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四種特殊的草藥
?猶如當初小紅蓮給自己紗巾上的功法一般,只要蘇唯一一個意念,魂珠的功法就出現在了蘇唯一的腦海之中,.
默默的在心中梳理了一遍,待睜眼時,自己已經不在那意識空間之中了。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龍景逸親手將飯菜給蘇唯一端了進來:「醒了過來喝點粥吧。」
對於難得對自己溫柔的龍景逸,蘇唯一是十分的樂呵,高興的走下了床,作死的說道:「真賢惠,還是你懂我的心。」
本來嘴角帶著隱隱笑意的龍景逸,整張臉當即就僵硬了,嘴角的笑隱隱有裂開的衝動,額頭上青筋盤踞。
而作死的蘇唯一絲毫沒有覺悟,筷子剛剛拿到手中,就感覺身後的一道殺氣漸漸凝聚。
蘇唯一暗叫一聲不好,自己怎麼那麼嘴賤呢!
剛準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起身離開,就被身後的龍景逸牢牢的抓在手中。
「既然你都說我如此『賢惠』!那我豈不是要好好讓你感受一下我有多麼的『賢惠!』」龍景逸眸中一片幽深的光芒,嘴角帶著邪睨的笑容,卻不由讓蘇唯一縮了縮脖子。
龍景逸直接端著瓷碗,接著一口一口的讓蘇唯一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做賢惠。
待兩碗粥下肚過後,蘇唯一捂著自己的嘴,傷心欲絕道,我再也不嘴賤了。
雖然接吻挺好的,但是他娘的要不要還要在嘴裡含口稀飯,含點酸菜,含點大蒜之類的。我會有陰影的啊!
第二日,夜洛塵如約的來給蘇唯一看病,蘇唯一只當是龍景逸放心不下自己的身體,待見到夜洛塵的眉頭有一抹凝重的時候,.
一直蘇唯一都以為對方是給龍景逸看病,所以才來找夜落塵,這,難道一直以來,拚命趕路,是給自己看?
回想起一路的情景,蘇唯一不由的真相了,主要是一路以來,蘇唯一睡覺的時間太多了,每天都感覺好睏的樣子,根本沒有思考那麼多。
又仗著自己有靈泉,下意識的選擇將無人谷中受的傷給忽略了。
「忘憂,最近你是不是特別的困?」夜洛塵收回手,抬眸看著蘇唯一簡單的詢問了一句。
「是有些困。」蘇唯一不明白夜洛塵問這是什麼意思。
誰知夜洛塵反而繼續問了個奇怪的問題:「忘憂,你到底發生了事情?」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洛塵又道:「你這種情況,我曾在一本古籍上面見過,上面描述的病況與你十分的相同,凡是有如此癥狀的人,身體沒有任何的狀況,因為傷的根本不是身體。」
蘇唯一與龍景逸對視一眼,龍景逸的眉頭擰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悅。
夜洛塵繼續道:「這種傷勢的人,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嗜睡,睡覺是一個人的正常反應,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狀況愈加明顯,直到有一天,一睡不醒。因為傷的地方是在腦海裡面,所以……恩,對智商會有一點影響。」
恩,恩?你恩是個什麼意思,什麼叫智商有影響,你那眼神收回去,我保證不打死你!
但是這種病聽著好熟悉的樣子?最後是變成植物人?還是自己有些輕微腦震蕩還沒有好?
「古籍上說,此病乃是識海中曾受到過一次猛烈的攻擊,從而提前激發,也就是說以透支生命的代價存活。」
「什麼意思?」蘇唯一發現自己真的懵了,除了嗜睡這個顯著特點,蘇唯一併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的不適。
在無人谷中受到的外傷,內傷,在這些天里,用靈液已經修補的好好的了。
「意思就是你的生命還只剩下五天。」可能是蘇唯一智商真的受到了影響,夜落塵毫不介意的給蘇唯一解釋道。
龍景逸面上如冬日裡的大雪般寒冷,目光冷冷的落在夜洛塵身上。
「什麼辦法?」夜落塵自然之道龍景逸問的是什麼辦法能夠醫好蘇唯一。
而夜洛塵說了那麼多,龍景逸卻並沒有聽到那種話語中的絕望,所以說還有辦法。
只是……夜洛塵嘆了口氣:「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辦法,有卻還不如沒有。」
「古籍上面曾說,想要治療這種病,需要四種特殊的草藥,這四種草藥之中,其中有兩種草藥,別說是你們,連我都沒有聽說過。」幽冥草,白蠍果,冰靈並蒂花,火焰果。
「是那四種草藥?」蘇唯一開口詢問。
「幽冥草、白蠍果、並蒂花、陰陽果。後面兩種,如果不是從古籍上面見過,我竟不知道有那般神奇的藥草。並蒂花,顧名思義,一根花莖上開出了兩朵花,但是這兩朵花卻十分的奇特,一朵如冰山上的雪蓮,一朵如火焰中盛開的妖冶之花,一紅一白交纏在一起,一般在天地靈秀、被大雪掩埋的活火山上面。陰陽果,古籍上面並沒有關於陰陽果的描述,上面只描寫了一句一般在陰陽磁場相融合,四級季候不曾變化的地方生長。」夜洛塵淡笑著道:「季節不變、磁場融合的地方,哪裡有那般容易找到。」
「我曾也遊歷過名山大川,但是卻從未見過後面兩種草藥,如果不是忘憂的病情,我也難以相信那本古籍上所記錄的草藥是真的。」
龍景逸怕蘇唯一過於擔心,伸手攬住蘇唯一的腰肢:「一定能夠找到的。」
其實蘇唯一併不害怕,畢竟自己身上並沒有那張要死的感覺,但是夜洛塵卻也沒必要騙自己,恐怕說的也的確是真的。
難得見身邊這位大爺安慰自己,蘇唯一心中不由一樂,這算不算不知者不畏?
夜洛塵自然是聽到了龍景逸說的話,見龍景逸的目光隱隱帶著威脅望了過來,頓時覺得自己的胸口都有種隱隱發疼的感覺。
昨天下手,可真不輕!
雖然龍景逸很不爽夜洛塵說一會兒就停頓,但是為了蘇唯一還是忍了下來。
「你要怎樣?」冰冷的話語卻沒有絲毫的妥協,彷彿就是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