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chapter 21 生了斷袖之情?

22.第22章 chapter 21 生了斷袖之情?

「師父,你請的那些夫子,不是還在寒窗苦讀死書的學子,便是城裡常常偷著酗酒折磨孺子的兇徒,除了終日給徒兒布置些堆積如山的課業,讓徒兒沒時間吃飯經常餓著肚子趕課業外,便是只會說「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終日讓徒兒背些他們自以為是的、毫無用處的、彰顯他們有才學的東西,哪能學到什麼東西啊?」

「這……」,師父神色抑鬱,「這都是,小白臉教你說的?」

我抬頭望了望師父,「對啊!師父,難道那些夫子們,不是像先生說的這樣嗎?」」

「呃……妖姬啊,這小白臉呢,還教了你什麼啊?」師父問。

我眉頭一皺,不悅道:「師父,你可不可以,不這樣叫先生啊?」

師父抬手撫了撫我的頭髮,「好吧!為師不這麼叫便是了,但是,你得給為師說說,公子淵還教了你些什麼?」

我抬頭望著師父,師父不像在說笑,我心中一樂,坦白道:「子淵說,我年紀還小,課業雖重要,但更應該發揮特長,學些自己歡喜的東西」

師父搭在我背上的右手顫了顫,神色稍顯驚訝,微笑道:「妖姬,那你,你歡喜什麼啊?」

我想了想,笑眯眯道:「師父,我歡喜吃茴香樓的招牌菜脆皮炸雞啊!」

師父皺眉,冷冷道:「你就這點出息?」

我微笑著,「師父,徒兒還喜歡音律和辭賦。」

師父愁眉不展,「還有呢?」

「還有……還有……還有就是……」我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還歡喜什麼。

師父冷冷道:「妖姬啊,你是想拜子淵做夫子吧?」

我頓了頓,慢慢抬起頭,吞吞吐吐道:「師……師父,徒兒……徒兒有一事,不知,不知該如何跟師父說。」

師父略顯質疑地望了我一眼,淡淡道:「想說什麼,便說吧!」

我望了望師父,緩緩道:「師父,前幾日啊,徒兒已私下拜子淵作了夫子,還望師父……」

師父臉色大變,「孽徒!孽徒!你可知……你可知小白臉對你……」

我嚇得將師父放好,趕緊跪在床邊,「師父!徒兒知錯了!知錯了!」

師父冷冷道:「從今日起,為師不許你,再與子淵私下來往!」

我低聲反駁道:「為什麼?師父!」

師父冷冷道:「終有一日,你會明白的。」

我反駁道:「師父,你總是這句話搪塞徒兒,有這樣做人的嗎?」

師父道:「為人之道,你一個婦人家,不懂!」

我瞅了眼師父,「師父,婦人家不懂,那麼,你何時把我變回個男子?」

師父道:「不忙!不忙!等某一日時機到了,為師一定會將你變做個男子。」

師父又道:「你也知道,你師祖孑然一身,直到死才想起師門人丁衰落,便將興旺人丁這個重任交給了我,而你師祖死的時候,立下了個奇葩宗規,本門只收一個弟子,人丁興旺便得靠這個弟子三妻四妾,然後生一大堆孺子做弟子。而為師那個時候,研習佛法入迷,早已六根清凈不想再招惹****不說,還生理出了問題不能生育,給師門添丁這種大事,便只能交給你了。」

師父故作正經,「既然只能交給你,你還怕為師不將你變回個男子?」

我不屑道:「師父,你這是推卸責任!」又呵呵乾笑道:「師父,你若真六根清凈,便不會整夜整夜地,自個兒在夢裡研習風月之事了。」

師父臉色大變,冷冷道:「你個孽徒,為師教你觀微,是讓你了解萬物的生長,你卻用它偷窺為師?」

我反駁道:「師父,我是你身上的一塊肉,這難道不是說,我要研究我的生長,便得先研究你呀?」

「……」師父無語地看著我。

三日後,我從街上茴香樓賣招牌脆皮炸雞回來,在天道觀附件的一條小巷路遇子淵,小巷有過鬧鬼的傳聞,素來沒什麼人,子淵提著個深色土罐子在巷內徘徊。

土罐子里不知裝了什麼,香氣四溢,我老遠便饞得直流口水,他見了一臉笑眯眯的我,慌忙將罐子躲在身後,急道:「妖姬,這是給你師父補身子熬的」

我抿抿嘴,微微一笑,「先生,這是什麼東西熬的啊?怎麼這麼香啊?」

子淵望著我,神色略緊張,「沒!沒什麼,山藥而已啦!」

我趁著子淵沒注意,一個箭步上前,從側面奪過他手中的土罐子。

我這一奪罐,子淵可急了,一邊叫嚷著讓我還他,一邊過來搶,我退步若飛,彈指間便離他數丈,待他反映了急著跑向我時,我已拎著土罐子嘿嘿笑著,「什麼山藥這麼香啊?我也嘗嘗鮮!」

「不可!不可啊!」子淵急急揮手,我故意打開罐口的蓋子,裝出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子淵皺眉,火急火燎道:「吃不得!吃不得!女子斷斷吃不得!」

我見子淵一副猴急的模樣,有心戲他一番,便故意抬起罐子做喝湯壯,誰知子淵竟被我這般舉動嚇得臉色鐵青,平日里弱不禁風的他,不知哪來的精氣神,三步並一步便邁了過來,二話不說伸手向我奪罐。

畢竟是個肉體凡胎,動作再快,想從我手中奪走東西,只怕日頭得打西邊出來,才有那麼一絲勝算。

我故意不慌不忙不躲閃,待他的雙手都摸到罐子了,才一個側閃,溜到一面牆腳,子淵差點沒站穩,我抬著罐子笑呵呵道:「先生!先生!我在這呢!我在這呢!」

子淵聞言,側身而來,可剛邁出兩步,便停了下來,冷冷地望著牆角笑意未了的我,「妖姬,你這般戲弄於你的夫子,就不怕改日授課之時,本夫子捉弄你嗎?」

子淵這話,雖沒嚇到我,卻讓我想起師父的禁令,心中難免覺得委屈。

這一委屈啊,便胡思亂想,想起了子淵照顧師父那晚,想起了師父望子淵的神色,想起了不久前子淵徘徊巷內的身影,想起了子淵一副猴急的模樣,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師父便讓我與子淵少來往,想起了師父冷冷道:「從今日起,為師不許你,再與子淵私下來往!」

我的天!子淵、子淵和師父,不會真生了斷袖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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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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