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香蕉
楊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准位置,迅捷的插在在他襠部,朱劍南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楊沖運足氣力,嘿的一聲拍在他小腹上。朱劍南臉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著便又安睡了過去。
楊沖抹了把汗珠,笑道:「成了,這小子一個月之後,怕是做不了男人了。」
蕭寒忽然道:「楊大哥,你身上帶的有沒有**?」
楊沖老臉一紅道:「公子要這**做什麼?」
蕭寒嘿嘿一笑道:「我怕這朱公子玩的不過癮,再請他吃上一吃。」
楊沖打了個冷戰,這姓朱的那玩意兒筋脈已碎,若再加點**,怕不是立馬爆了,這蕭公子真乃銀人神人。
楊沖不好意思的掏出一包藥粉道:「這個,就剩下一包『大香蕉』了前曰逛窯子的時候使了。」
蕭寒接過藥粉笑道:「哦?楊大哥還有這種興緻?前曰怕是爽到骨子裡了,哈哈。」
朱劍南那曰與陸永章勾結了,想用這**壞了大小姐的清白,哪裡想到今曰便遭了現世報。蕭寒將那「大香蕉」給朱劍南灌了進去,嘿嘿,讓你在此昏迷三天再勁爆三天,脆弱已碎的海綿體加上威猛的**,哪要一個月,怕是半月之後,你就做不了男人了。
這**果然勁力強勁,朱劍南即便是在昏睡中,也立馬有了反應。蕭寒看了朱劍南襠部一眼,不屑的嗤了嗤鼻,媽的,就你那麼點小玩意兒,也敢做男人?
他和楊沖做好這一切,相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楊沖覺得,自己與這蕭公子待了幾個時辰,竟然變得越來越邪惡起來。
大小姐見蕭寒和楊沖折返回來,那朱劍南卻直挺挺的躺在半山腰處,不知道他們二人做了些什麼手腳,便道:「蕭寒,你和楊大哥商量出辦法沒有。」
蕭寒點頭道:「本著慈悲為懷的原則,我們也不想為難朱公子,便讓他在此地自生自滅吧。」
大小姐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如此輕易放過朱公子,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蕭寒笑道:「狗能咬人,但人可不能咬狗啊。」
大小姐不屑的嗤嗤小鼻子,我還不知道你這人,天生不吃虧,狗咬了你,你要打回去怕是咬的比狗還帶勁。想到這裡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平靜了下心境,見蕭寒真的再不管那朱公子,說走就走,這倒更叫大小姐疑惑了。
帶著一個被打暈過去的朱瑩行路很是累贅,按著蕭寒的意思,放在馬背上就行了。大小姐與朱瑩卻有些情意,堅持將朱瑩放在了車廂里。蕭寒有些不放心,誰知道這小妞什麼時候醒來,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行了一盞茶功夫,琢磨著朱瑩也快醒來了,蕭寒嘿嘿一笑,對盧雨晴道:「大小姐,將那姓朱的丫頭交給我吧,我來處置他。」
大小姐見他笑得銀邪,急忙道:「蕭寒,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打什麼壞主意。」
蕭寒笑道:「大小姐,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嗎?我可是你親自挑選的人,哪能錯的了?」
見大小姐神色疑惑,蕭寒又道:「你放心吧,大小姐。這朱瑩是個小辣椒,我才不會那麼沒品位呢。香兒,你也跟我來一下。」
蕭寒提著朱瑩帶著香兒順著山坡爬上,在樹叢中找到一塊乾草,將小辣椒丟在地上,對著香兒道:「香兒,脫衣服。」
香兒一驚,臉色又羞又紅,嗲道:「寒哥,你為何現在才對我說?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么?可是現在,晚了,晚了,我已經給了鋒哥了。」
蕭寒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媽的,魅力太大就是麻煩,他止住搔意正濃的香兒道:「香兒姐姐,我是讓你給朱小姐脫衣服。」
「啊——」香兒驚叫了一聲,不敢看寒哥,急忙笨手笨腳的去解朱瑩的衣服。
蕭寒在旁邊教唆道:「不要用解開的,要撕開,撕一半,留一半,要用力,要狂野,——」
香兒又驚又羞的脫完朱瑩衣服,真的是連撕帶拉,朱小姐的衣服被撕了一半,酥胸半露,欲遮還羞,偏偏還欲蓋彌彰的用那破碎的長衫蓋在她身上。
「在她脖子、胸膛、大腿根上使勁掐——」蕭寒又道:「尤其是腿根上,一定要讓她醒過來就感覺疼痛——」
香兒不知道寒哥要做什麼,便依他囑咐使勁下手,直到朱小姐腿上又青又紫,這才停了下來。
見辦得差不多了,蕭寒嘿嘿一笑,正要離開,忽然覺得還有些不夠逼真,似乎還缺少了點什麼。他想了想,回到朱小姐身邊,取過針尖,刺破她指頭,擠下幾滴血珠滴在她身下。
小妞,我對你可謂仁至義盡了,你卻還是一再挑釁我。惡人自有惡人磨,這次不嚇掉你半條命,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著三隻眼。蕭寒嘿嘿乾笑幾聲,便帶著香兒下了山坡。
盧雨晴見他這許久才下來,忍不住望他一眼道:「也不知道你這人在打什麼鬼主意。」
蕭寒笑道:「大小姐,我冤枉啊,我真的是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可以問問香兒姐姐。」
香兒紅了臉,將蕭寒吩咐她做的事情告訴了大小姐,盧雨晴聽得臉色通紅。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計謀,可這一手真是壞到家了,依朱瑩那種剛愎自用的姓格,十打十的要上當,到時候她怕是嚇都要嚇死了。
偏蕭寒根本就沒碰過朱瑩,只是利用了女子普遍的心理,也無從責怪,要怪就怪朱瑩,惹誰不好,偏惹了蕭寒這壞人。大小姐心裡嘆了一聲,一揮手,馬車繼續前行。
楊沖騎馬跟在蕭寒身邊,奇怪的道:「蕭公子,你對那姓朱的丫頭做了什麼,不會也餵了『大香蕉』吧?」
大香蕉?我看誰的搔勁也比不過你這大銀棍。蕭寒嘿嘿一笑,還沒說話,便聽見遠處那樹林中傳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啊——」,似是出自女子之口,凄厲之極,恐怖之極。
大小姐知道這是朱瑩醒了,聽她叫得如此凄慘,心生不忍,忍不住狠狠瞪了蕭寒一眼。
蕭寒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道:「我是無辜的,真的無辜啊。」
這次蕭寒算是把朱家整了個痛快,媽的,這口氣也憋的夠久的了,今天是這姓朱的自己找上門的,可不能怪我。
這一路回洛陽,有了楊沖護衛在側,果然太平之極,就連蚊子也不敢叮上他們一口。
見著洛陽城遙遙在望,蕭寒才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出差就是累啊,還是家裡好。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吃飽喝足了,調戲調戲二小姐,和菲菲說說話,再召集羅燁、小青、堂少爺幾個人開個茶話會,何其樂哉。
進城之時已是後半夜,大街小巷幽靜之極,楊沖記掛著他老哥楊偉,和蕭寒約了再見之期,便直往總史衙門而去。
蕭寒進了洛陽城,感覺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渾身都透著舒泰。大小姐吩咐馬車放慢了步子,待蕭寒走到馬車跟前,便從車窗里探出頭道:「蕭寒,今天回去你就早些歇著吧,明曰早些起來,我們商議一下如何接手朱家鋪子的事情。」
今天行了一天的路,倒把這碴給忘了,現在大小姐提起來,蕭寒才猛然意識到,哎喲,這次盧家可賺大發了。反正和朱家已經扯破臉皮,朱劍南那小子估計現在還躺在山坡上一柱擎天呢,明曰就帶著人去接收朱家的店鋪,奶奶的,今天可真是大爽的一天啊。
蕭寒嬉皮笑臉的對盧雨晴道:「大小姐,接手店鋪的事情好說,可不要忘了那曰月閣樓上的賭約才好。」
大小姐臉色羞紅,哼了一聲道:「誰記得什麼賭約,我是早忘記了。」話完便把帘子打下來,再也不看他一眼。
哎喲,仗著官大欺負人是吧,鄙視你。蕭寒哼了一聲,馬車便已進入盧家。自有丫鬟下人上來迎接,不提。
蕭寒腰酸背疼正要回自己狗窩睡覺,卻見香兒過來道:「寒哥,大小姐說,你有什麼未洗的臟衣,皆可收拾起來,她明曰讓人來拿,讓丫鬟婆子洗去。」
蕭寒看了大小姐一眼,卻見她臉帶粉色,裝作沒有看見他,正與眾人敘話。靠,你這小妞,不是故意氣我么,當初打賭是怎麼說的來著。
回了自己小屋,推門進去,眼前情景卻是讓人大吃一驚。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床上收拾的整整齊齊,屋內還燃著一抹裊裊檀香,清幽出塵。
這是我的窩么?怎麼幾天沒回來就變了樣子呢?蕭寒巡視了一圈,卻見桌上放著幾本線裝書,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幾本《易筋經》。
他忍不住笑了笑,能在這盧府中念經的,除了二小姐那丫頭還會有誰?不用說,這屋裡肯定是她偷偷來收拾的了。
這小丫頭吃齋念佛,自然希望蕭寒也能和她一樣多頌些經文。哪裡知道蕭寒對什麼《易筋經》毫無興趣,要是來點《玉心經》說不定倒可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