順便吧,她咬著勺子皺眉。

早知道,他對她怎麼會這麼好。

即使沒有蔚禾,他也不會喜歡她。

顧敬松說,他對蔚禾最多的是源自於蔚禾的姐姐蔚清禾身上的愧疚,所以才會處處的護著蔚禾。

那麼對自己呢?

應該不是愧疚,那麼會是什麼?

寧臻嘆了一聲,喝完了粥就上了樓。

……………

寧臻的感冒好了只好,就去了片場,要不然莉姐一定給她寄刀片了,本來只是一個很ok的代言廣告,沒想到又強行塞了一個小明星。

寧臻不知道,一個廣告打兩個角是什麼意思?

一男一女也就罷了,偏偏,塞進來一個白蓮花。

她問莉姐,莉姐支支吾吾的說,是她在請假的這幾天顧氏塞進來的一個小明星,叫溫沁。

顧氏?

寧臻皺著眉,「莉姐,把話說清楚。」

莉姐,「這個,我也不清楚,好像是顧先生…點名讓她來代言的。」小心翼翼的說,「阿臻,我聽說……她和顧先生好像有……」

「有什麼?」

「好像有狗仔拍到溫沁和顧先生出入酒店……」

寧臻臉色一白,喃喃的念著,「顧先生?」

瀾城還有幾個顧先生?

不就這麼一個嗎?

在看莉姐的臉色,必定是顧涼之無疑,寧臻淡淡的嘆了一聲,站起身,「違約金我賠,跟他們說,我不拍了。」

說完轉身就走。

莉姐跟在她身後,「阿臻,阿臻你別衝動啊。」

寧臻停下腳步,「這不是充不衝動的問題,既然我先生力薦溫小姐,說明溫小姐比我合適。」

莉姐抓住她的手,「阿臻…」

「臻姐。」突然一道柔柔的嗓音傳來,寧臻一挑眉,循著聲音望過去,溫沁邁著故作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聲音柔柔弱弱,「臻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看到我,所以生氣了。」

寧臻淡淡的哼了一聲,「我還不至於看到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生氣,你是誰啊?你以為顧涼之捧你,你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裡嗎?」

溫沁一臉嬌弱的樣子,就差沒哭出來了,「臻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寧臻推開莉姐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片場。

………

今天是周末。

顧涼之正在給顧晨安檢查作業,坐在沙發上,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一臉的斯文俊秀。

寧臻回答別墅。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過去,「顧涼之,你什麼意思?」

男人抬起頭,「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他站起身,看到她氣呼呼的樣子,走過去,「怎麼了,誰惹你了,這麼生氣。」

寧臻瞪著他,「有什麼好裝的,有新歡了就說,藏著掖著的幹什麼。」她閉了閉眼,淡淡開口,「顧涼之,我以為,即使你不喜歡我,我們也可能平靜的生活,就像現在這樣,我們已經有晨安和蘇蘇了,我也累了,你一會溫柔一會冷淡我受不了,你如果有喜歡的人,我們就離婚吧,我可以放手,但是你任由她在我片場鬧,這樣的羞辱我真的好嗎?」

顧涼之皺眉,看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寧臻咬著唇,她現在不想多說一句,轉過身,往樓上,顧涼之跟在她身後,男人的步伐邁得很大,擋在她前面,攥住她的肩膀。

聲音透著狠戾,「離婚這件事情,只要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

寧臻咬著蒼白的唇瓣,「憑什麼?你除了用強還能用什麼?」

顧涼之突然笑了一下,眼底流光璀璨,「你說對了,我除了用槍,也不能用什麼。」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聲線低沉近乎曖昧。

突然湊近,氣息落在她的臉頰。

燒紅一片。

寧臻咬牙,無賴!!

「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他靠近,握住她的兩隻手腕,整個人差不多是以貼在她身上的趨勢,「我沒有曲解,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太太說的對,我也只能用槍,你感覺到了嗎?」

寧臻的背脊靠在牆壁,心裡咒罵,看著他,臉頰一路紅到耳根,尤其是男人身體某處……真的如他所言……

「誰是你太太。」

「你啊。」

「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你快鬆開我。」

「你親我一下我就鬆開。」

顧涼之,說著側過臉。

寧臻氣的跺腳,「滾開。」

顧涼之也不惱,似乎很喜歡她這股小脾氣,生氣不是代表在乎他嗎?

他倒是怕她什麼都不管不問的樣子。

男人唇角的笑意很深,將臉頰貼在她的唇瓣上,「結果都一樣。」

寧臻,你是我的人,只要我不鬆手,你怎麼跑,怎麼鬧,還是在我的手掌心裡,結果都一樣。

寧臻快要被他這一副無賴的樣子給氣哭了。

偏巧,這個時候,樓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然後腳步聲突然停止了。

接著是妹妹和哥哥壓低聲音,但是還是一字不落的傳到兩人耳朵里的對話聲。

哥哥,「爸爸,為什麼要壓著媽咪。」

妹妹翻了個白眼,「你sa,乾爹和媽咪在親親。」

哥哥,「媽咪好像不高興。」

妹妹,「哪有,你看錯了,哥哥,你這麼小就近視了嗎?」

哥哥,「………」

哥哥,「那媽咪為什麼要哭。」

妹妹拉著哥哥的手走回卧室,「她那是高興的。」

………

寧臻聽著蘇蘇的話,簡直又好笑又無奈,她側過臉,「還不快鬆開我。」

顧涼之還沉浸在蘇蘇的那一聲一聲的『乾爹』上,眉頭深鎖,「你又沒主動,主動親我一下,我就鬆開。」

因為她側著臉,男人說話的時候又刻意低著頭,溫熱曖昧的氣息都落在她的額前,寧臻簡直要氣炸了。

明明是他不對,還非要這麼對她。

明明娶了她,卻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

想起今天在片場溫沁趾高氣昂的樣子,明明她才是顧涼之的妻子,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每一次,她都是落敗在男人的霸道無賴中。

她只想帶著兩個小傢伙過安靜平淡的生活。

無風不起浪,雖然寧臻也不相信,顧涼之會和溫沁去酒店,畢竟他的品味不會這麼差勁,但是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

寧臻淡淡的呼出一口氣,極致的疲倦,「你認識溫沁嗎?」

顧涼之皺眉,想了想,「認識,怎麼了。」

溫沁是顧氏簽約的一個小明星………唐六的遠房親戚,唐六硬把她塞到顧氏,顧涼之沒辦法。

寧臻,「你不打算,解釋清楚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寧臻,是你把話說清楚。」

「今天上午我在片場,原本我代言的廣告,落在被你顧大總裁親自點名的溫沁小姐的頭上,而且,有媒體拍到你和溫小姐雙雙出入酒店,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什麼嗎?」

寧臻淡淡道,聲線有些沙啞,「不過,這麼一點小事,你顧總若是不想解釋也沒關係,我也不會揪著不放。」

顧涼之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心裡暗罵了一聲唐六,看著她蒼白疲倦的臉,鬆開手,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卧室的方向走。

男人目光幽沉,「溫沁是唐六的一個遠方表親,你若是不信,可以打電話給唐六問清楚,至於她為什麼到你的片場,這個我確實不清楚,我這幾天很少去公司,至於,酒店,我是去找唐六,剛好她也去。等會我就打電話問向然是什麼情況,最重要的是,你覺得我品位會這麼差勁?」

………

顧涼之抱著她走到卧室,將她放在沙發上。

寧臻想了想,看著男人的臉色,好像是這麼回事。

他就算品位再差也不會找溫沁這種類型的。

但是她心裡還是堵得慌。

顧涼之半蹲在她面前,微微揚起頭看著她,「現在我解釋清楚了,可以消氣了嗎?顧太太,你不覺得,比起你三天兩頭的傳出和某某富商約會共進晚餐的花邊報紙,這件事情小的已經微不足道了嗎?」

寧臻不溫不淡的開口,「白總是我的朋友,容律師是我三叔,他們都有家室。」

男人嗤笑,「勾引有婦之夫,罪加一等。」

寧臻低著頭,「你憑什麼管我?我累了,想休息。」

男人淡淡的嘆了一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從兜里掏出一方紅色的絨盒,單膝跪地,「憑我是你的丈夫,寧臻,我喜歡你,你現在給聽清楚,我喜歡你,我不允許你多看一眼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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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遊戲,總裁的危險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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