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曖昧氣氛
玉笙簫被她氣樂了:「我要幹什麼?就算我想幹什麼,也要看能不能幹啊?我怕有心理陰影。」
雲舒稍稍放了心,然而,下一瞬,面前這個說不幹什麼的男人便撲倒了她,「啊——」,卧室里傳出驚天動地的驚呼聲——
「啊,啊,啊——」雲舒滿頭大汗,拚命的用手壓著胯下那處,她的噩夢,她痛苦的深淵,她所有不幸的來源。
「你在幹什麼?」玉笙簫的咆哮在耳邊響起,身上一涼,被子被丟到一邊,雲舒從噩夢中驚醒,獃獃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俏顏,可惜,那已經不是她的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只是又做噩夢了。」雲舒喃喃道,雙臂緊緊攏著肩,難堪的問道:「我能不能蓋上被子?」
「不能。」玉笙簫斬釘截鐵,語帶戾氣的告訴她。
「可,可——」雲舒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就這樣像展品一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真的好難堪,雖然,這不是她的身體,不,現在已經是她的身體了。
「你知道我的規矩。」玉笙簫冷著一張俏臉,漂亮的杏目中透出絲絲寒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雲舒,一把握住那始作俑者,上下擼起來。
每天清晨的這個時候,她都恨不得死去,玉笙簫卻絕不會管她的感受,他只在乎他的這具身體,有沒有被弄壞,有沒有不舒服。
最後那一刻來臨時,雲舒臉紅的像一隻煮熟的大蝦,白色的東西噴瀉而出,她竟該死的感到了一絲異樣和悸動。
自從那天錯喝了補湯,玉笙簫身體力行的為她弄過一次后,這樣的事情便成了家常便飯,讓她苦不堪言。
「好了,去洗澡,記住,用我剛買的男式沐浴液,一定要洗三遍。」玉笙簫轉身去衛生間洗手,給雲舒起床的時間不多,也就幾分鐘而已。
雲舒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光著腳跑進浴室,玉笙簫在身後冷冷的喝道:「站住,把鞋穿上,成什麼樣子?」
雲舒捂著臉,倒退出來,不情願的走到拖鞋旁,穿上,邁著優雅的步子,從容不迫的走進浴室,天知道,她恨死了這種從容不迫。
浴室的門關上又被推開,玉笙簫一絲不掛的走進來,雲舒驚恐的看著她,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怎麼進來了?」
「從今天起,你做什麼事我都要監督,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隨意損壞我的身體?」玉笙簫紅唇微啟,明明一副柔婉的摸樣,說出的話卻不亞於西伯利亞來的寒風,讓人冷的發抖。
「求你,求你,我以後還是要嫁人的,這樣子,不好吧?」雲舒咬著唇,眼中含著淚祈求著。
「收起你的眼淚,瞧瞧,我的形象讓你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嫁人?你不是嫁給我了嗎?夫妻間洗個鴛鴦浴,你也受不了?」玉笙簫冷哼一聲,故意伸手在她胸前的高聳上捏了一把,捏的雲舒心中一顫,幾乎有去死的想法了,那是她的身體啊,玉笙簫,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指腹傳來的溫熱柔滑感讓玉笙簫心裡產生了一絲異樣,手臂垂下,手指搓到一起,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似乎真的很不錯。
他垂眸,莫名的有些懊惱,自從和這個該死的蠢女人在一起后,他的智商也直線下降了,居然會覺得這個俗氣,粗魯,幼稚,丟人,頭腦簡單的女人有些順眼了。
雲舒知道,她拗不過玉笙簫,有些事情,只能默認。她低下頭,憋去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一絲不苟的按照他的要求沐浴。
玉笙簫見她乖巧,便也不再為難她,沉默的洗浴,他討厭女人沐浴液的香味,就算現在是女人的身體,也總是用男士沐浴液洗澡。
洗完澡,他匆匆擦乾身體,抬腿便要出去,被雲舒握住了手腕,抬眸,雲舒可憐兮兮的祈求道:「你,能不能,能不能用點護膚品,我的臉,都有些粗糙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的皮膚是渾然天成的白皙細膩,這一點,讓她宿舍中的一屋損友都羨慕不已,可是,再好的肌膚也需要保養,雖說她從前用的化妝品不是國際大牌,可也能起到滋潤保養的作用,如今,玉笙簫這混蛋,竟然連護膚霜都不抹,他這是要毀了她那張臉啊。
雲舒心疼的瞧了瞧已經有些粗糙的臉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觸上去摸了摸,果然,是有些粗糙了呢。
玉笙簫雙眼含著刀子似的掃過來,「啪——」一把打落了她在他臉上輕輕揉搓的手,冷冷道:「出去。」
「不。」雲舒眼中含著淚,難得的發著脾氣,梗著脖子道:「想讓我出去,除非你肯抹護膚霜,不然——」,雲舒忐忑的看了眼他陰沉的俏臉,索性放開了說:「不然,我就哭。」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中團團打轉了。
「你——」,玉笙簫有些氣急敗壞,形象啊,自從和這個該死的女人發生了這該死的靈魂互換,他高大上的形象便已經被破壞的所剩無幾了,偏偏,他又不能一巴掌扇過去,那可是他的身體啊。
雲舒梗著脖子不肯退縮,一雙狹長的鳳目中盈滿淚水,性感的棱唇委屈的撇著,做出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樣,那樣子,讓玉笙簫忍無可忍。
他暗自咬了咬牙,用陰沉的目光瞪視著雲舒,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后,氣急敗壞的拿起一個玻璃瓶,擰開蓋子便要往手心裡倒。
「錯了,那是潔面乳。」雲舒頓了頓,有些不敢相信玉笙簫的妥協,看到他看也不看的亂倒,急忙阻止。
「這個,這個是護膚霜,我給你倒,我給你抹。」雲舒熟練的擰開護膚霜的蓋子,用指頭挑出護膚霜,很自然的在他額頭,鼻子,臉頰和下巴上點了點,用指腹輕輕抹開,這張臉,她整整看了二十年,做這樣的事情,就如照鏡子抹油一般,沒有什麼不自然的。
玉笙簫就不同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僅在沒有徵得他同意的情況下擅自觸摸他的臉,還用如此曖昧挑逗的動作撫摸他的臉頰,最後左右開弓的拍打起來,那「啪啪」的聲音讓他想起那種片里的那種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