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夙亦哥哥…我們終於兩清了
她總是會迎上來，然後告訴他飯菜已經做好了，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她也喜歡詢問他飯菜的味道，不過……他幾乎沒怎麼理會過她。
蘇錦是突然離開的。
只留了個字條給他。
他並沒有細看，只是知道她離開了。
這對凌夙亦來說，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蘇錦在也好，不在也罷，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
這染歌的孩子出生了，對於一直想再要個孩子的程珞珞來說，算是一種刺激吧。
她就奇怪，她和阿辰都那麼努力了，怎麼這肚子還是沒動靜呢！
「阿辰，我們明天去趟醫院吧。」她窩在陸爵辰的懷裡。
「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
一聽她要去醫院，陸爵辰就緊張了起來。
「沒有，不是身體不舒服，阿辰，你看我們都這麼努力了，可是還是沒有懷上，我想。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陸爵辰捋了捋她的發，「你如果想去，那我們就去看看。」
「嗯。」
程珞珞覺得還是要去醫院瞅瞅，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乎。
兩人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趟醫院，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醫生的報告也出來了。
「醫生，怎麼樣？是我們有什麼問題嗎？」程珞珞問道。
「二位放心，兩位的身體一切正常，至於這懷孕，怕是要順其自然，程小姐也不要太緊張，焦慮，一定要放鬆心情，這有時候，懷孕和心情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保持好的心情，不著急，說不定哪天就懷上了。」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聽醫生這麼一說，程珞珞這才放了心。
晚上吃完飯沒多久，陸爵辰接到了顧蕭的電話，讓一起出來喝酒，還特意強調要帶程珞珞一起來。
程珞珞知道后。有些好奇，「顧蕭什麼事啊？還要我一定要去。」
陸爵辰攤了攤手，表示不清楚。
不過……
以他的猜測，多半是和程千願有關才對。
他們到達琉璃的時候，顧蕭已經點好酒，小吃了。
「說吧，什麼事？」陸爵辰開口道。
「嫂子，我前段時間和願兒求婚了。」
程珞珞喝著雞尾酒，聽著，然後點點頭，「很好啊，」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對勁，「莫不是千願姐沒答應？」
顧蕭有些頹喪，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願兒，可是願兒就是和我說現在不想結婚，」他睨了一眼程珞珞，「嫂子，我看起來像是很不靠譜的嗎？」
「……」
程珞珞忙擺手，「怎麼會。」
「那你沒問千願姐原因嗎？」
「問了，可是願兒就是說，現在暫時還不想結婚。」
顧蕭表示頗受打擊啊。
「顧蕭，你別太著急，可能千願姐覺得現在結婚還太早了，反正只要你們感情好，早一點晚一點，其實沒什麼太大關係，是不是？」
顧蕭聽著，是這麼個理，莫不真的是自己太著急了？
不過顧蕭還是拜託程珞珞替她問問程千願的意思。
程珞珞也答應了。
程珞珞的辦事效率向來快，第二天她聯繫到程千願后，就去了程千願的店裡。
兩姐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姐，你看，你妹妹我也結婚了，你有沒有想過和顧蕭什麼時候結婚啊？」
程千願看了她一眼，然後輕咳一聲，「我的好妹妹，這是蕭讓你來問的吧？」
程珞珞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這不好奇嘛，我對姐姐的終身大事比較關心嘛！」
程千願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呀，說客就說客，我知道，蕭肯定和你說他和我求婚的事情了。」
程珞珞吐了吐舌頭，「姐，你和顧蕭感情不是挺好挺穩定的嗎，為什麼不答應他的求婚呀？」
「我也不知道，總感覺……可能是我自己覺得沒準備好吧。」
程珞珞看著程千願，輕嘆一口氣，好吧，千願姐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
從程千願的店裡走出來，程珞珞才剛上車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
「珞小姐，是我，張阿姨。」
「張阿姨？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珞小姐，可不可以麻煩您來下內河邊？我……我有點事情，需要您的幫助。」
「內河嗎？張阿姨，到底什麼事情呀？」程珞珞覺得有些奇怪。
張阿姨怎麼好端端去了內河。
「珞小姐，我知道麻煩您了，可是我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程珞珞有著疑惑，不過也沒想太多，便驅車趕去了內河。
內河不在市中心，雖然不說很偏遠，但是也絕不是很熱鬧的。
當程珞珞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張朵站在河畔邊。
她匆匆下了車，跑到了張朵的跟前，「張阿姨，怎麼回事？有什麼事嗎？」
張朵看著程珞珞，雙手交疊的握著，「珞小姐，對不起。」
「什麼？」
程珞珞被張朵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弄得是莫名其妙。
而緊接著，她就聽到一個聲音，這聲音卻讓她倏然的脊背一涼。
「珞珞。」
是凌夙亦！
「張阿姨，你。叫我來就是因為他？！」程珞珞幾乎不敢相信。
「珞小姐，我想，你和小亦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如果是，你們好好談談，說開了就好。」
她知道小亦喜歡珞小姐，雖然珞小姐已經嫁人了，可是凌夙亦告訴她，他和程珞珞之間有很深的誤會，而程珞珞完全不肯聽他解釋，甚至不肯見他一面。
張朵和凌倩兒是摯友，她又怎麼忍心不幫凌夙亦一把。
「張阿姨，我是以為你有什麼事情才會趕過來的，如果知道是他，我絕不會過來！」
「珞小姐，您別這樣，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欺騙了你，可是你就和小亦好好談談吧，誤會說開了就好了。」
程珞珞看著凌夙亦，冷笑出聲，「誤會？張阿姨，我和他之間沒有誤會！」
凌夙亦向張朵示意了一眼，張朵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張阿姨！」
就在程珞珞剛想走的時候，凌夙亦拽住她的胳膊，「珞珞，我們談談。」
程珞珞拚命想甩開他的手，「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放手！」
「珞珞！你非要這麼躲著我嗎？！」
「是！我不想再見到你！」
凌夙亦緊抿著唇，這一句我不想再見到你，如針，如刀。刺進他的心臟，將他刺的鮮血淋淋。
「珞珞，跟我走，我們好好談談，否則……」
「否則什麼？」程珞珞緊皺著眉頭。
「否則……那個女人，會怎麼樣，我可不能保證。」
程珞珞的眼睛倏然睜大，他竟然拿張朵威脅她？！「凌夙亦！你還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你和張阿姨具體是什麼關係，可是她這樣幫你，你居然以她來威脅！」
凌夙亦的眼底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
「是，我不是人，所以珞珞，我們好好談談，否則，我真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程珞珞看著他，只覺得可笑！
她坐在凌夙亦的車子上，「你想說什麼現在就可以說。」她冷淡的開口道。
「珞珞，回到我身邊。」
「……」
程珞珞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她看著他，笑出了聲，「凌夙亦，你只會說這樣的話嗎？如果是。我告訴你，不管你和我說十遍，百遍，千遍！我都不可能去你身邊，凌夙亦，我算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的，為什麼一定要纏著我不放？！」
凌夙亦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青筋都顯露了出來。
「珞珞……我以為，這麼多年，你會明白。我的世界只有你。」凌夙亦淡淡的開口道。
「你的世界從來不是只有我，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你的世界還有別人！」程珞珞看著他，不禁想到了蘇錦。
小錦喜歡他，他卻看不到，小錦還為他生了個孩子。
「你可以嘗試去看看身邊的人，身邊默默為你付出的人！」
凌夙亦緊抿著唇，嘲諷一笑，「珞珞，這話你不該對我說，如果我讓你看看我，試著接受我呢？你又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我和你之間可是十多年的感情。」
「這不一樣。我愛的是阿辰，阿辰愛的也是我，這是相互之間的感情。」
凌夙亦不再說什麼，直接將車子開了出去。
程珞珞倏然一驚，「你要帶我去哪？！」
可是凌夙亦沒有回話。
凌夙亦的車子一路開到了一個偏僻空曠的地方。
「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凌夙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怔然的看著窗外。
程珞珞摸不透他想要幹什麼，她正想拿手機給陸爵辰發簡訊的時候，才發現，剛才下車后，根本沒有拿包，包和手機都在她的車上。
「下車吧。」
程珞珞一怔，不明所以，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凌夙亦走到她的身邊。
兩人就這樣站著，沒多久，就聽見汽車引擎的聲音。
寶藍色的跑車就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
「阿辰！」
陸爵辰渾身散發著冷戾的氣息。
「倒是挺快的。」凌夙亦開口。
就在程珞珞抬腳想要走到陸爵辰的身邊的時候，凌夙亦卻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然後掏出了一把槍，槍口直對準了陸爵辰。
程珞珞一驚，「凌夙亦，你幹什麼！」
「珞珞，你若再往他那邊走，這子彈可不長眼。」
「珞珞。別怕，」陸爵辰看著她，轉而又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就這個，想要我的命？」
凌夙亦冷笑，「陸爵辰，你我之間的賬也是時候好好算算了。」
「嗯，是該好好算算了。」
而就在程珞珞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兩人已經拔槍相對了。
凌夙亦幾乎是槍槍都想要了陸爵辰的命！
「砰」
「砰」
「砰」
一聲又一聲的槍響。
程珞珞在一旁看著，是干著急，卻什麼也做不了！
陸爵辰在車子的後面，而凌夙亦的槍口對準著，趁著這個空隙，程珞珞猛地上前一步，「凌夙亦，你停手！」
「珞珞讓開，子彈無眼！」凌夙亦一把就想甩開程珞珞。
程珞珞緊緊摁著他的手，「凌夙亦，你瘋了嗎？！如果你真的想要報復……」驀地，程珞珞抓住他握槍的那隻手，直接讓槍口對準了自己，「那就來報復我好了！」
「珞珞！」陸爵辰瞬間跑到了兩人的面前。
凌夙亦想移開槍。程珞珞緊緊抓著他的手，「凌夙亦，這十多年的感情，我一直很珍惜，可是如果你非要覺得是我們欠了你的，那你就給我一槍，這一槍之後，我們互不相欠！」
凌夙亦的眼眶倏然紅了起來。
「珞珞，放手！」陸爵辰試圖掰開她。
「阿辰，我欠他的，就由我來還！」
凌夙亦紅著眼眶看著程珞珞，她寧可這樣，也要撇清和他的關係！
「珞珞，我不需要你還！欠我的人是他！」
「不要！阿辰！」
「砰……」
一聲槍響。
那鮮紅的血液，如同火紅的玫瑰一般，綻放開來。
血的氣味瀰漫在整個空氣中。
凌夙亦怔然的看著手中的槍，一張俊臉煞白，毫無血色，「珞珞……」
……
「珞珞，你不可以有事，絕對不可以！」
陸爵辰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一張蒼白的小臉，在她中槍的那一刻，他整個人的靈魂都彷彿被抽走了一般！
而此刻，程珞珞卻沒有辦法回應他的話。
「請在外頭等候。」
醫生攔住了陸爵辰，緊接著，手術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了上，那紅燈亮了起來，陸爵辰的心也懸了起來。
手術室外，陸爵辰如同沒有了靈魂的人偶一般，眼神空洞的盯著手術室，他的珞珞……
手術長達了十多個小時才結束。
啪的一聲。
手術燈滅了！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了！」
「手術進行的還算順利，這子彈幸好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這病人能不能醒過來，就還需要觀察了。」
「什麼意思？！」
什麼叫能不能醒的過來！
醫生看著眼前的人，眼眸猩紅，那樣子恐怖極了，「醒不醒的過來就要看病人的意志了，換句話說就是，病人有可能很快就會清醒，但是……也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醫生雖然覺得這話很殘忍，可是再殘忍，他也必須將實情告知。
而這樣的實情猶如當頭一棒，重重的砸在陸爵辰的頭上。
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程珞珞被安排在了VIP重症病房。
這期間程念念，顧染歌她們都過來看過。
她們幾乎不敢相信，這，前兩天還好好的人，怎麼就！
陸爵辰一直在她的身邊守著，他的手始終緊緊握著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床上的人兒。
而門外……
凌夙亦怔然的站著。
他問過醫生，珞珞的情況，而醫生給他的答案卻是……
他從沒有像這一刻般那麼的恨自己！
這一槍，是出自他的手！不管他起初想要打的是誰。可是這子彈就是打在了珞珞的身上！
珞珞中槍后的那句話至今縈繞在他的耳畔，久久揮之不去……
她說：夙亦哥哥……我們終於兩清了。
她甘願為陸爵辰擋下這一槍，而他，苦苦追尋她那麼久，到頭來只換回來這麼一句……
他失神的笑著。
……
程珞珞一直沒有醒來，陸爵辰就這麼在她病床前守著，顧染歌他們看了心裡也是一陣難過。
「陸爵辰，你吃點東西吧，你要守著珞珞，也得有體力不是嗎，你要是垮了。誰來守護她是不是？」顧染歌端來一碗粥。
這陸爵辰已經N久沒有吃東西了，這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啊。
然而……陸爵辰沒有一絲的回應。
一旁的陸謹堯接過顧染歌手中的碗，放在了一邊，然後直接伸手拎住陸爵辰。
「放手！」
「不放！你要守著，我們都沒意見，可是你拿你自己的身體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不吃不喝的守著，珞珞就能醒過來了？！到時候她醒過來了，你倒是倒了，你再讓她守著你？！」
「就是啊，陸爵辰，你好歹吃兩口，沒有體力支撐，你又怎麼能撐到珞珞醒來？你也不想珞珞醒來的時候看見你這樣吧？」
兩夫妻勸的話里半句都離不開程珞珞。
陸爵辰睹向病床上的程珞珞，片刻后，拿起碗吃了一點粥。
他吃的雖然不多，可是顧染歌他們也覺得很欣慰了，至少不是一點都不吃。
……
而凌夙亦。
也時常跑醫院，只不過他僅僅是在門口望著，並未進去。
每天都是如此。
而醫院門口。
蘇錦站在門口等著，她也是聽穆修說，才知道程珞珞中了槍，而這一槍，還是出自凌夙亦的手。
蘇錦知道少爺有多愛珞珞，這一槍打在程珞珞的身上，怕是也是打在了少爺的心頭！
她都不知道等了多久，好不容易才看到凌夙亦從醫院走了出來。
她很想走上前，可是卻始終沒有這個勇氣。
她打了輛車，跟著凌夙亦的車子，眼看著他進了酒吧。
兩個人一人一桌。
蘇錦點了杯飲料后，就一直看著那邊的凌夙亦。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不能為他做些什麼，或許能做的只是這樣陪著他。
眼看著凌夙亦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醉。
蘇錦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阻止了他欲再拿起酒瓶的手。
「少爺，你喝的夠多了，再喝下去胃會受不了的。」
凌夙亦甩開她的手，她一個踉蹌，倒在沙發上。
「少爺，您真的不能再喝了！」蘇錦站起身，扶住凌夙亦。
「你是……」凌夙亦皺著眉頭，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錦知道他醉了，她瘦小的身體扶著他，他身上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將他扶上了車。
車子一路開到了別墅，蘇錦交了錢后扶著凌夙亦下了車。
別墅的傭人在看見蘇錦的時候，也是頗為驚訝。
這蘇小姐離開可有一年多了，這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
在傭人的幫助下，她將凌夙亦扶到了床上。
他已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蘇錦替他脫下身上的衣服，又拿來毛巾擦拭著他的臉。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睡顏，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撫上他的臉龐，這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他了，她很想他……
真的很想……
看見他將自己弄得這般的憔悴，她心中著實不好受。
蘇錦也沒有在別墅多逗留，匆匆的離開了別墅……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程珞珞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這讓一眾人都有些心慌。
「珞珞……你不可以丟下我……不可以這麼殘忍。」陸爵辰喃喃的開著口。
從她中槍那一刻開始，他就彷彿沒有了靈魂一般。
霍憬翌和顧蕭看著好友這樣。也是頗為擔心……
若是程珞珞真的醒不過來了……
那……
他們幾乎能想到這後果。
病房外，張朵獃獃的站著。
她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
她只是想幫小亦，想讓小亦和珞小姐解釋清楚誤會，可是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流著淚，痛心疾首，珞小姐對她那麼好，可是她……她卻害的珞小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是珞小姐有個什麼閃失，她……
她看著陸爵辰一直在珞小姐的病床前守著，幾乎不吃不喝。
只覺得心中一酸。
平日里少爺就很寵珞小姐，幾乎是有求必應，那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愛，而現在，珞小姐變成了這樣。
她在少爺的眼中看到了絕望。
她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醫院。
「珞珞……你說過我們還要有個寶寶的，給皓皓一個妹妹……珞珞，皓皓還等著你……」
這段日子，陸爵辰一直和程珞珞說著話。
說著他們以前的事情，說著和皓皓一起的事情。
「醫生，您看這……」顧染歌見醫生走了進來，忙開口。
醫生也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就看造化了，不過他這樣和病人說說話，也是有好處的，病人現在看似無意識，可是如果能夠刺激她的求生慾望，也有可能幫助她快速的醒過來。」
顧染歌看著病床上的程珞珞，她一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老天保佑，珞珞一定要快快醒過來！」
陸謹堯攬著她的肩頭，「放心，珞珞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