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忍者同伴
不知道為何,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即使是在戰爭時期也依舊這麼簡單,不明白啊,下忍死亡率過高也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這讓我聯想到綱手的弟弟,希望我不會這麼倒霉。
我們班裡只有我參加了下忍畢業考試。當然,我上學的時候父親大人就和四代溝通好了。至於其他的孩子們,說實話,要是他們有這個能力,恐怕火影大人也樂見其成。但是我的這個班裡,除了腦殘就是白痴,實在是不能指望的上。
於是本少爺以華麗麗的四歲年齡畢業了。
呃,話說也沒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非常奇怪為何木葉村在戰爭時期的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依然如此簡單?難怪下忍的死亡率比起其他忍者村只高不低。忍具的畢業考試只不過是投擲一下手裡劍,苦無。以及引爆一下起爆符,基本連只會拿手裡劍的人都通過了。當然,忍術考試就更不必說了,只是簡單的三身術,如果你連三身術都不會,你還好意思當忍者嗎?理論考試?喔,我們是忍者不錯,可是也沒有代表忍者必須是白痴啊。況且,我實在是認為,白痴都可以做對了。。。所以,這一屆的畢業班連同幾個跳級的天才全都華麗麗的畢業了,但是,從資料上來看,一年以後可以活下十個已經很不容易了,只是願望我不會步上綱手繩樹的後塵,至少,我可沒有他腦殘,沖在第一線,本來就是找死而已。不過這樣也讓我想起宇智波不死的血統,寫輪眼!
畢業考試之後也沒有什麼不華麗的團隊精神測試。
我們幾個畢業了的「恰巧」分在一組的人一起去樹林裡面等待老師。
等了一會兒,老師並沒有來,這並不是他遲到了。而是我們幾個不甘寂寞的早到了。畢竟也要認識一下以後的隊友啊。
三個人各靠在一棵樹上,忍者從來都很習慣將背部袒露給毫無威脅的樹木。背靠著樹木,看起來倒是很酷。不過我們三個可沒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問題了。
根據情報,我的隊友有一個日向分家的男孩子,誰讓宗家的日足大人還沒有誕下子嗣呢。他叫做日向耀也。分家裡面很少看見的傲氣名字呢,並不是不受重視的分家啊。不過也難怪了,他自打他父母一輩就是天才的代名詞了,在很少出現天才的日向裡面,他也確實是應該被重用了,以十歲的年齡學會八卦六十四掌,已經是日向裡面最早的了。呵呵,日向耀也,現年十一歲,雖然天才,也不過是我的陪襯罷了,不明白日向家是怎麼想的,將如此重要的天才放到我這一組,他們是想要這個孩子死掉么?
看看另一個,旗木家的男孩子。奇怪,木葉村不是很習慣於男男女的三人組合嗎?看來果然是因為我太特殊了,才導致上面不得不改變規則嗎?話說當初男男女的配合是為了讓忍者這種犧牲品多多生育才出現的。要知道忍者可是看不上不會忍術的普通人的,就連女忍者都不會嫁給不是忍者的男人,這一點,算的上是很嚴重的歧視行為了。不過也難怪。如果嫁給了或是娶了普通人,下一代成為忍者的幾率可是低的離譜。與之相反,忍者和忍者結合,下一代就基本可以保證是忍者了。關於這個旗木家的孩子,並沒有很多地資料,旗木一族是不區分宗家和分家的。相對的寬鬆。但是卻不允許與外界的任何通婚,保證了血統的濃度下,也封閉許多。算是個頑固的古老家族了,不過可惜自從朔茂去世,這個家族也漸漸衰敗,不過還真是奇怪這次的隊員里怎麼會有旗木家的孩子呢?木葉高層啊,你們想坐山觀虎鬥么?傳說老虎打鬥可是震山撼地的,你們自求多福,可不要從山上掉下來。我們宇智波一族可不管接著。
這個旗木家的,今年十二歲,遠遠沒有卡卡西的六歲畢業的輝煌成績。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才,資料不足,我還是走著看吧。
「早啊,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我的年紀最小,還請多多關照。」我露出一臉白痴的笑容,離開一直靠著的樹木,直起身子,沖著這兩個孩子彎腰鞠躬。
那個旗木家的有些慌亂,隨後和日向的耀也一起回禮:「請多多關照。」
大概是看到我的溫和表現,日向也不打算進攻,「你好,我叫日向耀也,你就是宇智波佐天吧。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微笑著點頭,「這個是很簡單的,合作愉快。」將腦袋轉向旗木,「你好,希望我們大家可以好好相處,對不對,合越?」旗木合越也拿不準怎麼辦,不過看到日向的做法,也是深有啟發,「好的。佐天,那我們就一起加油吧。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好夥伴的。」旗木笑著對我說。哼,要不是看的出你也不是好相與的人,還真的會以為這個旗木也是腦殘的說呢。
很快,因為三個人誰也拿不準應該如何表現,三個虛偽的孩子反而很談的來。
幸虧毫無營養的對話只持續了一會兒,要不然,恐怕三個炸藥桶就要爆發了。
猜猜是哪一位來當我的帶隊老師,真的很難以置信卻也在意料之中,還是三代這個老狐狸強悍,四代大人相比較之下都快要變成腦殘了。帶隊的老師是三代的二兒子,猿飛阿斯瑪!這個我倒是早就從資料上面知道了,沒有什麼好詫異的。不就是繼續監視著我這個宇智波而已罷了。
聽著尚有朝氣的阿斯瑪的無聊自我介紹,倒是沒有提及他是火影大人的兒子,哎呀,也不知道這個心理不成熟的老師能不能受得了上面的黑暗呢?三代那個傢伙,以前把這個兒子保護的太好了,簡直就如同宇智波的佐助一樣天真,將黑暗的壓力全部塞給了大兒子,現在他的長子戰死,看他這個老二怎麼活!
隨著阿斯瑪的自我介紹的結束,我們三個也依次介紹了自己的情況,當然不會有什麼真實的心理想法,我們幾個統一口徑的介紹真是令人很奇怪大家族的審美觀,我們三個的所謂希望全都是為了保護家族,要不是事前真的沒有溝通這個問題,還真的以為是在作弊。。。
沒有意外的,今天去接了兩個無聊的D級村內任務,我可不認為這種任務可以促進什麼團隊精神以及有時間找老師學些什麼技巧。忍者的第一天,就在毫無危險的任務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