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特殊癖好
夜幕將至,宮冉歌舉著空空的酒杯倒向自己的嘴裡。臉頰微紅醉醺醺喊著:「顏雪,顏雪?呵呵,你醉了。小影子,你送顏雪回顏府去。」
「是~」疏影領命后,背起顏雪出了酒樓。
宮冉歌搖著腦袋,傻笑著順著門也出去。「啪~」倒進一個門裡,望著那張熟悉的臉,醉醺醺的說著酒話。
「呦,這不是龍陽之癖的美人嗎?怎麼,一個人?」
「你醉了。」蘇玖月換了一襲青衣,望著她醉意滿滿冷聲道。
蘇玖月不過片刻就換了另副面孔,妖嬈的捏著宮冉歌的臉道:「龍陽之癖?」
「不是嗎?」望著眉目如畫的美人,宮冉歌忘記如何言語,笑著摟過他的纖纖細腰。
他身上的清香撲入鼻尖,好聞的緊,宮冉歌宛然笑道:「若非不是,今日為何有男子趴在你身上?用不著狡辯,是就是。」
蘇玖月望著此刻的她,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比起醒著的她更要勾人三分,這傢伙確定不是男人嗎?怎生的比男人還要美幾分?她的唇似三月桃花般勾著的笑意,差點讓蘇玖月忘了她是如何對待自己。
疏影回到酒樓后,卻找不到宮冉歌的身影。著急的四處尋找著,卻未曾想到他的主上已然在回府的路上了。
夜晚的街道人只有三三兩兩,蘇玖月手扶著她晃悠悠的走著。
這廝可真重,宮冉歌半醉半醒的看清身旁的人,怒道:「本王冰清玉潔之身,豈容你這種骯髒之人染指。」
「啪~」
蘇玖月鬆開手,望著摔倒在地的宮冉歌。
「嘶~」
宮冉歌疼的想叫娘,坐在地上瞪著蘇玖月道:「還不扶本王起來?」
「王爺這麼有本事,怎不自己起來?」蘇玖月雙手環著胸嫌棄道。
宮冉歌忽然閃現在蘇玖月面前,用手刮過他的鼻尖笑道:「小野貓。」
寵溺的神情讓蘇玖月一愣,這貨……忽然身下一輕,被宮冉歌猛的抱起來。兩人距離近的不能再近,讓他臉頰染上單薄的紅色,眸里卻透著詫異。
「啪~」
宮冉歌手一空將蘇玖月扔在地上,惡作劇成功的抱著肚子大笑道:「哈哈哈~」
「宮!冉!歌!」蘇玖月從地上站起來,頭上的火直直往上燒。
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惜自己比起她的道行少了些,不過硬的不行來陰的。蘇玖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濃密的劍眉,微微挑起。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嘴角輕勾笑意。
看的宮冉歌心裡一怔,好一個美人。蘇玖月朝著她慢慢走近,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軟聲道:「來今日,我送王爺回府可好?」
「好~」宮冉歌傻傻的跟著他走,蘇玖月將她送到冉府的房間內。
還不忘點上迷香,將幾個女子衣服剝去直接扔床上。臨走時,望著一床的女子包括宮冉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龍陽之癖嗎?呵呵,看誰的癖好更深些。
隔天的陽光照著大地,宮冉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整個人像是被重重的石頭壓著,當她慢慢睜開雙眼。嘶,這是什麼情況。
小廝再門外候著,忽然見到十幾具女子從門內飛出,還沒落到地上便化為空氣。想著小廝的頭低的更深了,難道主上是斷袖嗎?一人大戰十幾人,只能默嘆一聲主上,你的體力可真好!
主上的武功毋庸置疑,長的如此妖孽。平日里又不見帶男子回來,連美得尤物的吳國皇子都躲得老遠。不得不讓人懷疑,如今一想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無論主上做什麼,大家一定都會支持她。畢竟,真愛無敵!
若是讓宮冉歌知道自己的下屬這麼想她,定會分分鐘暴走。房間內的她閉上眼暗想,記得當時是在暗香樓喝酒。然後喝醉了?小影子送顏雪回府,自己去見了誰?
他的眉眼還有印象,怎麼能想不起來呢?
隱隱約約記得有人送自己回來。屁股怎這麼疼?當時做了什麼?小野貓是誰?為什麼一覺醒來多了這麼多的女人?
難不成是他?
「主上,白畫師在大廳等您。」疏影躬身在門口道。
小廝望著疏影額前殘留著幾滴汗水,聽聞昨夜他找了主上一夜。哎,誰知一大早就被告知早早回府了。
房間內的宮冉歌暗想,燁兒?她找我又所為何事?想著隨意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門,疏影跟在她的身後。步調保持一定距離,不讓她產生反感。
大廳里來回渡步的白燁,一看到宮冉歌就撲過去。
卻被宮冉歌一個側身躲開了,冷聲道:「發生了何事如此驚慌?」
「喏,看看吧!我發誓這次不是我乾的,冉歌可別再封殺我。」白燁將幾張白紙遞給宮冉歌焦急道。
宮冉歌望著紙上的人物不就是自己嗎?身邊的十幾個女子與自己……儼然就是一副春宮圖,而且還被印成多份。
看到宮冉歌握著的拳頭捏的更緊了些,白燁好心提醒道:「那個,冉歌我還有事,就先撤了。」
說完一溜煙不見了,疏影低著頭深知主上生氣。也不知誰膽子如此之大,敢於主上作對?難不成是亦王?不可能吧!
宮冉歌氣急反笑道:「燁兒跑那麼快作何?」
「應是上次她寫主上的書,被主上隨手扔進獸群里嚇壞了吧!」疏影直言道。
想起這件事白燁就窩火,本來賺點稿費就不容易。還被某人扔在獸群里,清楚的記得掩耳望著幾百頭餓瘋的獅子,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過得話。
「主上說了,只要保證白畫師還沒死透就可以,斷個胳膊,腿什麼的都無所謂了。不過大家還是要記得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旁的人,看大家的心情就好。」
白燁聽完之後,嚇得心臟都跳出來了。整整三天三夜擔驚受怕的,這次說什麼也不寫跟她有關的任何書了。畢竟生命誠可貴啊!
沒了就是沒了,一大早就看到天上散滿了關於她與十幾個女子的躺在一起的畫。第一反應必須得向她解釋清楚小命要緊,千萬不能讓她認為是我白燁搗的鬼,獸群的日子她可不想過。
在咱們大皇女還沒有發火之前,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事實證明白燁的想法是正確的,宮冉歌雙眸子中的寒光如同一把把刀射著四周。
氣氛壓抑的大家連走路都比平時要快幾分,疏影也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