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寧靜

69.寧靜

?「……」她突然有一種兩個白痴談戀愛的感覺。

好傷腦筋!

「那你有沒有把我當妻子?」她問:「如果把我當妻子,那我們就是平等的,除了我聽你的話以外,你也得尊重我。」

她忘了,這是古代,夫妻是不可能平等的。

只是狐容不與她計較,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竟難得的給她讓了路,並道:「為了讓你真心愿意留在我身邊,我會給於你尊重,但望你不要過度消耗我的忍耐性。」

她沒有急著去換衣服,只是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

狐容迎視著她,大概是想看看她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卻不想她突然上前環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她先是舔了舔,而後突然翹著粉舌在他愣神之際直接攻入,給他來了火辣辣的親吻,這是之前他們從來沒有過的。

狐容微眯著眼睛靜數著她的睫毛,感受著她無孔不入的氣息,呼吸不由的越發的急促,白凈的臉頰漸漸泛紅。

縱使他活了那麼久,又何曾經歷過這些?

最後,他終是忍不住緊摟住她,狠狠的奪來主權,將她給弄的無法呼吸,「嗯嗯」的掙扎了起來。

唉……兩個都是沒經驗的人。

感覺到她憋氣憋的厲害,他終是不舍的放開她,他意猶未盡的皺眉。「怎的這般無用?」他的臉亦是粉粉的,煞是誘人。

她紅著臉使勁呼吸著,好半響才憤憤道:「我看不是我沒用,明明是你太有用吧?」乖乖的,他這麼生猛,若是他們真的行房了,那她不是得死?

吼……她為未來擔憂。

他看著她默了一會,問:「你這麼做的意思是?」說著他還特意看了看她那閃著誘人光澤的唇部,那眼神明顯是還想要,只是忍著了。

她繼續呼吸了一會兒,才羞答答的低頭道:「你感覺不到我的誠意么?與你共度夫妻生活的決心。」她覺得她剛才還是蠻熱情的,完全不是被逼無奈。

經她這麼一提醒,他才意識到什麼,隨後靜靜的看起了她那副欲語還休的模樣,似乎是想看出個真假來。

她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終是忍不住惱怒了。「你當看戲呢?」怎麼什麼表示都沒有?耍她玩兒的?

「夫妻生活?」他突然笑了,笑的春暖花開,並無任何心情不好的跡象。

她被他的笑容給迷了一小會,隨即趕緊點頭。「是啊!我決定以後就跟你一起過日子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再鬧矛盾,有什麼事情就應該彼此信任,彼此溝通,相互尊重。這樣我們才能和諧的生活下去。」

「夫妻生活不僅僅只是這些吧?」他意有所指的撫了撫她的唇瓣,惹的她往一邊縮了縮。

她不是傻子,都這麼明顯了,她自是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想的那個我還需要做做心理準備。」言罷她趕緊往屏風那邊跑。「我去換衣服了。」

他轉身看著她的背影,慢慢的收住笑意。

他暫且還是相信她吧!

每一句話都相信。

執天宮外,雪顏一直怨憤的看著關閉的門。

這半個月來,她看夠了他們二人的親密恩愛。尤其是自打他們二人成親后,她就再也不被允許進入執天宮,就連寂璇也沒有這個權利。從而導致他們沒有任何機會去分開他們二人,更別說把柳橙給弄走。

狐容的能耐,誰都知道,他們想動什麼手腳,真是難上難。

這讓她如何甘心?

最後,她還是下定決心去找狐湘憶。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好了。總比看著心頭的男人時時刻刻的與別的女子黏在一起要好受的多。

就在她轉身走遠后,霞玉從暗處走了出來,而後跟了上去。一直到雪顏偷偷摸摸的上了烏山之後,她才不得不停下跟蹤的步伐。

她不解,雪顏這個死丫頭來烏山做什麼?

烏山上,雪顏將自己這半個月來從寂璇那裡套來的話通通都告訴了狐湘憶。

狐湘憶掩下嘴角的笑意,托腮思索。「谷中?池中?狐容每隔十年泡一次池水?」他思索了好半響,繼續喃喃:「泡池水……泡池水……我腦中怎麼浮現『補魂』兩個字呢?好熟悉的意境。」

「補魂?」雪顏只是疑惑了一會兒,便搖頭。「不可能,寂璇只是說他有舊疾,但不至於是魂魄的問題。」

他搖頭。「你不懂。」因為姻緣簿與生死簿的事情,他覺得補魂的可能性倒是極大。

一會兒后,他腦中靈光乍現。「對了,我記得父親說過傳說無極峰有一處修魂池,只是怎的也無誰可以找到。莫不是修魂池不是在峰頂,而是在峰谷?」想了想,他又覺得不對。「若是修魂池在峰谷,也不至於從古至今無人可尋的出。」

雪顏接話。「我倒覺得補魂池既然那麼厲害,那肯定難找。別人找不到,可師父找的到,他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怕是還沒有任何人見識過。」

雖然她這話令他很不服,卻也不得不贊同,他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度量,只是沒有與她說。

姻緣簿,生死簿,補魂池……有些東西他還是沒有想通,不過還是不妨照著心中的方向一試,說不定真能瞎貓碰上死耗子。

他目前的定論只是覺得狐容應該不在三界之中,有可能就是因為逆天改命將自己的魂跡從天眼命盤中抹去,才導致魂魄受到不可逆轉的創傷,從而致使每十年要修補一次魂魄。

見他有什麼不對自己說,雪顏不悅。「你在想什麼?莫不是你想瞞著我?」

狐湘憶笑著擺了擺手。「你這個小丫頭,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怎知我不懂?」

狐湘憶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問:「狐容平時可會有什麼異常舉動?」

雪顏冷著臉。「沒有。」

「喲!」狐湘憶痞痞的笑道:「莫不是在跟哥哥鬧脾氣呢?好,哥哥告訴你,哥哥真的只是覺得他的魂魄有問題。」

雪顏畢竟喜歡狐容,他難保她不會突然又向著狐容,所以自是不會輕易的相信她,並將自己所想的告知其。

「你騙我!」雪顏不是柳橙,哪是好糊弄的。「你不對我坦誠,就休得希望我對你坦誠。」

「哦?」狐湘憶不以為意的大笑起來。「哥哥自有方法讓你坦誠,哈哈……」他突然緊盯著雪顏的眼睛,喊了聲。「看著我!」

雪顏下意識看向他,當觸及到他眼底詭異的漩渦時,她的神色變得獃滯起來。

「你應該喊我什麼?」狐湘憶玩弄著她胸前的髮絲,柔聲無比,帶著蠱惑般的極致磁性。「我的乖妹妹。」

「哥哥,你是雪顏的好哥哥。」雪顏臉上的冰冷消去,換成了溫順,並伴隨著一絲無神。

「嗯!好!很好!」他不由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不過是只小狐狸,他又怎麼拿捏不住?接下來,他就要好好的將她腦海中關於狐容的事情通通挖掘出來。

他就不信這樣還估算不出狐容的一切。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就是要了解狐容的一切,才能好好的琢磨殺了對方的方法。

幾天後的執天宮。

柳橙繼續如復一日的,苦口婆心的教導狐容關於愛情,關於夫妻相處之道,一切都是為了以後的生活。

「你有沒有聽?」柳橙拍開他撥弄著她唇瓣的手,不滿的看著他那副悠然的模樣。

「當然有聽。」雖說他那副樣子似乎是沒有怎麼聽,但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暖和溫柔,只是她覺得他現在壓根沒有走心。

「有聽個毛線。」她憤憤的站起身。「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啥那啥,根本就沒有心情與我用心交流。」

「我真的有聽。」他拉著她從他懷裡坐下。「只是,我覺得,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

「不重要?」她立馬拉高了音量。「你跟我說不重要?那你要怎麼和我相處?繼續以前的專.制?對我就像對小寵物一樣嗎?」

「當然不是。」他低頭親了她一下。「其實,只要你用心對我,好好的陪著我。那以後不管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我都會答應。」

「切,說是這麼說,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各種小氣,各種不能商量。」

「我哪次沒有與你商量,哪次不是先生氣后消氣?我可有傷過你?」

她歪頭想了想,然後搖頭。「沒有。」可她怎麼還是覺得哪裡似乎不太對勁呢?

「那不就是了。」他執清吟笛將桌子上的各種有關夫妻,戀人的書籍通通銷毀。

「嗷……」她驚叫。「我的書,你幹嘛毀了我的書。我們都沒有看。」她實在是想哭了,這貨怎麼油鹽不進呢?

喜歡一意孤行的魂淡!

狐容見她對於他們的事情這般上心,眼裡的柔光更加溫暖,他不由的輕笑。「你又怎知我沒看?以為每個人的眼裡都和你一樣?」

「哼!」她懶得理他,他們每天都沒有分開過,她知道他根本碰都沒有碰過這些書。

「我真的看過。」他饒有興緻的撥弄起她怒的粉紅的耳垂。「至於你,你不看也罷!根本就看不懂。」話畢,就對著那可愛的耳垂親了上去。

他可沒忘記,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世界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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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寵」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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