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我遲懷景管你到死(6000+求月票)

第一百一十章 我遲懷景管你到死(6000+求月票)

混蛋!那個白痴女人腦袋裡在想什麼?居然讓自己以後不要再去找她?

遊戲的規則不是她能定的!

「叩叩——遲總,午休時間到了……」琳達有禮貌地敲了敲門,然後走進辦公室,忽地被遲懷景的臉色嚇了一跳。

「不用你來提醒我。」遲懷景冷冷地瞪著她「你為什麼沒在那個女人第一次來的時候留住她?」

他有一種直覺,要是那個白痴女人第一次來就被留住的話,現在的情勢也不會變成這樣。

「遲總,我、我是怕她打擾到您工作,何況您說過您最不喜歡不加修點的女人……」

「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定了?」遲懷景幾乎低吼著,一雙黑眸陰沉得嚇人,琳達嚇得倒吸一口氣,不敢再開口。

遲懷景站起來,焦躁地在辦公室里踱步,面色陰冷,就像是被牢籠困住的猛獸,午休時間到了,午休,對了!那個女人該不會趁午休逃走吧?

那個女人最愛乾的事就是不打一聲招呼離開!

「不許走!絕對不能走!」遲懷景的眼裡掠過一抹慌張,想也沒想就快步衝出了辦公室,琳達頓時又被嚇得倒退了一步,她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這個樣子,記憶中這個男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皇,無論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讓他眨下眼皮,他靜靜地坐在王位上,手裡操控著作為棋子的他們。

可是那個瘋狂如豹子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

安琳低著頭在人海中隨便地走著,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她拒絕了顧藝吃飯的邀請,因為她需要自己一個人去整理情緒,顧藝還以為她失戀了,所以很善解人意地沒有強求,直接拽著一臉好奇八卦的小默默和成啟走了。

於是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腦海中不斷蹦出來的是遲懷景毒舌她的嘴臉,是他安慰她的溫柔,是他一次又一次搭手於她,情不自禁地,嘴角甜甜地向上翹起,勾勒出一抹甜蜜……

沒想到自己和他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呢,不過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安琳驀地將笑容收斂,眸子黯淡,她是不聰明,但是她不傻,繼續這個樣子下去,她很有可能就會徹底淪陷,愛之深求不得,那是鑽人骨髓的疼痛。

就算遲懷景不介意,可別人呢?嘲諷的話語和無聲的眼神永遠是最鋒利的刀刃,要她面對那巨大的壓力,她做不到,她沒有勇氣……

想得入神,忽然,一輛車「嗖——」的一聲,直直地朝著她飛馳過去……

「安琳!」

聲嘶力竭的吼聲讓安琳身子一僵,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一股強大的力氣推倒在地,重重地被拍在泥地上。

「你這個笨女人!你他媽不會看路啊!你是不是想死!」遲懷景烏黑的眸定定地瞅著安琳那張慘白慘白的小臉,心裡的怒火快要把自己吞噬,如果他慢一步,如果他晚一秒,這個小東西可能就永遠不在了。

怎麼可能讓她死?他在還沒弄明白自己內心前怎麼可能讓這個小東西離開?

他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以此來掩蓋手掌的顫抖,沒錯,他在抖,在看到那輛車要撞到那個小女人時,他竟然會害怕!他一定是瘋了!

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映入安琳的眼睛里,她痴痴地盯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還好,他沒事。

你……想說的話都梗塞在了唇邊,安琳的眸子無力地閃了閃,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僵硬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謝謝。」

輕輕的一句話,安琳轉身就想離開。

「站住!」

肩膀猛地被一隻大掌按住,安琳被迫轉過身來,迷茫的水眸凝視著他鐵青的臉,他惡狠狠地開口,全然沒有了平時的高雅「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我救了你,你就對我說一聲謝謝?」

這女人當他是什麼?可以隨便丟棄的嗎?

安琳垂下眸子,挑眉不語,她沒心肝?在他眼裡自己就是那樣的女人?不要她謝謝?那她應該怎麼做?以身相許嗎?他剛才不還嫌棄她臟嗎?

「不說話?還是只對我不說話?告訴我,你剛才想去哪兒?是不是又要從我身邊逃走?」

「……」安琳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慢慢開口「我是要去商場買一套衣服。」

安琳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在任務面前,兒女情長什麼的永遠排在第二位,除非真的到了絕境,到了她再也沒用力氣去管的時候,她才會跟放棄。

即使她已經決定要切斷和遲懷景的瓜葛,那也是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

當然,去商場的目的不光是買衣服,她還要去看看出租房,早點從遲懷景那裡搬出來。

商場?沒料到得到的是這個答案,遲懷景神色有些複雜地抿唇,一雙眼睛還保持著剛才的怒意,只是安琳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股腦澆了下去,他胸口悶悶的,還有很多火氣沒有發泄出來。

煩躁地伸出手指揉了揉安琳的發間,遲懷景冷哼一聲,不由分說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強迫她跟著自己上了他的豪車。

「你幹什麼?」

被那男人拽住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安琳皺起了眉頭,她要跟這個男人保持距離,她不能再讓自己繼續這樣下去!

「你不是說要買衣服?」

遲懷景二話不說,將安琳粗魯地扔到了副駕駛座上,她的身子撞到了堅硬的車門,痛得吸了一口涼氣。

這男人到底懂不懂對女人要溫柔一點啊?

遲懷景快速地坐上了駕駛座,腳猛地踩起了油門,安琳氣急,瞪著身邊的男人,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來,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一次又一次地插手自己的生活,他還嫌自己的生活因為他攪得還不亂嗎?

可惡的男人!

車子隨便停在了一個大商場前,遲懷景又強勢地握住安琳的小手走了進去,期間安琳嘗試著甩開,但是都沒有用。

安琳走到一家服裝店裡,挑了一件牛仔褲和淺綠色襯衫換上,然後走到收銀台前準備掏錢結賬。

「換一件,這套不好看。」

冷冽而霸道的話讓安琳不悅地蹙眉,剛想強橫地反駁回去,卻突然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英格倫格子襯衫配著長褲,本來是一套很體面的衣服,可因為剛才的事故,多多少少有些凌亂,短髮也有些亂,可這卻掩蓋不了他妖孽到極致的臉,深色的瞳孔里有著濃濃的不滿,薄唇抿起一絲陰霾的弧度。

邪氣的致命,走到哪兒都能令人側目……

眼神在觸及到那因為救自己而沾上些許泥土的褲腳,安琳撇了撇嘴,委婉著語氣道「可是我喜歡這套,我喜歡淺綠色。」

說完,安琳就去掏錢包結賬,可還沒等她掏出來,一張卡就被漫不經心地扔到了收銀台……

「結賬。」

遲懷景沒好氣地對收銀小姐說道,把剛才還沒發泄完的怒氣都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好的好的。」

收銀小姐剛才看遲懷景看得入了迷,被他這一聲吼驚醒,連忙拿起了收銀台上的卡,可當看到那張卡時,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白金卡?竟然是傳說中無上限數額的卡?等等,買一套普通的牛仔褲和襯衫用白金卡?!

卧槽!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她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多勾搭幾下啊?

「不用刷卡,我這裡有正好的錢。」

安琳從錢包里掏出了零錢,遞給了收銀小姐。

「安琳!」

遲懷景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冰冷,這女人是什麼意思?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謝謝。」

不再搭理遲懷景這貨,安琳拿起包好的舊衣服,推開服裝店的玻璃門大踏步走了出去。

遲懷景很快就跟了上來,氣急敗壞地問道「安琳,你什麼意思?」

有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期盼著他能給她們付賬,可這個女人呢?就這麼輕易地拒絕了他的好意?

「沒意思。」

安琳連眼皮都不抬,算了算時間,午休差不多就快要過去了,她得快點回去,要不然被溫雪發現,她又得叫苦連天。

「安琳!」

隨著遲懷景的一聲低吼,一隻有力的手掌直接拽住了她的腰,由不得她反應,霸道地拽著她走了一段路,然後將她推到了牆角,黑影籠罩過來。

「啊!你幹什麼!遲懷景你瘋了是不是?」

安琳失聲尖叫,大大的眼睛里出現了壓抑不住的恐慌,這裡是哪裡?他把自己拽到這裡來幹什麼?

下意識地,她開始用雙手拚命地掙扎「你走開!你快點離開,我要回去!」

「唔唔……」

安琳害怕地大叫,緊接著唇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對方炙熱的舌飛快地鑽進她的嘴裡,肆意地品嘗著她的甜美,霸佔著她的口腔。

強勢的索吻攪得安琳大腦一片混沌,她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的一條長腿直接抵進她雙tui之間,頂住她#已屏蔽#的部位,帶著熱意。

一隻大掌探進她的襯衫,強行拂過她的肌膚,惹~火地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

曖昧的氣氛在這條深暗的走廊里瀰漫,再這樣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安琳皺眉,一口咬了下去,男人「嘶——」了一聲,稍稍離開了她的唇瓣。

「你要幹什麼?我不是給你發簡訊讓你別來找我了嗎?我們只是假結婚!假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男人要怎樣?為什麼要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死皮賴臉地來找她?

「我怎樣?你管我怎樣?該死!你還敢提那條簡訊!」

遲懷景低吼,這女人是認真的嗎?認真地想要離開他?可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撒手?他已經為她擺好了棋局,她又怎麼能走?

安琳沒有說話,雙手抵上他胸膛,死命地去推開。

「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能逃掉嗎?」遲懷景一把扯過她反抗的手,唇貼到她的耳邊,冰涼的呼氣「想逃那你就叫啊!讓別人看到這一幕!看到你安琳是多麼骯髒!」

他如惡魔般陰騭的話讓安琳渾身一顫,眼淚就要奪眶而出,小聲地低喃「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你是我的誰啊?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遲懷景管你到死!」

直白的話傳到安琳的耳朵里,下一秒,她的唇就又被攝住,姣好的身材在男人的手掌下任意撫過。

冷不丁地,褲子被扯了下來,安琳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明明很想要,不是嗎?」察覺到她的顫抖,遲懷景邪笑,故意在她耳邊低語,他知道她的耳朵是很好的min感點。

二話不說,遲懷景解開她的腰帶,解下自己的皮帶,以一種絕對霸道的力量直接驅進……

「安琳,你最好乖點,以後都待在我的身邊,要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追回來。」

這個小東西總想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老實。

「……」

一瞬間,心已經跌入了冰窖里,這個男人居然用這麼幼稚的手段來對付她,天涯海角都把她追回來?可是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只有身體又有什麼用?

可笑至極!

脊背抵在冰冷的牆上,安琳已經不再反抗,任由他索取……

很久,久到安琳認為她會就此被幹得昏過去,男人卻突然低吼一聲,離開了她,繫上了皮帶,又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安琳垂眉,新買的衣服,又髒了。

她穿好褲子,還好,外面看不出什麼端倪,安琳沉默著拿起了舊衣服,邁開腿就要離開,可剛走一步,雙腿軟得就要跪下。

眼淚不爭氣地再次流下,安琳用手臂撐住牆,強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緩緩向前走。

「安琳,你有本事一輩子都不說話。」

幽深如古井的眸子盯著那道嬌弱卻倔強的背影,做了,佔有了,他心裡還是不舒服,總覺得這女人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種感覺讓一向習慣於操控一切的他很不適應,不過,這個女人逃不了不是嗎?他手裡還握著很多底牌。

安琳不管身後傳來的那道沉穩的腳步,她轉身進了洗手間。

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安琳,她把門反鎖上,耳邊總算沒有了那嘈雜的腳步聲,安琳無聲地嘆息,雙眼因為絕望而浮現出了死灰色。

任何人都不想理,任何事情都不想去管。

安琳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晶瑩剔透的水嘩啦啦地沖向水池,冷水拍打在臉上,有種刺痛的冰涼,這種冰涼好像能刺激人的神智清醒一些,她抬頭,簡陋的鏡子里反射出的是滿臉是水的自己。

安琳你不能這樣,多大點事兒啊,拍了拍雙頰,她強迫自己扯出一絲微笑,可她又覺得鏡子里的自己這幅樣子好像是在悲傷的哭泣。

暖黃色的陽光穿透玻璃窗,鋪在大理石地板上,猶如在她的心底鋪上了一層嘆息的沙。

「笨蛋!」

安琳皺起眉頭向鏡中的自己罵道,低頭看向盛滿水的水台,突然有一種想把頭伸進去的衝動……

「叩叩!」

「女人,你死在裡面了?」

陰沉的聲音讓安琳猛地打了個激靈,錯愕地睜大雙眼,她剛才怎麼會有輕生的想法?不要死安琳!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因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她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在斜靠在門口的遲懷景。

「二十分鐘零六秒。」遲懷景掏出手機看了看「女人,你可真能哭。」

安琳被這句話嗆得差點吐血,拜託!她哭到底是拜誰所賜啊!不過,自己在哭的時候,這傢伙一直在外面等著?他還真不怕被別人看到,堂堂品渥總裁,居然光明正大地蹲在女廁所前面。

瞥了一眼安琳,遲懷景好像又恢復了往日那個弔兒郎當的腹黑老狐狸「哭得跟個兔子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燉了。」

靠!明明所有事情都是你這傢伙引起的好不好!

懶得理他,安琳頭也不回地離開,她要回公司,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午休時間肯定過了,這要是被溫雪抓住了……

「走什麼?還沒吃飯。」

遲懷景眯了眯眼睛,理直氣壯地拽住了安琳的手腕,換來的是一記安氏白眼「姓遲的,我回公司要遲到了,你覺得我有閑心再吃飯?」

「不是讓你吃飯,是我要吃飯,你陪我。」

「……」

安琳無語地盯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男人,她真的很想知道這男人是哪來的自信,能把這話說得如此坦然。

不管怎樣,她都不想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秒。

「呵呵,我還有工作要做,身為大老闆你沒有理由不讓員工為你幹活吧,恕不奉陪。」安琳冷笑著,直接拒絕了遲懷景的邀請,抱歉,她又不是他的奴隸,她才不會聽任這個男人說的所有話。

「安琳!」

不悅的呵斥,安琳蹙眉,硬氣地同樣吼了過去「遲懷景!」

「我告訴你,我討厭你!討厭你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討厭你囂張的態度,討厭你的身份地位,討厭你的全部!你以後都不要再來煩我了!」

從沒向遲懷景說過這麼硬氣的話。

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真的會被這貨逼到這個地步,整個通道一下子鴉雀無聲,氣氛冰冷到了極點。

遲懷景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氣勢洶洶地攥起了拳頭,又恢復了剛才那副戾氣的模樣,大概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麼對他說話吧。

他死死地盯著她,黑色長長的睫毛下,凌厲的眼神像要把安琳吃掉,過了半晌,他神情一變,低笑出聲,聲音如同淬著毒的刀刃「好,看你以後能走到哪一步。」

遲懷景一邊吐出這句話,一邊不屑地挑起了眉眼,高高在上地瞧著她,他不信這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在他沒弄清楚自己對於這棋子是什麼感情之前,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意思是不會放過自己嗎?

安琳倔強地梗起脖子,在狹窄的通道里與遲懷景四目相對,波濤洶湧的目光……

氣氛如同一根緊繃的弦,不斷地膠著,安琳字字珠璣,緩緩開口。

「遲懷景,你真幼稚。」

一句話,他深邃的眼睛眯了起來,空氣徒然靜到了極點,像是狂風暴雨欲來前死亡般的寧靜。

「你以為,我會愛上你嗎?」

強忍下胸口的疼痛,安琳垂下眼帘,嘴角露出一絲雲淡風輕的弧度,她覺得在那一刻她完全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后獎了,一個被萬箭穿心的人,明明毫無力氣對抗死亡的命運,卻偏偏要裝作不在乎地微笑。

安琳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話竟然會有這麼強的殺傷力,因為下一秒,她就看到一直傲慢的遲懷景,黑色瞳仁猛地一縮。

他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而那個膽大到敢甩遲少嘴巴子的人是她,安琳。

不能給我愛情,那請你遠離我。

可能一開始這種愛情就是畸形得,雙方的不滿就像是決堤的大壩,早已積攢到無法承受,於是「轟隆」一聲,兩敗俱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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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閃婚,鮮妻乖乖領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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