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是男人就要開高達啊

【恭喜宿主開啟第一個人生成就，「像後宮男主角一樣豪邁的襲胸」，獎勵成就點數10點，友情提示，成就點數可以兌換外掛系統的各項優質服務。】

雖然烙印在視網膜中的字跡語氣平和，但隱約回蕩在腦海之中的低笑聲，卻充分表現了那附體存在的惡趣味，墨荒無暇理會外掛的放肆，連忙鬆開手解釋道：

「如果我說這是意外您能相信嗎？」

「哦呵呵！！！！你猜！」

「抱歉，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雙手貼臀，半躬著身子，非常標準的鞠躬道歉姿勢，墨荒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而莫青霜則雙手環胸，眼神讓人捉摸不透，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情到底如何，不過墨荒用屁股去思索，都知道她無辜遭人襲胸，心情想必不會很好。

墨荒唯一慶幸的是，那個中年老婦女在他出手那一瞬間被殺氣震暈了，不然看到剛剛那一幕又要鬧起來了，而且這次墨荒本身還不佔理，想翻臉都不好意思，莫青霜似笑非笑的凝視了墨荒半響，也許是墨荒青澀的面容或者那靦腆尷尬的笑容的影響，莫青霜輕嘆一口氣：「算了，和你這種小孩子計較些什麼。」

雖然被放過一馬，但墨荒臉上依舊尷尬的很，從許多年前，苦修和掙生活修鍊費就佔據了他生活絕大部分的內容，和女孩子打交道的時候不是沒有，但這點屈指可數的經驗顯然不足以讓墨荒和一個剛剛被自己暴力襲胸過的苦主正常交流，倒是莫青霜顯得落落大方，說了不計較之後也沒多說什麼，很快，一隊雅安時空商會的保安就跑了進來，想必是中年婦女暈倒前呼叫的，看到暈倒的中年婦女，然後又看了墨荒一眼，紛紛做好動武的準備。

適時而來的敵意恰好驅散了墨荒心頭的尷尬，微微抬頭，凝視著那些體魄粗壯，看來有不俗武力，揮舞著警棍一步步靠前的保安，還沒等墨荒決定如何應對，莫青霜一揮手：「別大驚小怪的，李經理只是中暑了而已，你們抬下去用冷水給她擦一擦就好。」

看著研究室中讓溫度永遠恆定在二十度的中央空調依舊在正常工作，然後看著中年婦女雖然暈厥，但依舊保留了昏迷前驚恐不已的面容，眾多保安臉上都露出一抹怪異，但良好的職業素養，亦或著雅安時空商會中固有的森嚴階級讓他們選擇了服從，將李經理抬下去后，研究室中就只剩下墨荒和莫青霜。

「跟我來吧。」隨口吩咐一句，莫青霜轉身往裡走，而墨荒則是猶豫了一下，在剛才動手準備暴揍那讓人生厭的中年婦女的時候，他就準備放棄這單任務了，而在剛才還把莫青霜也得罪了，放棄的想法變得更為旺盛，但現在看來莫青霜卻一副不介意的摸樣，墨荒再三躊躇，還是跟了上去，畢竟放棄這單任務，就只能回去賭運氣，賭學園都市不會給自己指定一些麻煩到要死的任務，老實說，墨荒可不希望將自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遭遇託付給運氣。

走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和外面截然不同，空間很廣闊，四面都是銀灰色的金屬牆壁，凌亂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設備，從大型機械吊臂到小型加工機床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兩條正在轟隆運轉的自動流水線生產線。

「這裡是我的私人研究工坊，坐，你知道接下來你要做什麼工作嗎。」在這個私人工坊最裡面還有一個裝修精緻典雅的會客廳，茶几上還放著一杯喝了一半，尚有餘熱未散的咖啡，給墨荒倒了一杯開水之後，莫青霜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語氣再度恢復慵懶而從容，似乎已經完全忘記剛才的不愉快：「原本應該是李經理和你說明委託內容的，但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只能由我來和你交代了，最近我設計了一款新式的戰甲，由於設計理念是針對那些從未接觸過戰甲的群體，所以需要一個從來沒接觸過戰甲的人來做這款戰甲的最初測試，有什麼問題嗎。」

悠然坐定之後，墨荒也總算是看清莫青霜的摸樣，她有著和身材一樣妖嬈嫵媚的容顏，顧盼談笑之間有種說不出的誘人風韻，艷光甚是逼人，端著咖啡杯，青蔥五指上豆蔻色的指甲油如此的顯眼，視線微落，不自覺的停留在那被白大褂包裹著的高聳豐腴上，之前開門所見依舊曆歷在目，那雪白絲綢內衣完全包裹不住的豐滿，誘人而沉甸的形狀如此清晰的勾勒出來，然後開始漸漸發散的思維讓墨荒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之前那柔軟到無法形容的觸感。

「少年，你看夠了嗎，還是你想大姐姐我給你放送更多的福利呢。」放下咖啡杯，莫青霜含笑問著，作為純情少年的墨荒，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接這個嫵媚御姐的話頭，只能再度尷尬的轉過頭去：「我沒有問題，什麼時候開始工作。」

「你確定你不需要休息一些嗎？」莫青霜意有所指，墨荒也並不敢奇怪，那兇橫的殺意一擊雖然被外掛強制停止，但在轟出的一瞬間也幾乎抽幹了墨荒的力量和絕大部分的體力，現在他的虛弱根本瞞不過人，不過墨荒頗為自信的說道：「放心吧，只要接下來的工作不是戰鬥，那麼我就足以勝任。」

莫青霜也並不介意，點了點頭，展現了她身為社會人士的雷厲風行：「那就現在吧，去測試場。」

走的過程中，墨荒在腦海中呼喚外掛，試圖了解方才的事情，但外掛這個時候卻消失無蹤不再回答，墨荒心頭微奇，卻沒有多慮。

莫青霜的私人工坊同樣採用了最先進的空間擴展科技，反正墨荒隨著莫青霜走樓梯下了一層樓，推門而入后看見足足有二十個足球場那麼廣闊大的空間，也見怪不怪了，這個測試場分為許許多多個區域，每個區域地貌都有所不同，從火山熔漿地到山丘陵地，就算是湖泊都應有盡有，墨荒也不笨，很快就猜到這些複雜的地貌地勢是用來測試戰甲在各種環境下的數據，但頭一次看見這種規模的測試場地，還是忍不住心生震撼。

在莫青霜的指引之下，墨荒看到了那台需要他測試的戰甲，這台戰甲有著類人型的體型設計，純金屬構造，通體泛著黯啞的金屬光澤，約莫有四米高，算是小型戰甲，下肢粗壯的猶如樹樁一般，雙手更是有腰身那麼粗，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像是一隻四肢著地的大猩猩，里裡外外透露著一股狂野而粗獷的味道，但第二眼看過去，就好像一隻發育畸形的野豬，怎麼看怎麼丑。

「這款戰甲的型號叫做參水猿，採取的是西方最新式的純機械驅動煉金技術，輔以納米級微觀仙術附魔，鑄就而成的外骨骼強化戰甲，這款戰甲的設計思路是……」

墨荒神情肅然，似在專註聆聽，不時點頭，輕唔一聲，但雙眼中的茫然卻出賣了他，雖然莫青霜嗓音嫵媚誘人，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傾聽的慾望，但此刻從她嘴裡吐出的一字一句，分開來墨荒倒是聽明白了，但組合在一起，卻讓墨荒深深陷入了抓瞎的狀態。

西方當下最流行的純機械驅動煉金技術理論，那是什麼東西？仙術附魔，這個墨荒知道，但只是知道名字，因為在原始學院的課程表中，仙術附魔是最高尖端的課程，只有接近畢業，本身又有這方面才能的學生才能涉獵一二，而莫青霜口中說個不停的卻不是納米級微觀仙術附魔理論，顯然是另一個次元的玩意，總而言之，在滔滔不絕的莫青霜面前，墨荒不得不承認了自己的無知。

看著講述自己設計思路時那份揮斥方遒的自信，墨荒此刻倒是開始相信莫青霜的大師頭銜不是吹的，此念一起，墨荒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三分尊敬。

初入門徑，登堂入室，爐火純青，森羅萬象，返璞歸真，這五個階段不僅是用來形容戰技修鍊程度，也常被人用來比喻學問和能耐的深淺，能擺脫前人智慧界限，從而走上自己獨有道路的，即為森羅萬象的大師之境，天下之大，行業不勝其數，但能抵達這一步的人終歸寥寥，比方說之前和莫煌合夥炒作神魔遺澤之寶的太木倉，便是歷史學方面的大師，名聲響徹國內外，但偌大北冥學院都市，卻只有這麼一個歷史學方面的泰山北斗。

「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不是聽明白莫青霜那滔滔不絕，玄之又玄的設計理念和理論是什麼，墨荒僅僅聽明白自己要做什麼而已，很簡單，穿上這具參水猿戰甲，然後使用它，發現什麼不如意的地方就說，僅此而已。

參水猿的駕駛艙在胸膛處，墨荒直接一躍而上，雖然沒有使用過戰甲，但也見過別人用過，小心翼翼的跳進駕駛艙中，駕駛艙剛好可以容納一人站立，進去后艙門開始關上，門是透明晶體所鑄，所以並不阻礙視線，啟動之後，墨荒感覺四肢都出現一種麻麻的感覺，按照莫青霜的說法，這是參水猿的神經接駁驅動系統已經運行的徵兆，駁接完成之後，墨荒好奇的試著抬了抬手，而參水猿此刻機械巨臂也一同舉了起來。

參水猿的操作方式相當簡單，亦或說現在的戰甲所採用的主流操作方式都是如此簡單，通用的神經接駁驅動技術，足以讓修者像是指揮自己手腳一般指揮戰甲，據說高等戰甲的神經接駁驅動系統，還足以讓修者通過戰甲來感受微風的滑過，當完成抬手動作之後，墨荒嘗試走了兩步，感覺很奇妙，像是漫步在雲端一般，又或者說像是踩著高蹺走路一般。

「神經接駁驅動系統的敏感度如何。」

「似乎有點敏感過頭了，力氣稍微過一點都會導致動作變形。」

「小問題，我調整一下接駁系統的參數就好了。」雖然並非專業人員，但墨荒本就是體修，對力道這方面有相當的研究，加上有神念在身，輕而易舉就發現了其中的微妙不協調，莫青霜示意墨荒稍停一下，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憑空亮起一個光屏，然後在上面擺弄了一下，墨荒立馬感到好了許多。

從最基本的行走開始，然後到奔跑跳躍，最後興緻忽來，墨荒還打了一套基礎拳法，之前從來沒接觸過戰甲，眼下墨荒如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倒是玩的很高興，但玩的時候墨荒也沒有忘記工作，點出了許多參水猿的小缺陷，憑藉著神念的洞察入微，都是言之有物，莫青霜微調了數次，眼神中微微露出一抹讚許，沒過多久，莫青霜就喊停，然後讓墨荒駕駛參水猿向不遠處一塊金屬牆壁攻擊。

巨大的鋼鐵之拳，在能量的驅動之下，轉換為強勁的物理衝擊力，一拳轟在牆壁上，留下了碗口大的凹陷，然後牆壁上閃過一個157的數字，莫青霜沒有喊停，反而讓墨荒不停變換攻擊方式轟擊牆壁，拳打，腳踢，肩撞，牆上的數字也在變換不已，片刻之後墨荒就明白這牆壁上的數字代表著參水猿的攻擊力，如是普通的全力直拳，攻擊最低都有150點，若是墨荒駕馭參水猿來個高劈腿，鐵山靠什麼的，藉助那起碼有半噸的龐大體重，攻擊力立馬可以飆升到300點左右。

不僅是莫青霜關注著這個指標，墨荒也默默估測著參水猿的實際戰鬥能力，兩三百斤的機械重拳，配合能量驅動而來的純粹物理殺傷力，看似威力很強，但在墨荒看來卻不過爾爾，他經過大荒祭舞而來的強橫體魄也能爆發出這種純粹物理殺傷力，如果配合戰技的加成，比方說寸光連擊，那麼參水猿催谷到能量爐爆炸都無法爆發出能和墨荒比肩的攻擊力來。

而且機械之軀就算製造的多麼巧奪天工，也無法在柔韌性和靈活性上和血肉之軀比拼，稍微精妙一點的招式應用都無法使用出來，簡單點來說，參水猿舉手抬足使的都是死力，如果墨荒面對參水猿的全力一擊，根本無需躲閃，無論是卸力還是借力打力，都可輕鬆的連消帶打，然後順勢反擊一波。

當然，墨荒自認為自己的估測不一定很正確，畢竟現在的修者都不流行鍛煉體魄了，而他自己經過大荒祭舞淬鍊而來的體魄不說在築基期，就算在鍊氣期這個階段都可以說壓倒很大一部分修者，而這一點墨荒通過和烈豪的戰鬥已經相當確定，如果正面對剛，墨荒有自信在體力上壓死烈豪，當然，這也要烈豪傻的給墨荒這個機會才行。

所以說參水猿的純粹物理攻擊力也並非毫無可取的，而且機械之軀也有血肉之軀難以媲美的優勢，豁盡全力的前二十拳，墨荒有自信正面碾壓參水猿，但二十拳之後，墨荒會感到疲勞，需要回氣，而參水猿不需要，只要機體核心沒有被攻破，只要能量充足，就可以一直爆發出巔峰殺傷力，而且在長途奔襲上，戰甲也有著修者靠血肉之軀難以抵達的優勢。

對著牆壁狂轟濫炸數百下之後，看著參水猿拳頭上那微微的擦痕，墨荒忽然又醒悟了一個戰甲的優點，如果對上沒有穿戴戰甲的敵人，那麼只需一個簡簡單單的同歸於盡打法戰術，就足以讓絕大部分敵人吃不了兜著走，我砸你一拳，砸的你五勞七傷，你砸我一拳，不好意思，打不破戰甲外殼。

墨荒可不是現在這個時代已經隱隱走向邪道的苦修士，他從不排斥用外物來戰鬥，畢竟你不用別人會用，墨荒可不希望有朝一日別人駕駛著戰甲來找自己晦氣的時候，自己不知所措以致採取錯誤的應對方式，所以更加投入到對參水猿的測試中去，墨荒希望藉助這個難得的機會，建立起他對戰甲的認知和體悟。

基本熟悉戰甲的駕駛方式，最大出力，攻擊模式后，墨荒本能就在腦海中構思著使用參水猿能夠達成的戰術，然後墨荒以自己為假想敵，設想自己遭遇敵人駕馭戰甲使用這些戰術時該如何反制，如此複雜的思考，墨荒卻是駕輕就熟，甚至還有閑暇分神和莫青霜訴說參水猿的缺陷和可改進空間。

三年來，再王殺神留下的傳承地宮中，以一無所知的基礎，日日夜夜的推敲和摸索，以及用生命去驗證的經歷，在墨荒身上，骨子裡，靈魂里都留下了太多的痕迹，思考良久，墨荒不自覺將假想敵更改為烈豪，然後不禁啞然失笑，若是要以參水猿這種等級的戰甲來對付烈豪，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衝上去，然後悍然自爆，不然的話，烈豪甚至無需拿出大日浮屠輪，僅僅是那套金烏九勢就足以將參水猿打的找不到北，若要對上這種等級的敵人，參水猿對於墨荒來說轉而是一種拖累。

莫青霜可不知道進行著這麼複雜的思考，只是看著無比認真，甚至專註到有些忘我的墨荒，莫青霜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欣賞，她作為戰甲設計大師，打過交道的相關員工人不知凡幾，卻很少見到如此認真的工作態度，就算是那些專業的戰甲測試員，也許在業務熟練上會比墨荒更好，但就專註和投入來說卻差的很多，而且墨荒乾的也不算太差，短短一會就提出了許多言之有理的建議，這點殊為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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