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第一百八十一章
吃過齋飯,陳墨向了心方丈提出想要見一見做素齋的師傅。了心方丈笑眯眯說道:「明鏡做完了素齋,這會兒應該在禪房小憩。陳施主若想見的話,還望能略等片刻。」
沒等陳墨開口,穆老太太就說道:「這倒是沒有妨礙。反正我們還吃完了素齋,還要去千佛寺的後山逛一逛,明鏡師傅什麼時候醒了,我們再來叨擾便是。」
話雖這麼說,不過當午睡起來的明鏡從小沙彌的口中得知陳墨要見自己,倒是沒用陳墨叨擾,自己尋尋摸摸的找到後山上去了。
陳墨正站在一株古樹前面,給穆家眾人和陳爸陳媽拍照。明鏡見狀,開口笑道:「阿彌陀佛,既然是全家人一起出遊千佛寺,倒也是一樁緣分,諸位施主何不藉此機會照一張全家福?」
陳墨回頭,只見一個光滑圓潤的大光頭在冬日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陳墨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那和尚已經沖著大家稽首,笑眯眯說道:「貧僧明鏡,見過幾位施主。」
「原來是明鏡大師。」陳墨連忙介面還禮道:「在下陳墨,慕名已久。」
「貧僧亦對陳施主慕名許久。」明鏡大師還禮說道:「貧僧很喜歡陳施主的《食色》。」
說到這裡,明鏡大師還不忘友情建議道:「不如我來幫施主拍照,照一張全家福怎麼樣?不是貧僧自誇,貧僧的拍照技術還是可以信賴的。」
一個喜歡看網文喜歡創作美食還喜歡拍照的大和尚!
陳墨對明鏡大師的生活方式愈發的感興趣了。
將手中的相機交給明鏡大師,又在明鏡大師的建議下,在後山挑選了幾個不錯的角度拍攝了全家福。但見秀麗山河日光明媚的風景內,穆陳兩家人其樂融融的或站或坐在一起,令人一眼就能看出洋溢到照片之外的幸福感。
明鏡大師果然沒有虛言,他拍照的手藝果然很好。
大家特別喜歡的謝過了明鏡大師,陳墨也順勢給明鏡大師提起了想要在《食色》中加拍千佛寺素齋的想法。
明鏡大師聞言,卻是略微沉吟片刻,方開口說道:「貧僧鑽研素齋,不過是為心中的一份喜歡罷了。倘若被施主拍進電視劇,使得人盡皆知,只怕貧僧就沒有這份清靜了。」
陳墨也知道明鏡大師的顧慮,出家人坐禪修心,要的就是一份清靜。如果鬧得門庭若市,車水馬龍,那就違背了明鏡大師坐禪修心的初衷。
不過……
陳墨還是不死心的勸道:「大師廚藝精湛,這一手素齋冠絕天下。我要是沒見過沒吃過也就算了,既然見過了也嘗過了,又怎麼能視如未見?希望大師能體諒我見獵心喜。」
陳墨的話很實在,完全沒有那些冠冕堂皇的說服之詞。明鏡大師聽在耳中,反倒是覺得舒坦。
自打他創作出了素齋以後,有許多身高權重的人,抱著自己的目的,卻口口聲聲打著「為他好」的名義遊說他將齋菜的秘方公開或者轉賣。明鏡大師對此嗤之以鼻。原本還打算如果陳墨也如那些人一般口是心非,他立刻轉頭就走。卻沒想到陳墨年紀雖小,卻是個明白的人。
明鏡大師雖然入佛門已久,但骨子裡卻秉承著有才任性的癖好。聽到陳墨的回答,他想了想,轉口說道:「陳施主想要將貧僧的素齋收錄到《食色》當中,也並非不可。不過陳施主卻不好將貧僧搬出來。只拍攝菜品不管人事就好了。」
「可是這樣的話……」陳墨還想給千佛寺做個宣傳呢。
明鏡大師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嘴角,擺手說道:「千佛寺的香火已經很旺了。燒香祈福是心誠則靈,沒有心的人也不必湊這個熱鬧。」
話說的很有道理反正陳墨是無言以對。
不過不管怎麼樣,明鏡大師答應了自己拍攝的請求,總歸是件好事。陳墨欣喜的謝過明鏡大師。眼見時間也不算早了,眾人立刻拜別千佛寺,轉道去什剎海滑冰。
要說起滑冰的話,陳墨還真不會這個。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天,陳墨又不想泡在系統里學技能,於是便拉著穆余坐爬犁看冰雕,順便給穆下場彼時冰嬉的叔叔嬸嬸堂兄堂弟堂姐堂妹們當個裁判。一直玩到下午五點多,天斗黑了,眾人才開車去饕餮樓吃飯,然後去電影院看電影。
因為是聖誕節檔期,又是周末期間,再加上陳墨和導演張宗銘的名氣,電影院的上座率很不錯。穆家眾人和陳爸陳媽坐在貴賓包廂里往下看,只見放映廳百分之就是以上的位子都坐滿了人。
陳媽特別欣慰的說道:「看樣子,這部電影拍的不錯。」
「就算拍的一般,只要有小墨女裝出鏡這一條作為噱頭,票房也是差不了的。」二房嬸嬸滿面春風的笑道:「咱們家小墨就是有這個本事,就是有這個觀眾緣兒。」
說話語氣充滿了王婆賣瓜的洋洋得意,看的大家忍俊不住。
穆老太太笑著符合道:「這話說的對。來,獎勵你一瓶礦泉水,潤潤喉嚨吧!」
二房嬸嬸嘻嘻的笑,伸手接過了礦泉水。轉身向陳墨笑問道:「小墨你什麼時候出來?」
陳墨知道二房嬸嬸問的是他在電影裡面什麼時候出來,想了想,開口說道:「應該在電影的後半段吧。」
說完,陳墨還有點不自在的喝了口水。
讓全家人排排坐在電影院里觀看自己穿女裝扮娘娘腔的「英姿」,就算陳墨這種臉大皮厚的,也感覺到了那麼一丟丟的不好意思。
他蹭蹭挨挨的碰了碰穆余的肩膀,思維特別奇葩的說道:「如果待會兒看電影的時候你笑了,回家你就穿女裝給我看!」
穆餘一臉面癱的看著陳墨。看得陳墨直發毛。
半晌,穆余才鄭重說道:「放心吧!」
什麼意思?陳墨愣愣的看著穆余,剛要追問,電影開場了。
雖然是一部劇情誇張哄人笑,基本上沒啥邏輯的喜劇片,不過影片一開始,仍舊透露出強烈的張宗銘風格。只不過是由恐怖片轉變成爆笑片,原本很正常的鏡頭在張宗銘獨具特色的取角剪輯下,總是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
尤其是當扮演「新娘」的陳墨出現以後,誇張的造型扭捏的風騷,更是引起了放映廳內所有觀眾的砰然大笑。
坐在貴賓包廂內,正在喝水完全沒有防備的穆老爺子險些一口水嗆在喉嚨里,整個貴賓包廂內噴水聲一片,陳墨有些訕訕的轉過頭,目光死死盯著一旁的穆余。穆大老闆……特別淡定的回過頭來看了陳墨一眼,挑眉示意。
陳墨訕訕地問道:「你怎麼不笑?」
穆余沒有說話,轉過頭去,過了兩秒鐘又轉回來,開口說道:「還行!」
什麼還行?陳墨一臉茫然的看著穆余,發覺自己今天好像聽不太懂對方的話。
放映廳內仍舊是一片歡聲笑語,直到電影結束,穆家眾人和陳爸陳媽幾乎要笑癱在貴賓包廂,唯有穆余仍舊是一臉淡漠的面癱。
陳墨眯著眼睛打量穆余,特別體諒的口吻說道:「你要是想笑就笑吧。千萬不要憋壞了!」
穆余靜靜的看著他,沒啥反應。
陳墨想了想,又說道:「你放心笑吧,我不讓你穿女裝給我看了。」
話音剛落,只見穆余嘴角特別恰到好處的勾起了一絲弧度。
陳墨滿臉黑線的看著穆余,只覺得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你到底是特別想笑還是我說了以後你才笑的?」
穆余沒有回答,只是當天晚上回到家以後,折騰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還要回《貪狼》劇組補拍一些鏡頭,張慶中特別羨慕的看著陳墨脖子上掛著的瞭然法師親自開過光的護身符,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蹭一蹭福氣,蹭一蹭福氣。」
陳墨看著張慶中憂心忡忡特別怕劇組再出事故的樣子,只好笑著安慰道:「不是快殺青了嘛,叫大家小心些,不會出事的。」
「只能這麼想了呀!」張慶中愁眉苦臉的看著陳墨,恨不得一口氣長嘆到太平洋:「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話說到這裡,張慶中突然神經質的跳起來,大聲問道:「道具組,道具組再查一遍威亞,千萬不要出差錯!千萬不能出差錯!再查一遍!再檢查一遍!」
陳墨滿眼同情的看著張慶中,只覺得張大導演被這些事情逼的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然而直到正式拍攝的時候,看著所有演員都比張慶中還緊張十倍的樣子,陳墨也忍不住的數了數系統內的地雷和營養液存貨。
果然緊張的情緒也會傳染吧!
就在張慶中和全劇組成員都一驚一乍的拍攝中,陳墨順利的完成了殺青。
雖說是張導臨時請來的客串演員,可是陳墨的身份在那裡,和張慶中的交情也夠位,所以在殺青這一天晚上,張慶中還是訂了一桌殺青宴,大家吃過飯喝過酒——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禍事太多,原本還想一起去唱唱K聚聚感情的。不過現在嘛……還是生命為重啊!
當天晚上,喝了酒的陳墨被小丁送回了穆家。
眼見著就是年下了,穆家族人都有回本家過年的傳統。
一大清早,陳墨是被樓下叮叮噹噹的聲音吵醒的。轉身看了看身旁,穆余的位置空蕩蕩的,觸手一摸,被子也有些涼。陳墨趴在床上懶了一會兒,才洗漱下樓。
所有的傭人都在穆老太太和二房嬸嬸的張羅下洒掃除塵,男人們都被穆老太爺抓過去寫對聯,女眷們都坐在客廳的沙發前剪紙,陳墨站在樓梯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樓下這熱熱鬧鬧的一群人。
正在張羅著傭人擦燈的二房嬸嬸一回身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陳墨,立刻笑著揚聲說道:「廚房裡給你熱著早飯,我叫丫頭傳飯,你快點吃了飯去書房陪大哥他們寫對聯。」
陳墨點了點頭,不過看整個一樓都很忙亂的樣子,陳墨想了想,還是叫女傭把早餐端到樓上去。
是一張攤了雞蛋火腿的雞蛋餅和一碗色澤特別鮮艷的蝦仁蔬菜粥,雞蛋是穆家城外莊子上用糧食散養的小笨雞兒下的蛋,火腿是廚房採購的金華火腿,麵餅勁道中帶著一股子香甜的味道,一口咬下去醬汁都流了出來,香醇飽滿的感覺讓人特別有滿足感。蝦仁蔬菜粥的味道也是極鮮,顆顆粒粒宛如珍珠般的大米,掌心大小的紅色蝦仁兒,小火慢燉燉的糯糯的青菜,陳墨一口雞蛋餅一口粥的搭配,時不時還夾兩筷子廚房配的紅油八寶菜,咬下去嘎吱嘎吱的脆。
心滿意足的吃過了早飯,陳墨洗手去書房,一屋子的男丁都在外院書房——說是書房,其實就是穆家本家族人在三歲往上,六歲以前於家中啟蒙讀書的地方。
屋子裡的桌椅板凳特別符合小孩子的身高,雕花實木,小小巧巧的特別可愛。
不過當一群身高普遍超過一米八的穆家男人排排坐在小桌子小椅子前面認認真真的蘸筆研墨,揮毫不斷。陳墨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他看著坐在教室中間的穆余,笑眯眯的湊了上去。
穆余被分到的任務是用大毛筆在灑了金箔的紅紙上寫福字。
古人向來信奉字如其人,陳墨看穆余的字,筆鋒軒麗,行雲流水,點橫折鉤處看似圓滑而隱藏機鋒,果然是外圓內方,人如其字。
穆余看著陳墨靜靜坐在身邊不言不語,只顧獃獃看著自己寫字的模樣,將筆遞了過去,溫聲笑道:「你也來寫幾個?」
「我幫你磨墨吧。」陳墨說著,挽袖搬過硯台,添水磨墨。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傾灑在書房內,屋子裡人影幢幢,卻並沒有吵雜的聲音,所有人都在低著頭磨墨寫字。
穆余眉目柔和的看著雙腿蜷縮在桌子前認認真真幫他磨墨的陳墨,突然心下一動,伸出筆尖照著陳墨點了一下。
陳墨只感覺到鼻尖一涼,滿頭霧水的看著穆余。
穆余見狀,忍不住笑了笑。
一旁的穆佑看到了陳墨的臉,也大笑出聲。於是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陳墨伸手打了穆餘一個暴栗,下意識用手背擦了擦鼻子。結果反倒是越抹越黑了。整個人都跟小花貓一樣,屋內的人笑的越發厲害。就連坐在講台上的穆老爺子都沒忍住。
陳墨臉色黑黑的把一手的墨汁蹭到穆余臉上,覺得不過癮,又用手蘸了硯台里的墨汁,一巴掌拍在穆余的衣服上。
前前後後的穆家男丁們見狀,笑的愈發幸災樂禍。
穆余不動聲色,卻趁坐在旁邊同樣笑的最大聲的穆佑不注意,一支毛筆伸過去,在穆佑的臉頰上畫了半個圈兒。
穆佑一愣,回過神來,立刻持起筆向穆余點了回來。點到一半手腕兒一轉,卻是趁著坐在穆余前邊的穆家三叔沒有注意,一筆點到三房小叔的衣襟兒上。
於是一場筆墨大戰由此引發。
到最後,全身髒兮兮的穆家兒郎們不得不回到後院兒換衣服。正在收拾屋子剪紙的女眷們看到滿身滿臉是墨的叔伯兄弟,全都嚇了一跳。
得知真相后,全家女人都哭笑不得的數落道:「一個個都多大年紀了,還玩這種小侄子小孫子們都不玩的把戲……該怎麼說你們是好?」
「你們鬧了這麼一遭,那些福字兒對聯可都保得住?」
穆家男人們面面相覷,或看天或看地,誰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穆佑特別沒義氣的指著穆余說道:「都是大哥先鬧起來的。媽你要罰就罰大哥,他就是罪魁禍首。」
「對,對,」穆佑一句話剛落,幾房叔叔堂兄弟們立刻附議道:「要罰就罰大侄子(大哥),我們都是無辜的,都是被他牽連的。」
全家的女眷們看著一夥鬧學堂還想抵賴的男人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先讓眾人上樓去洗澡。
一群大男人頭頂墨水身披黒,就這麼昂首挺胸的上了二樓。結果脫下衣服洗澡的時候就懵逼了——因為墨水它完全洗不掉有木有!
「這可怎麼辦啊?」陳墨趴在鏡子前面,用毛巾用力擦了擦鼻尖上的墨水,鼻子都被用力的擦紅了,鼻尖處仍舊能看出一點黑。更別說臉頰兩旁的黑圈圈。
站在陳墨旁邊的穆余比他還誇張,是兩邊臉頰上一邊一個巴掌印,額頭還被陳墨寫了個威風凜凜的王字,根本洗不掉。
但就算如此,掌管穆氏集團大小事宜的穆大老闆仍舊特別淡定的照著鏡子,一點也沒有不敢見人的意思。
「要不問問老太太嬸嬸和堂姐堂妹吧!都是女人,應該對化妝品有所了解。我去借瓶卸妝水,沒準兒就能洗掉了。」
陳墨越說越覺得自己想了個好主意,連忙推門下樓,滿屋子的去借卸妝水。又怕一個品牌的不管用,於是琳琅滿目的抱了滿懷回到房間,正躲在門內窺探動靜的穆家男人們呼啦啦的全都跟了過來。
於是一大群男人對著鏡子擦拭各種卸妝水,恨不得把皮都擦破了一層,臉上還是存著一絲或淺或深的印記。
「算了,就這樣吧!」只覺得滿臉火辣辣疼的穆佑最先放棄,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反正年前家裡也沒外人,等過了大年初二,這臉上的痕迹怎麼也該掉了!」
「說的也對。」其他人聞言,紛紛符合穆佑的話。當然還有一些人不死心,仍舊對著鏡子擦卸妝水。
「哎,要不咱們再摸摸遮瑕粉?」
因為自身職業,對化妝這一塊還算鏡頭的陳墨又突發奇想的說道。
「遮瑕粉?」穆家一眾男人面面相覷。
「對啊!」陳墨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們等我一下。」
他又跑到樓下,跟各位嬸嬸堂姐堂妹們接了化妝的工具,回到房間里塗塗抹抹起來。
於是在這一天,所有人都被陳墨引著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粉飾太平的陳墨特別得意的帶著穆家男人們走下二樓。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撿笑話的女眷們認認真真打量了各人的臉,看到全部容光煥發比之前英俊了不止一號年輕水嫩了也不止一號的穆家男人們,忍不住交口稱讚道:「沒想到小墨化妝的技術也很好嘛!」
「何止是好,簡直是好得不得了。總覺得比我們自己的妝容都精細多了。」
「小墨你是不是特別研究過化妝的技巧啊?」
陳墨洋洋得意的點了點頭,毫不謙虛的接下了眾人的誇讚——要知道他為了學習這個技能,還特地在系統裡面泡了很久,甚至還花費了兩個地雷和一瓶營養液咧!
「不過我這臉還是覺得疼絲絲的。」穆佑忍不住總結道:「感覺臉上被糊了一層東西,又黏又膩。憋的都不能呼吸了。」
「哪有啊,我們的化妝水乳液,還有那些精華液乳明明都是很清爽的好不好?」
一句話成功觸怒了穆家所有的女人們。大家紛紛對穆佑進行了口誅筆伐,直到穆佑肯低頭承認錯誤才善罷甘休。
對此深有經驗的陳墨在眾女眷討伐穆佑的時候低頭不語,等到大家「消氣」了,陳墨才特別討巧的跟長輩姐妹們說起了化妝品的品牌質量,甚至還主動提出要給大家化化妝。特別上道的舉動立刻贏得了所有女眷們的歡喜。
因此除了陳墨以外,折騰了大半天結果啥也沒幹成的穆家男人們再次被女眷攆到了外援書房,命令所有人必須親自動手將書房整理出來,然後還要將所有的福字兒對聯兒趁夜寫出來,至於能陪著女眷們談化妝品的陳墨,就可以留在香香暖暖的客廳內,一邊看著大家剪紙,一邊捧著茶吃乾果。
由此可見,多掌握一門技能當真很重要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