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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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睡覺姿勢不同步的結果是,兩個人完全沒辦法蓋同一床被子,進而導致,在入秋降溫的季節里,老婆著涼生病了。

這可是一個感個冒都可能要你命的古代,生病無疑是古人最忌諱的事情,所以,受規矩的壓迫,蕭幼安作為奴婢不得與公主住在一起,而是被安排到了一個僻靜的院落慢慢養病,恰好在這段時間,澄清也因最近被武則天委以重任忙的不可開交終日不在府上。

是故,天高公主遠,被澄清派來照顧老婆的侍女們也漸漸的顯露出了不耐,越發的不上心起來。

老婆也是個倔強的脾氣,見人不給自己好臉,也絕不主動去巴結。幾天下來,因吃住行皆不順心,病的更加厲害,原本就消瘦的身子更加清減了幾分。

澄清得知后再也沒有心情做別的事,叮囑御醫開了葯,親自盯人煎好,又親自端到老婆病榻前,一勺一勺喂她喝下,每次喝完這些苦的要人命的葯,澄清都會細心地再拿一顆蜜餞塞進老婆的嘴裡。

入夜後,也顧不得回自己的寢殿,就勢裹著衣袍趴在老婆身側眯一會兒,待天亮后再起身去上朝。就這麼貼身照顧了十幾日,老婆的病終於見好了。

於是澄清又樂顛樂顛的讓老婆搬回自己的寢殿一起睡。

一連同床共枕了幾夜,澄清都規規矩矩的,不是因為不想抱著老婆,而是實在是屁屁上的傷太局限她的身體靈活性了╮(╯▽╰)╭

等她屁屁上的痂終於脫落,形成一大片粉紅的疤痕印記后,澄清終於可以翻過身子來躺著睡了。

蕭幼安早已躺在了床榻上,見澄清一臉歡喜的也跟著躺下后,默不作聲的坐了起來。

「老婆,你要幹什麼去?」

蕭幼安一言不發,神色肅穆,淡淡的看著澄清,緩緩的解開自己裡衣的紐扣。

衣裳脫落,露出光潔無瑕的身子。

澄清眼睛都看直了,強迫自己的注意力從她胸前的柔軟處轉移開來,乾澀艱難的問道,「老婆,你」

話未說完,便被一個微涼的唇堵了回去,看得出老婆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什麼實戰經驗,整個動作都是辣么的青澀。

這個氣息熟悉平穩,吻上來的時候沒有一絲情動,倒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完成任務==

澄清意識到這一點后立刻推開了她。

喘著粗氣,又問了一遍,「老婆,你想做什麼?」

蕭幼安面如止水,停下動作,勾著一絲嘲諷的冷笑,「公主殿下是覺得我伺候的不好嗎?」

說實話,的確不怎麼樣,吻技比你前世可真是差遠了。

澄清不說話,鎮定的回望著老婆。

蕭幼安避開她的目光,又一個俯身,想要吻上她的唇。澄清偏開頭,避開了這個吻。

蕭幼安再來,澄清再避開。

她終於停止了這個沒有感情色彩的機械動作。

「公主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她的目光冷淡疏離,「到底要,還是不要?」

「老婆」

「你夜夜讓我侍寢,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嗎?現在我給了,你又裝什麼清高?」

澄清身子一頓,苦笑,「我讓你陪我睡覺,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蕭幼安避開澄清的目光看向別處。

澄清從床榻上起身,重新把她的裡衣給她披上,「病剛好,小心再著涼。」

掀被子下床。

「你不喜歡我,我不會碰你的。我去外面坐一會兒。你早點睡。」

熄燈而出。

澄清在殿外長廊下坐了好幾個時辰。

事實上並不需要坐這麼久,可澄清覺得話已撂出去了,而且氣氛也被渲染的這麼悲傷和落寞了,這時候怎麼能再厚著臉皮回去睡?

可是這麼干坐著真的很讓她憋屈。她仔細想了想,決定還是發泄一下比較好。

於是大半夜的,她帶著幾個高壯兇猛的打手去了城外的一棟民居里,將一個正在和村婦床上纏綿的男人拖了出來。

這個男人就是老婆大人心心念念的表哥,張狗蛋。

好罷,事實上可能並不叫狗蛋,可澄清實在是對這個眉清目秀且私生活混亂的小白臉沒有什麼好感,就自作主張的賞了他一個名字。

張狗蛋本正在與身下之人顛鸞倒鳳,見澄清破門而入,嚇得一下子軟了,立刻翻身滾到一旁慌亂的穿褲子,村婦也受到了驚嚇,見這麼多大漢來勢洶洶的闖進來,不可自制的發出了一串凄厲的尖叫聲。

這個聲音實在聒噪難聽,侍從見公主殿下眉目一瞪,馬上領會了她的意思,將村婦拉了出去。

關上院落大門,眾人凶神惡煞的圍住剛被從床上拖出來的狗蛋。

澄清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虧自己老婆大人還這麼挂念著他,這個渣男竟敢背著她老婆來偷吃?

「來人!避開臉,給我打!狠狠地打!」

打手們聽到命令立即上前,各自拿出了看家本領,毫不客氣的往狗蛋身上招呼。

狗蛋被打的連滾帶爬,鬼哭狼嚎。

打了一會兒,見打手們也累了,澄清終於擺了擺手,「停。」

眾人停下,散開,只留下滿身傷痕的狗蛋。

狗蛋趴在地上,氣若遊絲,「你、你是誰……到底想怎樣?」

「我是誰不重要,」澄清慢慢的走到狗蛋身前,「重要的是,你知道蕭幼安是誰嗎?」

「是、是我老婆。」

呸!不要臉!那是我老婆!

澄清一腳猛踢在狗蛋的肚子上,狗蛋慘叫一聲,被踢到了一旁。

澄清繼續問,「蕭幼安是誰?」

狗蛋顯然被剛才那一腳踢懵了,他費力的從地上爬起,緩了好一會兒才欲哭無淚的說道,「蕭幼安是我未娶進門的妻子!」

澄清點了點頭,走到狗蛋身邊一腳踩在狗蛋的胸口,從侍從身上取來一把小刀,往狗蛋的風乾腸部位比劃了幾下,陰沉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蕭幼安是誰?如果還說不對,我就把你送進宮裡當太監。」

顯然風乾腸對於狗蛋來說是幾乎比命更重要的寶貝,一聽澄清這麼說,狗蛋臉色立刻變了,哭喪著臉道,「姑娘,大人!您到底想讓我說什麼?」

澄清冷冷的瞥他一眼,舉著小刀就要往風乾腸上切去。

「刀下留情!我說!我說!」狗蛋大叫。

「快說!」

「蕭幼安和我沒有關係。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狗蛋飛快的說。

澄清收了刀,也移開了踩在他胸口上的腳,感慨,「哎呦~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可聽說她跟你有婚約呢。」

狗蛋難得機靈了一次,連忙搖頭,「不不不,沒有婚約了,沒有了!我退婚!我現在就寫退婚書!」

「真是個薄情的負心漢!」澄清繼續感慨。

勾了勾手,侍從默默的呈上紙筆。

狗蛋:「……」

狗蛋寫完退婚書後呈給澄清。澄清掃了一眼,又指出,「再添一句,『從此你我死生不復見』。」

狗蛋哭喪著臉加上了。

澄清滿意,「天亮后,你親自去公主府送給蕭幼安,」話語一頓,又帶了幾分威脅的意思,「如果她問起你為什麼要寫退婚書,你……」

狗蛋立刻回道,「我就說是我自己要寫的!我不喜歡她了!我不願意娶她!」

澄清目的達到,滿意而去。

天亮后,澄清早早的坐在了後殿準備用早膳,並請了老婆大人來一同享用。

不知是不是昨夜澄清在廊下坐了一夜的事迹觸動了老婆,老婆大人對她的敵意和防備減輕了很多,坐下,接過澄清親手盛的粥,輕聲道,「你昨夜……在外面坐了一夜?」

澄清咬了口糕點,自動忽略昨夜把人暴打一頓的事,點頭嗯了一聲。

老婆沉默,默默地喝了一口粥。

突然道,「今晚你在寢殿里睡吧。」

澄清內心:!!!!!

面上:「唔?」

老婆頭更低了,輕聲道,「立秋了。」外面冷。

澄清內心:卧槽!!!老婆竟然主動關心我!老婆開始接受我了啊啊啊啊!

面上:「好吧。」

正吃著,有侍從來報。

「殿下,外面有人來找蕭姑娘。」

澄清唇角一揚,不動聲色,「哪位?」

侍從說出了張狗蛋的名字。

老婆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一驚,緊張的看了一眼澄清,澄清神色淡淡,繼續吃飯。

「我……」』

「去罷。」澄清道。

老婆很驚訝,「你准許我去?」

「當然,」澄清放下筷子,輕輕握了握老婆的手,隨即又鬆開,「原本前幾日就想帶你回家看看,可無奈你在病中只得作罷,現在你病已痊癒,見見親戚也是好事。」

再對上老婆的目光,明顯感覺得到老婆眼底的冷峭正在一點點的消融。

澄清溫和的望著老婆,「你會回來的,對嗎?」

老婆面上有絲微醺,慌忙避開澄清深情的目光,站起身來,「我父母的性命在你手上,我、我當然會回來!」

老婆去了會客廳見了她的狗蛋表哥。

澄清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吃飯,卻暗暗在心中計算起時間。

果然,不就過後,有侍從偷偷來稟,「殿下,張狗蛋果然退婚了。蕭姑娘可能受打擊了。」

澄清拚命撫平自己不由自主想向上揚起的唇角,淡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又等了一會兒,掐算好狗蛋離去的時間,澄清換上了朝服,假裝不經意的路過會客廳,果不其然,看見老婆大人正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

澄清走到她身邊,「怎麼了?見了親戚,反倒是心情不好了?」

「表哥他、他跟我退婚了……」

澄清內心:我特么早就知道了哈哈哈哈!

面上錯愕,「怎麼會?」

隨即順勢將老婆攬在懷中,輕聲安慰,「沒事,沒事的。被負心漢退婚又怎樣?反正……」輕輕拍著她的背,認真道,「我不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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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太子的職業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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