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放手(十八)
請你放手(十八)
唐影月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連忙問道,「不會吧?怎麼可能,你胡說。」
邵雲諾伸手指了指脖子,果然有好幾個吻痕遍布在上面,頓時唐影月無話可說了,真的想象不到邵雲諾說的那樣,她怎麼會......
邵雲諾淡笑著開口,「原來,你骨子裡還蠻放得開的。」
唐影月聽到這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擰了他一把這才開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我風***是不是?有你這樣說你女人的嗎?壞蛋!」
她憤怒的伸出手敲打著他的胸口,恨得牙咬切齒的樣子。
邵雲諾連忙將她抱在懷裡,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風==***好不好?我的女人無論怎麼樣我都喜歡,不過我想咱們要趕緊起床了,現在都已經下午了,再不起來傑克該笑我了。」
唐影月這才聽話的點了點頭,掀開被子驚訝的叫了一聲,哭喪著臉恨恨的瞪著邵雲諾,她身上已經遍布了吻痕,大大小小的青紫色,而邵雲諾的那點吻痕相對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邵雲諾沒有說話盡自的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不過唇角卻一直都含著笑容,很愉悅的樣子。
唐影月悶悶的穿著衣服,臉上布滿了無奈,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也只好穿上長袖的了,真的恨死邵雲諾了,他的脖子上才那麼幾個吻-痕就說她強-奸他了,那麼她身上的這些呢?又該怎麼算?
氣呼呼的穿上衣服,邵雲諾卻又打開門走了進來,深深的打量了一下她的高脖領的衣服,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你幹嘛穿這個衣服,真不怕熱。」
唐影月一聽到他這麼說整張小臉都黑了,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說?」
邵雲諾更是一臉的鬱悶了,完全不知道她再說什麼,「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我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吻痕,難道都是狗啃出來的嗎?你以為我喜歡穿這麼嚴實的衣服啊?」唐影月無比鬱悶的說道。
邵雲諾的嘴角立即揚起,原來她又在害羞啊,不過她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彷彿一個小獸一般張牙舞爪的。
「這裡的人都很開放,那裡會像你這麼的放不開啊。」邵雲諾抿嘴笑著開口,一說到開放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她的瘋狂,真的是讓他回味無窮呢,要不要再將她灌醉呢?
唐影月瞅著他那邪魅的微笑就覺得心裡慎得慌,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簡單的吃了一定東西,兩個人有去找了查理,他在指揮著採摘葡萄。
唐影月看著那些紫色的大葡萄心裡就欣喜,連忙的扯了扯邵雲諾的衣角輕聲開口,「大叔,我想去摘葡萄,我要去摘。」
邵雲諾將那被風吹亂的頭髮掩在她的耳後,輕聲開口,「好,不過要跟查理說一聲。」
他拉著她的手來到了查理的跟前,他又跟查理交談了一陣,她這才能夠進入葡萄園去摘葡萄,她笑著在葡萄園裡四處的逛著,尋找著最好看,最大的葡萄。
遠遠的她望見一朵,但是卻很高,她夠不到,她連忙沖外面的邵雲諾喊了一嗓子,邵雲諾走到她的身邊。
「又怎麼了?」他顯得有些無奈,輕聲問道。
「那串很好,但是我夠不到,但是我又想要,怎麼辦?」她嘟著嘴巴顯得很糾結的樣子。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輕,竟然被邵雲諾抱了起來,周圍的人頓時笑了起來,她的臉色有些尷尬,不由的拍了拍邵雲諾的臉頰。
「大叔,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要讓你幫我的。」唐影月小聲沖他說道。
邵雲諾的臉上掛著一抹不耐,輕聲開口,「親愛的,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要是我不在你的身邊你該怎麼辦呢?」
唐影月有些反感這個詞,因為她下意識的覺得這輩子都會在邵雲諾的身邊,而他也不會離她而去,所以她不喜歡他說的這句話,即使說的很在理。
「大叔,你不能離開我。」唐影月咬著唇輕聲說道,伸手探向那串葡萄,而邵雲諾卻久久的沒有回答,她低頭才發現他正看著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剛才的那句話。
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煩躁,但是很快就被這裡的新奇替代了,這裡真的很好玩,她很喜歡這裡,四處的亂跑摘著葡萄,而邵雲諾則跟查理站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麼。
夜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她站在邵雲諾的旁邊,手上抱著好幾串葡萄,傑克看到她之後不由的笑了笑。
唐影月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而他卻有跟邵雲諾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她是一句都聽不懂。
直到他走了,唐影月這才走到邵雲諾的面前,將手裡的葡萄遞給他,連忙問道,「大叔,傑克跟你說什麼了?還神神秘秘的?」
邵雲諾沖她神秘的一笑,隨即開口,「也沒什麼,他就是說我很厲害。」
唐影月頓時疑惑了,完全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連忙扯著他的衣服繼續問道,「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到,你厲害什麼了?」
邵雲諾被她拽的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解釋,「他說在咱們房間的旁邊。」
唐影月被他這跳躍性思維搞得有些迷糊,想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你這話到底在說什麼啊?他睡在隔壁跟你很厲害到底有什麼關聯啊?」
邵雲諾更加的無奈了,騰出一隻手在她的腦袋上打了一下,湊近她的耳朵開口,「他說我厲害是因為昨晚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聽得真切。」
唐影月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跟,嘴巴張了張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昨晚真的很瘋狂嗎?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被傑克這麼說她還是覺得很尷尬,不自然,所以她再看到傑克的時候,就覺得很拘謹。
「笨蛋女人,這裡的人都不在乎的。」邵雲諾輕聲安慰著,明明知道她不聽自己還這麼問,難道自己比她還笨了?搖了搖頭,快步的向前走著。
唐影月十分鬱悶的跟在他的身後,這樣的事情雖然在這個社會上也許真的有很多的人不在乎了,但是她卻依然保守著最初的想法,她不願意做那種隨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所以她才會很在乎吧,也許也是年齡的問題,反正就是覺得不願意當著別人的面提這樣的事情。
進了酒庄,查理跟傑克已經入座了,而邵雲諾則在門口等著她,拉著她的手入座,桌上是一些牛排跟沙拉,她雖然吃不慣但是還是能夠接受。
傑克跟邵雲諾不知道又說了什麼,反正唐影月在那邊坐著卻越來越覺得不自在,尤其的在知道了傑克對邵雲諾說了什麼話之後,她就更加的不自在了,只覺得十分的尷尬。
吃好了東西,邵雲諾叫人將那些葡萄洗好放在了房間里,而他則去跟查理傑克討論酒道了,這次唐影月聰明的沒有再跟著去,她可不要在那麼的丟人了,看來以後都要少沾酒的好。
不過轉眼一想,昨天的人都丟凈了,應該也不介意在多丟幾次吧?她正這麼想著呢,邵雲諾拿著一大瓶葡萄酒走了進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唐影月趴在床上輕聲問道。
「捨不得你自己獨守空房,所以我就回來了?要不要嘗嘗?」邵雲諾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精光,速度很快,快的都讓唐影月捕捉不到。
「不要了吧?昨晚都喝醉了,今晚我說什麼都不要喝了,而且我都已經沒了形象了。」唐影月雖然對紅酒的感覺很好,但是還是不敢再喝了,連忙的擺了擺手。
「怕什麼啊,都已經知道沒了形象了,那麼就更加的不用顧忌了,來陪我喝一杯吧?」邵雲諾笑著拿出兩個杯子都倒了紅酒,倒的不多,他輕輕的晃了晃,隨即閉上眼睛聞了聞,舉杯抿了一口,滿臉陶醉的樣子。
唐影月十分疑惑的端起被子,也想著,本來都已經沒形象了,那麼就沒有必要在顧忌什麼了吧?
她也學著邵雲諾的樣子晃了晃聞了聞,然後喝了一口,不過最後一步卻不一樣,邵雲諾只是抿了一口,她卻直接的灌了進去。
感覺不錯,唐影月端起旁邊的紅酒再次的往杯子裡面倒著,「這個味道還真的不錯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灌著,而一邊的邵雲諾只是笑著看著她的動作,出了覺得很好玩之後,就是心疼那些酒了,就這麼的被唐影月灌了進去。
唐影月喝了大半瓶,臉頰喝的緋紅直接的倒在了床上,頓時安靜的睡了過去。
邵雲諾有些無奈了,連忙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直接的沖著她的臉頰拍了拍,還以為她會想昨晚那麼熱情的,現在好了,她直接的喝多了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唐影月還在睡,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而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有些鬱悶,昨晚跟她灌得實在是太多了。
穿好衣服,讓查理準備了醒酒湯,就走進了房間,往她的嘴巴里灌著,但是湯藥卻順著她的嘴巴流了出來。
邵雲諾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開口道,「影月。」
她完全沒有意識,只輕輕的應了一聲就有沉沉的睡了過去,邵雲諾慌亂的看著她,心裡越來越後悔了,還不如當初不給她喝酒了。
他瞥見放在一邊的醒酒湯,直接的灌了一口,隨即對準她的嘴巴慢慢的灌進去。
她下意識甩動著腦袋,邵雲諾的手緊緊的按在她的臉頰上,將醒酒湯一點一點的灌進他的嘴巴裡面。
邵雲諾將一碗醒酒湯都灌了進去,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她的臉上殘留的醒酒湯,這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放下心來,等到中午的時候唐影月才幽幽的醒來,看到邵雲諾擔憂的神色臉上透著一抹迷茫。
「大叔,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啊?」她疑惑的問道。
「笨蛋女人,下次你再給我喝酒試試看。」邵雲諾捏著她的臉頰道。
唐影月滿臉的黑線,昨晚不是他要她喝酒的嗎?怎麼反倒成了她的錯了,心裡不甘嘟著嘴巴開口,「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明明是你要我喝酒的,現在反倒嚇我?」
邵雲諾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好像她說的還真的是這個道理,昨晚還真的是他讓她喝的,而且還一直都沒攔著。
「好,算我的錯,但是下次絕對不許喝了,不能再讓我這麼擔心你了。」邵雲諾輕聲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口中所說出來的關心的話,這些話是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的。
唐影月的眸子緊了緊,隨即咬唇點頭,臉上透著一抹緊張,真的是沒有想到她的大叔竟然會說出這麼煽情的話來,真的是讓她覺得很感動很感動。
她伸手抱住邵雲諾的脖子,輕聲開口,「大叔,真的很喜歡你,你也要永遠這麼疼愛我好不好?」
她自己說完這話險些被這話酸到,天啦,自己這算是什麼?向他撒嬌嗎?一想到這裡,耳根不由的就發燙起來。
邵雲諾也顯得很驚訝,他的小女人什麼時候這麼的煽情了?他的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湊近她的唇,一口吻下去,用熱烈的吻回應著他的回答。
「大叔,你還沒回答我呢。」唐影月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還是想要得到他口頭的答案,小女人就是這樣,男人不回答總是要纏著他回答,所以她不停的搖著邵雲諾的胳膊問道。
邵雲諾被她搖的不自在,連連的點頭,「好,我答應你好不行嗎?」
他顯得很無奈,所以唐影月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這樣算是敷衍嗎?她才不要呢。
邵雲諾的臉上突然露出認真的表情,隨即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輕聲開口,「我邵雲諾這輩子只有唐影月這一個女人,我唯愛她。」
唐影月聽到這話唇邊染笑,但是眼眸卻酸的厲害,最後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一滴一滴的垂落下來。
眼眸裡面滿是感動的神色,女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什麼東西都可以不要,但是對於男人的甜言蜜語卻怎麼都抵擋不住。
「大叔,謝謝你。」她哽咽的說道,快速的低頭,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嘴角上揚。
不管如何,今天邵雲諾對她的承諾她聽到了,也感受到了,若是有一天有什麼改變的話,她至少有個憑據。
邵雲諾被她這聲謝謝弄得有些暈,直接的將她攬在了懷裡,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在兩個人之間流竄。
「傻女人。」他低聲說道,帶著一抹笑容。
兩個人在酒庄呆了一些天就回去了,不過這對於唐影月來說卻是最快樂的日子,因為每天都有邵雲諾相伴,真的覺得好。
辦公室里,唐小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張子凱將錄音筆往他的辦公桌上一放,輕聲開口,「張總監,若是你跟我合作的話,也許我們能夠有更好的發展。」
張子凱拿著那錄音筆,臉色平淡的打開,竟然是哪天他跟唐小月的談話,當然了談話著包括著他說自己不行的事實。
他神色平靜的將錄音筆關掉,輕聲問道,「唐小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讓我出賣公司?」
唐小月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笑容,只要偷到財務報表,到時候這間公司只怕也是實存明亡,到時候誰還會在乎什麼財務總監職位?
「張總監,只要你跟我們合作,我們便有無限的商機,而且你的秘密也將永遠是秘密,但是若你不跟我們合作的話......」唐小月的臉上布滿一抹獰笑。
「怎麼樣?」張子凱淡淡的問道。
「那認識你的或者不認識你的員工都會收到這份錄音,張總監你掂量掂量其中的待價,是在公司里抬不起頭做人呢,還是跟我們合作,你自己選擇。」
唐小月輕笑了一聲,從一隻上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出去,而在張子凱的眼睛里彷彿是趾高氣昂。
他憤怒的將錄音筆甩到一邊,臉上的猙獰之色不加掩飾。
唐小月走出了張子凱的辦公室就給坤叔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
「事情都辦妥了。」唐小月淡淡的開口,「那我下次什麼時候找你?你往我身上注射的到底是什麼?」
「你急什麼?每到十五我都會派人把藥物送到你家裡的,你放心好了,所以你要乖乖的給我辦事兒,最好不要有任何的紕漏,要不然有你好看的。」坤叔淡淡的掛了電話,語氣中的威脅不加掩飾。
唐小月緊緊的皺了皺眉頭,手緊緊的攥著手機真的沒有想到坤叔做事兒竟然這麼的絕,竟然給她注射這些東西,不管有沒有解藥肯定對身體都是有傷害的。
看來只有等張子凱妥協之後才能夠得到解藥,到時候她一定要找人研究出解藥的成分,還來解脫坤叔,這個坤叔實在是她惹不起的,若是再這樣被他控制下去,只怕到時候只有被他玩死的份兒。
她緊張的撩開手臂,上面的針孔彷彿嘲笑著她一般,在她的胳膊上那麼的明顯,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沒拆散唐影月跟邵雲諾自己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真的夠煩人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凝視著邵雲諾的辦公桌,他都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了,難道對公司就這麼的放心嗎?
她總是覺得這件事也許沒有這麼的簡單,這不是讓坤叔有機可乘嗎?難道這會是他的計謀嗎?
但是若是計謀的話,坤叔不會那麼的簡單的就讓他輕易的得逞的,他們之間的商戰中也隱藏著很多暗戰,不過她也不知道到底希望誰贏。
回到a市,日子彷彿又回到了以前,沒有什麼起伏,而唐明月也沒有再打電話來了,唐影月的心裡雖然很擔憂,但是苦於不知道該去那裡找她,所以就這麼拖著。
直到星期六的下午,她心血來潮撥打著邵雲諾的電話,關機,溫柔的女聲從電話里傳出來,她整個人都呆住了,開始她都已經要忘記姐姐給她說的事情了。
但是現在這又算什麼?她不斷的撥打著邵雲諾的電話,都是關機,她打去他公司里,但是卻都是在說不知道,她的心越來越慌亂,心緊緊的提了起來。
也想起了那天姐姐跟她說的,邵雲諾每個周六都會出去,而且是去見他的未婚妻?為什麼會是這樣?
她突然感覺無止境的恐懼漫上來,女人就是這樣,一有點風吹草動便會十分的敏感,但是這次真的是她的敏感嗎?
她穿好衣服連忙的打車去了邵雲諾的公司,因為上次的事情公司里的人差不多都認識她了,所以見到她來都是客客氣氣的。
她走到他的辦公室,臉上的凝重越來越深了,才想推門,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唐小姐,邵總不在辦公室裡面。」
唐影月回頭看到唐小月淡笑著站在她的面前,她定了定神色,這才幽幽的開口,「那麼請問你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了嗎?」
唐小月的臉上分明閃過一絲皎潔,笑著開口,「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哪可是邵總的私事,不過我只知道他每個周六的下午都不會在公司。」
唐影月的渾身一顫,嘴唇不停的哆嗦了,原來姐姐真的沒有騙她,他真的在每個周六都會出去,但是真的是去見未婚妻了嗎?她不敢確定,她沒有看到事實她是不會承認的。
「唐小姐,您是邵總的女朋友,難道你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了嗎?」唐小月笑著問道,臉上帶著一抹譏笑,不加掩飾的譏笑。
她還以為這個笨蛋真的已經知道了邵雲諾的事情,原來都是裝出來的,不過現在親自看到她這一幕也不錯。
「哦,我要回去看,再見。」唐影月不想回答,直接的轉身向外面走去,只是感覺沒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
邵雲諾,你明明說唯愛她的,這句話才說了沒幾天,就去見別的女人?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呢?
心疼的厲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攔了一輛計程車,向家裡駛去,真的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因為她沒有半個朋友,什麼都沒有了,以前還有姐姐依靠,但是現在姐姐也離開她了。
她越想越傷心,眼淚刷刷的垂落下來,一邊伸手擦著,但是卻越擦越多,最後低聲哭泣著,直到到了家裡,她這才狠狠的抹了一把臉,裝作不在意的打開了門。
王姨在家裡看到她回來連忙將拖鞋遞給她,她垂著腦袋穿上拖鞋,裝作不在意一般的問道,「王姨,大叔他回來了沒有?」
「邵總?邵總不是去上班了嗎?」王姨將她的鞋子放好,但是眼眸里卻閃閃躲躲,彷彿有什麼事情不願意被她知道一般。
「王姨,大叔每到周六會去做什麼?剛才我去了他的公司里。」唐影月直視著王姨,將她閃躲看在眼睛里。
王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暗自鎮定的開口,「唐小姐,我只是一個保姆我哪能知道邵總去什麼地方啊,您太看得起我了。」
唐影月見王姨已經將這話都說了出來,便也知道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了,冷著臉走進了房間,將自己摔在床上,只覺得胸口裡好像有股悶氣一般,怎麼都去除不了。
她突然的想起似乎邵雲諾的書房不讓人進,就連她都不曾進去過,那麼裡面是不是存在著什麼呢?
她的眸子緊了緊,急忙的像邵雲諾的書房走去,王姨在廚房裡做飯,所以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