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結果給老子暈了
鼻息里全是血腥味,我抱著樓正齊的手掌一片濕儒,顫抖的手拿出,全是紅色。
潘森推開我,立刻將樓正齊扶在肩膀上,帶進別墅。
我就像僵住了似的,坐在樓正齊所做坐的位置邊上,看著黑色皮質座椅上,那一團深色,一直綿延到座椅的縫隙里。
從乾涸的血跡來看,樓正齊流血好一會兒了。
「吳小姐,你快點,樓少還在等著!」
潘森的口氣十分不好。
我才恍然想起樓正齊剛才所說的,家庭醫生先給我看病。
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哭,我身上的傷根本沒有樓正齊那麼嚴重,他流了那麼多的血,應該先給他治療。
他讓家庭醫生在家等候,想必是猜到他到溫先生別墅去了的後果,早就預料到了。
我沒想到他會讓醫生先給我治療,我真的很感動,原本失落受傷的心在他這句話后奇迹般的癒合了。
潘森的手捂住樓正齊受傷的手臂,防止血流太快。
我看著樓正齊身上的暗紅色印記,這一刻,我渾身又凝聚一股力氣,支撐著我走出小車,來到別墅里。
我剛坐在沙發上,一個穿著白色襯衣。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子走到我的身邊,他透過明亮的鏡片看了我一眼,說,「手拿出來。」
我將手放在沙發扶手上,他又看了我幾眼,這才把脈,時不時透過鏡片看著我。
他把脈后,就直接開藥,然後,快速上了樓。
家庭醫生走進樓正齊的卧室,我就仰望著卧室,一陣擔心。
醫生進去很久都沒有出來,我實在坐不住了,這才從沙發上起身,艱難的上樓。
我遲疑的站在門口,腦中不斷的出現著不久前樓正齊出現在溫先生的別墅里。
這個時候,我竟覺得自己有些討厭,為何要埋怨樓正齊,為何要與他置氣,樓正齊應該也算在乎我吧,否則他不會到別墅里來救我。
在乎我?
他在乎我。
我、乾涸的嘴上露出一絲微笑,唇、瓣一痛,隱隱流出一絲血來,我都沒有發現。
不過片刻,我又想到樓正齊的傷,焦急萬分的站在門口。
我的手抬起又落下,好一會兒后,我才見房門打開,穿著白色襯衣的家庭醫生走出,他又看了我一眼,這才給潘森說著注意事項。
我也屏住呼吸,仔細聽著。
醫生說完,看向我,說,「放心吧,他命大著。」
潘森立刻說了家庭醫生一句,「多事!」
潘森與家庭醫生一起下樓,我站在門口,猶豫片刻,還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我的腳步一點也不利索,但是想著樓正齊就在裡面,我又強迫自己繼續往前走。
我走到床邊。看著樓正齊緊閉著眼睛,毫無血色的臉,呼吸著松木香的味道,一邊的垃圾桶里丟著一堆被血染紅的紗布,我的鼻子一酸,眼淚撲簌下落。
我看著樓正齊起伏的胸膛,總算是放心下來。
片刻的鬆懈,我就像被什麼抽去力氣,一下就跌倒在地,身體軟、綿得厲害,昏迷過去那一瞬,我好似覺得倒在棉花上。
醒來,我抬眼看見一片雪白的天花板,眼珠一轉我看向一邊,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房間里一暗,我彷彿看見身邊有道影子。
我鼻子有點不通,呼吸有些沉,抬起手,身上有些火辣的疼痛感覺,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落在一邊的黑影上。
黑暗中,我不知道碰到了什麼,隱約聽見一聲壓抑的呼吸聲。
只是一個短短的音節,我當下就想到是他。
樓正齊。
他坐在我的床邊。
空白的腦袋一瞬間就像記憶迴流似的,樓正齊不是在睡覺嗎?
也不知從哪裡吹來的風,我的手臂上一片清涼,剛才的火辣之感消失,有點像薄荷涼涼的。
一隻手掌摸、到牆壁上。啪的一聲,床邊的琉璃燈打開,房間亮了起來。
我眯了下眼睛,樓正齊項長的身影就在我的身邊,他清俊的臉在光影中披上一層淡黃色,特別的好看,沒有往日里的高冷跋扈,微翹的薄唇緊抿,刀削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就這樣深深印在我的腦海中,永久保存。
我看見樓正齊掛在頸脖上的手,那條白色的繃帶那麼扎眼,更是讓我愧疚,讓我時時想到是樓正齊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我掙扎著想從床、上起身,可我才動了幾下,一隻大掌口壓在我的手腕上,低沉的嗓音而出,「不準動!」
我立刻停止了動作,看著樓正齊。
樓正齊眉頭一蹙,臉色不太好的說,「你傻啊,別人打你也不知道求饒?」
我不知道樓正齊從哪裡知道的,我的心變得很奇怪,被溫先生那麼鞭打,我都沒有哭,這會我竟一下就流出眼淚,眼睛睜得大大的,就怕樓正齊的身影消失。
樓正齊俯身,大掌抹過我的臉,卻怎麼也止不住我的哭意。
「好了,老子沒有死呢,哭喪啊!」
樓正齊一句話,又讓我止住哭泣,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樓正齊。
「他娘的,留疤了,老子有他狗崽子好看!」
一聽這話,我又要矯情了,眼淚婆娑,淚眼模糊。
「敢給老子流出來試試,我可不是擔心你的身體,而是擔心你的身上留下疤,老子做、愛影響感覺!」
轟!的一聲,我簡直被樓正齊烤得外焦里嫩。
我毫無血色的臉,一下就一片嬌艷的杜鵑花,嬌艷綻放,眼睛更是閃躲著,不過唇、瓣好像在上揚,牽動了嘴上裂開的傷口,有點隱隱作痛。
我將臉轉向一邊,手本是落在被子外面,這麼一轉身,我的眼角就捕捉到一抹白色,細嫩的白,背上一陣清涼。
這個時候,我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而我也極快的低頭拉高被子,當下房間里就響起一聲嘶啞聲,「啊!」
我的喉嚨上一疼,這才想到這像鴨子斷氣的聲音是我發出來的。
樓正齊從座椅上起身,眉頭一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矯情個什麼勁,睡了那麼多次,你身上哪裡有痣我都清楚,況且現在這副皮囊,沒有一處完好,老子不嫌棄你,已經算是你祖上積德了!」
我沒有轉身,將被子提高蓋住背,被子都沒有挨上,一股相反的力氣已經將被子扯下,接著一陣風吹在我的身上,樓正齊的聲音而出,「過去點,老子也困了,他娘的,差點將老子壓死。」
我不明樓正齊這話,轉身疑惑的看著他。
樓正齊眉頭一蹙,口氣不善的說,「做了事就忘記了,一身髒兮兮的撞向老子受傷的手臂,頭就壓在老子的唇上,還以為你主動投懷送抱,結果給老子暈了。」
樓正齊嘴裡說著,手自然的纏上我的腰,避開傷口,手勁也不若以前那麼大,少了不少。
我的臉又華麗麗的紅了,更是不敢看向樓正齊,腦中卻在重複我暈倒那一刻,留下的知覺。
難怪,我覺得軟、綿綿的,原來是倒在樓正齊的身上。
我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向裡面睡去,可臀、部才挪動了一厘米不到,那隻放在我腰間的手就收緊了。
樓正齊直接將我拉進他的懷裡,我身上的傷也不知用了什麼葯。一陣清涼,疼痛少了很多,那感覺就特別的靈敏。
樓正齊放在我腰間的手,就像一團火,就要將我灼燒起來。
我吞咽下唾沫,不安的動了動,樓正齊的手一下拍在我的臀、部上。
我渾身一顫,身體綳得筆直,牽動身上的傷口,嘶嘶出聲。
「活該!老子又不睡你,就放一下手,讓你矯情!」
樓正齊振振有詞。
我就是臉上充、血,外加被八百度的人氣溫灼燒,還好沒有成為灰燼。
樓正齊就穿著一件涼涼的真絲睡衣,而我則是一片光零零的。
樓正齊的手指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一會一會的在我的翹、臀上一點一點。
我緊張得厲害,樓正齊閉上眼睛,我從側面看著樓正齊,琉璃燈的光輝灑在他的身上,我竟有點痴了。
樓正齊傲嬌的模樣,還真有點好看,我的臉部線條柔和不少,身體也放鬆下來。
「盯著老子,欲、求、不、滿啊!」
樓正齊怎麼又用這個詞語,我也是醉了。
我立刻閉上眼睛,盡量將呼吸放慢,不去感覺那隻討厭的手。
我身上的傷口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樓正齊離我很近,我滲出一層汗水,心裡難受得厲害,額頭上汗珠滑落,再也受不了,在樓正齊的懷中扭動。
樓正齊睜開黑眸,掃向我。
「娘的!」
樓正齊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胸前一涼,接著我就感覺一隻手在我身上移動,傳來一片清涼。
這種感覺就像在沙漠里乾涸了好幾天,突然看見水源,痛快飲用。
我嘴裡呼出一口氣,舒服的感覺,令我眼皮都難得抬起。
樓正齊又給我的背上了葯,一隻大掌橫在我的頸脖后,將我從床、上抬起,接著嘴裡涌、出一陣清涼的液體,有著淡淡的藥味,我不滿的皺起眉頭,可那味道一直在嘴裡蔓延,直到留下喉嚨。
後面我就不記得了。
早晨,暖暖的太陽透過窗戶灑進房間,一片明亮。
我顫抖著睫毛,眨了好幾次,才不捨得的睜開眼睛。
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轉角上還雕刻可絲絲細紋,我又閉上眼睛,又睜開,這才想起我在哪裡。
我抬手摸、到一具溫熱的男性身體,鼻子里立刻鑽進一股松木香。
我轉頭就看見樓正齊閉上眼睛的模樣,他的下顎升起一點點鬍渣,青青的,多了一絲粗狂。
我身上的傷好像好了不少,移動身體都沒有那麼痛了。
我抬起身,盡量沒有吵醒樓正齊。
手肘支撐著身體,我看著近在咫尺的樓正齊,嘴角上揚,臉上帶著笑容。
我想現在我的模樣肯定特別的犯花痴,不過,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啊,忍不住!
明明知道前進一步就是深淵,我還是踏了一步。
我看見樓正齊的薄唇有點白,眼睛轉向他裹著白布的手,立刻就轉頭仔細看著樓正齊的手還有沒有出、血。
看了半天,也看不見,我抬手想要移動他的手臂,卻是徒勞,我的那點力氣根本就翻動不了樓正齊。
我忙了大半天,額頭上都出汗了,還是看不見他放在床弦上的手臂。
我只好爬起身,越過樓正齊去看。
這樣我就要跨過樓正齊。
我悄悄的抬起腳,慢慢的,極為小心的穿過我們共用的錦被,腳落在他大、腿的一邊,眼睛則是防備的看著樓正齊。
我的腳落在床、上時,樓正齊都沒有動一下眼皮。我高興得笑容加大,像朵花兒似的。
我緩緩移動身體,右腳支撐身體,慢慢轉移身體,我將被子隆、起,整個人已經橫在樓正齊的上方,看了一眼緊閉眼睛的樓正齊,看向他受傷的手,一大、片的白布,倒是沒有看見血跡。
我又轉動身體,馬上就要看完樓正齊裹著白布的手臂。
突然,我的後腦勺上貼上一隻大掌,接著一股力氣將我拉過,速度太快,帶我反應出來時,整個人已經被樓正齊帶在身上,松木香直往鼻息里鑽,我的心也在撲通撲通跳過不停。
不過一瞬間,我的唇都貼上一處軟軟的,涼涼的物體上。
接著那物體張開,一下將我的嘴含、住。
我的腦袋轟然怔住,遲鈍的意識到我被樓正齊吻了。
樓正齊的薄唇,彈、性很好,軟、綿綿的,不若以前那麼霸道蠻橫。
他堵住我的唇,淺淺的纏、綿一會,又鬆開,慢慢勾畫著我的唇形。他的動作不重,我的嘴上出現一陣痒痒的感覺,一絲異樣升起。
後面,樓正齊又誘哄著我張開嘴,他的舌頭伸了進來,逗弄著我,邀我一起。
我不若樓正齊的技術,在他的緊逼下節節敗退,他卻像上了癮,將我逼在角落裡嬉戲。
我呼吸不過來,胸口窒息似的難受極了,我伸手反抗,推動樓正齊的胸膛。
他的大掌就像壓在我的腦袋上,用強力膠黏住,怎麼也分不開。
直到,樓正齊索取我嘴裡最後一絲空氣,他才不捨得的鬆開了我。
我與樓正齊的嘴角都掛著一點點閃亮的銀色絲線,曖昧與靡靡的味道在房中蔓延,我的心就像要從胸膛跳出來一般,激動熱血得厲害。
我的手落在樓正齊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
我的手心一燙,瞬間就升起一抹濕濕的汗水,那汗水不見減少反而在增多。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我的手好像是碰在樓正齊的胸膛上,且沒有一點阻隔。
他的胸膛十分結實,硬、邦、邦的,充滿著男性荷爾蒙。
我反應慢了一拍的移開手,卻有一隻手掌將我的手腕拉住。再一次將我的手壓在他的胸膛上,砰砰砰,一聲一聲重重的在我的心上出現。
房間里一下就升了溫,屋外的陽光灑進,透明的玻璃反照,外面的景色一片模糊,就像太陽故意給我與樓正齊留下一個專屬的空間,並加了溫。
我心跳動很快很快,眼睛也不敢看著樓正齊,閃躲的看向一邊。
空氣中升起一股曖昧的味道,絲絲將我與樓正齊纏繞,那種感覺就像在無形中有許多的絲線將我與樓正齊捆綁,再慢慢收緊,減小我們之間的距離,讓我們靠近,聆聽著彼此的心跳。
樓正齊黑亮的眼眸盯著我,那深邃的模樣,就像深海里的漩渦不斷的壯大,想要將我捲入其中。
後面,事情就那樣發生了。
我卻猛然想起樓正齊受傷的手,抗拒幾分,卻不敢用力,怕他的傷口裂開。
樓正齊一下強勢起來,讓我坐在他的腰間,身體上的貼近,更是感覺著彼此難以承受的體溫,那麼熱情似火。
我不安的扭動身體,說著拒絕的話,可那聲音就像海綿吸水似的,軟、綿得厲害。
「不要,你手受傷了。」
「別動!」
我被樓正齊一句快速而又充滿著異樣味道的話怔住,停下移動,他的臉在我的眼中呈現一片淡淡的粉紅色,黑眸里跳躍著兩蹙火花,原本微白的唇紅了,透著血一樣的嬌艷魅惑。
我緊張得厲害,眼睛不知往哪裡看,最後眼角看見我身上狼狽的紅痕,還有剛剛結痂的暗紅色印記。
當下就像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我只覺得自己太丑了,渾身的鞭痕亂七八糟的出現在白色的皮膚上,特別的顯眼,我收回手放在身前,想要遮掩著醜陋的傷痕,可惜身上的痕迹太多,根本就遮掩不住。
我的心一下就沉重,不敢看向樓正齊,說,「樓少,我身上有傷。」
樓正齊看著我,彷彿是看出我心裡所想,他伸手將我橫在身前的手拿開,他坐起身,薄唇落在我沒有傷口的地方,輕輕的,就像被微風拂過,也像羽毛在心間拂過。
我渾身一怔,他臉上也沒有一絲嫌棄,將身體坐直,然後再靠近我,火、熱的唇貼上我的耳畔,聲音直接落在我的耳朵里,還未發聲已經感覺到他似烈火般熱情,「小心些,行的!」
有時候,女人就是那麼的敏感,一句話,一個動作,便會讓女人屈服,而我就沉浸在樓正齊編織的熱情之中,後面不必細說。
我坐在樓正齊的宰腰上。
事後,我軟得厲害,腿就像沒有一絲氣力,整個人軟、綿綿的,就像一團細沙,身體也敏感得厲害,以至於樓正齊給我的傷口上藥,我都會止不住的顫抖。
三天過去,我與樓正齊的傷好了不少。
別墅位於渝城郊外,我不知道外面的事,墮落天堂開門了,且滿堂紅,說是裡面又來了一位絕色佳人,一炮而紅。
我身上的傷漸漸癒合。渾身長出淡紅色的痕迹,那些肌膚特別的嫩,可也讓我備受煎熬,因為太癢了。
我記得樓正齊說的話,他喜歡美麗的身體。
我不想在他的眼中、出現一抹不滿意的顏色,我忍,我忍。
可是,還是很癢,我便去浴、室洗澡,每次長新肉,癢得厲害的時候,我就去洗澡,讓熱水沖刷在全身,讓熱水帶走我的難受。
樓正齊的手也好了不少。他開始外出,徒留我一人在別墅里。
很多時候,都是我一個人住在寬敞的別墅里,我有些害怕,一想到下一刻說不定樓正齊就回來了,我便沒有離開。
等待的時間十分不舒服,我坐立難安。
可還是堅持著,經過上次的事情,我對樓正齊沒有怨恨,只是盡量將心放平,安靜的等待。
我幾乎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冰箱里放滿了食物,每天我都會在廚房裡忙碌,做幾個菜,一個湯,還有兩個人的飯,不過最後都是我一人吃飯,剩下的倒掉。
第五天,我依舊按照往常那般,吃完飯將廚房收拾乾淨,便上樓洗澡。
渾身都是油膩的油煙味,我皺起眉頭,直接走進浴、室,在門口便將頭髮扯落,關上門,脫下衣服,走到花灑下,熱水從頭頂灑落,我緊閉著眼睛,不知為何,我卻想起上次與樓正齊一起在浴、室里的畫面。
那些畫面越來越熱,我的臉都紅了。
我抬手抹去臉上的熱水,關上花灑,看著洗漱台上的沐浴露,我直接上前,拿起樓正齊用過的那瓶倒了一些在浴缸里,放滿熱水,走進浴缸坐下。
我的手劃過浴缸里的熱水,漸漸升起一層白色的泡沫,一層又一層,特別的好看。
我玩心大起,又滑動幾下。那些泡沫越來越多,漸漸堆到我的胸口。
我又鞠了一捧水,高高舉起手,灑落在浴缸里。
嘩嘩的水聲,用我的手心手臂上落下,我玩了一會也不知疲倦。
我又捧了雙手合併著的水高處落下,這時候,我竟嗅到一絲味道。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動,且渾身一緊,腦中隱約有著什麼東西在浮現,那種感覺就像我在渾濁的水裡看見一絲影像,想要仔細看卻又看不見,困擾著我。
那個想法漸漸浮出、水面,就要被我的心感應而出時,我竟聽到一絲聲音從外面傳來。
咔嚓一聲,浴、室門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