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臻急瘋了
「跟你開玩笑的,你很安分,剛喝完就睡著了,你別一副哭喪的表情,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這小秘書也太好騙了吧?還沒說什麼呢,腦子就開始構思了。
如果一定要我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誰最愛我,我想,非秦臻莫屬吧?
簡瀟一聽,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不用被開除,不用賠錢,她頓時活了過來。
她拿過手機一看,16個未接電話,20條未讀簡訊。
兩個電話,兩條簡訊。
簡瀟不禁感覺鼻子一陣酸楚,他果然是不喜歡自己的。
剩下的十幾個電話、簡訊全都是秦臻的,簡瀟想,親愛的臻臻,讓你擔心了吧。
她立馬給秦臻打了個電話,電話剛嘟一手,那邊立馬接了起來。
「死瀟瀟,你特么一晚上跑哪去了?急死我了?你沒事吧?你在哪呢?我打電話發簡訊你怎麼都不回?」
秦臻一接起來立馬劈頭蓋臉的給她一頓罵,簡瀟不禁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做何表情,可是眼淚卻出賣了她,但她還是拚命地忍住了眼淚,不讓它滾下來。
「我沒事,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在家做點好吃的迎接我啊!」
說完還做了個鬼臉,搞得好像那邊的人看得到一樣。
「好的,我等你,你快點啊。」
簡瀟掛斷了電話,又抬頭看了看夏逸軒,夏逸軒看著她一臉若有所思,她昨天晚上一直在叫方靖,是昨天上午看見的男子?
「打擾了,總經理,我先回去了,你多保重。」
搞得好像要生離死別一樣,弄得夏逸軒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還是點點頭說:「我開車送你回去。」
簡瀟想,反正不用自己花錢打車,不坐白不坐。
「那謝謝總經理了。」還是先回去請罪要緊,要不然小命難保了。
有些人願意在你難過的時候伸出手拉你一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是多麼的難得。
秦臻在簡瀟剛掛電話的時候,就下樓等她,看到簡瀟下車后,她立馬警戒起來,這個男人,從來沒見過。不過長得倒挺帥的,可是不能排除是帥哥流氓這種可能。
「你這死丫頭,一晚上去哪了?這個男人是誰?你不會是......」
秦臻說不下去了,捂著嘴好像就快哭起來了,都怪自己沒看好她。
簡瀟見她一副快哭的表情,就猜到她肯定是誤會自己,以為自己遇到色狼了。
「不是的,這是我們總經理,昨天我跑出去然後就碰見了我們總經理,我們總經理見我喝醉瞭然后就把我帶回去了,不過什麼都沒發生啊,你放心吧,不要想太多啊。」
秦臻一聽她跑出去喝醉了,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都怪自己沒有拉住她。
「真的沒事,不怪你的......」
直到一聲「咳咳」,簡瀟和秦臻才反應過來,她總經理還站這邊呢。
「既然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不要遲到。」
「別啊,留下來吃過午飯再走吧!」
秦臻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恢復了原來的瘋癲狀態,一聽總經理要走,立馬出聲挽留。
簡瀟看她那一副狗腿的樣子,恨不得把她的狗腿給剁了。
「不了,回去還有點事要做,再見。」
「拜拜,拜拜。」
「人開車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呢?」看著秦臻那花痴樣,簡瀟頓時覺得這些年跟這個花痴相處過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秦臻還戀戀不捨地看著遠去的路虎,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我擦,總經理長得真帥啊,不光帥,還有錢......」
整個人都陷入了呆萌狀態,簡瀟狠狠地給了她一個暴粒,這個花痴。
「瞎想什麼東西?人家長得再帥再有錢,也不是你的菜。」
簡瀟一盆水狠狠地澆滅了秦臻那把燃燒的火,秦臻不服氣的朝她瞪了一眼。
「走吧,回去吃飯了。」然後拉著簡瀟上了樓。
在路上。
夏逸軒不禁一陣失笑,一下子扯痛了嘴唇內側的傷口,夏逸軒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簡瀟惹火的那一幕。
他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下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想到這裡,他的心情莫名的就好起來。
夏逸軒剛進大宅,就看到了門口停著輛騷包的深藍色的蘭博基尼,他不禁自嘲了一下,逼婚逼到家門口了。
他走進家門,就聽到了談笑風生的聲音,張海明在書房裡和他父親暢快地聊著天,昨天還在好奇怎麼沒來,今天就登門拜訪了。
夏逸軒一陣頭疼,張靜柔的父親可是個難纏的主,不說兩家是世交,兩家還是十分好的合作夥伴。
若是這個婚約作罷了,不僅失去了朋友,還失去了一個強大的合作夥伴。
可是那又怎麼樣?夏逸軒冷笑一聲,兩家從小定下的婚約,現在要讓長大后才知情的他們去履行,真是好樣的啊。
失去一個合作夥伴也就只是一個夥伴而已,他夏逸軒會在乎嗎?
想來又是張靜柔帶著父親來興師問罪的吧,他換了鞋走進客廳發現她並沒有在客廳。
「王媽,張小姐沒有來么?」
夏逸軒皺了皺眉,那個女人面對自己那麼直接的拒絕居然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不是個省油的燈。
「少爺你回來啦?張小姐她去你房間了......」
王媽看見夏逸軒連忙接過他手裡的包,然後細心地遞了杯水給他,夏逸軒喝完后就徑直上樓走向自己的房間了,王媽還在後面低聲地囑咐他:「是老爺讓張小姐去你房間的,您可千萬不要對女孩子發火啊。」
夏逸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走到門前打開了門,此刻張靜柔正躺在他的大床上,穿的格外的暴露。
她居然穿著透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還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看那樣子像是要勾引他。
老頭子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夏逸軒強忍著心裡的不悅,並沒有直接就讓她從床上滾下來。
張靜柔看著他似笑非笑,眼裡滿滿的都是自信,彷彿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狼口中的獵物。
她就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躲得過她的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