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一本正經的男人最壞
君千澈有些意外,但心中是歡喜的,立刻回吻她,加深這個吻,給她最溫柔,最寵溺的激情。
這一晚,她有好好的配合他,配合他的吻,他的索取,想要填滿彼此的心,讓彼此再也感覺不到孤單。
漫長寒冷的冬夜,因為有彼此相依偎著取暖,讓他們覺得冬天溫暖了許多。
眨眼間,這個正月就過完了,也就預示著離君千澈帶著大軍出征沒有幾日了。
今天是二月初一,明天是二月二,大軍定在二月二龍抬頭之後前往邊關。
所以今天,君千澈在做著最後的布置和交代,宣見了一些大臣。
今日,君千澈讓人宣春妃的父兄來到了御書房,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君千澈已經相信他們棄暗投明了,所以對他們做著一些重要的部署。
「兩位何愛卿,朕今天宣你們進宮,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們。在朝堂之上,朕知道有很多大臣都暗中投靠了七賢王和鎮國公,所以朕能信任的大臣並不多,而你們是朕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朕要交代你們一些重要的事情。
鎮國公暫時還是相信你們的,覺得你們是在替他潛伏在朕身邊,所以你們要繼續贏得他的信任,告訴他們,這次朕帶大軍去邊關,並未在京城留下兵馬。」
何家父子有些不解的問:「皇上,為何要這樣說,皇上應該知道鎮國公的不臣之心,告訴鎮國公皇上並未在京都留下兵馬,他一定會趁著皇上不在京都,與七賢王一起謀反的。」
君千澈唇角綻放出了自信的笑:「朕就是要讓他們謀反,好有機會除去他們。」
何家父子聽后,立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恭敬道:「是皇上,臣一定按照皇上交代的去說。」心裡突然很慶幸他們早些看清了鎮國公和七賢王的真面目,棄暗投明,憑著皇上的精明睿智,七賢王根本不可能是皇上的對手。
「兩位何愛卿,你們手中有的兵馬都是在京都的,朕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一定要管好自己手中的兵馬,待七賢王和鎮國公謀反之時,進宮保護皇後娘娘和太后。」
「是皇上!」二人恭敬的回道。
君千澈稍作思索之後,看向二人慎重交代道:「兩位何愛卿,朕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們,你們聽好了,朕此次去邊關,七賢王一定會派人暗殺朕的,到了戰場之上,生死也難以預料,若是朕不幸出了什麼意外,你們一定要聽丞相和皇后的。」
二人立刻跪下道:「皇上乃真命天子,一定會有真龍護體的,皇上一定能平安回來。」
君千澈卻平靜道:「兩位何愛卿快快起身,朕只是在做最壞的打算,切記朕今天交代的話,若是朕遇不幸,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皇后,一切聽從丞相的安排,朕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打算,絕不會讓七賢王和鎮國公的陰謀得逞的,所以只要你們不背叛朕,朕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何家父子認真道:「皇上放心,臣一定誓死忠心皇上,若生二心,不得好死。臣一定不負皇上重託,誓死保護皇后,聽從丞相的安排。」
君千澈滿意的點的頭:「好,朕相信你們不會讓朕失望,你們可以退下了。」
「臣告退。」何家父子離開了。
之後皇上又召見了影衛的統領,讓他帶著一封密函前往寧南,將密函交給寧南王。
然後召見了楚凌霄,和鎮國公,讓他們留守京都,監國。
然後讓墨承軒和韓亦蕭進宮,與他們商議了大軍前往邊關的一些事情,這次去邊關禦敵,用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將軍,君千澈沒有讓鎮國公去,而鎮國公這次也沒有要求去,想必他心中有著打算吧!
不過君千澈讓墨承軒去了,相信有墨承軒在,鎮國公多少有些顧忌。
而韓亦蕭是必須去的,因為他是君千澈最信任的人,到了戰場之上,不管是保護他,還是與敵軍廝殺,他都可以放心。至於墨承軒,雖然他與他父親有很大的不同,做事很穩重,勤奮,但心裡到底偏向誰,他心中還不能十分的確定,這次讓他跟著一起去邊關,也可試探試探他。
前朝的事情都交代好之後,剩下的就是後宮的事情了。
雖然心知太皇太后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但在為撕破臉之前,他還要維持著祖孫的關係,於是君千澈來到了永壽宮,來向太皇太后告別。
太皇太后故作傷心的抹著眼淚道:「你這孩子,好好的皇宮不待,為何非要跟著去邊關禦敵呢!戰場之上多危險啊!皇祖母想想都害怕。」
君千澈看著太皇太后的假慈悲,心裡在譏嘲:嘴上說著擔心,不舍,心中巴不得自己立刻就到邊關,上戰場,然後戰死沙場吧!你算計了一生,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取代朕,可是你註定不會如願的,你害死皇祖母的仇,皇祖父不能幫皇祖母報,我終有一日會幫她報的。
父皇的死,也和你脫不了關係,這一筆筆的帳,你遲早是要還的。
面上,君千澈依舊恭敬道:「皇祖母放心,孫兒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孫兒是真命天子,沒有人能傷的了朕的。」這話看著是在安慰太皇太后,其實也是在警告她,想要殺他,沒那麼容易。
太皇太后的眸中快速劃過一抹狠戾,快速的斂去,繼續偽裝著她的慈善道:「皇祖母相信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君千澈的視線落在了宮雅嫻身上,有些愧疚道:「雅嫻,澈哥哥對不起你,要了你,本該給你名分的,卻到現在也未給你一個正式的名分。」
宮雅嫻搖搖頭:「澈哥哥莫要這樣說,雅嫻不在乎這些。」
「雅嫻,朕要去邊關了,為了穩住墨家,朕不得不讓皇后回宮,可是皇后好很怨恨朕寵幸了你,所以不準朕給你名分,為了穩住墨家,朕現在只能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等朕從邊關回來,朕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君千澈與宮雅嫻在太皇太后演著戲。
宮雅嫻點點頭道:「雅嫻都明白。澈哥哥不必為這件事憂心,雅嫻只希望澈哥哥能早日從邊關凱旋而歸。」
太皇太后拉過宮雅嫻的手道:「皇上,皇祖母知道你有很多無奈,墨家的勢力大,已經威脅到了皇上,如今皇上要去邊關了,的確應該先穩住墨家,所以暫時要委屈雅嫻。
可是雅嫻這孩子是皇祖母從小看著長大的,真的捨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委屈,奈何她就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心疼,雅嫻是個好孩子,皇祖母是真心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你一定不要負了她。」
君千澈一臉認真道:「皇祖母放心,朕一定不會負了雅嫻的。」
太皇太后欣慰的點點頭:「如此皇祖母也就放心了。」
君千澈起身道:「皇祖母,孫兒還要去看看母后,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嘆口氣,故作不舍道:「去吧!你母后也一定很捨不得你去邊關,好好陪陪她,安慰安慰她。」
「澈哥哥,雅嫻送你出去。」宮雅嫻主動道。
太皇太后眸中閃過讚賞,覺得雅嫻做的很好,既然墨柒柒很在乎皇上與雅嫻在一起,那麼雅嫻與皇上走在一起,一定會傳到墨柒柒的耳中,她一定會生氣吧!她越是生氣,對皇上不滿,越是對他們有利,越能讓墨家堅定決心的幫他們。
君千澈沒有反對。
宮雅嫻跟著君千澈走了出去。
看著君千澈離開的背影,太皇太后的眸中閃過狠毒。雖然君千澈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為了在別人面前偽裝她的慈祥,她從小表現的對他很疼愛,可是想到要除掉他,他沒有一點的不舍,反倒覺得是他的存在,影響了君月痕稱帝,恨不得立刻殺了他。這份狠毒和無情,也是一般女人沒有的,能坐到今天的位子,果然不簡單。
走出永壽宮,宮雅嫻回頭看了眼,示意君千澈朝一旁偏僻的長廊走去,然後見四下無人,小聲道:「澈哥哥,你真的要去邊關嗎?你可知道你此去邊關,會很危險的,太皇太后和君月痕不會放過你的。」
君千澈淺笑道:「朕自然知道,但朕也不能因為他們,而什麼都不敢做吧!朕這次去邊關,對將士們的士氣一定有很大的提升,所以朕必須去。」
宮雅嫻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香包遞給了君千澈:「這個香包你帶上,這裡面的藥材可以解百毒,太皇太后和君月痕知道你武功好,所以就算是要派人暗殺你,也有可能是先用帶毒的暗器或者下藥,這個香包戴在身上,若是有人用迷藥之類的東西,這個香包可直接解掉,不會讓澈哥哥中了迷煙之類的毒,若是澈哥哥不小心服了什麼毒,只需把香包里的藥材拿出來,用水泡茶飲下,便可解毒,而若是被利器上的毒傷了,就用這香包里的藥材研成粉末,塗抹在傷口上,可立刻解毒。」
君千澈看著這個神奇的香包,不可思議道:「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東西?」
宮雅嫻點點頭:「其實我的姑姑是解毒高手,在宮家沒有被滅門的時候,她會經常帶著我去採藥,然後告訴我一些藥材能解什麼毒,後來就研究出了這個香包,讓我戴在身邊防身,這些年我一直戴著,是為了防身,也為了思念自己的親人。」
君千澈聽她這麼說,立刻將香包遞給她:「雅嫻,這個香包對你來說很重要,澈哥哥不能要。」
宮雅嫻卻沒有接過來,而是很堅定道:「澈哥哥,這個香包你一定要收下,雖然這個香包對雅嫻來說很重要,但是澈哥哥對華辰國來說更重要。」其實她心中還有一句話,對她來說更重要。
「澈哥哥是一國之君,您的生死關係著國家興衰存亡,若是這個香包能在必要的時候幫助澈哥哥,相信姑姑在天有靈一定會很自豪的。只有澈哥哥平安的回來,才能幫雅嫻報仇。
這個香包,是雅嫻暫時送給澈哥哥防身的,若是能幫助澈哥哥,雅嫻會很開心,當然,雅嫻最希望的是澈哥哥平安無事,永遠都不要用到這個香包。待澈哥哥凱旋歸來,再把這個香包還給雅嫻。」
君千澈看著這個香包,雖然很輕,但是在心中卻是沉甸甸的,雅嫻的心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的心中只能裝下墨柒柒,所以無法給她想要的,但是他可以承諾她,將來一定會幫她找個好人家,讓她一生幸福無憂。
宮雅嫻見君千澈不說話,笑著打趣道:「澈哥哥,你該不會是懷疑雅嫻給你的這個香包有問題吧?」
君千澈卻搖搖頭笑了:「你我一起長大,在我心中,你就像親妹妹一樣,我知道,你永遠不會害朕。」
「既然澈哥哥相信雅嫻,那就把這個香包收下,戴在身上。」其實她也有一個小小的私心,就是讓他戴著自己送的東西上戰場,就像自己與他一起並肩作戰一樣,心裡是開心和滿足的。
君千澈見宮雅嫻執意要送,若是自己再拒絕,會讓她很沒面子,只得收下:「好,澈哥哥暫且收下,若是平安回來,一定會還給雅嫻的。」
「澈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宮雅嫻語氣堅定道,其實是在說給自己聽。
君千澈勾起唇角笑了:「等朕平安回來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幫雅嫻找個好歸宿。」
宮雅嫻淡淡一笑,低下了頭,斂去了眸中的傷感,點點頭道:「好。」
「回去吧!別讓太皇太后懷疑。」君千澈拿著她送的香包離開了。
君千澈去了太后的寢宮,陪著太後用了晚膳才離開,去找墨柒柒。
墨柒柒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獃,想到君千澈後天就要走了,心中濃濃的不舍在心頭散不去。
君千澈走進來見她一個人發獃,心中也升起了諸多的不舍,雖然為她安排好了一切,可世事難料,不知道是否會如自己預料的發展,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擔心的。
「柒柒——」出聲喚了她。
墨柒柒遊走的思緒被拉回,起身走到他面前,輕輕的偎進了他的懷中,現在她只想多一些時間與他相處。
君千澈將她緊緊抱住,溫聲道:「在想什麼?」
墨柒柒抬起小臉,看著他道:「在想皇上啊!」
君千澈笑了,低下頭,在她誘人的小嘴上親了下,看著她認真道:「柒柒,我們去看看琛兒吧!」走之前,很想去看看兒子。
墨柒柒喜出望外:「我們真的可以去看兒子嗎?」
「當然可以。」說著,牽起墨柒柒的手朝外走去。
如之前一樣,君千澈偷偷的帶著墨柒柒飛出了皇宮,宮外有馬車等著他們,他們坐上馬車,直奔城門外而去。
很快馬車在祿王府門前停下了。
君千澈和墨柒柒下車,朝祿王府走去。
祿王爺和祿王妃已經收到了皇上皇後娘娘要來看望小皇子的消息,早已在府內等著了。
見到皇上和皇後娘娘,行禮之後,立刻讓皇上,皇后與小皇子見面。
再次見到兒子,墨柒柒發現雖然才一個月,孩子好像又變了,小孩子的變化真的很快,不過這眉眼越來越像君千澈了。
墨柒柒抱著兒子,愛不釋手。
君千澈看著兒子,輕撫他滑嫩的小臉道:「小傢伙,趕快長大,與父皇一起保護你母后。」
墨柒柒聽后笑了。
二人陪了兒子許久,直到天快要破曉的時候才從祿王府離開,這是他們在祿王府待得最長的一次。
在臨走前,君千澈向祿王爺交待了什麼,只見祿王爺慎重的點頭。
雖然明天君千澈就要與大軍一起去往邊關了,但是今天的早朝依舊要去。
把墨柒柒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寢宮后,君千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便急匆匆的離開,趕去早朝了。
看到他如此辛苦,她真的好心疼,可自己卻又不能為他做什麼。
今天的早朝比以往都要長,可能是君千澈即將要去邊關了,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交待吧!
雖然墨柒柒在後宮,但關於朝堂上的一些事情,還是聽說了,聽說這次皇上把鎮國公和丞相留在了京都,讓他們監國。
墨柒柒想到爹爹和君月痕一夥,時刻會威脅到君千澈的江山,就有種想要找爹爹去談談的衝動,但又怕自己的衝動壞了君千澈的大事,所以只能忍下。
君千澈說,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告訴爹爹,孩子沒有死,現在不可輕易的泄露孩子還活著的事情,萬一鎮國公堅持要幫君月痕,將這個消息告訴君月痕,那麼太皇太后和君月痕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不是他們不相信鎮國公,而是關係到孩子的性命安危,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早朝結束后,君千澈又宣了墨承軒和韓亦蕭商量要事。
直到午膳的時候,君千澈才抽出時間,來到了鳳陽宮,陪墨柒柒用午膳。
可是午膳結束后,本想陪著她躺一會兒的,宮人稟報,丞相大人求見。
君千澈無奈,只能起身趕回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楚凌霄的臉色很不好看。
君千澈走到龍案前坐下,看到一臉不悅的楚凌霄,清冷道:「丞相,急著見朕有何事?」心中已經猜到了所謂何事,所以也沒有責怪他的不行禮。
這一刻,楚凌霄也顧不得什麼君臣不君臣了,看向君千澈,質問道:「皇上,你為何要把霍暖暖的身世告訴我母親,你不知道我母親是什麼心思嗎?你告訴她,豈不是在害我。」
君千澈睨了他一眼道:「皇長姑為了你的婚事沒少操心,看到她如此心煩,朕實在不忍心,既然她問了,朕又知道,便告訴了她。」
楚凌霄懊惱道:「皇上,你只心疼你的姑姑,怎麼不心疼心疼你的表弟呢!讓我娶霍暖暖,還不如殺了我呢!」
「你也別太自戀了,就算你要娶人家,人家也不見得會嫁給你,告訴姑姑,只是給她一點希望,若是霍暖暖不願意,她總不能強迫人家吧!既然你和霍暖暖都看彼此不順眼,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我——」君千澈的話,堵得楚凌霄竟無言以對。
君千澈見狀轉移了話題:「行了,別庸人自擾之了。朕本打算下午宣你進宮有要事交待的,既然你這個時候來了,就現在與你說吧!」
於是二人在御書房內商議起正事來。
一天的時間總是飛快的,對於不想分開的人來說,越是想留住時間,越覺得時間過的快。
轉眼便到了天黑。
君千澈早早的來到了鳳陽宮,陪墨柒柒用晚膳。
可是想到他明天就去邊關了,墨柒柒沒有什麼胃口和食慾,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不停的給君千澈夾菜,自己都沒吃幾口。
君千澈見狀,伸手抓住了墨柒柒不停夾菜的手,看著她道:「好了柒柒,別夾了,你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墨柒柒搖搖頭,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的不舍和難過道:「我不餓,皇上多吃點,到了邊關,條件艱苦,就吃不到這些美味了。」
君千澈唇角勾起淺淺的笑,安慰道:「你放心,到了邊關,朕不會讓自己餓肚子的。」
墨柒柒知道他是想安慰自己,可是越是聽他這麼說,心裡越難過,低下頭,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君千澈拍拍她的肩道:「來柒柒,朕喂你吃飯。」
墨柒柒一驚,抬頭看向他,在看了眼一旁的宮人,小臉蹭的羞紅了,瞪向他,故作不悅道:「皇上,你說什麼呢!」
君千澈知道她愛害羞,下令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宮人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下去了,覺得皇上皇後娘娘真的好恩愛。
待宮人都下去之後,君千澈夾起菜,親自送到墨柒柒的嘴邊,溫聲道:「乖,張嘴。」
墨柒柒卻難為情的瞪向他道:「君千澈,別玩了。」
君千澈卻一臉認真道:「朕沒玩,朕是認真的,朕還從來沒有餵過你吃飯呢!給朕一個機會。」
聽他這樣說,墨柒柒有種他與自己道別的感覺,好像這次不親自喂自己吃飯,以後便沒有機會似的,為了不留下這個遺憾,所以他現在要喂自己吃飯。
想到這,墨柒柒立刻推開他的手,看向他認真道:「皇上,若是你真的想喂我吃飯,就等你從邊關回來吧!到時臣妾一定讓你好好喂臣妾吃飯。」讓他對自己許下承諾,為了這個承諾,相信他會好好保護自己,然後平安的回到自己身邊。
墨柒柒的意思君千澈自然懂,點點頭道:「好,等朕從邊關回來的時候,要好好的喂皇后吃次飯,但現在,皇后要好好吃飯,不要讓朕擔心。」
墨柒柒忍著不舍點點頭:「好,臣妾聽皇上的。」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眼眶有些澀,鼻頭有些酸,但卻讓自己強忍著,他明天就要去邊關了,不可讓他擔心,要笑著與他揮手說再見,希望很快就會再見到。
用好晚膳之後,宮人們把東西撤下,識相的退下了,把獨處的時間留給皇上和娘娘。
明天皇上就要去邊關了,這件事,整個華辰國的人都知道了,皇上和娘娘這麼恩愛,一定很捨不得,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所以他們要識相的退下。
君千澈牽著墨柒柒的手回到了內室,墨柒柒看著他,凝視著他,捨不得移開視線。
君千澈伸手寵溺的撫摸了下她的額頭道:「別這樣看著朕,朕會害羞的。」
墨柒柒被他的話逗笑了。
君千澈拉著她的手,走到寶座上坐下,看著她認真的交待道:「柒柒,有很多話早就想與你說,可是怕影響了你的心情,不敢告訴你,明天朕就要去邊關了,再不告訴你,只怕沒有機會了。」
墨柒柒搖頭:「皇上——」
君千澈伸出食指放在了她的唇上,淺笑道:「先聽朕說。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告訴朕,朕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朕也希望是這樣,可畢竟是戰場,生死難料,萬一有不測,朕希望你能堅強。」
墨柒柒的眼眶紅了,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要堅強,不要讓他擔心,可是他的話,還是輕易的戳中了她的淚點。
君千澈捧起她的小臉,安慰道:「柒柒,別難過,朕只是在做最壞的打算,但是朕相信,朕是真龍天子,有真龍護體,一定會平安回來的。」鬆開她,拿出一個華麗的盒子,遞向她道:「柒柒,這裡面裝得是象徵皇上身份地位的玉璽,只有擁有玉璽的人,才是真正的皇上,就算君月痕叛變,沒有玉璽,他也當不了皇上的,所以一定要把這個玉璽收好。」
墨柒柒點頭:「臣妾會幫皇上好好收著這個玉璽的,皇上要早點回來,把這個玉璽從臣妾的手中拿回去。」
君千澈輕撫她的頭笑了。
然後又拿出一枚令牌,遞給她道:「這枚令牌,不但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在你有危險的時候,讓暗中保護你的影衛拿著這個令牌去找寧南王,或者何家父子,丞相,他們都會派人來保護你的,這個令牌還可號令御林軍和侍衛,還有京都的士兵,一定要收好。」
墨柒柒慎重的接過令牌。
君千澈最後又拿出了一樣東西,親自放到墨柒柒的手心,讓她緊緊握住,喃喃道:「柒柒,這份聖旨,其實是一份遺詔。」
聽他這麼說,墨柒柒想鬆手,君千澈卻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認真道:「柒柒,聽朕說,這是最壞打算能用到的,若是朕,真的回不來了,到時再打開這個聖旨。」
「不,你一定會回來的,我不准你有事。」墨柒柒強忍著一晚上的淚水終於崩潰了,決堤了,淚水洶湧而下。
君千澈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輕拍她的後背,讓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早就看出來了,她一直想哭,卻隱忍著,真的好擔心她會憋壞自己,現在哭出來,他便放心了不少。
哭了好一會兒之後,君千澈實在心疼的不行了,捧起她的小臉安慰道:「好了,別哭了,看著你哭,朕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墨柒柒看著他,認真道:「君千澈,你答應我,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君千澈湊上前,吻去她臉頰上的淚珠,淺淺的笑。
墨柒柒推開他,讓他看著自己,讓他承諾自己:「你回答我的話。」
君千澈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聽他這麼說,墨柒柒唇角勾起了笑容,可是眸中的淚水卻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君千澈抱起她,朝大床走去,讓她躺到床上,俯下身,親吻她的臉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在她耳邊溫聲呢喃:「乖,別哭了,朕會心疼的。」
墨柒柒看著他,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讓他在自己身邊躺下,然後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吻上他的唇,學著他平時吻自己的方法,吻他。
小手不客氣的去拉扯他的衣服。
她的主動,讓君千澈心中很喜悅,沒有阻止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很快,君千澈上半身的衣服被扯下來,看著他健碩的胸膛,胸膛上那條長長的傷疤刺痛了她的眼,這麼長的傷疤,當時一定很痛吧!而且還在這麼重要的位置,他一定經歷了九死一生吧!
墨柒柒低下頭,輕輕的吻他的傷疤,雖然這傷早已經癒合了,可她還是怕會弄痛他般,小心翼翼的吻著她。
而她輕輕揉揉的吻落在胸膛,讓君千澈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吼聲。這個磨人的小傢伙,竟然如此挑逗他。
墨柒柒抬起頭看向他問:「皇上說自己上過戰場,這場是在戰場上弄的,一定是太皇太后和君月痕派人傷的吧!」
君千澈沒有隱瞞她,點點。
墨柒柒聽了,心裡一陣慌張,想到他又要去戰場,這次太皇太后和君月痕會下更狠毒的手吧!心裡就好害怕,為了不讓他看出來,低下頭,繼續吻他的傷口。
君千澈被她挑逗的慾火焚身,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狠狠的要她。
所以他控制不住的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極速的落下,大掌急迫的扯落了她身上的遮擋物,吻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綻放出一個個美麗的痕迹。
墨柒柒抱著他,從未像今晚這樣,熱情的與他纏綿。
他們不知疲憊的纏綿著,捨不得與彼此分開,真希望就這樣一直纏綿下去,再也不管這世間的紛紛擾擾,恩怨情仇。
楊府
這幾日,楊詩涵被父親下令,不準出楊府,就是想斷了她與墨承軒這份不該有的感情。
可是父親可以關住她的人,卻關不住她的心。
雖然被關在閨房裡不能出去,但她還是讓人打聽了墨承軒的事情,得知他明天就要去邊關了,很想出去見他一面。
可是父母是最了解自己女兒的,就猜到女兒今天會想法出去,所以今晚,在她的閨房外,多加派了一倍的家丁看著她,讓她插翅難逃,等過了今晚,墨承軒去了邊關,到時生死為末,也不知道是否能回來,就算能回來,一場戰爭,少說也要好幾個月,到時他們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而且他們還可以趁著這幾個月,幫女兒物色一門合適的親事,讓她早點嫁人,徹底的斷了他們的念想。
不管她在房間里怎麼喊,就是沒有人理會她,楊詩涵悲傷不已,若是不能在他走之前見他一面,她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於是楊詩涵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想著如何逃出去的辦法,突然她想到了用迷藥,對,自己會製作迷藥,只要製作出迷藥,就可迷暈外面的守衛,然後逃出去。
想到這,楊詩涵立刻跑回自己的內室,翻出抽屜里的一些瓶瓶罐罐,然後開始研究迷藥。
不一會兒之後,從楊詩涵的房間飄出淡淡的香氣,外面的守衛聞到了,以為是小姐點的熏香,沒有當回事,可是很快,他們便覺得頭重腳輕,視線開始模糊,然後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了楊詩涵的住處外,本想著偷襲這些守衛,將他們打暈,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只見這些守衛紛紛自個倒下了。
黑影立刻上前查看,聞到淡淡的香味,知道這是迷香,立刻捂住口鼻,朝楊詩涵的門口走去。
楊詩涵算算時間,那些守衛應該已經倒下了,立刻跑到房門前,去開門,好在爹爹並未將門上鎖。
當打開房門,見一個人影站在面前,看到他的五官,楊詩涵喜極而泣。撲進了他的懷中:「承軒,你怎麼才來。」
墨承軒將她擁進懷中,自責道:「對不起!找了許久才找到你的住處。這是怎麼回事?」
楊詩涵看向他催促道:「承軒,我們先離開這裡,若是被爹爹發現就遭了。」
「好,走!」墨承軒帶著楊詩涵,用輕功飛離了楊府。
他們來到了京城外的一個小溪旁。
楊詩涵向他講述了自己這幾日被父親關起來的事情。
墨承軒自責道:「詩涵,對不起!這幾日忙著軍營的事情,沒有去看你,沒想到你被楊大人關了起來。」
楊詩涵搖搖頭:「我知道你要去邊關很忙,我不怪你,能在你去邊關前見到你,我就很知足了。承軒,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不要忘記我們說過的話,要陪著彼此到老,我非你不嫁,你非我不娶。」
墨承軒看著她,認真的點頭道:「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努力做到的。」
楊詩涵開心的笑了,偎進了他的懷中。
二人安靜的依偎了一會兒之後,楊詩涵堅定了心中的一個想法,離開他的懷抱,拉過他的手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墨承軒不知掉她要去哪裡,但也沒有問,跟著她走。
很快,二人來到了竹林中的一個用竹子建造的小院子前,沒想到這個竹林里還有這樣一個精緻的小院子。
楊詩涵走上前去,推開了小院子的們,走了進去。
墨承軒跟著走了進去,不解的問:「詩涵,這是何人住的地方?我們冒然進來,是不是有些不妥?」
楊詩涵將小院子的門關上,看向他笑了:「傻瓜,既然我直接走進來,便說明對這裡很熟悉,怎會是貿然進來打擾呢!這個小竹院是我的,沒有進宮前,我經常會來這裡小住的,在這裡研究一些毒藥,解藥。走,去房間看看。」拉過墨承軒的手,朝竹屋走去。
打開竹屋的門,裡面裝修的很雅緻,粉色的紗簾,竹子做的桌椅,桌上放著香爐,還有一個矮腳桌,桌子周圍鋪著厚厚的墊子,冬天坐在軟墊上,可以看到窗外的景物,若是下雪了,屋內點著暖爐,欣賞著外面的雪景,一定很愜意。
而房間的另一頭放著一個很大的床,是用紫檀木做的大床,上面有粉色的錦帳,床上鋪著床褥。
楊詩涵笑道:「剛從皇宮出來后,我便來這裡打掃了一番,想著有時間帶你來這裡坐坐,沒想到還未來得及邀請你來這裡坐坐,你就要去邊關了,不過好在在你去邊關前,還是帶你來了。」
楊詩涵走到他面前,雙臂攀上了他的脖子,看著他,眸子中閃著動人的光芒,魅惑人心,溫柔詢問:「承軒,喜歡這裡嗎?」
墨承軒點點頭:「這裡很美,很喜歡,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若是能隱居在這樣的地方,人生應該沒有遺憾了。」
楊詩涵迷人的笑著,輕挑峨眉道:「我也這樣覺得,人世間太吵鬧了,所以我會經常躲來這裡讓自己清凈。承軒,等你從邊關回來,我們就經常來這裡小住好不好?」
墨承軒點點頭:「好。」
楊詩涵開心的笑了,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墨承軒抱住她,回吻她。唇齒糾纏,來訴說自己的不舍和深情。
這一吻很長,很激烈,當離開彼此的唇,二人都氣喘吁吁,唇有些微腫。
墨承軒抵住她的額頭,喃喃道:「詩涵,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楊詩涵卻搖頭:「不要,我今晚不要回去,我要與你在一起,你今晚也不準回去。」話落,伸手去扯他腰間的錦帶。
墨承軒見狀,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聲音嘶啞道:「詩涵,不可以。」這個吻已經撩撥的他慾火焚身了,若是她再不老實,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楊詩涵卻看著他,一臉認真堅定道:「墨承軒,我要做你的女人,就在今晚。」再次去扯他的腰帶。
墨承軒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溫聲勸說道:「詩涵,今晚真的不可以,明天我就要去邊關了,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生死難料,若是我今晚要了你,萬一我在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不測,豈不是害了你,所以我不能這麼自私。」雖然每個武將都渴望上戰場上陣殺敵,但也知道戰場之上的危險,即便是你武功再高,再好,到了戰場之後,命也是拴在刀劍上的,沒有人能保證你可以百分之百的平安回來。墨承軒是個很規矩又有責任心的人,所以他不允許自己此時要她,即便心中很想,也不可以,就算是要她,也要等到從邊關回來,給她名分之後,才可以做那種事。
可是楊詩涵的性子與墨承軒卻恰好相反,她向來隨心所欲,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人,就會無所顧忌,她什麼都不怕,哪怕只是一晚的夫妻,她也無怨無悔了。
看著墨承軒,執拗道:「墨承軒,今晚,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你,愛了你這麼多年,就是盼望著有一天做你的女人,你此去邊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不想再等了,就今晚,我們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
「詩涵,你聽我說,我不能對你不負責任,萬一我出了什麼意外,我要了你,你以後該怎麼辦?」墨承軒是在為她著想。
楊詩涵卻很冷靜道:「墨承軒,今晚我說這些話,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一時的情難自控,而是真心想把自己給你,我這一生,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人了,不管你能不能從邊關回來,我心中認定的人只有你,就算你今晚不要我,若是你回不來了,我也不會嫁給別人,而你要了我,也算是了了我的一個心愿,不是你自私,而是我自私,希望你能成全我的自私。」
雖然她的話很感人,但墨承軒還是無法說服自己這麼做,搖搖頭道:「詩涵,我不能這樣對了。」
「墨承軒,你到底愛不愛我?想不想要我?」楊詩涵不悅的瞪向他質問。
墨承軒很堅定道:「我愛你,我想要你,可不是現在。」
「不,如果你想,就是現在。證明給我看。」楊詩涵鬆開放在他腰間的手,伸手撤掉了自己的腰帶,開始去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墨承軒立刻阻止她:「詩涵,你不要這樣。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
「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我說了,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不會再愛別的男人,也不會嫁給別的男人,如果你真的回不來了,你希望我一輩子留下遺憾嗎?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讓我在京都等著你回來。」
「詩涵,你不要逼我。」墨承軒苦惱道。雖然心中很想,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他沖不開道德的枷鎖,和責任對他的捆綁。
「我就是要逼你,墨承軒,你到底怕什麼?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怕,你有什麼可怕的。墨承軒,你還記得嗎?在皇家狩獵廠的時候,你說過,若是我在宮中幫了墨柒柒,你就許諾我三個條件,我還沒有提呢!現在我就提一個,我讓你現在要我。」楊詩涵注視著他要求道。
墨承軒聽了一臉的為難:「詩涵——」
「不要再給我講什麼大道理,我不想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不管結果怎樣,我都無怨無悔。墨承軒,我愛你,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你可知道,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在你離開京都的這段時間,爹爹娘親會逼我嫁給別人,我不要,死也不要,所以我要把自己交給你,這樣就沒有人敢娶我了,承軒,不要拒絕我好不好?成全我,成全我們的愛情。我們已經走的很艱辛了,就不要再互相的折磨彼此了,人生該逍遙的時候,就放下一切好好的逍遙快活一番吧!別活的這麼累,你把自己困的太累了。承軒——」楊詩涵撫摸向他的臉,深情的看著他,再次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深情的吻著他。
墨承軒想推開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可楊詩涵的雙臂卻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不願鬆開。
被她引誘,墨承軒體內的慾火被挑起,熊熊燃燒著。
楊詩涵在他耳邊低語誘惑道:「承軒,別推開我。」
「詩涵——」墨承軒的聲音已經啞的不行了。
楊詩涵拉過他,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了大床上,身子跟著壓了上去,將他壓在身下,拔下頭上的頭飾,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傾瀉而下,扯開身上的衣服,只著了件肚兜,看著他,唇角勾著魅惑人心的笑。
墨承軒被眼前的美迷惑住了,忘了阻止她。
楊詩涵趁機撤掉了他腰間的腰帶,俯下身去,再次吻上他。
墨承軒心中其實很渴望她,只是有太多的顧及,所以現在不敢要她。
而此時被她如此引誘,若是他還能再控制住自己,那就該懷疑他是不是有哪方面的毛病了。
楊詩涵今晚對他勢在必得,所以不准他再把自己推開,大膽的吻他,引誘他,吻從唇一路而下,感受著他的體溫在一點點的升高,慾火焚身卻還在強撐著。
楊詩涵湊近他耳邊低語道:「放下你心中的顧慮,要我。」魅惑人心的聲音,又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和埋怨。
墨承軒真的無法再理智了,什麼責任,名聲,生死,統統拋到了一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禁慾了二十多年,今晚,註定要沉淪了。
他的回應,讓楊詩涵唇角綻放出了開心的笑,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他。
他的吻從額頭一點點的落下,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當彼此真正在一起的時候,楊詩涵才知道,墨承軒有多勇猛,原來越是一本正經,沉穩內斂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越是讓人出乎意料的。
雖然大膽的迷惑他,挑逗她,但這畢竟是楊詩涵的第一次,所以當墨承軒反過來要她的時候,她的小臉,身上都燒紅了,羞澀的躲在他的懷抱里,不敢看他。
墨承軒吻著她敏感的耳垂,暗啞低語:「剛才不是大膽的誘惑我嗎?怎麼這會害羞了?」
楊詩涵不悅的嬌嗔道:「剛才你像木頭一樣,誰知道做這種事的時候,變得這麼壞。」
墨承軒看向懷中嬌媚的人兒,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膽大,率真的,而此時的她,卻換了個模樣,嬌羞,柔軟,小鳥依人,他愛極了她,感謝老天讓自己遇到她,也感謝她讓自己在今晚看到了不一樣的她。
面對他的注視,楊詩涵更害羞了,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嬌嗔道:「不準看人家啦!好丟人。」
墨承軒將她的小手從眼睛上拉下來,放到紅唇邊吻了吻,認真道:「你真的好美。」
面對他的讚美,楊詩涵害羞的移開了視線。
墨承軒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在這個安靜美好的竹屋裡,他們把彼此的第一次都給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