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都鬼城第三章耿佩服的等待
既然知道這個秘密,紀雲很想與金正恩二人一道摸進潛龍寺中一探究竟。可是他與金龍刀商定明天在山東秦家見面,所以說他必須要走了。不過目光掃過爽子哥,紀雲鬆了一下眉頭算是有了主意。骷髏光點是紀雲帶來的,金正恩自然要邀請紀雲一同加入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紀雲也沒有拒絕,在商定半個月之後他和爽子哥二人一起來這裡找他們便與其一道進潛龍寺中一探究竟,隨後就謝過了金正恩這一個多星期的照顧就客套了幾句話離開了中央豪庭。
一路上爽子哥有些納悶,他不明白紀云為什麼要托在半個月之後再去潛龍寺,鬱悶之餘便問了起來:「紀雲,為什麼我們要等到半個月···」
「因為你需要半個月的靜養。到時候只有你自己和金正恩二人前去,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若是剛剛與金正恩表明我抽不開身的立場,半個月之後即使你同他二人前去,恐怕效果也不是很好,難免鬧得不愉快。」
「什麼?我自己去?!怎麼···」
「我們回秦家你就知道了。」紀雲賣著關子的拍了拍爽子哥提示他呂海涯在門口等著呢,有些話到秦家再說。對於秦修的敵視爽子哥並沒有消散的那麼快,呂海涯作為其手下有些話他自然知道不能亂說。
其實爽子哥並不知曉紀雲要與金龍刀會合的事。但是帶著滿腦子的疑惑他也只好等到了秦家再解決了。
山東秦家,將近兩個月不見紀雲再次來到爽子哥的老家。紀雲在這裡窩了半年多,秦家老宅對於紀雲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觸。還有爽子哥對自己的照顧早已超越了兄弟的範疇,有點更像親情了。
三人是夜晚凌晨到的秦家,為了不驚醒其餘人的休息紀雲提議三人先在賓館湊合一夜。第二天天一亮呂海涯就早早的在賓館的樓下轉悠了,伸了伸懶腰紀雲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便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並叫醒了隔壁房間內的爽子哥。
簡單的清洗完一夜的疲憊三人一同來到了秦家大院,三人剛剛進門就看到耿佩服和秦爽的老爸在院子里練太極拳。突然見到耿佩服就在秦家,紀雲正欲轉身離開卻正好與踏門而入的高個子男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此人正是一個星期前給自己打電話的金龍刀!猛地見到金龍刀,紀雲臉上竟顯尷尬之色。倒是金龍刀撞到了紀雲竟然沒有認出來他現在的老態。金龍刀一臉抱歉的給紀雲擺了擺手表示歉意紀雲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便將自己腦門上的藍色絲帶往上抬了抬。
「你是···你真是紀雲?」金龍刀似乎早就知曉了紀雲中了詛咒一般,只是在紀雲的周身轉了轉。
紀雲倒是有些意外:「怎麼?莫非你似乎早就知道我···」
「秦爽!你小子終於來了,紀雲小兄弟在哪裡?!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耿佩服的聲音隨著步伐一樣快,幾乎瞬間就跳到了爽子哥的跟前問道。
「這個你可以問問那個老頭。」爽子哥有意的撇了撇眼將目光轉到紀雲的身上。
「這老頭是誰?他怎麼會知道紀雲的下落?」
紀雲對金龍刀和呂海涯使了個眼色便裝作不認識耿佩服但又表示很關心的樣子:「你好,怎麼稱呼?找紀雲有什麼事?」
「這個,我是紀雲的朋友。找他有急事。他現在在哪裡?」耿佩服完全沒有認出眼前之人正是紀雲。
「我是紀雲老家的大叔,這小子上個月去美國深造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就行。」
「這不可能?他怎麼會···這小子!出大事了!」
「到底什麼事情?」
「候全被不明勢力的人抓走了一個多月回來的時候幾乎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哎···」爽子哥的老爸感嘆了一句接過了耿佩服的話。
紀雲真的沒有想到耿佩服傳來的話會是這樣的!全叔居然真的出事了,紀雲思前想後真的想不到全叔等人會得罪誰。誰想耿佩服在得知紀雲出國了之後便匆忙與眾人告別離開了,估計是要到出國人員登記處查看紀雲的出國記錄了。
驚異過後紀雲沒有要回到湖中月小區去看望候全的打算,他現在還不想以如今的一副老態之色回到湖中月。自己詛咒沒有解除,大哥的線索也一絲沒有頭緒,全叔的事情,只要那老傢伙不死就沒事。答應金龍刀的事情還是要信守才行,等完成這次倒斗任務在回去看看也不遲。
爽子哥見到金龍刀突然拜訪很是意外,急忙客套了一下這個曾經救過他和紀雲好幾次性命的怪人便引進給自己的老爸認識一番。呂海涯也算是有幸見到了金龍刀的真顏,他不是一次聽紀雲和爽子哥談論到眼前的高個子長臉的男人。咋一看此人很普通,但是普通中卻又透露著不凡。眾人一起互相認識了一番便被爽子哥的老爸用香茶招待了起來。呂海涯從金龍刀和紀雲的臉色上面看出他們似乎有什麼事情,便沒有再久留離開了秦家大院。
好幾次,紀雲都想忍不住追問金龍刀他們接下來的計劃的。但是礙於爽子哥和其老爸秦正義一直客氣著喝茶,便被金龍刀用眼色使了過去。最後紀雲實在沒辦法了便對爽子哥和其老爸說要帶著金龍刀在市區內轉轉就暫時不打擾他們父子倆聊天了。
爽子哥見紀雲二人成心甩開自己,自然不幹。正要起身一起去,紀雲急中生智扭頭對秦正義喊道:「大叔,秦爽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給你聊。是關於秦修的,你們先聊吧。我和龍刀哥先走了。」
「哦?關於秦修的!什麼事情,爽子!你不用陪金先生出去了。有紀雲跟著沒事,跟我說說秦修怎麼了。」
「這這···紀雲,你小子!」爽子哥只好無奈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目送著紀雲和金龍刀二人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