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任務
回到觀相閣之後,我發現半仙彷彿消失了似的,好像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觀相閣的一切都沒有變化,二丫每個星期都會派人來打掃一遍,所以我雖然二年多沒有回來了,但是觀相閣仍然很乾凈,並沒有那種久未有人住的灰塵。
我嘆息了一聲,撫摸著半仙經常躺在上面看書的躺椅,心裡暗暗為他著急:「失蹤了二年多,不會出事吧?呸呸呸……半仙肯定不會出事的,李木槿不是告訴過自己,半仙是姜家的人嗎?姜家?那可是一個古老的家族,流傳了幾千年,其底蘊絕對不是近幾十年形成的家族所可以比擬。半仙肯定沒事。」
隨後的一段時間我便在觀相閣住下了,衫村美佳天天來給自己送飯,有時候晚上還會留下來過夜,我呢?有意迴避感情的問題,專心的練拳。兩儀樁、靠山樁、闖步、石鎖功、六合大槍、金剛八式、八極小架、四招打法--虎抱頭、兩儀頂、封面掌、折韁胯,以及鐵砂掌和五毒追砂掌,現在又加上一門輕功--八步趕蟬,所以我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的,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來談情說愛。
本來自己以為可以平靜的在浮山市生活一段時間。可惜好景不長,這天,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你好。」
「王浩,我是盧寒雲。」手機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盧寒雲?你是盧護法?」聽其聲音,有點耳熟,等對方介紹完自己之後,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興龍會四大護法之一的盧寒雲。
「現在有一個任務,一個星期之內必須完成。」盧寒雲的聲音十分嚴肅,隨後她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以及對方的年齡、職業和家庭住址,要求自己在一個星期之內幹掉對方。
「啊!」聽完盧寒雲的話,我當時就輕呼了一聲:「那個……」剛想拒絕,可是電話另一端的盧寒雲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她說道:「王浩,既然你加入了興龍會,就有義務和責任完成這個任務,如果完不成的話,你將面臨著興龍會的審判。」
說完之後,盧寒雲便掛斷了電話,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的盲音,我心裡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獃獃的拿著手機站在小院里有五分多鐘,我才慢慢的清醒過來,嘆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本來在加入興龍會之前,自己就考慮過有一天肯定會遇到這種情況。可是這二年多的時間,興龍會好像已經把自己遺忘了似的,所以我也就漸漸的忘記了自己興龍會成員的身份,並且還是一名炮級成員。
加入興龍會對自己有沒有好處?有,就說幾天前的行雲老和尚,如果自己不是興龍會的成員,不是跟德遠禪師有某種實質的師徒關係,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更不會教自己八步趕蟬的輕功。
「看來有好處,也就有壞處。」我心裡暗嘆一聲,湧現出一絲無力感,有心不想完成興龍會交代的任務吧,想想後果肯定很嚴重,興龍會的審判?不用盧寒雲出手,隨便派一名化勁宗師帶著兩名暗勁高手就能把自己收拾了。
思來想去,不管自己心裡如何的不情願,最終也只能接受這個任務,因為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跟整個龐大的興龍會對抗,就算是有官方背景的龍組都只能抑制興龍會在世界各地的擴散,並沒有消失它的實力。更何況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到底自己早就知道,更何況,興龍會的身份還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好處。
第二天,我開車去了南城,盧寒雲讓自己殺掉的人叫蔡昌北,在南城經營著一家進出口公司,至於為什麼要做掉對方,盧寒雲沒有說,只是讓自己一個星期之內做掉對方,不然的話,自己將面臨著興龍會的審判。
我在南城盯了三天的哨,沒有找到可以接近蔡昌北的機會,我的想法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對方做掉。可不想大動干戈,鬧得滿城風雨,那樣的話,自己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我的五毒追砂掌十分的陰毒,加上暗勁的運用。我可以輕易的利用暗勁將手掌之中的毒素打入對方的體內,完全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行動。
第五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接近蔡昌北的機會,這天下午,他帶著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妙齡女子在逛商場。我尾隨而至。
看著前方蔡昌北和妙齡女子親熱的動作,我嘴角不由的一撇,他的資料盧寒雲早就告訴過自己,妙齡女子可不是他的妻子,我猜八成是小三。
我一直跟在兩人身後,尋找動手的機會,可惜兩人逛得都是一些高檔品牌店,顧客很少,所以自己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兩人,如果強行靠近兩人。很容易讓別人判斷出來自己是故意接近對方。
還好,一個多小時之後,兩人可能餓了,便去了美食一條街,美食一條街的行人很多,於是自己便悄悄的逼近前方蔡昌北和妙齡女子兩人,最終在一處人比較多的地段,我快走幾步,超過了蔡昌北等兩人,在跟其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的左手五毒追砂掌輕輕的拂了一下蔡北昌的后腰,在這一瞬間,我用暗勁打出了毒素,透過對方衣服和毛孔,直接打進了他的腎臟之中。
下一秒。我便夾雜在人群之中,消失在美食街,我自認為這是一次完美的暗殺,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浮山市年輕企業家蔡昌北夜裡突然猝死的消息上了新聞,可是當天中午,我卻被警察給帶走了。
對方將自己帶進了審訊室,我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心裡卻有一點擔心,暗暗思考著,難道自己那裡露出了破綻?不應該啊,自己也就是跟蹤了一下蔡昌北,警察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可以在瞬間將毒素打進蔡北昌的腎臟,這一絲毒素不足以致人於死命,但是只要對方跟女人做那種事,腎臟之中的這一絲毒素就可以順著氣血攻入人的大腦,使人瞬間猝死,我這個殺人的手段。自認為天衣無縫。
思來想去,自己沒有任何破綻,就算是對方解剖了蔡昌北的屍體,也最多得出腦溢血猝死的結論,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想通這一點,我便安下心來。
對方涼著自己,但是我知道他們肯定在監控室里盯著自己臉上表情的變化。
大約二個小時之後,他們才開始對我進行問話,我一切都是實話實說,對方也不是吃素的,翻來覆去的進行疲勞問話,僵持了十個多小時,仍然沒有一點進展。
我心裡知道,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自己殺了蔡昌北,晚上的時候,意外的見到了張小蕾,她悄悄的告訴自己,醫生說蔡昌北是腦溢血突然死亡,本來是不會調查他的死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局裡就將這件事情展開的調查,監控顯示你最近幾天一直在監視蔡昌北。
「我沒有監視什麼蔡昌北,更不認識他。」雖然只有我和張小蕾兩個人,但是自己仍然矢口否認:「再說了,就算我無意之中碰到過幾次蔡昌北。你們也沒有理由抓我啊。」
張小蕾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的說道:「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不太清楚,按理說,蔡昌北屬於正常死亡,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跟張小蕾短暫的私聊,讓我知道了一些內幕,不過卻越發的緊張起來,醫生都說了蔡昌北屬於正常死亡,為什麼還要抓自己呢?我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第二天一個人的出現,讓我知道了自己卷進了麻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