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死軒的恐怖實力
只見死唯嬉皮笑臉道:「鬼判,什麼風把您給出來了。」
誰知道他根本不買死唯的帳,而是冷冷道:「死唯,你這些年縱容包庇手下的陰差鎖魂販魂,這些罪責地府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聽到這句話,死唯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這個時候死軒開口冷冷道:「就算是他們犯了什麼錯誤,也應該由我這個地方陰司來管吧,你們這算不算越權?」
他的這句話聽起來竟有些在幫死唯的意思,只是鬼判只是用鼻子冷哼了一聲。然後怒道:「死軒,你別以為這些年你招攬地方陰司,私自擴充陰差數量的事情。地府不知道,你這麼做究竟意欲何為?」
死軒邪魅的笑了笑:「我把東北陰司鎖在古墓中這麼多年,你們地府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
這句話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我的心中炸開,原來當年的一切都是一個局。沒有人封印東北陰司,更沒有什麼結界的事情。我只不過在對的時間闖入了那個地點。而鬼判那一次在地府中跟我說的那些話也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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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冷冷道:「小鬼,你知道為什麼死軒會違背讓你轉世輪迴的規定,私自放你還陽嘛?」
我搖搖頭:「我只知道自從我打來了禁錮東北陰司的封印之後。他就對我很好。」
「前段日子,有鬼魂來報說,死軒四處招攬兵馬。想要踏平地府,自己做地藏王。可是當時閻王覺得這種事情聽起來都不合乎邏輯,閻王便將此事擱置在了一旁,直到你的出現,你再一次證實了死軒就是有很大的野心的。我希望你能在關鍵選擇的時候,戰對隊伍。」
如今親口聽到死軒承認並無任何禁錮的時候,我獃獃道:「死軒,難道你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
死唯的眉毛一挑笑道:「那你還以為是什麼,憑藉你一個人的力量能跟陰司抗衡。不過是我們演的一齣戲罷了。」
死唯繼續冷哼道:「你知道為什麼死軒會那麼快闖入我的陰司,並且還帶著執法者把我的鬼差殺了,這一切不過是想讓你覺得他是一個正派的人。」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戲,不過是死軒為了利用我,而跟死唯演出的一場戲。而死唯讓控魂師把我抓去丟到修羅地獄,也不過是他希望可以利用盤龍紋的威力。
可是我的心中仍然存有一絲僥倖問道:「那我師傅和師伯的。。。。」
誰知道死軒淡淡道:「沒錯,全家都是我殺的。」
看著死軒冷漠的表情。我心中暗暗問自己,這還是我認識那個死軒嘛。如此的心機讓我覺得可怕,我的雙手已經開始顫抖。臉上的盤龍紋似乎收到了挑釁。可是隨即一陣清涼的感覺又將盤龍紋壓制了下去。鬼判看著我冷冷道:「你看清楚了吧,這個天才的少年死前是出色的風水師,死後了還不滿足地方陰司的職位。」
我不可置信的咬牙問道:「死軒。。。這一切。。。」
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我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我一直把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當做親人,當做一個哥哥一樣。當時他走進死唯的陰司時,那個場景我始終忘不了。我一直認為他是正義的,有責任感的一個陰司會長,然而現實把一切都給毀了,並且那樣的毫不掩飾的直接打在心上。
誰知道我這麼的傷痛,死軒卻只是淡淡的回復道:「想必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我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說明鬼判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當年在地府的時候,鬼判要跟我做交易的時候,我還只是想應付過去,因為我不信死軒會只是在利用我。鬼判冷冷的笑道:「既然大家把話都說開了,那麼我就再說一件事吧,其實輝旭是地府派去的卧底。你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被地府知曉,如今你們三個還不束手就擒,還待何時?」
鬼判的身後忽然出現了成千上萬的陰差。而輝旭也來到了他的身旁。看到我笑道:「一年不見,你進步很大啊。」
還是那個輝旭然而卻沒有了半點冷漠的神情,反而像一個陽光的少年。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的改變讓我有些猝不及防。我只能苦笑的回復道:「沒有想到,我們再次見面竟然這樣的場景。」
鬼判則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辦正事要緊。快把這三個抓回地府詢問。」
死軒冷笑道:「抓我,你們也沒有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話音剛落,我覺得自己居然不受控制般的一個箭步上前把輝旭死死扼住咽喉。然後冷冷道:「全都後退。」
鬼判看了我一眼厲聲道:「你們居然敢控他的魂,張德會你找死!」
還未等察覺到什麼的時候,只見後面的張氏家主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一塊墓碑前。鬼判大筆一揮,竟然在空中抹去了什麼。死唯驚恐道:「不要。。。」
下一秒,我驚奇的發現張德會竟然死透了。控魂師再厲害也終究是人,鬼判竟然直接抹去了他的生機。死軒冷冷道:「你私自抹魂跟我們有什麼區別。當初你也是這麼對我的,不是么?」
鬼判冷冷道:「當初你恃才傲物,憑藉自己的能力把整個地府都不放在眼裡。我只想告訴你,一個風水師他有再大的能耐,在地府面前也不過是螻蟻。」
「所以今天你們所說的螻蟻便要吃掉你們這頭大象。我看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擋我毀滅地府的步伐。」
張德會一死,我覺得魂魄一松,趕忙放開手中的輝旭。輝旭則冷冷道:「死軒。那你就先過了我這一關吧。」
「不自量力。」
死軒露出一絲嘲笑,看著逐漸奔進的輝旭,只是輕輕的用手一揮。頓時陰風大作,吹得鬼判後面的鬼差都搖搖晃晃站不住身形。等到風止歇的時候,卻不見了輝旭的身影,只見鬼判面色驚恐道:「你。。。」
「不錯。我找到了一種方法,雖然我是鬼卻可以使用風水術。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現在風水師和地府沒人能奈何的了我。我之所以沒有動手,我只是還欠一個開戰的借口,而這個借口將會由他替我實現。」
說完死軒帶著死唯揚長而去,而鬼判則鐵青個臉一言不發。許久開口道:「你知道死軒的計劃么?」
「你們都不知道。我自然更不知道了。」
「難道地府將要遭遇幾千年來的浩劫,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死軒輪迴的。」看到鬼判的表情,我知道死軒說的是真的。可是至於究竟我如何提供這個開戰的借口。不光是我不知道,可能誰都不知道。
看著鬼判帶著陰差無功而返沒落的身影,我徐徐道:「沒有想到我一直身在一個局內,現在跳出這個局才感覺出什麼叫做旁觀者清。」
錢思寧安慰道:「別想那麼多了,這地府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這些風水師可以控制的,我們活好我們自己就好了,至於地府誰說了算,跟我們又有什麼干係。」
聽了錢思寧的話,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是啊,我們不過能活幾十年。何必再費心思去擔憂地府的事情,他們這些老傢伙要鬧就去鬧吧,反正我是要去跟錢思寧離開這個傷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