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范力
看到這一戰,原本還滿是擔心之色的洪雪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荊堂組建勢力,應該也會獲得不少人的支持吧?而且看胡媚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顯然這還不是荊堂全部的實力。由此可見,荊堂的實力一定遠超表面!而如果可以建成新的勢力,自己和哥哥也將有一個依附。
看到鄭君受傷,范力急忙跑了過去,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直接放進了鄭君的嘴裡。丹藥下肚,鄭君的臉色也稍微有了些緩和。
「來人,把老三送去養傷!」看著受傷的鄭君,范力對著人群中大喝一聲,幾個穿著群狼勢力的衣服的學員立刻出現,將鄭君抬了起來,急忙送走。
在看著鄭君被抬走之後,范力的眼睛再度轉回到了荊堂的身上。一雙早已攥得發白的雙手逐漸鬆開,強大的波動猛然散發而開,下一刻,一雙餓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荊堂。
「看來你們是選擇了車輪戰,當初還不承認。群狼,不但實力不如人,就連信譽也是不值一文。」看著即將對荊堂出手的范力,一直在旁觀戰的胡媚突然冷笑一聲,帶著一種獨有的魅惑看向了范力。
所有人都知道,群狼勢力的老二白狼范力極為高傲,很少出手。自從范力突破到了武將之後,武將之下的學員還沒有人都夠引得他去出手,因為在他的眼裡,那些人根本不配!所以,胡媚才會情急之下喊了出來,目的就是激起范力的那份高傲,不讓他對荊堂出手。
不過今天,卻是有些例外。因為胡媚發現,自己的話並沒有絲毫的作用。鄭君的受傷似乎已經讓范力大為惱怒,而且今日荊堂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群狼栽了一個大跟頭,今日為了找回場子,范力出手也是必然。
「不要激我,那對我沒用。小丫頭,一旁呆著去,等我收拾完這小子,再來收拾你。」范力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而當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范力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
看著范力突然消失的身影,荊堂心中頓時大驚:「好快的速度!」
就在荊堂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時,范力已經到了荊堂的身後,對著荊堂的腰部就是一腳!
嘭!
荊堂粹不及防之下,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整個身體頓時向前趴下。
「招惹群狼的後果,你可要記住了!」范力細小的聲音剛剛傳入荊堂的耳中,碩大的一拳頓時又擊中了荊堂的腹部。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荊堂的氣勢在此刻已經被徹底的壓制住了。
「糟了!」
看到荊堂被范力大的毫無反擊之力,周年頓時急了起來,但當他每次想要去幫忙的時候,孫澤總是會將這條路線堵得死死的。周年很清楚,現在的自己還沒有恢復到巔峰,即便動起手來,自己也不會是孫澤的對手。可是讓他在這裡乾瞪眼看著,卻又幫不上忙,又不是自己所能夠忍受的。
看到周年的急躁模樣,孫澤卻是冷笑一聲:「周年兄,我勸你還是不要出手,這可是我們群狼和這個小傢伙之間的事情。你若是非要趟這趟渾水,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哼,你對我客氣過嗎?孫澤,別以為群狼有多了不起,你若是將荊堂傷了,等我恢復到巔峰,我定會把你這群狼全部打散!」看著孫澤,周年的眼睛氣的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你也知道,那是在恢復巔峰之後。而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怎麼這麼確定你恢復到巔峰之後,就能打敗我?周年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孫澤了吧?」對戰中占著優勢的群狼,嘴皮子功夫自然也不能落後。周年的怒火,在孫澤看來,根本沒有多少威脅。
叮!
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在硬生生的接了范力十多拳之後,荊堂終於再次將不動如山的金甲召喚了出來。雖然金甲承受不了太多次的攻擊,但卻是將范力的攻擊降低了不少,也為荊堂爭取了不少的時間。
嘭!
又是一拳打在了荊堂的臉上,荊堂的嘴角已經出現了一絲血跡,早已**著的上半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招惹群狼?」范力的聲音如審判一般,那雙看著氣息漸弱的荊堂的雙眼好似有著一抹濃濃的殺意。
氣息漸弱的荊堂並沒有求饒,而是緩緩的站了起來,將嘴角的血跡擦拭而去,對著范力咧了咧嘴,笑道:「堂堂武將級強者,就這點實力?」
嘩……
觀戰的眾人聞言頓時嘩聲一片,兩人的實力有著極大的差距,從先前的對戰來看,荊堂已經沒有了半點反抗之力,但為何現在荊堂還是如此嘴硬?
看著再次站起的荊堂,范力的嘴角也不禁上揚了起來:「很好!雖然我不知道你修鍊了什麼武學,但應該是一種極強的防禦性武學。如果你把這部武學交出來,再給群狼賠禮道歉,今日,我便饒過你。否則,你今日絕對不會再有站起來的那一刻。」
「憑你?似乎還沒那資格。」荊堂聞言輕笑一聲,而後將脖子轉了一圈,發出了一竄噼里啪啦的聲音。
看著荊堂還是不肯屈服,范力的臉色再度陰沉了下來:「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嗖!
話音落下,范力的速度再次提升,一道白影瞬間穿越到了荊堂的身後,對著荊堂的脖子就是一腳!
嘭!
范力的一腳輕易的從荊堂的身體之中穿過,而荊堂卻沒有受半點兒傷。
「是殘影!」
范力心中突然一驚,難道這小子還有如此可怕的速度?
「范力,試試我這一腳,如何?」
聲音從范力的頭頂傳來,范力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一道人影一閃而過,一股大力從頭頂快速傳來,范力突然感覺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一雙手下意識的放到了頭頂,正好將荊堂的雙腳和自己的頭頂相隔而開,然後,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慢慢的向著地底墜落而去。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