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到此吧

一切就到此吧

一切就到此吧

「叔叔,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它掉落的眼珠貼在車窗上,看著裡面的人,男人則不停的拍打著車窗,想讓男孩掉下去,『咯』一陣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愣住了,這個聲音,是玻璃碎裂的聲音,他轉過頭,只見前方的玻璃窗已經慢慢碎裂,一個小女孩想要爬進來……

黑夜,在黎明的第一束光輝下消失了,「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恩,只不過是多了些石碑」雅安說道,「我們快走吧」「恩」幾人趕往別墅;穿過那個小樹林,別墅的門開著,裡面卻沒有人,「糟了,她離開了」「應該在不遠處,大家找找」「恩」說完,他們便朝樹林的各個方向走去,因為捲軸曾被封印過,所以那個東西是不能自己消毀的。

樹林內,女孩跪坐在地上,手裡是一幅泛黃的古捲軸,「燒吧,只要把它燒掉我就會永遠的離開你們」一個如來自地獄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卻依然猶豫著,「如果你不燒它,那麼會死的不止你一個,難道你要所有的人因為你而死嗎……」那個聲音不斷的刺激著她,「不要,不要,不要……」打開捲軸,她打開手中的打火機,「安薇,等等」在火苗觸碰到捲軸的那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雅安」女孩轉過頭,手上的打火機掉了下去,「你在做什麼?」她看著她手上的東西。

「它說,只要把這個毀掉,它就會離開」安薇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它?」「恩,就是下詛咒的它」「差一點就讓它得逞了」白凡說道,「怎麼回事?」「你手中的是最後一幅捲軸,本來集起所有的捲軸,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就可以再次把那個東西封印了,但是如果一但少了一個捲軸,那麼就在也沒有東西可以封住它了」悠然解釋著,「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打開捲軸,知道最後一個故事」

捲軸緩緩被打開:「那好吧」花靈猶豫著說道;回到花家,「靈兒,她是......」夫人看著眼前的女人有些疑惑,因為靈兒從來是不會帶一些不明的人回來,「娘,,她.....」「夫人,最近您是否遇到一些不幹凈的東西?」女人開口,「我已經發了告示,誰都已經知道了」夫人還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女人,「那夫人,您後院的那口井....」「什麼井」她一下變了臉,「夫人,您還記得十八年前的那件事嗎」「什麼,你究竟是誰」夫人警惕著,因為那件事只有她和老爺知道,除此外誰也不知道,「您不用知道我是誰,您只要知道,我是來幫您換那場劫的」「好,你說我要怎麼做」「夫人不必做什麼,只需要把那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一遍就可以了」女人說道,誰也不知道她臉上的表情,「好,靈兒,你去...」「是,娘」花靈離開了正廳,房間內所有的下人也被紛紛支開了。

「其實......」她緩緩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那夫人後悔嗎?」「哎,如果沒有她,那我就沒有花靈...」「夫人,可以帶我去看看當初那棵柳樹嗎?」「好」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她也不得不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了。

今生是前世的輪迴,生死有命,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那座宅院,已變的荒涼,沒有人再進去過,來到後院,四周已長滿了荒草,古井被纏繞上了枯藤,而那棵楊柳,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那棵柳樹呢?」夫人驚訝的看著那棵柳樹生長的地方,那裡只剩下一個荒涼的樹樁孤立在那,「那個和尚說過,柳樹沒有了,那個東西就會跑出來,完了完了」她跌坐在地上,「娘」花靈不知何時跑了過來,「靈兒,你怎麼來了」她看著女孩,「娘,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跟過來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您就告訴靈兒吧,自從發生那些怪事後,您就和爹爹有事瞞著我」「哎,都是娘的錯,當初娘....」

「大師,求您救救我娘吧」花靈轉身,看向女人,「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是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當初,就不應該有你」女人突然看向花靈,目露凶光,「什麼」兩人愣了愣,「花夫人,你還記得我嗎」她拿下面紗,「喜,你是喜兒」地上的人不斷後退著,「娘,你怎麼了,喜兒是誰」「我對你們花家可是忠心不二的,而你們,卻把我當做祭祀工具,現在,我要你們花家血債血償」她的臉變的猙獰起來,上面的皮肉慢慢裂開、掉落......

「這就是結局嗎?」雅安疑惑著,「嗯」「那現在該怎麼辦?」「找到古井,然後把那株百合....」「那我們走吧」「嗯」轉過身,眼前的景象已經完全變了樣,那是兩條分叉的路口,一邊是迷霧,一邊是黑夜,「這是什麼?」「那好像有塊路牌」悠然走了過去,「上面還有奇怪的字」她看著那些類似古文的字體,「生,你活在天堂,死,你死在地獄,這就是生死林,你,選擇那邊?」安薇看著那些字,「你認識?」「嗯,以前跟著我爸去過一些地方,所以有的字也認識」「這生死林不管選哪邊都是死」「嗯,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然兩邊都不能走,但是中間....」馬德看著那些叔,臉上露出邪邪的笑。

許久,「好了,不過怎麼會那麼多血?」他手裡拿著一把死神般的鐮刀,白色的襯衫沾上了一些紅色的血跡,前方的樹林已經消失了,「好了,快走吧」「喂,等等我」

廣場上,濃霧瀰漫,一個身影伏在井上,她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們來了」話落,那個身影慢慢轉了過來,她看著他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風中的那株百合,顯得有些搖搖欲墜,藍色替代了僅有的白色,一邊的花瓣已經枯萎;那個身影縱身一躍,跳入了井內,「要進去嗎?」「不用,百合給我」白凡笑道,他早知道那個東西會這樣,雖然它的道行很高,但是,它卻不知道自己手上有一樣它最重要的東西,接過百合,手裡拿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延著花莖割下,奇怪的是,那從花莖上流出的汁液,竟是藍色的,那些藍色的液體滴入了井內,「這是什麼?」「她的血」悠然看著那些液體,慢慢的,一個身影攀上了枯井,裡面發出如水沸騰般的聲音,「準備好了嗎?」「嗯」馬德在井口不遠處,手裡是一把一人高的暗黑色的十字架,三人則退到了一旁。

『咕嚕』隨著聲音的響度,一股血水沖了上來,直衝十字架「太上有命,搜捕邪精」話落,十字架發出一陣紅光,直刺那跳出來的東西,被紅光擊中后,那紅色的東西被打進了百合內,那閃閃的紅光想要拚命的掙脫,「花靈,人家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又何必降罪於整個花家,如果世人都這樣,那那些被你害過的人,不有會像你這樣?若你放下,這百合便是你棲身之地」話落,它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花瓣的顏色也變成了純潔般的白,枯萎的地方也恢復了,「好了,現在可以處理最後一件事了」「詛咒既然已經解開了,那還有什麼事」雅安問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他笑笑。

別墅「這裡?」「嗯,你還沒發現嗎」白凡看著屋子「發現什麼?」「這裡所有的皮,都是人皮」「什麼」幾人驚訝,「你們都不知道啊」「怎麼會」說著,悠然走到沙發前,用小刀劃了一個口,一股腐臭味頓時瀰漫了整間屋子,「詛咒解除了,這些皮就會開始慢慢腐爛」「你是怎麼發現的?」安薇捂著鼻子,「那個東西在開始是把人剝皮,這就是為了讓它可以一影子的形式在白天出現,可是,現在它被封住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開始慢慢腐爛了」他看著安薇,似乎要她做一個決定「我知道了」

屋外,「你真的要這麼做嗎?這可是你爸爸唯一的遺物」看著這棟慢慢被推倒的房屋,白凡笑了笑,「嗯,我想,我父親最好的東西已經給我了」她看向地上那個慢慢消失的影子.....

《克勞斯·帕奇,畫上門插銷》

克勞斯·帕奇,畫上門插銷,

坐在爐子和紡車邊上;

拿起一杯茶,把它喝光,

然後把鄰居們叫進來。

《你是否垂耳傾聽》

你是否垂耳傾聽?

他們是否搖擺不定?

你能否將他們打進一個結中?

你能否將他們系進一張弓中?

你能否將他們從肩頭擲出

就像一個步兵?

你是否垂耳傾聽?

《伊麗莎白,埃爾斯佩斯,貝特斯,和貝思》

伊麗莎白,埃爾斯佩斯,貝特斯,和貝思,

她們一起去尋找一個鳥巢;

她們找到一個裡面有五個蛋的鳥巢,

她們拿了一個,留了四個。

《埃爾希·瑪麗》

埃爾希·瑪麗成長得如此漂亮健康,

她長大后不會去餵豬,

除了躺在床上直到八點或九點!

懶惰的埃爾希·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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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怪談之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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