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陸予笙,你憑什麼娶我!憑什麼!
9.陸予笙,你憑什麼娶我!憑什麼!
她的身體在發抖,眼裡滿滿的都是抗拒,「能不能給我適應的時間?今天晚上我不想……」
他的腿輕鬆抵開她併攏的雙腿間,折成進攻的姿勢,健碩的身體附上來,墨黑的眼底有了幾分迷離,上下打量她的身體,不知道是在問她,還是在自言自語。
「上次是關著燈做,這次咱們開著燈,看看這副身體到底有哪點迷人的,怎麼就將我迷成這個樣子?」
「……」喬伊有些驚訝,他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這個樣子了?
男人已經把她的睡衣掀起,喬伊心底有掙扎,也許他喝醉了,她是不是可以把這項任務當做是酒後亂姓?
在她猶豫的時刻,男人的唇落下來,吻在她眉心,鼻子,下巴,再到鎖骨。
喬伊的身體在發抖,強迫自己腦海里想出宋翊的模樣。
那樣她的羞恥心才會減少,才不會覺得自己這是在忍受一個強女干犯的侵佔……
喬伊發現自己這樣幻想之後,身體里的抵觸也在減少。
陸予笙無疑是一個調.情高手,即使喝醉了也能準備找到她的敏感點。
她的身體漸漸被勾起一抹空虛和無措,卻又克制著不讓自己表露出來。
直到男人落在她指尖的吻頓住。
她睜開眼睛,看見陸予笙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磁性沙啞的聲音瞬間染了寒意,「這是什麼?」
喬伊明白自己不該激怒他的,但是卻沒法忍受心中的恨和不甘。
她勾唇笑了笑,對於這段婚姻的諷刺,也是對於這個男人的蔑視。
「這是什麼你看不出來?陸予笙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
陸予笙薄唇抿著,深看了她一眼,扯下戒指之後,一把順著開著的窗戶丟出去。
喬伊大叫,「不要——」起身就要去追。
卻被男人狠狠的按在床上,涼薄的聲音如同他此刻的氣息一樣冰冷,「不要什麼?不要扔那個破戒指,還是不要我?」
喬伊忍耐許久的怨和恨此刻全部被勾出來,她使命的推他,打他,「陸予笙,你這個強女干犯!你憑什麼娶我!憑什麼!你該去死!去死!」
男人本身勁兒就大,喝了酒亦是。
陸予笙按著她作亂的手,解開皮帶后綁住她手腕,大手拍拍她的臉,冷笑道,「喬伊,你是在提醒我,我不該對你這麼有耐心,你是我花了五億買了的,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是不是?」
喬伊手腕被箍得發紅,連最基本的反抗都被剝奪,她咬著唇瓣,眼底印染著淚水,「陸予笙,我恨你……」
他卻恍若未聞,不光侵佔她的身體還在她耳邊戲謔道,「瞧瞧,都濕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強.奸?」
……
喬伊是早上一通電話吵醒的,助理曾言問她在哪,說是喬海忠給她打了幾遍電話都沒人接,似乎有急事找她。
掛斷電話,才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手機里喬海忠的未接電話顯示的是八點,那會她正在熟睡中。
被陸予笙折磨了一整夜,明明睡著了還被他弄醒換姿勢繼續。
喬伊不明白,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精力怎麼這麼旺盛,體力好到讓人髮指。
喬伊在床上坐了會,感覺腿軟的彷彿不是自己的。
扶著柜子下床,怕喬海忠找自己有急事,只能邊洗漱邊恢復體力。
張嬸聽見動靜,進來收拾房間的時候順帶遞給喬伊一瓶葯和一杯水,「太太,這是陸先生吩咐的,讓你不要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