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提前接收

小虹剛要開罵涼皮，外面竟有四個陌生男人沖了進來，他們衝進來就扯小虹的衣服。

小虹剛開始拚命掙扎，很快被一個長得彪悍的男人扇了兩耳光，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被那四個男人撕光了。

那一夜，小虹屁股後面先後被四條硬物輪流塞了進來，直折騰地她幾乎死去。

等那四個男人滿意離開后，小虹拿起被摔在地上的手機就要報警，她剛才有扯下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他還認得清他們其中兩個人，她要報警抓他們。

小虹拿手機要報警的時候，涼皮就在門來。

涼皮衝進來搶走了她手上的手機，不讓她報警。

小虹到那一刻才明白，原來剛才那四個人是涼皮的賭友，賭場無父子，況且是所謂的賭友，涼皮借了他們一大筆錢輸光了，於是他想到剛才那個方法還債。

得知是這個結果后，小虹狠狠地抽了涼皮幾耳光。

涼皮不動，他說自己願意悔改，只求小虹不要報警，否則那幾個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一夜小虹失望到底，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都被四個男人折騰地出血了，而且疼痛無比，坐在凳子上都疼，只能站著。

一夜過後，小虹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涼皮。

她很快迎來下一個男朋友，那男人是個在家裡和外邊判若兩人的人，在外面很彬彬有禮，回到家卻可以因為一言不和便可以拳腳相向。

有一次小虹嫌那男人下雨沒有及時收自己的衣服，那次她竟被那男人半夜扛著出去丟在河裡，那一次要不是有路人經過，她非要在河裡淹死不可。

被人從河裡救起來的小虹在外面賓館里住了幾天，幾天之後她才回去找那男的。

不想沒過幾天，小虹又因為有一次菜炒咸了被那男人從二樓推了下來，那一次幸虧樓下有人在收拉圾，她跌在幾包拉圾上，儘管如此，她也上醫院打了幾個膏藥，身上多處受傷。

痛苦地離開那男人後，小虹遇到了下一個男朋友，那男人更是無比荒唐，公開叫小虹去賣，他坐在外面收錢。

最慘的一次小虹被那男人騙著一天接了二十多個客人，讓她直懷疑自己得了花柳。

小虹這才想著逃離，但逃一次被那男人打一次，被打了十幾次之後，她終於不再想著逃走，估計被打傻了，因為最後一次逃跑她居然還帶著一大包行禮，所以沒跑幾步就被男人趕上來逮住，她之前都不是這麼逃跑的，帶那麼大包東西哪裡逃的了。

因為小虹那會看起來有點痴痴獃呆了，所以很便宜，那男人甚至只收客人一次二十塊，就放人進來，有時那男人沒有煙抽，他甚至為了一包煙就放個男人進小虹的房間。

終於小虹不幸染上性病，所幸不是花柳跟艾滋，那男人那次帶小虹到附近鄉下的診所去看醫生。小虹當時靈機一動，給那鄉下醫生偷偷塞了之前自己藏起來的幾百塊錢，於是那醫生叫那男人回去準備一下後事，說小虹不幸染上了艾滋。

那男人得知小虹得了艾滋，當場找理由開溜。

等那男人離開后，那醫生把錢還給了小虹，還給她開了幾副治婦科的葯，讓她做路費回老家去，說以後一個人不要到眼前這個地方來。

那次小虹哭了，差點給那醫生跪下。那醫生看小虹實在可憐，又多給了她幾百塊錢，叫小虹路上小心，還給了她一張到車站的地圖。

小虹千恩萬謝，告別那醫生后，她找到車站，轉了兩趟車，終於回到自己老家。

所以等那次蘭芬芳再看到小虹的時候，她的性病倒是治好了，但經常犯痴獃，說話的時候經常說著說著就斷了，還會莫名其妙地經常流口水。

蘭芬芳當時很擔心，怕小虹瘋掉，或犯上痴呆症。

同時小虹的父母也很擔心自己女兒瘋掉，於是他們收了一筆禮金，將自己女兒嫁給了外省一個喪偶的老男人。之後蘭芬芳就失去了小虹的消息，不知道她的死活，無法尋找。

此時蘭芬芳還坐在劉豪的摩托車，回想起自己那個叫小虹的姐妹，她難免有些心酸，她是在眼前這個地方唯一的一個朋友。自從任芬芳父母得知羅大炮的真實情況，他們不再對女兒有什麼奢望，在他們眼前以及很多人眼裡，任芬芳的行為等同於賣，他們只想著與女兒劃清界線，當是沒生過這麼個女兒。

劉豪的摩托車開到一座大橋上的時候停住了，這時夜風吹來，讓人有一種出人意表的清涼。

想到之前小虹的遭遇，蘭芬芳突然很害怕，她坐在摩托車上緊緊摟著劉豪的腰，「你......你也會離開我嗎？」

劉豪一愣，他實在想不到身後的女人竟是一個風塵女子，內心深處竟有著如此濃烈的情感。

曾經何時，劉豪是多麼的希望擁有一個像蘭芬芳這樣的女子，但是因為思想的落後，因為錢包的乾癟，因為窮，他錯過很多理想中的女孩子。

而很多女孩子也因為思想的落後，因為錢包的乾癟，因為窮，她們也錯過很多理想中的男孩，例如那個小紅，甚至眼前這個蘭芬芳。

想著羅大炮不久於人世，他放在其它地方的女人劉豪不知道，但眼前這個蘭芬芳與那個陳小麗，劉豪都可以接收，甚至提前接收。

此時聽身後的女人如此傷感，劉豪回過頭來，「當然不會，羅大炮得了不治之症，我又沒有。我還年青，說不定你活到八九十歲的時候，我比你活得時間歲數更長呢。」

蘭芬芳被劉豪的表情逗笑了，「我才不要活八九十歲那麼大年齡。」

「為什麼？」

「女人老了，就不漂亮了，我怕招人嫌。」

「不會的，不是個個都是外貌協會畢業的。」

「男人不都這樣么？」

「至少有兩個人是不會這樣的，或者說一個。」想到眼前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還很濃，尤其是眼前女人的父親，劉豪改口說一個，

「哪一個？」

「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