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甜蜜時光
他們一行人離開餐廳,車子依然由王占城駕駛。尤文靜也沒問容一衡去哪裡,兩人就那麼默契的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那一眼像是一萬年,定格在了那一瞬間。
原本,尤文靜還在擔心自己不回家外婆會一個接一根電話催促她把成成帶回來的,可是剛剛安浩宇的一句話,她便明白了,其實什麼都不用她擔心的,一切都有安昊然擋著的。
突然間覺得,上帝對她其實是滿公平的,她有那麼如父般守護她和成成的哥哥,那是她比別人都要幸福的福分。
車過一路穿過市中心並沒有要停止那家酒店門口的意思,一直都穩穩噹噹的超前行駛,後排倆個人將成成放在中間玩耍。
狹小的車廂里全是孩子稚嫩的童音逗得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笑聲,霓虹映照著魔方的世界一片一片的倒退,直到退出都市的奢華和喧囂。
尤文靜這才側臉看向容一衡,「我們這是去哪裡?」
容一衡的手從成成的身後探過,握著她的手,「到了你就知道了。」
尤文靜蹙眉,「黑燈瞎火的,怎麼看都出二環了。」
「馬上就到了。」前面的占城答道。
小傢伙在容一衡的指導下在拆裝手裡的智力玩具手槍,聞聲后抬頭看了看,「媽媽,這是回家的路嗎?」
小傢伙雖然很少晚上帶出來在郊區溜達,但是這天生的方向感真心蠻不錯的哦!
「是啊!成成繼續裝,一會兒到了手槍就安裝好了。」容一衡摸著成成的腦袋說。
王占城輕車熟路的將車子開進了雲尚大道,很快便是雲尚景區的大門緩緩打開。
這裡倒不是雲城的名流貴客居住地,但也是數一數二的家居型別院。淳樸的青磚藍瓦的民居風格小院,垂柳梧桐的那種庭院型小別院別墅區。
雲尚在雲城很出名,地理位置依山傍水,但是從外面看非常的普通,圍牆是白牆灰瓦,楊柳、梧桐從中露出的屋頂便是輕裝灰瓦,看著有點像是雲城鄉下人自己蓋得民居客棧的樣子,但周邊環境和空氣好的一塌糊塗,跟仙境似的。
王占城的車子開進一雕花大門,小小的院落里燈火輝煌,滿院子的綠樹、植物、花花草草還有自己種植的菜和葡萄藤,屋內依舊燈火通明。
尤文靜看向容一衡,他自然答道,「這個院子是給外婆養老的,日後……他要就收著,不要了……就留著,我們…….」
尤文靜分分鐘懂了他的意思。眼眸看了眼成成的頭頂,容一衡咽回未說完的話,反正這個女人懂了就好。
成成抬頭時,顯然是愣住了,扭頭,「媽媽,這是哪裡啊?」孩子有點緊張了。
「沒事了,是大灰狼叔叔的家裡,和長島的那個家裡差不多的。」尤文靜安慰的抹了把兒子的頭。
小傢伙又扭頭看向容一衡,忽閃著大眼睛,「大灰狼叔叔,你不是壞人對嗎?」
容一衡雙手舉起成成,「臭小子,怎麼突然這麼問,嗯?」
成成說。「因為,太奶奶說了,壞叔叔是專門抓小孩的,聰明的孩子被壞人抓走就會變成又笨又懷的孩紙了。」
「啵啵~」容一衡在成成巴拉巴拉的嘴上啃了口,「放心好了,沒有敢抓成成的,壞人看見成成都要繞道的。」
成成不解,「為什麼呀?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壞人的……」
王占城已經下了車子,拉開車門伸手說,「成成,來叔叔抱著下車了,因為還有比壞人更加壞的人啊,所以,他們就不敢抓成成了。」
成成點頭,「哦,那就是壞壞人了?」
王占城答道,「是,是壞壞人。」就是你爹,壞的不要、不要一個壞人。
台階上一男一女,五十上下的樣子,男子趕緊下了台階,「容先生、王先生?!」
王占城抱著成成,對兩位點了點頭,「嗯!」了聲,還沒來得及後面的話了。
成成就開始對著兩人,脆生生的喊了聲,「爺爺、奶奶好!」
這小傢伙從小被太奶奶帶著,不但沒挨餓受凍,還在人情禮節方面頗讓人省心。
兩位笑呵呵的點頭,「小少爺好!」
成成滴流著大眸子,「我叫成成,不是小少爺啦!」小傢伙嘀咕,小少爺,多難聽的名字啊,他才不要叫呢!
不過,那些人真是奇怪,在長島的時候,那些人就喜歡叫他小祖宗,這裡又叫他小少爺,沒完沒了了真是的。
王占城拎著成成直接進了屋,外面就容一衡和尤文靜兩人。
他吩咐兩位管家道,「關叔、關嬸,這是我妻子安寧,剛才那位是我兒子容安成。孩子小比較鬧騰,以後多不長住這裡,就周末住兩天,剩下的時間這裡就交由你們兩口子打理了。」
說完,他拉過尤文靜的手對她介紹后道,「關叔、關嬸兒,這裡以後就有他倆照顧了。」包括後期外婆願意住進來的話,也是由他們照顧。
尤文靜對關叔他們點頭,「以後就麻煩關叔、關嬸兒了!」
關嬸兒笑呵呵道,「不麻煩不麻煩,那,先生,我這就去準備夜宵。」
「不用了,都在外面用過餐了,你們就早點休息好了。」
一進屋,尤文靜就到處找兒子,容一衡拽著她的手腕直接上了三樓的主卧室。
尤文靜嚷嚷一路,「……即使成成跟王哥一起,那我也得跟他交代幾句啊,成成半夜要起來上洗手間的……」
「每個房間都有洗手間,那麼大孩子了不要太嬌慣,男好要從小抓起。」某人各種有理。
尤文靜,「可是,他,他還小……」
「快七歲了,哪裡小了,不小了。」
尤文靜「……可是,他才大病初癒啊!」
「我問過歐陽了,現在沒事兒了,就是不要先長時間劇烈運動就行。」
直到尤文靜洗完澡,她還是不放心,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嘟囔個不停。
突然,尤文靜一轉身,「不行,我還是得去看看成成。」
容一衡一把將她扯回來,「都說了讓你放心的,占城,他照顧孩子比你有經驗多了。」
尤文靜白了他一眼,「怎麼可能呢,他一個大男人。」
容一衡拿出手機,「他離婚了,孩子一直是他帶大的,你說有沒有可能。」
「啊?!」這個都是真的讓尤文靜有些吃驚,也是,直到現在,她對容一衡身邊的人際圈子不熟悉,雖然知道名字,但對他們各個不了解。
尤文靜顯然是被容一衡的這句話個驚著了,在她雲里霧裡時,容一衡捏了她幾根髮絲我把玩著,說:「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要實在不放心,就給他們房間打個內線,和成成說幾句話,嗯?」
尤文靜抖著睫毛在猶豫,她其實倒不是說真的不放心成成,她只是覺得和他這樣總是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覺得特彆扭而已。
容一衡的火眼金睛哪裡看不出她的真實心意,便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將她扳坐在少發上。一下一下給她擦著頭髮,聲音暗沉道,「你跟安昊然說了?」
尤文靜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便點頭,「嗯,說了。」
說了,她就少一份內疚,也就斷了他的那點心思,雖然她不明白他會不會心痛,但至少長痛不如短痛的好,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不了的傷疤,也沒有誰離不開誰,他會好的。
容一衡的手頓了下,說,「說了也好,現在就是先瞞一兩個月老太太吧!那邊的事情一處理趕緊,你和成成跟我會籠城或者京都,兩地你們自己選。」
尤文靜僵著脊背沒有任何動靜,容一衡又說,「實在不行,這裡也行,我兩地跑就是了。」
尤文靜驀地轉身,仰頭看著他,澄澈的眸子深黑的不染一點雜質,良久,她才說,「現在不是我選擇呆那裡的問題,而是,你家裡人怎麼會接受一個坐過牢的女人進門,這個是重點。」
容一衡繼續把玩著她的髮絲,「都說了那是冤獄,我會替你翻案的,那些人一個都別想逃脫,我要他們一個一個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四個字從容一衡的嘴裡吐出時,他的眼裡噴著火焰,手裡一緊,拽疼了她的髮絲。
「嘶~」尤文靜蹙眉,吸了口涼氣。
「怎麼了?」容一衡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的確是太激動了,竟然把她給拽疼了。
尤文靜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沒事。」說著,她看向容一衡,「你,能找到證據嗎?都這麼些年過去了,即使有證據估計也被他們給毀了。」
容一衡喉結動了動,「證據倒是不難拿到,我只需要做我該做的,會有人主動上門給我證據的。」
尤文靜把容一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你又要做什麼壞事兒?」
那色胚的肚子里就裝了一肚子的黑水,成成的DNA檢驗報告,三家權威醫院的結果都被人給做了手腳,他竟然都能夠把她一次次逼迫到臨界點,迫使他乖乖承認,還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么!
容一衡挑眉,「什麼叫做我又有做壞事兒,好像我做了很多壞事兒似的,有你這麼詆毀自己老公的女人嗎?」
尤文靜狡辯,「我哪裡有詆毀你了,我就是擔心你這動靜萬一搞得太大了,會不會……?」
「會不會怎麼?擔心把你老公的形象給毀了?」某人不但是個色胚。還是個自戀狂。
尤文靜是心裡一心想著為自己伸冤報仇的,可是,她的確也有擔心的東西,是什麼呢?太多了,何止是容一衡的形象和前途呢,成成的安慰,外婆一把年紀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哥哥為她和孩子至今都單身,還沒個像樣的家,她能不擔心嗎?
一想到那麼多人跟著她就像是該受那樣的煎熬似的,這麼多年每個人都承受著那麼蝕骨的煎熬,每每糾結這個取捨的時候,她都會痛苦的抓頭髮。
此刻的尤文靜也不例外,她狠狠揪著頭髮,看著容一衡喃喃道。「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容一衡抿了抿唇,悶聲道,「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被我自己給撞了個狗屎運,撞上了,所以,我不管你怎麼想,這事兒必須徹查到底。至於你多擔心的人,我都知道,成成和外婆,還有安昊然,他們都不會有事的,你們都在雲城好好獃著就是,即使籠城的地翻過來了,雲城也不會有事的。」
良久。尤文靜才問道,「你,確定,不會對你自己有什麼?」
容一衡伸手,揉了把她的發頂,「傻了你,我會把自己和你送到公眾面前么?放心,不會有事的。」
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他們暫時還是住在安昊然的二手房子里過度下,尤文靜不會開車,倒是不要緊,他給安排了司機和保鏢,但是平時都不許露臉,只是四十八小時守著就是。這個他必須得讓尤文靜自己知道,不然,她心裡不踏實。
似乎尤文靜擔心的每一個細節環節,容一衡都已經想好並做好了應對措施,容一衡捏了捏她的鼻子,「還有什麼擔心的,嗯?是不是又該擔心你老公沒用給壯烈了,嗯?」
「瞎說什麼了你。」尤文靜白了他一眼,奪過他手裡的毛巾,「去洗澡。」
「我要你陪我!」容一衡直接握住她的腰耍賴。
尤文靜拍開他的爪子,「呀,你這人,自己去,我還要給成成和外婆打電話了。」
某人現在特好說話,只好放開尤文靜,「好,那你趕緊打電話哦!不許去陪兒子。今晚你是我的!」
尤文靜白了他一眼,「我打電話了。」
容一衡這才自己進了浴室,可是,令尤文靜鬱悶的是,那傢伙洗澡快的要死,怎麼就幾分鐘搞定了,要這麼等不及嘛,真是醉了。
此時,容一衡頂著一頭水漬出來的時候,尤文靜和成成剛講完電話,正在和外婆通話呢!
一看見容一衡鬆鬆垮垮圍著浴巾出來,她戛然而止,趕緊和外婆說完掛掉電話,瞪著那色胚,「你,這是習慣性賣/肉嗎?」
容一衡直接把毛巾扔給尤文靜,隨手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就撅住她的嘴角,輕輕啃咬,喉結來回滑動,「賣,也是便宜賣給你了容太太!」
容一衡咬著她的唇角,「安寧,這件事兒已結束,就把我正式介紹給安昊然認識,我要見老太太,我當面感謝她,你不許窩藏我兒子的爹一輩子,不許……」
尤文靜一直沒有回應他的吻,但也沒有推搡拒絕,雙臂緩緩環住他精裝的腰,臉貼著他的胸口,「嗯呢,我這裡沒有太多的問題。」只是,她擔心的是他的家人。
見容一衡斂下了眸子,或許他真的就像徐棟說說的那樣,別看他是容家的太子爺,人人仰慕的容先生,其實坐在他的位置上那才叫一個高處不勝寒呢!
他所承擔的是容氏的命脈,還有容家的榮譽和榮傲,他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就代表著一切。
雖然經常傳出他和容氏傳媒娛樂的女星各種緋聞,他從不解釋,可是他也從不在公眾面前亮相,總是給人低調有神秘的感覺,那也只不過是他運作一個傳媒公司的手段而已。
外人都知道什麼,大眾永遠只懂得被娛樂而已。
那麼,尤文靜的這件案子如何翻?怎麼才能夠不傷害到任何無辜之人,把對容家的榮譽的損害降低到最低,等等這些他都可以做得到,但有一點,他沒底,容家或許真的容不下尤文靜,即使替她洗清冤屈也是一樣的,孩子,或許會是另一個糾結的開始。
見他一直抱著自己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讓她看他的眼神,尤文靜便推了推他的肩膀,「哎?!說好了哦,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和我一起孝順外婆的哦!」
容一衡慢慢將尤文靜緊緊揉進他的懷裡。兩人靜靜地依靠著,關於她曾經和呂文凱、尤家瑞三人的事情,其實他很想問,這樣他就會進度快一些的,而開始如此也就會讓她更加的不安心,他這次離開雲城什麼時候再回來,真的還不知道。
而尤文靜卻一再擔心的是,怕自己成了他的累贅,可事實是,她無論如何都和他無法劃分清楚你我了。
從法律還是精神、身體都是一體了。
可是,她也不想把這不愉快的話題拿出來和他說,便只好靠著他,也不想打破了此刻的溫暖和寧靜,就讓她多貪戀一會好了。他為她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往後的日子,也容不得她退縮了。
她就這麼地想著,在他的懷裡就差點踏實、安逸的給睡著了。
他感覺到了她的困意,有些失笑,這丫頭,難道就不想他么,這就困了?!
容一衡將尤文靜抱起垮了兩步,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手指一點一點地撫過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在這一刻他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將她看個夠。
記得當年的她明明就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可她卻把最美的時光沒有給他而是獻給了監獄,如此一想他就青筋暴起。
尤文靜迷濛著眼,「你,又怎麼了?」她的聲音像極了邀請他的口氣。
他驀地低頭吻上了她略顯幽怨的眼睛,曾經他以為字真的是迷上了這張臉,其實,他是沒上她的一切了,就連她喵的那麼一聲嬌慎他都那麼在意。他輕輕吻上她的唇角,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累了嗎?」
其實,他想她的快瘋了,待看見她們都安然無恙的時候,他才知道那不光是想她的身體,而是她的一切,心裡的驚與顫,在看見她看機成成的那一刻平復了。
尤文靜是個臉皮薄的女人,要她怎麼說出口,她也想他了,而且是夜夜都在想他么!可是那色胚竟然問她累了嗎?這是什麼意思了。
尤文靜翻了個白眼,一個大幅度翻身,給了容一衡一個背影,「睡覺。」
他竟然在背後答了聲,「好!」
尤文靜差點瘋了,這貨簡直就是來跟她添堵的。
可是尤文靜生氣生著生著就真的有點迷糊了,然而,某人沒給她睡著的機會。
突然,一個天旋地轉,他便將她翻了過來壓在了身下。
「丫頭,生氣了!」
尤文靜也不會作,可是她非得把自己給作死是扭捏了下說,「好端端的生什麼氣了!」
「呵呵!」那傢伙不懷好意的笑了,低下頭就給她最熱烈纏綿的吻,火熱的侵襲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
這一次,她終於主動而熱情地回應他。他不允許她再獨自一個人承受著壓力,他亦不允許她退縮。但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後,他會為她遮風擋雨。
「老婆......」他沙沙地叫著她,每叫一次,就親得更熱烈,如香甜蜜汁,怎麼親都覺得不夠,一直親得她的小臉兒通紅,親得她在喉嚨里忍不住發出顫抖的嚶、嚀聲。
他的吻,真的有毒,讓她沉迷。而她的味道比罌粟更加毒,使他欲罷不能!
他便放輕了力度,用牙齒細細地輾磨著,直到她貓咪般的哼了聲。「一衡……」
她雙眼迷濛,醉態熏然,情動的樣子真的好看,特別是叫著他名字的時候,拖著長長的尾音,像一根細細的琴弦。
容一衡的喉嚨里滾動出了聲音,連他自己都聽得到。
他要在她的身上種滿她的印跡,好警告那些覬覦她的男人,想試圖陷害的女人或者什麼人,安寧(尤文靜)是他容一衡的女人,是她寵得上天入地的女人。
他的溫柔、他的霸道,尤文靜統統都感得到。
「安寧!」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她的名字,她的稱謂,老婆。而容一衡已經被他折騰的喘息著,她好想說容一衡。能不能不要再折磨她啊,其實她對他的愛或者寵溺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每次都是棄械投降的好吧!
可這色胚今晚就是不進入主題,非得把她給折磨瘋了才可以么!
「唔,嗯……容一衡,你欺負我……」她實在忍不住了,便開會控訴他的罪行,女孩子臉皮薄好不好,哪有他容先生那麼厚如城牆的臉皮呢。
「嗯,我好像說過,這輩子我就只欺負你一個女人,可是,女人,你表現的好像不夠好哦?」
尤文靜吞著口水,「你……胡說……」
「嗯?」容一衡睨著她情生意動的神情,眼眸微米,嘴角掛著壞笑,「那,要不要我,嗯?」
「要。」
「要多久?」
「一輩子,可以不?」
「好!」
他就像得到她這一生的允諾,拉住她的手,十指交纏,掌心與掌心緊貼著。那一句古老的誓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他此刻想的。
這一場久別勝新婚的愛憐,不知道糾纏了多久才結束,尤文靜已經不記得了!
她在夢裡都在延續著這個夢,美好的使她只想一直就這麼夢下去。
翌日。她推了推某人,「容一衡,你好重。」
兩個人的心跳幾乎連在一起,近得,就如同連體的嬰兒,讓她動一下都難。
容一衡昨晚是多麼地想將她拆骨入腹地擁有,可看著她暈過去幾次,又覺得不忍。
此時,見她媚眼如絲,半眯著眼。
某人又要禽獸不如了,可還是忍住了,看著她的眼睛,「再叫我一聲?」
「容一衡!」她傻獃獃看著他。
蹙眉,「不是那個,再叫?」
她弓/起身子,在他的嘴角吻了吻,「老公!」
容一衡這才滿意的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澡。」
霧氣繚繞浴室里,尤文靜靠著容一衡的胸口,「……那,你答應我,不許劍走偏鋒,不許有危險。」說著,她轉過頭看著他,「我沒正經八百談過戀愛,還沒穿過婚紗呢!」說著,她圈住他的脖子,「我等著和你拍婚紗照呢!」
「傻瓜,我若不能護你和成成周全,我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胆地和你去愛爾蘭領證。你放心,家裡人,他們奈何不了我,倒是你,遇事不許退縮,還得再勇敢點兒,知道嗎?我們已經錯過了八年,人生沒有多少個八年可以蹉跎的。你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就好,其它的事情,有我你就不用操心。」
尤文靜點頭,「嗯呢!你說的,我都信。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容一衡吻了吻她的鼻尖,「嗯,你說。」
尤文靜。「你先答應了,我再說。」
他真拿她沒有辦法了,「好,我答應你。」
尤文靜說:「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把那件事情處理掉,可是事情結束后就是我們的事情了,那麼到時候,如果你家人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那……」
容一衡狠狠吞了口唾沫,就連那性感的喉結都大幅度動了好幾下,特別的緊張。
她繼續說,「不許打斷我,聽我說完。我不會離開你,但是你,讓你們家裡人別跟我搶成成,我們繼續隱婚也可以,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和成成可以一直呆在你身後,支持你的。好嗎?只要不和我搶成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