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大巫壓小巫
她乾笑著,卻被他眸里兩冰刀子捅的兩頰肌肉僵硬,嗓子啞了老半天,才勉強能發出聲音。
「爺,無事了我就先撤了蛤!」說完,她立馬撒開倆蹄子溜開去。
蕭睿臉色難看的像吃了屎一樣,無形的平靜足以了她的老命,她沒跑幾步,腰身一緊,就被拽了回去。
「想去哪?」
他嗓音冷的,一秒將她的防禦力給削去一大半。
「拉屎…」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雙手抱腹,苦哈哈著臉。
他掃了一眼她臉上的表情包,一點都沒有被她粗俗鄙夷的話語給影響,將她重新按在桌子上,動作粗魯至極。她側臉被迫貼著桌面,一肚子的不甘心,撒起野來咒罵他一句,然後腳丫子往後一蹬去。
一不小心,好像踢中了什麼。
「唔。」她耳邊傳來這麼一聲*低沉的悶哼,背上一重,蕭睿全身的重量就壓了下來,。
她四肢一僵,忘了動彈。她也不過隨便一踢…哪知會中?
男人那玩意兒,脆弱得很,一不小心碰一下,就有可能斷子絕孫。
「王爺,很痛吼?」她冒著冷汗,戰戰兢兢地問,生怕他有個好歹。
他是王爺,要是被她這麼無心一踢踢出個好歹來,她不得罪名昭彰,死翹翹了去。
蕭睿沒有開口,屋內寂靜的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聲,她整個心肝都被他給提了起來,懸在半空。
靜了半響,她又忍不住忐忑地開了口,「王爺,要不我幫你看一下吧,看看需不需要敷藥…」
她一緊張,說的話有點不對味。
他「恩」一聲,捏著她手臂的力道大到要將她捏碎,身體的重量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趙甄沒想到他會這麼應化,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王爺,您先起來,我快您壓死了。」
她張著嘴叫喚,被身上的重量壓的胸口鬱悶,喘不過氣來。
蕭睿那貨又「恩」一聲,卻不動彈。
也不知他到底有多痛苦,捏著她手臂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身體還往下沉,她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王爺,你捏疼我了!」
她苦哈哈著一張臉叫喚,使勁兒的想要抽回快被他捏碎的手,抽也抽不回,氣的漲紅了臉。
可礙於不小心得罪了他家老二那份愧疚,她也不好發作怒氣咒罵他。
她泄了口氣,斜著鳥眼瞪了過去,「唉,蕭睿,你還行不行了說句話!」
「行。」他突然淡淡地開口。
她鬆了口氣,掙扎著身子抗議,「你行就起來,壓著我幹嘛!」
他輕輕的「恩」一聲,熱氣噴在她的頸脖上,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情緒,身子又往下一沉,徹底將她壓死。
「爽!」
爽…
這賤、婊、砸!
她眼珠子都被他給壓的給凸了出來,一肚子火氣瞬間噼里啪啦的燒了上來,呼吸都不通暢了。
「蕭賤人,你又耍我!」
「耍你,又怎樣?」他又一壓,不冷不熱地頂了一句。
「呸,你又欺負我,你不要臉!」
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爛他的嘴,可她破口大罵,身上的重量又加了幾分,像一隻被拍在桌上的章魚,四肢被撐開貼著硬板板的桌面,臉頰被硌的生疼,頭還動不了。
他嗅了嗅她的烏黑的秀髮,閉著眼輕念了一句:「香!」
她眼睛一瞪。
香,香個屁!
她恨得牙根痒痒,偏偏他將頭埋在她頸脖間,呼吸說話撓得她瘙癢得緊。
「蕭賤人,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收受不親?」
這句俗話,引得他嗤笑,只聽他問:「你是女的?」
這話,不輕不重,卻點到為止,像一顆威力巨大的炮彈又狠又準的將她轟炸得體無完膚!
沒錯!
她沒胸,所以硌著硬板板的桌面才不痛,PP是扁垂形,所以褲子老掉!她眼睛漂亮,臉蛋還嫩,但額頭上的黑色毒瘤更是一道『觀景』。
總的來說,她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滿嘴粗俗寢陋的話,女子具備的材貌惠三大殺手鐧,她沒一樣坐實。
這一炮,她挨得結實…
她眼眸微眯起,咬牙切齒,「蕭賤人,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真聰明。」他誇讚一聲,似乎壓著她騷動不安的小身板是件有趣的事情,身子又沉了幾分。
這賤人,竟敢小瞧她的身姿?
她肚裡的氣被壓消,「呵」的一聲,努力平緩心境,道:「王爺,我想我們是可以先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
「說!」他道。
趙甄頓時「…。」
人在被壓時,不得不服軟!
眼風一轉,她態度軟了下來。
「王爺,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蕭睿微動了動嘴皮子,懶懶開口,「知道。」
她眼睛一瞪,眼珠子差點爆裂。
這、賤、貨!
「瞧不起我?老子告訴你,像我這樣的材料波濤洶湧那是遲早的事兒,你別到時候後悔,抱牆哭去!」
蕭睿「……」
她的話不過是偏激的泄憤,可是他的平靜卻在告訴她:你這句話藥味兒不對。
又靜了一會兒,她都以掙扎作為反抗,半響反抗不出個成績來,嘆了口氣,「蕭睿,你先放開我,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恩。」
他就那麼應著,半響也沒有要動的意思。
「恩了就快點下來!」
她受不了那廝的沉靜,沒耐心的叫,總覺得他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你怎麼扳他都扳不動,千言萬語的良言相勸他也未入耳一個字。
蕭睿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一雙斜著的鳥眼,就是不動。
「讓爺抱會兒!」他道。
趙甄一愣,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帶著磁性,甚是好聽,話又說的無厘頭,意味不明,她耳根子就被他撩的通紅,像只獃頭鳥一樣僵在那裡,完全不懂他是什麼意思,卻不做掙扎了。
這廝,不會是神經錯亂了吧?
她感受著背上那鏗鏘有力的心跳,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