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第254章 迷亂了的雙眼
我的神經緊繃,依照我夢境所看到的畫面,這裡本應該是沒有危險的藏寶室才是,奈何出現了這些機關,最為讓我引發思考的就是那個刀刃,然而這一系列的問題我一時無法明白,抓著彎刀的我,時刻緊盯著前方。
同時也是不時的注意腳下,生怕再有一個隱藏的機關跳出來。
這個通道中我們走了不知多久,心裡想著應該有幾分鐘了,然而一直沒有到盡頭。
心裡打著疑問,「這裡到底是通向哪裡?」
所謂的寶貝我是一件沒有瞧見,也不知道現在是否離那祭壇的位置有多遠。
要是不能在這幾日出去,那我們這幾個人就永遠留在了這裡。
此刻旁邊的薛海龍驚疑了一聲,我頓住腳步,眼睛緊盯著前方,沒有回頭的說道,「海龍,怎麼了?」
薛海龍走到我的右側,指著前方說道,「咱們似乎迷路了。」
處於後方的何火華聲音傳來,「迷路?咱們可是一直向著前方走,怎麼可能迷路?」
我看向薛海龍,眼睛裡帶著一絲疑惑。
「說說你的依據。」
我沒有反駁薛海龍的猜測,在我看來,既然他說出了這樣的話,必然是有所發現,否則也不會叫住我們,然而我心中也是有著同樣的疑問。
明明是一直向前行徑,怎麼會是迷路?
薛海龍凝著眉毛,似乎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一時間安靜了十來秒,後方的何火華見薛海龍沒有做聲。
嗤笑道,「我說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一直向前,要是迷路,我怎麼沒有瞧見岔道口?」
薛海龍一聽,火氣上涌,我瞧他似乎有動手之意,立馬拉住,現在的何火華就是瘋了的狗,見誰咬誰。對於這個廢掉的瘋狗,我不以為意。
身上背著九十斤的何蓮,他想恢復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定的營養供給和充足的休息,加上他斷了一臂失血過多,此時的臉色蒼白,背負著何蓮也是十分的吃勁。
薛海龍和這傢伙進行口舌之爭,根本沒有必要。
薛海龍看了我一眼,憤憤的看著何火華,伸出兩個指頭對著自己的雙眼然後又戳了戳何火華所站位置。
轉過身說道,「咱們八九不離十是迷路了,我知道你們心裡想的,本來就是一條直道,怎麼可能迷路。」
「也正是因為這條直道才混亂了大家的思維,你們的眼睛。」
薛海龍拍了拍我們身邊兩側,然後對我問道,「發現了什麼沒有?」
我看了一眼回道,「牆壁而已。」
「沒錯,就是牆壁,咱們幾人並沒有貼著牆壁走,生怕觸動機關之類的,同時也沒有在這牆壁上做任何記號,然而除了咱們腳下,這三面都是光滑的牆壁。是光滑,左右,你應該知道光滑是什麼意思。」
薛海龍盯著我的雙眼,我撇了撇牆壁,薛海龍特意說光滑二字,看來這問題可能出現在光滑的石壁上。
我走向左側的石壁,距離有半米遠,石壁的光滑程度有些驚人,雖然達不到現如今的鏡子,然而這光滑之中泛著陣陣黃色。
我以為是我們手中的燈光導致,但是現在細細看來或許不是。
石壁上將我整個面容映照在上面,我看到了鼻頭的油光,這些天沒有洗澡,臉上已經是被油給遮住。
身上的衣服多出劃出了口子。
我拿著彎刀在牆壁上敲打了幾番,聲音完全不同。
此時我意識到這所謂的牆壁似乎不是石頭,然而在轉動的通道中,我們敲打的聲音判斷出了應該是個石頭,而這光滑的牆壁還有陰晦的震蕩聲。
我走了回去對著薛海龍說道,「海龍,這個如果沒有判斷錯,這個通道兩側應該是銅。」
「什麼?是銅?」周叔驚呼道,「這多長的通道,難不成咱們進入了一個銅礦中?」
我搖了搖頭,「這個說不好,不過這兩側的確是銅,以那反光把我印象出來的畫面,如同古時所用的銅鏡一番,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這裡的兩側打磨程度竟然如此高超。」
此時薛海龍的光滑我已經印證出這個通道應該是銅製成,然而我想這應該不是重點,薛海龍方才說到混亂我們是眼睛,如果是這樣,還真有可能。
因為除了我手上的燃燒棒,我身後的幾人同樣是打著電筒的照明設備,幾人的燈光打下去,經過這兩側的光滑鏡面進行反射,這整個通道中在我們視野範圍里出現了很多我們的身影。
而大家走的步伐都是跟著我,只要我走錯,大家都走錯。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四周圍,生怕出現了危險,而周叔這老傢伙一向是能不動腦子的時候不用腦子,嘴裡不時的嘀咕著什麼。
顯然不會注意周圍的情況,而何火華這傢伙哪裡還有工夫想到這些方面,處於偏後方的他應該是跟著我們的步伐走。
而唯一能發現問題的也只有薛海龍了,薛海龍這幾年當兵,可不僅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如果他能壓抑住自己的脾氣,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帶領一大撮精英隊伍,也正是因為他脾氣一點就著。
在部隊里一直晉陞不上去,我對薛海龍豎起了拇指,「我的精力都放在了未知的危險上,忽略了這四周圍我們的身影的情況,要不是你及時點出,我還不知道領著大家繞圈到什麼時候。」
薛海龍露出了一嘴牙齒,相當的開心,「那是,哥好歹也是精英,對於周圍的壞境變化可比你們強多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我打前鋒,左右你或許比我更早的發現問題。」
我擺了擺手回道,「行了行了,別恭維我。」
周叔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還不抓緊趕路,你們吹噓好歹也出去啊,現在咱們可是在鬼門關轉悠著呢,說不好小命就留這了。」
「啊呸,周叔,你這話哪壺不開提哪壺,別咒大家,這裡可是地宮,邪門的緊,別真應了你的話。」薛海龍吐著口水說道。
周叔尷尬的看著我們,有些不自在,似乎也感覺現在說有些不妥。然後撇開話題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的找出出口才是重要的。」
我看向了薛海龍,意思不明而喻,既然他能發現問題,那麼這找出路的活就看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