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胸大無腦
複習功課的時間一分一秒過的很快,白翩翩的腦海里只要想到謝景曜那張帥氣的臉龐,幹活十分的有衝勁兒。
「翩翩,你去我的衣帽間找件適合的晚禮服,半個小時后化妝師和髮型師就到了。」
藍冰冰很有千金小姐的范兒,儘管有時候抽起來也是毫無形象,不過,她有一點好,講義氣重感情,所以朋友圈子很廣。
白翩翩倒也沒扭捏,「好,那我找件合身的。」推開椅子起身,她說干就干。
走進衣帽間,映入眼帘的是四色彩繽紛,琳琅滿目的名品,包包,鞋子,服裝,飾品,這簡直就是女人們都奢求的華麗衣櫥。
怕白翩翩選擇困難症發作,藍冰冰跟著走了進來,站在原地手指磨蹭著下巴,把眼前的好友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我覺得你今晚應該走清純路線。」她打了個響指做了個決定。
雖然不知道好友抓個主意正不正確,白翩翩沒有反對,任由藍冰冰親自幫忙選禮服。
最後她選了一件淡粉色的短裙禮服,「快,去更衣室試試。」把裙子往白翩翩懷中一塞。
捧著裙子白翩翩進了更衣室。
等到裙子換上后,她望著鏡子前的自己,有些看的走了神,等候在外面的藍冰冰有些著急。
「大小姐,好了沒?」說話間她推門進去。
只見白翩翩彎腰駝背,有些不習慣的上拉下扯,裙子的下擺是不規則的條狀穗兒,上面鑲著碎鑽,在封光的照耀下碎鑽澤澤生輝,她雪白的肌膚在粉色的映襯下,使的肌膚白裡透紅,氣色紅潤,光彩照人。
藍冰冰拉著她在原地轉著圈圈,「翩翩,你好美呀!宛如精靈,我保證今晚全場的男士會成為你的裙子之臣。」
有什麼用?她才不求別人的目光,只想要景曜哥哥好好看看自己,可惜啊!
聽到好友的嘆息聲,藍冰冰感到好奇。「怎麼啦!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拉著她走出衣帽間,兩人女孩兒坐在了粉色的公主沙發上。
「其實,景曜哥哥比想象中難追,我這次生日的表白又失敗了。」白翩翩垂頭喪氣的又嘆了一聲。
原來是這回這事兒,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藍冰冰開動了小腦筋。
拉住白翩翩的小手,她出了個餿主意。「翩翩,你聽過一句話嗎?」
搖晃著小腦袋,此時的傻丫頭除了能想到謝景曜之後,其他已經無法思考。
「得不到的才是做好的。」藍冰冰雙開的公布答案。
抓抓頭,白翩翩一臉茫然,還沒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
看不下去的藍冰冰伸手拍了下好友的腦袋,「笨蛋,你要假裝和別的男生談戀愛,然後每天在你的景曜哥哥面前秀恩愛……」
「我懂了我懂了,這麼一來,他會認為失去我是一件痛苦的事,然後就把我搶過來是不是?」白翩翩說的一臉興奮。
藍冰冰跟著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
不一會兒白翩翩又被打回了原形,「景曜哥哥從來沒在乎過我,所以,這一招對他沒用。」
還想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好友的藍冰冰,被推門進來的女傭打斷了思路。
「小姐,化妝師和髮型師已經到了。」
牽著白翩翩的小手,藍冰冰和她一塊兒走出了卧室,下去化妝打扮。
女孩子梳妝打扮是一種社交禮儀,自然也要花一番時間,等到他們全部都妥善完畢,窗外已是萬家燈火,晚風中散去了白天的炎熱,涼風徐徐,讓人覺得舒爽。
車子抵達目的地,藍冰冰和白翩翩從左右兩邊拓開車門下車。
兩個女孩兒手牽著手,他們穿梭在庭院中,惹來不少俊男美女的打量目光。
「翩翩,我帶你去見我的表姐。」
他們朝著靠近玄關的方向走去,當藍冰冰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白翩翩見到劉麗琪正親昵的挽著謝景曜的胳膊出席。
那一瞬間,她覺得世界好像坍塌了,平日里建立起來的自信毀的一乾二淨,端在手上的果汁灑在了漂亮的裙擺上。
怎麼會這樣?景曜哥哥怎麼能讓別的女生挽他的胳膊呢?還有,我的心為什麼覺得這麼苦澀,這種感覺比起他躲著我更加心痛。
「冰冰,這位是?」劉麗琪假裝不認識白翩翩。
這會兒這個笨蛋女孩兒,在眾人面前出盡洋相,她開心都來不及。
見白翩翩弄髒了裙子,藍冰冰急得團團轉。「表姐,你有沒有裙子借我朋友換下,你看她……」
從頭到尾謝景曜沒有機會與白翩翩進行交談,她只是跟著藍冰冰進了大宅,整個人防脫失去了靈魂。
進了劉麗琪的卧室,她低頭看了一眼白翩翩弄髒的涼鞋,便趁機支開藍冰冰去樓下的鞋櫃找一雙新款涼鞋,用來搭配裙子正好不過。
「你叫白翩翩對不對?」
此時的她什麼都沒回答,只聽到劉麗琪尖細的聲線在耳邊回蕩。
「裝什麼無辜,你長得這麼丑,胸又沒我大,又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憑什麼喜歡謝景曜?」
是啊,她什麼都不是,憑什麼喜歡景曜哥哥呢?
不對,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身份和貧窮無法改變愛一個人的心。
抬起下巴,她望著劉麗琪。「胸大無腦有什麼好,瞅瞅你的臉,整的跟蛇精似的,尤其那個錐子下巴,接個吻都能把男人給懟死,至於我寄人籬下和喜歡景曜哥哥,這是我的事兒,你管不著。」
當白翩翩的大聲反駁劉麗琪,說喜歡謝景曜的時候,站在房門外面的人唇角抿了抿,唇邊浮現淺淺的笑意,大手把門推開。
轉過頭,她見到站在門外的謝景曜,正要說話的時候,他脫下了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白翩翩身上。
「跟我回去,白天的事兒還沒和你算賬呢!」謝景曜的話裡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別樣寵溺。
大掌主動的握住了白翩翩的小手,她不敢置信的抬頭,望著男神刀鞘一般的側臉,心裡甜的像灌了一桶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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