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是啞炮

4.不是啞炮

塞維爾小心翼翼的接過盧修斯給他的水晶球。

「握著就好,如果水晶球內有變化,就有魔力。」

塞維爾有點緊張,傻乎乎的握緊了,很快就看到水晶球從底部開始冒氣泡,氣泡迅速變大最後炸裂開。

「可以了。」盧修斯和納西莎都鬆了口氣,他們收回了水晶球,放在旁邊的架子上面。盧修斯心情很好的科普:

「水晶球里的圖像,會受到魔力特徵的影響。」

塞維爾「哈哈」笑了兩生,心裡迷惑的思考氣泡是什麼特徵……

「你只要記住,然後告訴奧利凡德那個老頭就可以了。」德拉科在一旁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據說這可以減少你挑選魔杖失敗的次數。」

塞維爾想起了對買魔杖的描述——都是災難,不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旁的盧修斯眉毛輕輕蹙起,顯然對兒子的態度不慎滿意,拉長了腔調吩咐:

「德拉科,帶著你的弟弟在到處走走。」

「弟弟?」德拉科的露出一個吃了鼻涕蟲的表情,又敗在父親的眼神下,妥協的揮揮手:

「走吧,跟住了不要走丟。」德拉科·馬爾福揚了揚眉,似笑非笑的對著塞維爾。譏諷的說道——

「弟——弟——」

接下來的一周,『伏地魔闖入魔法部反被抓』,這條新聞不斷的轟炸預言家日報的頭版新聞。值得注意的是,在過去的一年內,這份報紙都在福吉的威逼利誘下,堅決的反對伏地魔已經回來,對種種證據視而不見,並且大肆攻擊哈利和宣傳鄧布利多是個老糊塗。

伏地魔闖入魔法部的事實,狠狠的打了福吉的臉一巴掌,稍微關心一點政治的都知道——他的部長之位做不了多久了,而現在福吉腦袋上還掛著部長的職位的原因,不外乎要撤的人太多了,還需要一個人在表面上主持大局——在魔法部的一戰,除了伏地魔以外,還有大量食死徒被抓,連帶供認出很多安插在魔法部的姦細,有很多已經身在高職。

無疑,接下來的幾個月,魔法部將迎來近幾十年的的最大洗牌。

「而我會更進一步。」某天早餐時間,盧修斯在餐桌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塞維爾啃著蘋果派,卻發現盧修斯的臉上沒有太多的得意——這和馬爾福愛炫耀的個性大相徑庭,不由趕到奇怪。

盧修斯心裡確實是有點鬱悶,僅僅是塞維爾的證言是不足以讓馬爾福家全身而退,即使他編造的事實再動聽也不行。

所以他和鄧布利多做了個交易——他,盧修斯·馬爾福私下要安撫食死徒殘黨,減少餘孽的反撲,並且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儘可能的為鳳凰社提供幫助,鄧布利多則為他作證明,馬爾福一家在伏地魔倒台之前是雙面間諜。

梅林保佑——盧修斯嘲諷的想到——阿茲卡班不要讓伏地魔再一次逃出來了,否則他敢肯定,自己是第一個要被阿瓦達的。

又過了三天,塞維爾踏上了名為維森加摩的巫師最高法庭。

出庭前,盧修斯罕見的沒有把自己弄的閃閃發亮,他對著塞維爾扯出一個假笑,作最後一次對供:「兒子,都記住了么?」

「當然爸爸。」塞維爾昂首挺胸。

「你是我——?」

「醉酒之後的私生子。」

「媽媽是——?」

「東方的一位貴族小姐,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小的時候——?」

「在東方學法術。」

「什麼時候回到英國的?」

「兩年前。」

「原因?」

「爸爸說英國很亂,讓我回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塞維爾睜著一雙澄澈透明的眼睛胡說八道。

「嗯,」盧修斯裝模作樣的點頭:「東方的法術和西方的完全不一樣。」

「為什麼那個時間會出現在魔法部——?」

「來給爸爸送吃的,然後看到好多奇怪的人打了起來。」

「想起爸爸之前說的,」塞維爾雙手背在後面,下巴的角度頗有貴族少爺的氣勢:「就跑去幫忙了。」

「乖兒子,」盧修斯得意洋洋的補充:「結果救了西里斯·布萊克,助其抓捕貝拉·蘭斯特蘭奇,並且在鄧布利多束手無策的時候,擊敗神秘人。」

父子倆相視一笑,場面溫馨。

塞維爾的心踏實了很多,放鬆下來之後就覺得胸口有點悶,他今天穿的是納西莎特意給他挑的衣服,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塞維爾偷偷的扯了扯衣領,換來了盧修斯嚴厲一瞥,驚得他立正站好,心裡欲哭無淚。

哦不——他突然意識到了被馬爾福家收養到底意味著什麼,臉色大變,心裡絕望的尖叫——以後我也要成為裝模作樣的貴族老爺了么?

塞維爾思考了一下扣子繫到頂端的人生,痛苦的發現他開始後悔了——

現在去找鄧布利多來得及么?

庭審不出任何人意料,馬爾福輕鬆擺脫了食死徒的身份。走出法庭的時候,塞維爾被一個黑髮的英俊男子叫住了:

「塞維爾!」西里斯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把抓住救命恩人:「鄧布利多說你是自願被馬爾福帶走的的,你——」他看了盧修斯一眼,嘴唇動了動,最後把衝出喉嚨的話咽了回去,垂頭喪氣的小聲而堅定的嘟囔道:

「馬爾福一家都是食死徒,你不要被騙了。」

塞維爾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舉動,眼光不由帶了同情,看得出來,出門前鄧布利多一定狠狠叮囑過西里斯——否則他一定早就大吵大鬧打起來了。

「我不會被騙的。」塞維爾安撫笑笑:「是爸爸要注意不要被我騙了錢才對。」

對此,盧修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哦兒子,我可以用金加隆給你個洗澡。」

被鄧布利多耳提面命了許久的西里斯,撇了撇嘴,決定無視盧修斯,星星眼的望著金髮男孩:「如果是因為生活問題的話我也可以,我是說,我也可以撫養你。」

「真的不用,布萊克先生。」塞維爾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您也沒必要這麼在意。」

「叫我西里斯。」西里斯有點失落,對這個救命恩人他很像為他做什麼,卻連怎麼正常溝通都不知道——都是該死的馬爾福的錯。

突然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狗,繞著塞維爾轉了幾圈,討好的汪汪叫了叫,最後伸出一隻爪子。

塞維爾吃驚的看著那個爪子,不知所措。

「兒子,」盧修斯得意的反覆使用最能刺激布萊克的稱謂:「我想布萊克先生是想和你握手。」他用歌劇一樣的說話方式嘲諷:「看起來做狗做久了,就忘了怎麼做人了。」

大黑狗的僵硬了一下,仍然堅持不屑的伸出一隻爪子,塞維爾連忙雙手抱住那個巨大的爪子,搖了搖:

「布萊克先生?」

「嗷嗷嗷——汪汪汪——!」叫我西里斯!

「西里斯?」塞維爾試探的問道。

「汪汪——嗷嗷嗚嗷——!」

回到家,看著翻看《女巫周刊》準備給下個社交季訂服裝的納西莎,塞維爾覺得自己頭很大——作為一個沐浴在**光輝下渴望吃大鍋飯的正直少年,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做到符合要求的貴族禮儀——難不成要來一次容嬤嬤給小燕子一樣的訓練?

他不想給馬爾福家丟人,也不想特立獨行——但是說實在的,他也不想活得太……裝模作樣。在心裡糾結的要死的塞維爾轉頭,偷偷盯著德拉科看。

德拉科正在臉色淡漠的在拿著一個筆記本翻看,時不時扭頭回答納西莎的問題,並給出自己的意見。被盯了一會兒,德拉科皺眉看向塞維爾,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我的臉上沒有金加隆,能否停止你那愚蠢的,盯著我的行為?你打擾到我複習了。」他拖拉著每個音譏笑的說道:

「我的弟弟?」

塞維爾被噁心的打了個寒顫,雙手做投降狀說道:「我只是很苦惱……德拉科。」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德拉科一眼,帶了點求助的意味:「你知道,我之前沒接受過禮儀教育,我怕我沒法無時無刻的裝模作樣……」

「裝模作樣?禮儀是刻在骨子裡的行為!」德拉科的表情彷彿收到了冒犯,他拔高了聲音叫道,這換來納西莎反對的眼神,她不耐煩的揮揮魔杖,召喚來了一本新的雜誌:「不要對你弟弟大聲尖叫,親愛的,介於外面陽光明媚,我覺得你們兩個人出去一邊曬太陽,一邊談比較好。」

「誰要和他談。」德拉科不耐煩的翻開筆記:「媽媽,我要複習。」

「用不著複習,你的父親已經給你請過假了,這個學期不用再回霍格沃茲。霍格沃茲的教授去魔法部幫忙的太多,學生也有很多受傷,這學期的期末考試也取消了,會換成期末論文。」納西莎伸手把德拉科手裡的筆記合上,命令道:「現在,出去晒晒太陽。」她目光尖銳的打量自己親愛的兒子:「我不得不說,你實在是太瘦弱了。」

「我才沒有。」德拉科下意識的反駁,卻也沒再翻開,他妥協的站了起來:「好吧,我要出去飛一會兒掃帚。」

「帶上你弟弟,」納西莎不容置疑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掃帚可以帶一個人。」

「梅林……帶人?」德拉科絕望的閉上眼睛,半晌才睜開,淺灰色的眼睛饒有興趣的轉向塞維爾:「話說回來,」

「你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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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小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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