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該抓住的機遇
曹子衿還是像小時候一樣,那麼的好看,我回憶著送走曹子衿的時候,那時候還是一個只是會哭的小姑娘,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笑了。
「你叫我什麼?」
我有點生氣,妹妹不叫自己哥哥,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這個在村子裡面是很不好的事情,會被村長罵的,這是不遵守祖上的規矩。
「林狼?以為來了大城市,你就可以隨便的折騰了?」
我從雷子身上起來,抓了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腦袋,有點感謝老爸小時候讓我鍛煉身體,說這是對我有好處,那時候還不懂,現在有點明白了,只是讓我很抗揍罷了。
雷子被他的手下給摻了起來,扶著走到了曹子衿的身邊,曹子衿打了雷子一個耳光。
『廢物,一個刁民你都打不過「
我看到雷子,此時絲毫不敢大喘氣,在一旁安靜的站著,連腦袋上的血都不敢擦。
我走了過去,近距離的看著曹子衿,道:「跟我回家,爸想你了」
「他不是我爸,他折磨了我媽十幾年」
我不懂是誰告訴她的這個思想,印象中,老爸對老媽的感情是非常好的,老爸經常會弄一些新奇的東西回來,比如山上的老山參什麼的,老媽每一次看到老爸弄的那些藥材,都會驚訝的笑著,彷彿見到了什麼稀罕物一樣。
「誰告訴你的?」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不會回去」
說完,曹子衿轉身了,她身旁的那些雷子小弟站在了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沒有多說,走的時候,父親還念叨的母親,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一起睡了十幾年,連個名字都不知道,怪難受的。
我那時候問過我爸,如果我出來見到妹妹和母親怎麼辦。
我爸說,如果願意回家就回來吧,如果不願意,就好好的在外面待著吧,啥時候,弄個四個軲轆的鐵皮子回來,我也算是高興了。
我揉了揉腦袋,朝著飯店走了回來,老闆娘站在了我的面前,說:「怎麼樣了?」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此時曹子衿道:「你不走,我會想辦法趕著你走,我不信,有哪家飯店敢要你,我要你在上海混不下去」
說完這句話,曹子衿走了,我知道,我的第一份工作算是泡湯了。
回到了地下室,收拾著東西,李斯就站在我的身後。
「沒想到,我們家小飯店,請來了這麼一個大佛,你竟然和曹家有關係」
「曹家很厲害?」
「電視上最近說的最多的就是曹家的新聞,如果我沒記錯,幾年前,一個關於曹家找到女兒的新聞,好像有發過,看來,是你們那邊沒錯了」
能上電視的都是厲害的,這是妹妹他們走了之後我知道的,這也是村長告訴我的,說,什麼,電視上的都是可厲害的大人物了,國家也變強了什麼的。
李斯從兜里拿出了五百塊,放在了我手裡,我很奇怪,問道:「怎麼了?給我錢幹什麼?」
「我這個人喜歡廣交善緣,萬一哪一天你真的牛逼了,我或許也能沾著點光不是么?」
「你想的真遙遠,我只是想著明天該怎麼吃飯」
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現在缺錢,也沒指望老闆娘會把我自己剛才賺的一百塊給我,估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有電話么?」
我說沒有。
李斯揉了揉腦袋,道:「那明天你死了,我都不知道去哪裡給你收屍」
我不懂李斯這句話什麼意思,背著行李,走出了這家小飯店,有點難過,老闆不敢看我,老闆娘看著我也有點彆扭,但是從老闆娘臉上還是看到了高興。
或許覺得我是一個煞星吧。
緊了緊背包,下午買的書得帶著,因為母親的原因,我對文字有點喜歡,母親曾經和我說過,如果走出去了,記得要看書,書看多了,或許會變傻,但是有一半的可能變聰明。
帶著行李,看著兜里的錢,除了張三千給的那些錢之外,加上這五百塊,兜里就剩下七百多了。
走的時候,李斯和我說了關於上海的一些事,兜里的這點錢,對於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說,幾乎沒可能,上海,活不下去,或許最後連火車票都買不起。
火車票是四百塊,不能留著,不富貴,別回家,這是爹給的命令。
看著路邊的那些大樓,我有點不知道去哪裡了,四周看著我的學生很多,那些學生都是見過我打架的,有些學生在一旁指指點點的,弄得我有點不舒服。
走的有點累了,買了點麵包,礦泉水,要不就在路邊對付一宿,也是可以的,以前打獵的時候,山洞也能對付。
躺在路邊的草地上,望著天空,有點累,大城市妖怪真多,漂亮的女人心好狠,怪不得母親從小就告訴我,要小心漂亮的女人。
這時候,一張臉停在了我的面前,那麼近的距離,弄的我有點不舒服,太近了,怪難受的。
應該算是瓜子臉吧,很好看,除了有點白,有點憔悴之外,都很好。
「刁民?」
「你罵人?」
我起身,女孩站在了一邊,此時我才注意到我身邊停了一輛車,很奇怪,車子沒有打閃光燈,否則我會注意到的。
車子有點小,比去我們村子時候的那輛車要小很多,但是是紅色的,很好看。
「你就是刁民」
白衣服女孩一直在重複著這一個詞,我不懂,為什麼,她喜歡一直說這個詞。
「我們認識么?」
「不認識」
看來是沒辦法睡覺了,起身,收拾了被子,卷了起來,換個地方,但是這個白衣服女孩又跟上來了。
「你頭上的血沒處理呢?」
「沒事,小時候和野獸打慣了,自己會好的」
白衣女孩捂著自己的嘴笑著,挺好看的,女孩發現了我的目光,有點生氣。
「你這麼看人?」
「怎麼了,我覺得你很好看呀」
我說話一直很直,有什麼我就喜歡說什麼,我喜歡她的臉蛋,她的胸脯,她好看,我就願意看。
「刁民,活該被人打」
又罵我刁民,城裡人真是神經病,我準備走。
「有地方去么?」
「沒」
「我給你找工作怎麼樣「
走的時候,父親告訴過我,如果有機會了,不要管是不是好的,抓住了,才行。
「管吃住?」
「管」
「給錢?」
「給」
「有條件?」
白色衣服的女孩,笑了笑,道:「有,你得給我說說你和曹子衿的故事」
「你們是朋友?」
「不是,只是一起玩的人」
城裡人太怪了,一起玩的不叫朋友,那算什麼,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辭彙來形容。
我坐上了車,女孩開著車帶著我走,我不害怕女孩把我賣了,起碼,這個女孩打不過我,最主要的是,我沒地方去了。
女孩車子是往回開著的,目標就是上海財經大學,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去學校做什麼?」
「跟著我走就好了,一會帶著你找工作」
到了東門,這是女孩告訴我的,東門的門口坐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看著白衣女孩,笑了笑道:「木子,這麼晚才回來呀?」
「張叔,這邊缺人不,我帶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
說完,我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看這個中年人,中年人,看著我,道:「你打架了?」
「恩」
「學校不會要有暴力傾向的保安」
木子走了下來,拉著張叔的胳膊,左右搖晃著,張叔似乎擰不過木子的搖晃,道:「那好吧,你算是應聘了,以後你幫著老爺子打飯吧」
老爺子?難道屋子裡面有老人?
走進屋子裡面,裡面是兩個屋子,裡面屋子按照張叔的意思是住著一個老人,外面屋子是張叔住著的地方,張叔負責的就是學校的保安工作。
「收拾好了沒,刁民」
「好了」
「來,來,我帶你吃飯,你給我說說你和曹子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